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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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再爱我一次-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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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信!我记得他刚进去的那会儿,信誓旦旦的跟我们保证过,一定会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跟一家人团聚。爸是个坚强的人,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打垮和放弃。”

    “有些事情,不是说你不信,就可以不信的,懂吗风儿?我知道风儿一直怪妈妈管你太严厉,太苛刻,可妈妈那是为你好,不希望你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成天混迹,然后犯错,像你爸一样的被送进去。那地方不是个好地方,是个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我希望风儿明白妈*苦衷,及为什么这么些年来妈妈一直不告诉你和小依的这个消息,是因为你们都太小了,容易*和被人利用。家再大,没有国家大,人再大,没有权利大,权利再大,也没有被人*控的法律大……所以风儿,妈不希望你卷入任何是非,只是希望你和妹妹,好好的健康的平安的活着……”

    “妈,您放心吧,风儿大了,知道对错,您就放心吧。”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去把小依追回来,向她道个歉认个错。这些年我们娘弎相依为命,平时你那么疼她宠她,她怎么能突然接受你动手打她?你也是,小依不过就那么说了一句,有必要动手吗?风儿,她是你妹妹,不是外人,我这要走了,以后还指望着你你好好的疼她爱她保护她,让她不受欺负,你说你这,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陌白和云舒的事情告诉母亲,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右手都是手足,我不希望小依,把陌白和云舒,当作外人看来,我们都是至亲的一家人。

    还有小依和苟斥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母亲,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场景,但是就凭她刚才的言行举止,我想也该是十不离*。

    为了减*母亲的心理负担,我决定不告诉她任何事情,包括陌白的事情在内。可是母亲却催促我去把乐晓依给找回来。

    为了尽量让母亲放心,又看不出我浑身无力的端倪,我只得掏出手机给谢云舒打电话,可是翻遍了全部口袋,也没找到手机,才想起是不是走的时候,忘记了在那个神秘人物的家里?

    本来昨晚说好,我让谢云舒今早等我电话,可是现在都快12点了,也没给她任何消息。虽然说现在陌白是出来了,或者去了我家找到了她,但是没有我的消息,他们一样会很着急,因为我们三个,是插草为香的兄弟。



………【第10章】………

    “妈,今天,陌白来过吗?”没办法,我只得问老妈。

    “来过来过,天快黑的时候,才来的。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好像瘦了。”

    “那,还有没有别人跟他一起来?”我妈知道我是在问谢云舒。

    “有!你说你们三个,什么时候落下过?”

    我舒了一口气,总算,对云舒,有了一个交代。

    “怎么了风儿?哪里不舒服吗?”母亲问我。

    该死的,望母心切,来的时候竟然忘记吃点东西再来。本来还想让小依出去随便给我弄点吃的,现在倒好,一个巴掌被我打跑,现找谁给我弄点吃的去?可不吃点东西,会越来越虚弱的,怎么办才好?实话告诉母亲吗?

    这时候,护士小姐敲门进来,惊奇的是,她并不是来给我母亲打针换药的,手里而是提着一个快餐盒,还有一部手机,正是谢云舒送我的吊有史努比饰品的那部诺基亚9110。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向院子里看去,一辆开着大灯的车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的女人,正秀发飘飘的看向我。由于距离太远,加上外面还下着雪,看不清她的面容,只依稀可辨认是一个女士,可是她那装束,和昨晚在‘胡味烤鱼’店碰到,然后一路跟踪我到胡同口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的相似。

    难道,那个女人,就是谢云舒口中的许晓云?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并送来?她们的装束,为何那么惊人的像似?

    可直觉告诉我,昨晚在‘胡味烤鱼’店里碰到的那对男女,及后来跟踪我到胡同口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警察而不是道友。

    难道许晓云是警察?可问题是,如果她是警察,那她到最后为什么不继续跟踪我?开始证据在身的时候不逮捕我?为什么最后还要放我离开?

    就算许晓云是警察的论证成立,那么今天,她有必要刻意的躲着我不让我见她的真面目吗?如果她是警察,那么她出门该不该带枪防身?或者带着抓贼?如果她是警察,在她发现我发觉她的枪以后,就应该及时的出来制止,然后把枪拿回去,可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对于我发现她藏匿枪支的问话,竟然置若罔闻!所以从这点判断,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那个神秘的女人,不可能是警察,可那晚跟踪我的感觉是警察的那女人……不,等等,难道她们,是一个人?!

    好像只有这种假设才可以合理的成立开来,不是警察,当然没有必要死跟踪我到底。既然跟踪我,当然就应该认识我才对,或者多少有一点眉目了解,这也不难理解,昨夜她在打开房门看见我在我昏厥的那一瞬间,才会脱口而出“是你?”这样的问话!

