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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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上,我错了-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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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你笑,我也很开心。”他的手轻柔地放在了我的肩上,我望着他投来的似水眸光,傻傻的笑尴尬地僵硬着。

  “长恭,我……”微微侧过身,他浅浅一笑,手亦垂落而下。

  “今晚补上个承诺。记得,别再撞到椅凳。”

  ※                 ※                    ※

   这一晚,我倒是没有撞到椅凳,只是,在我们正欲出门的时候,天,莫名地下起了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已经两次了,两次我们都被突然而出的问题阻止了夜市之行。吐了吐舌头,我准备退回屋中。

  “怎么?”

  “都下雨了?去不成了。”

  “兰儿,下雨并不是理由,只要想,没有什么做不成。”

  “可以么?”

  “当然可以。雨小,我可以和你一起打伞,雨大,我可以背你一起走,雨狂,我可以和你一起躲。”

  打开伞,他拉着我的手,出了兰陵王府。只要想,没有什么做不成。一把伞,两个人,行在幕夜细雨中的邺城。夜市,我们终是没有看见,因为一路上除却我们两个悠哉而走的人,摊贩们都在慌乱地收拾货品,急急地回家躲雨。

  “就我们两个了。”

  “嗯,夜市,夜市,好了,就我们两个夜市。”

  “不好么?”

  “什么都没有买到,还好呢?”叹了口气,我望着自己那双已经湿了的鞋,心中一股气愤埋怨。

  “谁说没买到?”

  一支带着暗银的发簪闪在了我的面前,然而,只是一闪而过,发簪已经被轻柔地插在了我的墨发上。

  “你……”

  “趁你还没有再啰嗦之前,先插上,免得被你嫌弃扔了。”

  “谁说我会嫌弃?”抬起羽睫,我摸着自己发髻上的簪子,只觉着短短的流苏垂在簪的一端。

  “兰儿,其实你……。”

  “什么?”

  “没什么,你不嫌弃就好。”

  “奇奇怪怪的。”

  “雨停了。”

  雨,真的停了,在我们的对话中,雨停了。  


                      碧落黄泉为红颜,重踏周土已忘君  第二百零五章 铜雀台非,锁二乔

  雨停后的邺城道上,原本两个身影,变成了一个。我拿着合上的伞,他背着我,走在回府的路上。靠着他,我总觉着一丝熟悉,然而听着他的心跳,我却又感着一丝陌生。

  到了房中,他将我放在了榻上。

  “把鞋脱了吧。”

  脱鞋?脱一世的鞋,曾经宇文邕对我许下过这个诺言,可,可是最终为我脱鞋的还是我自己,也许,这辈子都只是我自己。

  一袭白袍的他,并未站起,手轻轻地搭在我的鞋上。

  “长恭,……”

  “怎么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的话,忽而成了凝固空气的一个源。他搭在我鞋上的指微微地颤动,低下的身没有抬起,而我亦没有弯身去脱。

  良久之后,一抹白影闪过我的面前,淡淡话语与着他身上的清香一同留下:“早点休息。”

  话存着隐隐的没落,如着他离去的身影一般没落。可是,长恭,对不起,他在我身上已经刻下深深的印记,而我此生都不会再有爱恋,过去的岁月中,我已经伤了几个人,同时也伤了自己。情,是一种毒药,没有解药的毒药,一旦中上,只有苦涩,没有甜蜜。

  门,被他轻轻拉上,鞋,被我小心脱下,心中的悸动,被隐隐埋葬。

  ※                 ※                 ※

    第二日,高长恭没有留在兰陵王府,听说一早就去上了皇宫,随后又去练兵场了。我独坐在铜镜前,手中望着他昨日给我插上的发簪。它很美,美到我自认为配不上。有的时候,太过完美的东西,总让我觉着高不可攀,就如同送我这簪子的主人一样,他,太过完美。

  几日后,他又回了府,见着我的时候,并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如着以往一样,温柔,却不忘加些抬杠的话语。

  “明晚是仲秋了,一起赏月吧。”

  “呵,仲秋,仲秋又到啦?”仲秋,仲秋,每次我听到他们说仲秋,我就觉得挺有意思。哎,也难怪,要让他们能像我一样喊“中秋”,还得等到他们后世呢。

  “我带你去铜雀台赏月。”

  “铜雀台?……那不是……”

  “是什么?”

  “是曹操当年为了关大乔小乔建的地方喽。”

  “呵……兰儿…………呵…………呵呵…………”他朗声笑着,差点就剩没有前俯后仰,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谁,谁……谁和你说的……?”

  “有这么好笑么?我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听过没?这首诗?这可是……”

  完了,唐朝诗人杜牧在这个朝代还没有出现,我怎么这么傻的吟了首诗出来,我尴尬地朝他笑着。

  “诗倒是挺好,不过,我肯定写诗的人不了解曹操,不过是一介文人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我是武将,亦凭我的心。”

  “嗯?”

