意的,一边打出,鞭子竟掉到了路旁去了,西琼也没出声,继续赶马车往前走。就这样又行许久,马车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溪楼拉开帘幕,探出头来问:“到了吗?”
西琼已跳下车,立刻催促道:“天就要亮了,快下车。”
“这是到了哪里了?”溪楼拉开车帘还未跳下来西琼已问:“病人呢?”
“难道她也要下车?”
西琼不耐烦的一把将他拉下车:“你快下来吧你。”
溪楼看了看夜空,又开始咳嗽起来,西琼已掠上车将中毒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女扶了出来:“接着。”
“干嘛?”
“背着呀!”
溪楼微惊:“啊?怎么又是我背她啊!”抱怨归抱怨却还是要转身接着,只有背人。西琼转回车里,拿了些该拿的东西才跃下车,给溪楼戴上斗篷,系好带子,理了理溪楼的头发和帽橼的白纱,让它盖住两人的头。
“走吧!”
“马车呢?”溪楼问。
“不要了。”西琼好想丢掉一件不花钱的垃圾一样很轻松的回答。
溪楼咳了咳,才开始往前走:“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去找不买阎王老子帐。”
溪楼叹了口气:“我们为什么有车不坐,偏偏走路呢,而且还是背着个人病人走路。这不是受罪么?”
西琼无奈的道:“你就听我的吧!准没错,反正已经没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