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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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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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进多吓一跳,大声说:“呵!这真逃出火坑了,笑起来都不一样啊!这样才像个有活气儿的人啊!好!”

    季大发心里也感慨,想娘啊,你看到了吧,季和还没被那家子给压的没了心气儿,只要他身体再缓过来,他以后一定能过好,你就放心吧。

    四个人一起干活,本来不愿意让季和干活,但他坚持要做,就让他做轻松的活儿。那三人全是能干的人,田大强父子两个修屋顶,季大发给做窗户,一天下来不但那间屋子修好了,连旁边的棚子都重新盖上,里面搭上了灶台,周围的空地也都用篱笆圈起来了。

    “和子,这篱笆虽然是竹子的结实,可你也最好去找些刺头花种了,这样不管是人还是野兽都能挡住。”田进多对季和说,他为人爽郎,刚来时还叫季和,现在就改口了,显的比之前亲近很多。

    季和点头说:“好,我记得了。大伯,田叔,进多,谢谢你们,等我有钱了一定请你们吃饭。”他们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自己现在却连顿最简单的饭也管不了,季和只能记在心里。

    季大发说:“我请不请的没事,记得谢谢你田叔他们就行。”

    田大强摆摆手说:“说哪里话,就是出把力气的事。”

    田进多说:“季和你身体不好,以后要有什么重活做不了就来找我,我现在看你挺顺眼,帮你我乐意。”

    季和笑着点头,送三人离开,站在篱笆门前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想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虽然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可总算有个落脚地,再也不用受季家那一家子极品的气,哪怕一个人清静些,也比在吵闹声中过日子好百倍。

    季和觉得这里到底有些偏僻,就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如果出去,就是来个贼也没人知道。现在家里东西少还不怕,以后要是东西多了还真麻烦,他琢磨着等以后得养狗,一条不够,得两条,有他的灵泉在,那狗一定会长的高大威猛,谁敢来偷东西不用咬也吓死了。说不定还能陪他进山打猎,又能给自己做伴,真是一举多得。

    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季和脸上笑容洋溢,看着眼前简陋的家也觉得温馨了,兴致勃勃的开始里里外外收拾。
第13章 大伯一家人
    季大发和田家父子回村子,路上说着季和。

    田大强说:“季和这孩子这一发狠倒不像以前那样又软又怂了,看着倒让人喜欢,只可惜那身体。唉,只盼着老天爷开眼,让这孩子别再受苦,那病不要再犯。”

    田进多说:“我看着他这不犯病的时候挺好,只要不干重活八成就不会犯病了。就算他一个人以后苦些,也比在那个家里轻松,那家简直就是把他当苦力使唤,也就他能忍,换我早就跑了。”

    季大发叹气说:“但愿老天爷开眼吧。我这家里也没多余的钱,要不也能帮衬他一些。那一家子真是太心狠,就这么把人给赶出来。连身衣服都没让拿。我娘在天上看着不知道多生气。也是我没用。”

    田大强劝道:“你也别难受啦,就季大财那家子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对你家的?连你这个当大哥的都那样对待,更别说对季和,季和可是他们眼里的扫把星啊。要我说季和离开那家也好,你也不用再惦记他也只能干看着,想伸把手就能伸把手,你家我大嫂也不会再恼你。”

    “是啊,是啊,季伯娘可是个好人,她是气季大财家,现在和子跟那边断了,她心里得对和子同情吧?”田进多插嘴说:“我看和子人挺好。”

    田大强笑骂道:“这才一天就和子和子的叫个不停,你倒和他投了脾气。”

    田进多笑嘻嘻地说:“以前我可不和他投脾气,只觉得那人又蠢又胆小,被家里人欺负的连个屁也不敢放,小娃娃都敢向他身上泼脏水,太没用。可现在我觉得他变了,看来被季俊那小子一推推河里还给淹清醒了,季俊那小子也算歪打正着办了个好事。”

    三个人说着话到了村里,告别后分成两路各回各家。

    季大发进门就看见自己媳妇在院子里坐着绣花,看看已经开始发暗的天色,走过去轻声说:“天要黑了,别绣了,你眼神可没以前好了。”

    季大发的媳妇张氏头也不抬地说:“不绣哪行?家里哪不要钱啊?以后又多了一个人要照应,还能全指望你?把你累坏了家里顶梁柱可就倒下了。要倒也是我倒,我瞎不了。”

    季大发看着媳妇瘦的好像快要折断的脖子,心里愧疚,叹息一声说:“我看着小和身子骨还行,只要不再犯那个毛病,他以后日子能过起来。他这一病倒像是醒过神来,不像以前那样躲躲闪闪,变的知礼了。他会记着你这个大伯娘对他的好。说不定到时候能和咱们青儿互相扶持,也能给蓝儿当个靠山。”