  “铜雀台前临河洛,北临漳水,意为虎视中原辽阔之土。曹操他虽战败于赤壁,却壮志未酬,所以才建了此台。怎会与女子相关,呵呵……?赤壁战……”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三国鼎立的时代与着南北朝的几国割据是何其相似,却又那般不同,他的心,恐也一样壮志未酬。    


                      碧落黄泉为红颜,重踏周土已忘君  第二百零六章 飞鼠突袭,赏月人

  仲秋之夜,出乎我的意料,天居然没有下雨。月尤似明亮,如着银盘高高地悬在幕夜之上。有人说,月是一种诱人忧愁的东西,如果对着月,很容易让人想起伤心的事,也容易勾起自杀的想法。虽然我对后者一直不认同,但是前者,我还是有着同感。

  “呵……”我暗自笑着,也许,定下中秋节的宋太宗心里也有着抹不去的过去,背负着骂名的他,定下这个节日不过是慰藉自己而已吧。

  “好看么?”

  “嗯。”我感叹着月给人的愁,但也不否认它的美,带着淡淡忧的美。如同他的俊眸一样,好美,好美。原以为他会浪漫地和我一起在连阙楼宇的飞阁重檐上看银月,却未料,他拉我到了连接铜雀台与金凤台的浮桥上坐着。虽说浮桥是阁道式的,但总感觉着晃。

  “干嘛选这里?”

  “等你坐不稳的时候,可以在我的肩靠靠。”

  “高长恭!你……”

  脸,蓦地一热,狠狠地瞪他一眼,便朝着身下奇高的地方望去,倒吸了一口凉气。

  “万一,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这个浮桥什么时候造的?是曹操造的么?你们维修过么……”

  “掉下去?有我在,你怎么会掉下去?就是掉下去,也有我这个垫背的。”

  “垫背的,垫背的。”

  我学着他的腔,想着电视里重复不断的垫背镜头,鼻中不觉轻哼一声。忽而,面前一个黑影朝我突袭而来。

  “啊————————”

  紧紧地,我拽着一个柔软的衣,好舒服的怀,好熟悉的怀。

  “兰儿,兰儿……”

  好熟悉的唤声,好熟悉,好熟悉……

  “我怕……我好怕……好怕……”

  风拂过,我的身感着微微的抚,我的发亦觉着轻轻的揉。

  “不怕……不怕……飞鼠而已……”

  飞鼠?我即将陷入的那个回忆,那个幻觉,忽地离了脑,只是靠在他怀中的身子却依旧保持着原样。

  “飞的老鼠?”

  “呵……长的像,不一定就是……”

  “飞的老鼠……飞的老鼠……蝙蝠……是蝙蝠……”

  “我在这里。”

  “嗯?”微微动了下身子,我抬颌望他,他略显憨傻地回着。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说我是蝙蝠侠,那你刚才喊我,我就应下声。”

  “呵……蝙蝠侠……”

  “呵……”

  这一晚,我靠在他的肩旁,望明月,看高台,想着过去,思着此刻。直到深夜,我觉着累,他才带我下了浮桥。到了马的身旁,我说渴,他说只有酒,没有水,而我毫无顾忌地拉过酒往着口中倒去,独留他一人在鞍边惊愕。其实,我并不会饮酒,在二十一世纪,我也从未沾过半滴,只是喝下几口,我便已觉得脚下轻飘,脸庞绯烫,话亦跟着多了起来。

  “长恭……长恭……”

  “……还以为你会……这下……”

  闭上垂重的眼睑,我隐隐地听着他的话,只是想要听的更清,却是那般困难。我,睡着了。

  ****

  预告一下,下个礼拜就要进入这个卷的后半段,起伏会比较大,暂时温柔几下下子哈。

  「注释」古代称蝙蝠为飞鼠。


                      碧落黄泉为红颜,重踏周土已忘君  第二百零七章 酒后红疹,满脸爬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了听澜轩的榻上,只是除了头疼外,便是浑身的痒,伸出藏在锦被中的纤臂,一个个红点显了出来。

  “哎呀,完了,毁容了,毁容了……”我急急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着小小的凹凸触着我的指腹,忍不住,我惊呼起来。

  “大夫说你没事。”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着听澜轩靠池的窗边传来,尚未再揉眼看清,他已到了我的身畔。

  “没事?没事怎么这么痒?都是你那个破酒……”

  “那可是你自己……”

  “这下完了,以后脸上这些疙瘩都会留下坑坑洼洼的。”

  “大夫已经开了方子,上了药就会好的。”

  “不会好的!难看死了,没法嫁人了!!!”拉上锦被,我将着自己的头埋在其中,虽然,我并不奢望再有爱,可若是留下满脸痕印,无论对于倾国之美的旖旎,还是对着普通女子,都是一件烦心之事。

  隔着薄薄的被,我听着那一端,他低低的声:“我娶你就是了。”

  突然而出的话语,让我无措,不知道,他的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为了逗我开心,亦或是……

  “你,你……走吧,别烦我。”

  “一会儿上药了。”

  “上药?!上了也不会好的。”

  “上药后当然会好!”

