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站着刚才那个被自己踩过的‘皮鞋男’,手中还晃着一根电棒,一脸邪魅的朝自己靠近。苏沫紧张得自己的宝贝小心肝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忙摆手道“:慢……慢着!”“嘿嘿!这位大哥!我就不劳烦您动手了,省点电也是为为祖国做点贡献,我跟你们走就行,再说我若也晕了你们还得抬我,多费劲啊!我很久没减肥了,很重的!呵呵……”苏沫笑的甭提有多谄媚,‘皮鞋哥’终于被打动,停止上前,向身后的人吩咐道“:把这个女人的眼睛蒙上。”
事实上不止是眼睛被蒙上了,连手也一并地被绑了起来。
苏沫只觉被人推推搡搡的走了好长一段路,然后才被粗暴的塞进了一辆车里,随即有一个大块头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苏沫的腿上碰到了冰凉的金属,用鼻子想也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朱小年。
车在路上颠簸了好长一段路途,苏沫动弹不得的腿一阵阵发麻,一米八几的朱小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长那么大块头有什么用,话说恐龙个头再大还不是照样灭绝了。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也终于有人拉走了那个庞然大物,解救了自己的双腿,苏沫真想对这个人大声地说声谢谢。然立马自己也被拽出了车子,走了一段之后便被人粗暴地推倒,“给我坐下!”
苏沫不客气的回道“:干什么,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坐。流氓!”
苏沫摸索了一个舒服的角落坐下,闻到一个浓重的塑胶味。片刻便有人绑住了她的腿,然后才揭开了她的眼罩。
眼睛被蒙的太久,苏沫调整了好一阵儿才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堆着的好多废弃塑制品时便知道了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朱小年躺在她的身旁犹是未醒。只见这小小的厂房里几乎每个角落里都竖着‘皮鞋男’,个个都带着墨镜,脸上见不到一丝表情,真正的‘铁面无私’。
弥勒佛在不远处来回的走动,正对着诺基亚狂吼,样子极为生气。
在苏沫看来,弥勒佛的样子像极了在勒索绑金,苏沫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很多电影里放过的绑架的情节:一般绑匪选择安放人质的地方都是都是废弃的工厂,难道自己真的被绑架啦?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没攀上什么有钱的亲戚:老爸在下乡养鱼勉强能过活,老妈早就不知行踪,男友白萧正为一栋房子义无反顾的走向房奴的命运,别的老苏家的亲戚早就散落天涯没有联系了,唯一值钱的只剩老家的那几座牌坊了,但那是文物,是国家的财产。
苏沫把目光转向身旁的朱小年,难不成这小子是财神爷?以伟大的老师的谆谆教诲中得来的经验来看只有有钱人家才能养出这么飞扬跋扈的怪物来,还说他不是扫把星,今天碰到他真是倒霉透顶了。
然更让人生气的是朱小年竟轻声的打起了酣,这样的时候还能睡得着的除了猪还是猪。
苏沫推了他一把,“喂!喂!年小猪,你醒醒,醒醒啊!别睡了……”
朱小年不情愿的眯着眼,不知死活地嘟囔道“:我叫朱小年不是年小猪。”
“你都睡成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猪!”
“喂!你快点醒醒好不好,赶紧想办法逃走啊!”
朱小年甩了甩脑袋,忽地猛地坐了起来,惊恐的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啊?”
“你问我啊?我还想问你呢,都是被你连累的。”苏沫白了他一眼。
朱小年彻底清醒了,“什么?你还敢说是我连累你,刚才要不是鬼吼鬼叫的话我会被抓到这里吗?还不都是你的错!”
“你……你强词夺理。”“你胡搅蛮缠。”“你是猪。”“你是母夜叉。”……
两人正争论不休,不觉弥勒佛已经笑眯眯的走到了两人的跟前,“呦!两位可真是情深意切啊!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在这儿谈情说爱!”
苏沫忙道“:大哥你抓错人了,我真的跟这个人没有半点的关系。”
“没关系!哈哈,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我说朱小年,你爱怜香惜玉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令你的情啊!哈哈……”
弥勒佛笑着转身,朱小年咬牙切齿的冲苏沫无声地咒骂。
“把朱小年给我带过来,断他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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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临危……
闻言朱小年和苏沫立马变色,朱小年道“:我说赵龙,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干嘛害死缠着我不放,再说当年你若没有收下我家那么多的好处的话你能有今天吗?”
原来独眼弥勒佛叫做赵龙,记得三国的时候有一位英雄叫做赵子龙,听闻是一表人才。这赵龙只少了一个“子”字便成了狗熊样,想来这‘子’字何其的重要,比如老子、孔子、庄子、墨子……都是大名人,苏沫想等以后她和白萧生了娃甭管公的母的都叫做白子,保管有出息。
赵龙转过身子揪住朱小年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照你怎么说我是因祸得福还得感谢你当年戳瞎我一只眼睛啰?嗯?”