    张氏终于抬头,转转发酸的脖子,说:“要真能那样自然是好,可我也没太指望着。这次他是办了件挺直腰板子的事,可谁知道以后啊?都说本性难移,你那侄子性子太软。你以前给他吃的,被他那些侄子侄女看到,只一吓唬就能留着给他们吃,你发现了看着他吃,他都不敢吃,怕回去挨揍。最后让咱们家落的一身不是,哼,谁知道以后你那兄弟家给他些好脸色,他会不会又回去卖命?到时候他回去给人当牛做马咱们管不了,只别让咱们的好心被人在地上踩就行。”

    张氏说的是以前的事,季和是季大发的侄子,又是自己娘托付过的,看着他过的不好他哪能干瞪眼看着,时不时的会给些吃的,可是最后没落好,被冯氏几个闹上门,说他给季和有毒的野果,大山吃了闹肚子,让他给钱看郎中。季大发那时候确实给季和野果了,可他哪会分不清什么野果有毒什么野果没毒,自然不会承认。但冯氏揪着季和让他做证,季和最后承认大山吃了他给的果子。虽是说不能证明大山后来又吃没吃过别的果子,是不是别的果子引起他中毒的,但季大发也没能撇清。

    那一次季大发家吃了个亏,大山治病的钱他们家出了一半,要不是张氏回娘家去借钱,季青的药钱都要凑不够。虽然后来季和哭着给他赔礼道歉,季大发也知道季和只是说了实话,但是后来因为觉得亏欠着家里人,对季和就不像以前了,就算还关心,也不再给他吃的穿的,而季和也说了怕再给他们惹事,让他不要再管他,自那以后躲着他。

    想到往事,季大发脸色不太好。

    张氏见他那模样,又怕他心里憋着,说:“好了,我也就是说说,季和那孩子也不坏,咱们也不能因为被蛇咬了一回就怕上草绳,是不是?看他和那家子断了的份上,再对他好一回。不过我也提前和你说一声,他要再和那家子牵扯不清,那别怪我不许你认那个侄子!我可不想和那混帐的一家有什么牵扯!”

    “好,都听你的!”

    “爹,娘,饭做好了,吃饭吧。”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年从冒着烟的灶间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洗的发白了,却干干净净的。人长的只算清秀,但是眉眼飞扬,显的很是精神。他看着季大发说:“爹,那个季和性子真变了?不像以前那样瘟鸡一样蔫巴巴了?”

    季大发瞪他一眼说:“胡说什么呢?那是你哥,哪能那么说他!”

    张氏也嗔道:“蓝儿!”

    季蓝扁扁嘴,哼了一声说:“我说的是实话,再说他就算是我哥也是那家的,那家的人没好人!他别看蔫,可谁知道肚子里面是什么色,说不定也是黑的。不说别的,就说当年那个事,他要真有良心,怎么会不帮着爹说话,只要他嘴皮子动一动,咱们家也不用花冤枉钱了。说不定哥哥的病也能治好!”

    季蓝想着这些年一些人总拿那件事戳他的心窝子,还有哥哥生病时那痛苦的模样,心里就不舒服。他也知道季和有难处,可是季大财家的人这样说时季和只会缩着脖子当怂包,真让他看不起。

    季大发也知道季蓝这些年受了委屈,不好训他,只能说:“他那时候也小,怕挨打。现在他离开那个家了,以后他不会那样了。你看他以后怎么样,要是好了你就叫他哥,对他好些,要是他还不好,你就不理他。这样行吧?”

    季蓝看自己娘盯着自己,只能说:“那我就再看看他,他要还是原来那样,我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季大发和张氏全有些哭笑不得,刚要再数落他,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全是脸色一变。张氏让季蓝端饭,她和季大发一起奔着屋里去了。

    季和一夜睡的香甜,起来后梳洗干净又去抓条鱼做成清蒸鱼,又煮稠稠的粥,吃了一个肚子溜圆,在院子里转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他想着去山上转转,要是能抓几只野鸡野兔的回来就好了,鱼是好吃,但是能换个花样更好。他也想好好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山里全是宝啊,他不能干看着不行动。

    季和已经想好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就是卖鱼和野味。

    鱼很容易抓到,而且他觉得河里的鱼还不少,到时候赚钱一定容易。野味还不清楚。

    季和听田进多说西山比较太平,只有些山鸡野兔,不多,遇不遇的到得看运气。野物都在北山,可北山也危险,地形险峻,树木茂密,不熟悉的都会迷路,听说有狼熊和野猪,要是遇到了跑都不容易跑,村里会打猎的人都不敢一个人进去,得结伴进去。那里的鹿啊山鸡啊野兔啊这些也很多,就因为多,所以危险的动物有的吃,平时也不出山,连西山都不常去,只在北山窝着,村里也没什么危险。

    季和听着就觉得那是一座金山,想自己有灵泉,到时候挖个陷阱,在里面放些灵泉,肯定能招来动物自己向里跳,自己只要去捡就行了。遇到危险的动物也不怕,用灵泉把它们甩开,还能在它们扑向灵泉时制住它们。