  猛地,我身上的锦被离了身,他俊美的脸庞露在我的面前,掀被引起的风,拂着他白衣上的墨发,尽散着他完美绝俊的容颜。只是这一次,我感到了他身上那层霸气,咄咄逼人的霸气。

  “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怯怯地问着他,穿着薄如蝉翼衣衫的我躺在榻上,而他却靠得我如此之近,在兰陵王王府,他的府邸,在听澜轩,他的地方,他想干什么?不……

  “兰儿,我想要你……”

  ——不要啊,不要啊!——

  我大声地叫着,双臂护着胸前,死死地盯着他接下随时可能做出的事。

  “我说,我想要你知道,任何伤都是可以好的,只要你的心想它好!”

  他,略带愠怒的眸,直直地望着我,不带一丝闪动。原来,原来他不过是想告诉我这件事。伤,伤是可以好的?可以吗?伤真的可以好么?身上的,还是心里的?都会好么?……会么?……

  “你……”

  “兰儿,难道你就把我想的这么不堪吗?若是我真的想,你早就已经……”我,真的很过分,时才的叫喊,时才的反应,我丝毫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他是君子,他,又怎么会那么做?

  “对,对不起。”

  “好好躺着,一会儿上药。”

  ※                  ※                     ※ 

    五日来,他给我的颊,我的颈,我的臂,上着药。那药,如着当时他给我去蚊咬的草汁一样,冰冰凉凉。时不时触到我的痒处,我便毫无忌惮地大叫大笑,他只能由着我毫无淑女形象的那般闹腾。

  “好痒……啊……好痒……慢点……”

  “别动,别动……别乱动……”

  终于,经着他五日来的悉心照顾,我因着酒而引起的红疹退了下去。想象中的坑坑洼洼,最后也没有留下,我依然同着往常一样,只是笑,却多过了往常。  


                      碧落黄泉为红颜,重踏周土已忘君  第二百零八章 淫奢皇帝,访王府

  不知不觉中,我留在兰陵王府已两月有余。九月,是我喜欢的季节,不热,也不冷,虽然心中还有那不能完全抹去的愁,然而此时的我已慢慢融入了新的生活。就好像我那日酒后的红疹,原以为会留下疤,而实际上,并未留下任何。也许,心的伤,也是一样。

  兰陵王府往来的人并不少,听心蝶说大多是问高长恭借银两的,其中不乏一些朝廷官员。

  我曾戏谑地问他:“你开银行的?”

  “银?银行?”

  “就说你干嘛老借给别人银两?”

  “仗打的多了,自然赏赐多了,用不完,别人要急用,就借与别人了。”

  他,不是一个骄奢的人,整个府中的布置只能用素雅来形容,虽然与着声名远播的兰陵王不甚匹配,但他似乎很满足于现状。

  这一日,我独自走在回廊中,心蝶翩然而来,轻柔地嘱咐我,让我今日不要离开听澜轩。

  “嗯。”

  我低低地应着她,这是我两个月来大约第四次收到同样的叮嘱。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让我离开听澜轩,只是,既然府里的人让我这般做,我就照做了。

  曾经,我问过他:“为什么我每次都要躲起来?”

  他总是淡淡地回着我:“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

  我奇怪于他的答案,只是想再要问他,却只能听见轻叹,于是,我想着他许是有着一些苦衷,不便告诉我。

  今日,既然心蝶又来相告,我便自觉地呆在了听澜轩。金色的秋,真的好美,无须落日霞光的渲染,那风拂落下的黄叶,便已闪动着灿灿的金。

  碧水黄叶,我正沉浸在这绝美的夕阳之景时,屋外,却传来他的声,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音。

  “皇上,我们去书房议事。”

  皇上?齐国的皇帝?高纬?那个色到不能再色的淫荡皇帝,早在北周的时候,我便听到过关于他传闻。

  “长恭,听澜轩怎么到现在都没住上人?朕的宫里都是女人,哪天你看上谁,带回来做王妃得了。”

  “谢皇上,臣忙于练兵,娶回来了,恐也无法体贴。”

  “体贴?!哈哈哈哈,女人是用来玩的……体贴?!不过,女人有的时候够烦。”

  奸邪的笑声,虽已隔着听澜轩的门,但仍是那般令人作呕。忍不住,我往着身后退了一步,腕不觉磕碰了窗,发出一声轻响。

  门外,高纬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怎么?朕觉得听澜轩有人?莫非……莫非长恭金屋藏娇?让朕进去看看……”

  “皇上,听澜轩很长时间没有打扫,尘多易脏,不宜进入,刚才许是风吹了窗子发出了声响。”

  “哦?”

  “皇上,我们还是去书房。晚膳时,蝶儿还有新舞献上。”

  “蝶儿?好……好……我们早些议完,便可用膳观舞了。朕有的时候真后悔,当时怎么就把蝶儿给你了呢。”

  话说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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