赵龙的唾沫横飞,那唾沫星子便做着完美的曲线运动义无反顾的飞到了朱小年的脸上,朱小年厌恶地撇开脸,“喂!我说赵龙啊!你多久刷一次牙啊!臭死了。”
赵龙闻言脸变得更加扭曲了,眼珠子都爆出来了,想要说话又硬是憋了回去,拖着朱小年走了一段然后把他甩倒在了一块石板前,石板上放着一早就准备好的铁锤。
几个‘皮鞋男’上前死死地按住了朱小年,其中一个还将他的右手按在了石板上。
意识到事态严峻,朱小年面带恐慌,“赵龙,你竟然跟我来真的,我警告你你今天若是敢动我朱小年一根汗毛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
赵龙庞大的躯体盘踞在石板前的凳子上,听朱小年出言威胁,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神态,拿起铁锤一边把玩一边说道“:加倍奉还?哼!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朱小年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被你老子赶了出来,连你老子都不管你了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斗,哼……”
朱小年眼中闪过惊恐。赵龙脸上更加得意,“怎么样?被我说中了是吧,今天我就断你一只胳膊,好让你记住这就是恃强凌弱的后果。”
赵龙说着咬紧了牙关,举起了铁锤便要朝朱小年的手上砸去。
苏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闭着眼睛喊道“:等一下……”
苏沫睁开眼睛,见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她,赵龙手中的铁锤举在半空,道“:怎么,你还有话要说吗?还是你要替你的情郎挨这一锤?”
苏沫忙摇头,“当然不是,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干嘛要替他受这苦啊!”
想想她苏沫断然不可能这么伟大,记得小时候捡到一块钱交给了警察叔叔走到半路忽又想要吃糖,便又掉头对警察叔叔说道 “:叔叔,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其实那一块钱是我自己掉的,你还给我吧。”
赵龙道“:那你喊什么?”
“我……我是说既然我都说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们能不能行行好先放了我再动手啊!我还赶着去教堂结婚呢!我发誓我不会报警的。”苏沫说得一脸的真诚,就差没对天发誓。
赵龙半信半疑,朱小年却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
赵龙问朱小年,“欸!那女人真的跟你没关系?”
朱小年狠狠地盯着一脸期待的苏沫,在他行侠仗义的历史中还是头一次碰到那么不重情义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可恶的怪胎,非人类。
朱小年从牙缝里蹦出声音,“怎么可能没关系,我跟她都认识三年了。苏沫我知道你只是再为我拖延时间,谢谢你!”
若是手没有被绑住的话苏沫一定会揉揉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得老半天都没有出说话来。
赵龙说道“:行了,我没空听你们的甜言蜜语。”
铁锤重新举起,眼见就要砸到朱小年的手上的时候,苏沫又大喊道“:等一下……”
赵龙再次停下,很不耐烦,“又怎么了?”
“那个……那个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段时间法律,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说完苏沫就很想掌自己的嘴巴,只要是地球人知道法律两个字的都知道这是犯法的,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法律都管得着,法律管不了人家吃喝拉撒管不了人家不报警。
赵龙忍无可忍,“妈的,把那女人的嘴给我堵上,再抄她几个耳光,看她还吵不吵。”
随即便有‘皮鞋男’拿着破布堵上了她的嘴巴,苏沫可怜兮兮的看着‘皮鞋男’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可偏生这‘皮鞋男’不解风情,这让苏沫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长相问题,若换做苏晓倩的话此‘皮鞋男’肯定早就造赵龙的反了。
‘皮鞋男’扬起手狠狠地在她的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苏沫疼的眼泪直流,两颊火辣辣的疼,偏生又叫不出来。就在‘皮鞋男’停手苏沫回过脸的时候兆龙手中的锤子已经重重的砸在了朱小年的手上。随即传来朱小年痛苦的喊叫声。
血从石板上留下来,朱小年右手已经是血肉模糊。朱小年痛苦的蜷缩着身子,额上冒着豆大般的汗,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苏沫支支吾吾的尖叫着,看着赵龙脸上怪满了满意的笑容,仿佛是完成了一间杰作,丢下那把带血的铁锤,一扬手带着那群‘皮鞋男’离去了。
苏沫头一次看到那么多的血,既惊又怕,拼命地挣扎着想挣脱绑住手脚的绳子还一边挪到朱小年的身边,支吾道“:年小猪,你要不要紧啊,你的手……快点把我解开,我送你去医院,不然你的手真的会废了的……”
朱小年只听到苏沫在支支吾吾的乱叫着,用左手托起受伤的右手起身,狠狠地盯着坐在地上的苏沫说道“:你叫苏沫是吧!以后最好别让我再碰到你!”然后踉踉跄跄地离去。
苏沫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我废你的手的,喂!你听到没有啊!快把我解开啊!喂~快回来啊你!喂……”
第九章 男友结婚 新娘不是我
苏沫看着朱小年留下的一条血迹就要干透,早就成了泄气的气球。想来今天美丽无比的新娘子苏沫遇上‘绿毛妖怪’是她遇人不善,此妖怪不仅道行低浅还无情无义,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鬼地方自个儿先走了,也不会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多不安全,要是来那么一头带‘色’字的狼的话岂不是又要上演人间惨剧了吗?最重要的还是她亲爱的白奶王子啊 !白萧看在我们四年不离不弃的感情上你一定要淡定:新娘失踪没有关系,明天我们接着成亲。
苏沫扭头忽然看到一把生锈的工具刀,估计是原来切割塑料用的。欣喜万分。瞎猫都能碰上死老鼠,何况她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找到刀很正常。苏沫急忙移向那含铁丰富的‘救命稻草’。
刀始终是刀,虽然花了一段时间苏沫最终还是解开了手中的大麻绳,然后取下嘴里的大抹布,感激的对那把生锈的刀说道“:放心吧,你一定会成为文物,历史会记住你的。”然后便往外飞奔。
苏沫原想着工厂至少是在偏远的只有鸟拉屎的郊区的,却没想到还在市区,走出工厂不远便见到了大马路和出租车,伟大的祖国,通货膨胀的时候就该多修几条大马路,让整个中国都四通八达。
苏沫匆忙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我要去教堂。”
这司机是个憨厚的中年妇女,问道“:姑娘,都下午了,这会儿还去教堂做什么呀?”