    想的挺好,但是季和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太弱,最好等再强壮一些再去北山,现在先去西山碰碰运气,能抓些野鸡野兔就行。

    季和已经打听了,明天离着村子几十里外的镇上有集市,抓些野物和鱼去卖正好赚些钱,也好给家里添些东西,最好能买些米面来,他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把家里能藏的东西藏好,把门锁上,季和就上山了。

    现在正是春天,草木已经泛绿,但还并没有长的茂盛,金色的阳光顺着树枝树叶洒落下来,光影斑驳,能听到脚下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和随处可闻的各种鸟叫声,空气中有着春天泥土和树木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季和一会儿看看嫩绿的树叶,一会儿看看草丛里开的早的各色不知名的野花,一会儿又看着树上的鸟,脸上带着笑容。前些天他也上山,对这里的环境也有了一些了解,但是那时候没离开季家,哪比的上现在一身轻松。他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打算今天一定要好好干一场,明天好去集市上卖钱买东西。

    “啊!”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季和脸上的笑容消失,皱皱眉头,还是快步向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第14章 双儿
    季和顺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走,一会儿就看到了人,还不止一个,首先映入季和眼帘的是一个少年。

    季和看着那个人,心里想总算看着个比自己显的弱的男人了,或者说少年更合适,其实季和自己现在也还是个少年,只不过上辈子奔三了,又长的高挑矫健,习惯把自己当成个大老爷们儿。现在这副弱鸡的身材就是他心中一个痛,他发誓一定要改变,反正有灵泉在,肯定很快就能长的像上辈子那样高高大大。而在改变之前忽然看到有人比自己还要瘦小羸弱,心里那股子感觉真是有些复杂,有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个少年正站在山路的上方,虽然居高临下,却仍然让人觉得他瘦弱,脸色也不好看,并不是季和那样的腊黄,而是苍白,不过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显的那皮肤白的透明,像是泛着淡淡的光泽,很是吸引人,而且他虽然瘦却还是能看出来是张鹅蛋脸,一双低垂着仍然能看出来挺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着像两把小扇子,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显的很是文静秀气。

    在这个少年的下方山路上有两个人,一个倒在地上,另一个正在把他扶起来。

    显而易见,刚才惊叫的人是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而从他们站着的地形看,很可能是那个少年让那人摔倒的。

    “好你个张小余!你居然敢推我!我和你没完,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让你再推我!”倒在地上那个被人扶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揉屁股,疼的唉哟唉哟地叫,甩开扶着他的人就想向上冲。

    叫张小余的少年把扁担抄起来横在身前,说:“我没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要不是你想打我,又哪会脚下绊到摔下去?季俏,你不能不讲理。”

    “笑话!我季俏什么时候讲过理?你傻了才和我讲理!我说是你推的就是你推的!”季俏停下了,指着张小余手里的扁担说:“你把扁担放下,乖乖的叫我打上一顿,今天这事就算了!要不我就上你家里去告状,就说你把我给推倒摔伤了,让你家人赔钱!就算不赔钱,他们也得打你一顿!到时候对你名声也不好听。你不如乖乖的让我打一顿就算了。这两样你就挑吧!”

    季和挑眉,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季俏遇到张小余,想打人不成反伤了自己,现在威胁张小余,也真是够卑鄙。

    季和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不过并不是全部,有的记忆还是得见到人或者物才能想起来,现在他就又想起来一些,从脑海里翻出来张小余和季俏的身份和一些事。等他想起来,眼睛瞪大了,很是惊诧,想自己还真是来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季和已经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国家叫慕国,即使他历史不是多精通,也知道所学的历史中没有这个国家,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可这并不是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这个世界不但有男人和女人,还有一种被叫做双儿的人。

    双儿,也就是像女人一样能生孩子的男人,但是怀孕的机率却没有女人高。他们不能让女人生孩子,也没有男人那么有力气,所以一般是像女人一样嫁人。

    张小余和季俏都是双儿,站在季俏身边的那个也是个双儿,是季俏的表弟,名字叫张兰。

    说来也巧,张小余的姐姐和季俏的哥哥正是害的季和这个身体原主死亡的原凶。

    季和看着张小余,想张丽娘娘是村里一只花,她这个弟弟长的也很秀气啊,只是长的不太一样。虽然都是给人柔弱的感觉,但是张丽娘的柔弱就像是菟丝花一样要攀附着别人,而张小余却像是一根小草,即使风吹雨打也在坚强地努力挺直腰身。正因为有这种感觉,虽然张小余是张家的人,季和意外的没有讨厌他。

    季俏是季俊的弟弟,季俊是村里出名的俊俏青年,而季俏却长的普通,但是性子却很是霸道。现在他欺负张小余不成反而摔的狠了,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坚持要打张小余出了这口气。

    张小余抿着嘴唇,脸色更加苍白,手紧紧的握着扁担,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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