    看来,她不愿让我看见她面容的目的,就是我认识她,她也认识我,否则她不会不让我见到她的面容,不会说欠我一个人情,放过沈陌白以后我们就两清!可是我什么时候帮助过熟悉的人,或者陌生人?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没有的事。

    她看见我站在窗前看她,像是确定了我已经收到东西为止,才驾车离去。

    护士递给我饭盒手机,说的话,一听就是在撒谎,怕我母亲怀疑,被人特意嘱咐过,她说:“乐晓风,沈陌白先生让我把您的手机和抄饭给你送过来。”

    撒谎都不会!手机能送来,为什么就不能上楼来看看?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妈不起疑心,一切都好。

    母亲一味的夸赞陌白,我边吃饭边听她叨唠沈陌白的好。确实也是,能为我的母亲,而甘愿冒那么大的风险希望盗些钱来替我母亲治病,那样的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可是吃着吃着,我却在饭盒的底部,吃出一张纸条来。

    趁母亲不备,我打开了那张纸条,只见上面模糊写着:乐晓风,如果想救你母亲,明天中午一点,西山公园,梅林面谈。



………【第11章】………

    舒舒服服的在母亲的陪护床上睡了个懒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医生护士已经开始逐间病房来查房。

    我给母亲煮了稀饭,喂了她一小碗,然后就被母亲的主治医生杨医生叫去了办公室。

    他问我:“乐晓风,*病,选哪种治疗方案,想好了吗?”

    杨医生指的选哪种治疗方案,一是指保守治疗,就是买些镇痛和止癌的药,搀杂中药慢慢治疗,两个星期去医院化疗一次;二是指开刀动手术,切除半个长癌的胃,保留半个健康的胃。因为是癌症初中期,有60%以上的成功率,但手术加后期疗养费用,初步估计需要10万元。虽然医院见我们的家庭清贫,给予照顾20的费用%,可最低也要8万元。

    5年前父亲入狱的时候,别说房子存款,就连辆破自行车都没有给我们留下,你说我哪去偷这8万元来?

    这几个月来,母亲住院治疗,每天需要几百块,家里除了那几块砖头,能卖的早已经卖掉。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我才答应陈瘸子帮他传递信息,偶尔也送送货,每次他给我200—500元不等,可这也刚好够维持母亲在医院里的开销,而小依上学的所有费用,几乎都是谢云依和沈陌白在供着。

    “晓风,不是我催你,我也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一时之间是可能揍不出这么大的一笔钱,可是任何的病情,都有最佳的治疗时间,一但错过,将无回天之力。”

    我突然想到了昨晚饭盒中的那张纸条。事到如今,除了去看看情况以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上他一把。

    我对杨医生说:“杨医生,这些我都知道的,要不,您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吧,我再想想看能不能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一个星期后,我再答复您,好吗?”

    “哎……”杨医生叹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但一定得抓紧,时间是不等人的,病情随时都有可能恶化。”

    “知道了,谢谢!”

    从杨医生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回母亲的病房,而是回了家。

    谢云舒和沈陌白没有回学校上课,还躲在我家里斗二人地主,见我回来,两个人都笑呵呵的围了上来,然后三人紧紧抱住。

    沈陌白说:“哥,大恩不言谢,我沈陌白,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看你说的啥子话?兄弟是一辈子的,既然如此那就别跟我说这些见外的话。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去遭那份罪。”

    “既然兄弟是一辈子的,那父母当然也是,你的妈当然也是我们的妈。”

    “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你看看你们,酸不啦鸡的,像什么男人?”谢云舒不乐意起来,推开我们两个,坐在火炉旁边抽起烟来。

    围着火炉坐下,陌白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哥,昨晚你去哪了,怎么没回来?我和云舒,都在这等你好久。”

    “今天你们俩怎么都没去上课?别告诉我们没课啊,我要记得不错的话,今早你们两个都有课的,陌白是第1第2节,大学英语,小舒是第3第4节,合同法,对不对?”

    “哥真是超级记忆力,不上学真是可惜了,要是同我们一样读个学校出来,将来一定是个人才。”

    “咹;沈陌白,我说你少拍点马屁好不好?”谢云舒白了沈陌白一眼,继续说:“我要天天看那破课表,我也能倒背如流。”

    “就你?”

    “怎么啦?不信?”

    “不是我不信,谢云舒,就你那七岁孩童的智商,不是我打击你,连我都不如,怎么和乐哥比试?”