“有急事!”苏沫心急如焚,懒得回答。司机在车镜中打量着狼狈不堪的苏沫,想着这姑娘肯定是去忏悔的,现在的年轻人啊总不爱学好。
“姑娘啊!你还这么年轻要规规矩矩地过日子啊!别动那么些不好的念头。”
“嗯!”
司机听后摇头叹息不止。
终于看到十字架时,苏沫兴奋地喊道“:到了到了,我就在这下车。”
“二十块钱。”
苏沫往身上一掏,完了,包丢了,身无分文。苏沫苦着脸,“对不起!那个阿姨!我的包丢了身上没有钱,我看要不这样,我未婚夫也在教堂,你跟我进去我让他付给你。”
女司机无奈地冲苏沫摇了摇头,年轻人犯错都成双。“哎!算了吧,阿姨信佛,念你有忏悔之心今天就不收你钱了,也算我功德一件。”
苏沫狂喜,虽然不明白她说的忏悔是什么意思但听到不收钱就足够了,“阿姨!谢谢你,你人真好!”OH MY GOD 不对,是阿弥陀佛,今天总算碰到好人了。
女司机长叹了一声,扬长而去。
苏沫兴冲冲的光着脚丫跑进了教堂,见里头还有不少人,样子看上去也不焦急。看来还是她的白奶王子有办法,就算新娘迟到也能让参加婚礼的客人平静下来。苏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婚纱,尽量地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光脚丫。
苏沫欣喜的穿过人群,结婚就是好,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总有一帮人来凑热闹。望眼欲穿,苏沫终于看到了正在和一个烫着烟花卷戴着硕大的珍珠项链的中年妇女聊得很是欢愉的白萧。白萧穿着她为他挑的白色礼服,和她的婚纱是绝配。
苏沫理解为他是在安抚客人。苏沫走到白萧的身边,先向中年妇女礼貌地笑了笑,然后便在白萧的耳边“:对不起亲爱的,在路上出了点事,碰上几个流氓,所以来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中年妇女厌恶地看着苏沫,“白萧,这女孩子是谁啊?怎么穿成这样?”
苏沫闻言,用手理了理头发和婚纱,“阿姨您好!我是……”
“哦!妈,这是我的一位朋友,诶!您看,我妈在那边等着您过去呢!”
中年妇女瞪了苏沫一眼转身离开。苏沫看着一脸紧张的白萧,问道“:那个人是谁啊?你有几个妈妈啊?”
白萧把苏沫拉到一边,双手搭在苏沫的肩上,神情像极了赴死的勇士,“苏沫,你先听我说……”
“哎!算了算了,管你有几个妈呢,过了今天都会成为我的妈妈。对了,我们快点进行婚礼仪式吧!你都不知道我刚一进来的时候对你的崇敬之心又高了十八层楼,又为中国住房困难做了贡献。诶,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大伙儿等了我那么久的?”
“苏沫,我……”看着一脸幸福的苏沫,白萧良心受挫,低头惭愧。
“嗯?白萧?你想说什么?”
“他想说婚礼已经结束了,但新娘不是你。”文筱柔不知何时像幽灵一般的闪到了俩人身旁,一把拉开白萧,还顺势挽着他的手。
“什么?筱柔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婚礼已经结束了?还有,你干嘛挽着我家白萧的手啊!”
文筱柔笑得一脸的挑衅,“怎么?吃醋了吗?今天你也终于尝到这种滋味啦,可你却不知道在过去的四年里我每时每刻都在饱尝着这种滋味。”
说后面一句话时,文筱柔已是咬牙切齿。
苏沫吐了口气,“筱柔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行了,我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看在你是伴娘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开玩笑?呵!你看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嘛?” 说实话,苏沫看着文筱柔的乌鸡眼,不像在看玩笑,不过苏沫情愿相信她是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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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