    “死陌白,你骂谁呢你?谁的智商比不上七岁孩童?我看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谢云舒用烧煤炉子的弯钩,欲敲打沈陌白的手背。

    “别闹,烦着呢我。”听我如此一说,他俩果真乖乖的安分下来,都眼巴巴的听着我的后文。

    我接着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即被谢云舒抢了过去,然后丢进煤炉子里,也不说一句话,而沈陌白,对于谢云舒的这种举动,也习以为常。

    我自嘲,然后发话,似那种大人训责小孩子的口吻:“今天我就不再追究你们俩逃学的责任,但是以后要再让我发现你们逃学,没有解释的机会,老规矩执行。”

    “知道啦!”沈陌白和谢云舒异口同声要死不活的回答。

    这里所说的所谓老规矩,完全是我们三个人之间墨守成规的定律。自我妈住院以后,她的那个菜摊子就一直空置着,然后我们三人就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如果谁做了错事,就要守着那个菜摊子,卖一天的菜,必须赚够10块钱,否则下次继续。

    这个办法貌似很奏效。记得我刚回来的时候,常听人说他们俩经常逃学惹事,无事生非,后就跟他们制订了这个规矩,从此也就老实起来,不再逃学和惹事,只是一有时间,就往我这边跑,俨然把我家,当成了他们除了寝室的第二个避风港。

    其实我知道不是这个办法好,有约束力,而是他们俩都不愿意我再次离开。记得5年前,我辍学后,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告诉他们决定要出去闯荡的时候,他们那种撕心裂肺的眼神,现在想来都为之心疼。转瞬之间,5年过去,我们都已长大,而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就此割断我们十几年的手足之情,此次相聚,依然熟悉,至亲至唯,感觉从来就没有彼此分开过。

    接下来,我开始询问沈陌白,关于谢云舒口中那有钱房主许晓云的情况,可是沈陌白却回答,他和谢云舒调查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没见到过许晓云的容颜,只是基本掌握了她的生活规律。

    那我问他:“前天晚上在她的家里,就她把你抓住以后,你也没见过她的样子吗?”

    沈陌白脸却红了起来,回答:“还说呢,那晚可真是臭大了。”

    “怎么个臭法?”

    “这几年我不都是一直在学跆拳道吗,本以为可以轻松的夺路而逃,却没想到,还在自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就已经被对方搁倒在地,瞬间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变魔法般似的,双手双脚就被对方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有没看出她使用什么手法?擒拿?查拳?柔道?太极?……”

    “看清楚个屁啊,眼花缭乱,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制服得服服贴贴。不过说真的,哥,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拜她为师呢,她的功夫,太棒了!”

    “棒你个头啊,人生差点就此断送了,还拜她为师?简直就是在认贼作父!”谢云舒朝沈陌白再次甩出一个白眼,打击他。

    “认贼作父那也是我的自由。”

    “没吃过苦就不知道苦,看来,真该让你进去好好呆一段时间,让你尝尝蹲监狱是什么滋味,否则还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哎,不要这么八婆好不好?我不过就这么随便说说,不知道你生什么气?还真以为我是非不分吗?”

    “你分不分是非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在替哥感到不值。瞧你那德性,要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

    “你……!”沈陌白气得站起身来,气汹汹的瞪着谢云舒。

    “各自少说一句,天下太平。”我把放在火炉上面的冲壶提了下来,泡了一杯茶,然后把热水瓶里面加满水,坐回原处。

    沈陌白抓起我的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的对我说:“哥,你不知道,当时说有多惊悚,就有多惊悚。许晓云把我捆住以后,并没有立即报警,先是摸遍了我的全身,发现没什么刀啊之类的器具后,就溜进洗手间哗啦啦的洗起澡来,洗好后,又吹干了头发,才懒懒的踢了我一脚,骂了一句‘可恶’,然后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挂了电话才打的110报警。”



………【第12章】………

    “那她和那个人说了什么?”我顶不住好奇的问。

    “不知道啊,英语不像英语,法语不像法语,日语不像日语的,鬼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鸟话。”

    能不费吹飞之力,就制服练了几年跆拳道的沈陌白,制服了以后,首先仔细搜身,再不忙不忙的洗澡更衣,然后再用不知道什么语言与谁通的电话,应该是得到批准以后,才报的警。综上所述,看来这个叫许晓云的女人,不简单。

    “那你们怎么就断定她就叫许晓云?”我问谢云舒。

    沈陌白抢白:“难道会是道听途说?当然是经过慎秘打听而来!”

    “可是你们却都没见过她的样子。”

    “耶?难道你见过?”沈陌白和谢云舒异口同声的问我。

    “哥,老实交代,陌白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前天晚上,是不是你去求她了?她长什么样子啊?我想应该没我漂亮吧?”谢云舒理理头发,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见我没有说话,谢云舒像是*似的,自言自语:“听说习武的女人,都是因为丑陋而自卑,再因为自卑而自强的,所以才去学习武术,欲在某一天,能征服她喜欢的爱的那个男人!”

    我笑,不想就这个问题,而讨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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