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前妻:离婚烦我,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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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前妻:离婚烦我,后果自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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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从楼上冲下来的刘妈,挡在若溪和李可中间,生怕少爷再伤害她。


  李可没有做声,转身离去。刘妈这才放下心来,找来干净的毛巾为若溪擦拭。


  若溪的眼泪一直在眼圈打转,但是终是没有落下来。


  她伤心,她委屈,她甚至不知道什么,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发火,莫名其妙地伤害自己,今天摆在他手边的是一杯温热牛奶,如果明天是一杯白开水,他是不是也能毫不犹豫地泼向自己?


  身边转来转去的刘妈说了很多话,她只听进去一句,那就是这一切缘起婆婆。


  一个人躺在地毯上,仰望着天花板,若溪心想,也行是花木马事件的延续吧,哪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能没有情绪呢,更何况是刘一笑。




  变本加厉(6)

  对,是刘一笑,想到这个名字,若溪一下子警觉起来,是婆婆,一定是她,她一定告诉李可那个男人就是刘一笑,一定告诉他,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就是刘一笑。


  这样一来,所有人,包括若溪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身体的异常。


  这样一来,若溪原本停下来的脚步,重新启动了,只是这次不是复仇,而是自保。


  一连几天,李可都夜不归宿,即便回来,走到二楼的他,都不会有片刻的迟疑,更不要说留下。后来,李可回来了,带着女人的馨香,带着女人的唇印。满身酒气的他见到若溪嘿嘿地傻笑,笑得她不知所措,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溪含泪为他洗净肩膀上那粉红色的唇印。


  “楠儿,楠儿。”睡梦中的李可吐字不清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睡在一侧的若溪眼泪已经打湿了半个枕头。身边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躺在自己的身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对女人而言是何等的侮辱,何等的伤害。


  第二天,若溪醒来,李可已经不见踪影。早饭后,看到刘妈拿着报纸遮遮掩掩地,她便更想看个究竟。


  “刘妈,你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老李说要看报纸,我想赶紧给他拿过去。”


  “老夫人还没有看吧,你要是拿走了,她发起火来你可担当不起,给我吧,我一会给她送过去。”若溪伸出右手。


  “不了,少奶奶,我送上去就好。”说着,刘妈竟要小跑着离开。


  “刘妈,不给我可生气了。”若溪笑着的脸沉了下来,拿出少奶奶的威仪。


  刘妈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报纸,神色古怪地说:“八卦,都是八卦。”


  几乎每个版本的报纸的头条,都刊登者李可和叶飞月在夜店的照片,更有甚者,刊出了他们在酒店开房的照片。若溪的头嗡的一下,眼前一阵眩晕,险些晕倒,身体晃动的时候被刘妈扶住。


  “没事,我能自己上去。”


  说完她拿开刘妈的手,一个人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挪着脚步回到房间。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捉奸在床(7)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


  她不断地重复着,钻进被窝,她想,睡醒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若溪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委托私家侦探调查的真相会和报纸上写的吻合。


  若溪也很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等他解释,不等真相自己明了,而要为了自保,而非要知己知彼,难道真的知己知彼,就能百战不殆?


  夜色正浓,已经上床熟睡的若溪被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惊醒。


  刚打开门,婆婆就风一般地飘了进来。穿戴整齐地站在她的房间内。


  “若溪,换好衣服,跟我走。”


  “去哪?”若溪出于本能地下意识问到。


  “先别问那么多,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老李已经备好车,我在楼下等你,速度要快,知道吗?”婆婆风风火火地下楼了,愣在原地的若溪被刘妈晃醒,换上轻便的衣服,跑到了楼下。


  她头脑中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李可出事了。意外?车祸?


  街边的路灯昏黄,很多飞蛾蚊虫围着它转来转去。


  李可就是若溪的那团火,对她充满着知名的吸引力。


  究竟为何,若溪也不知,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谁又能说得清楚,道得明白。


  高速行驶的车子并未停在某所医院的门前,也不是什么疾控中心,而是停在了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前。


  跨过灯火辉煌的大堂,步入窗明几净的电梯。若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有一种预感,一种生不如死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电梯的门开了,婆婆快速地走在前满,若溪紧跟其后,这样的紧迫,这样的未知让她完全丧失了安全感。


  婆婆手拿门卡,将门打开,男欢女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传出来。若溪被拉进房间,推到最前面,婆婆迅速将门关上。


  素雅洁白的双人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情澎湃地……




  激情澎湃(8)

  素雅洁白的双人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情澎湃地……


  如此香艳的画面令若溪呼吸困难,面色苍白,紧握双拳的她手指甲已经嵌入了手心。


  李可妈妈很大声地咳嗽了一下,然后背过脸去。


  在李可身上的叶飞月先是一声尖叫,慌忙地抓起被单,护住已经被李可吮吸得红肿的双峰。


  李可则异常平静地看着若溪和妈妈,点燃一根烟。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儿子,亏得我当你女儿一般。”李可妈妈冲上去,疯狂地给了叶飞月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令若溪一激灵。


  “若溪,不要怕,现在就我们四个人,妈妈给你做主了。”老太太说的很是豪迈,那语气,那神情,那气势,仿佛她是若溪的亲妈妈。


  若溪捂住肚子,蹲下去,豆大的汗珠渗出,滚落。


  怎样的一场混乱,她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再次见到令人心慌而绝望的白色。接着,婆婆欢喜的笑脸映入眼帘。


  “若溪,你要当妈妈了。”


  “刘妈,鸡汤,鸡汤。”


  李可妈妈高兴得有些夸张,就像自己要生孩子了一样。


  接过刘妈手中的鸡汤,她竟然要亲自喂若溪喝汤。


  如果是以往,若溪恐怕要受宠若惊地欢喜雀跃,只是现在她别过头去,闭上眼睛,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过脸颊。


  见状,她放下手中的鸡汤,坐在床边的护理椅上,拉着若溪冰冷的手。


  “孩子,妈妈知道你委屈,是李可对不起你,是妈妈没有教育好儿子,妈妈错了,你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住孩子。”


  怀孕了,她竟然不知道怀孕了。


  孩子保住了,幸好孩子保住了。


  这是喜事,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疼得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我们马上出去,我们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们,或者按铃叫医生。”




  母凭子贵(9)

  临出门前,刘妈帮若溪盖好被子,惹得若溪一阵酸楚。李家大院那满屋子的亲人,竟抵不过一个外人来得真切,来得贴心,来得宽慰。


  李可一直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屋里的一切。


  若溪竟然怀孕了,他们一直以来的计划竟然成功地卖出了关键的一步,可是为什么他不快乐,为什么?


  若溪被接回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原本可以早早出院,可是李可妈妈死活不同意。说这可是金孙,必须要国宝级别的对待。


  于是,母凭子贵的若溪,被李家上下奉若神明。


  从主子到下人,无不对她关切有加。今天鲫鱼姜仁汤,明天糯米山药粥,后天燕窝养血安胎汤的一顿进补,生怕她身子弱,保不住孩子。


  这群人中,唯一对若溪不变的就是刘妈,因为她对若溪一如既往地好。


  因此她负责照顾若溪,只要照顾好少奶奶,其他的都不用。


  当然,尼克也是归刘妈管的,这是若溪坚持的,但是要格外小心,这是老夫人特殊叮嘱的。


  对于捉奸在床,李可和婆婆都三缄其口。神色最不自然的莫过于李可。


  他总是不敢正视若溪的双眸,当然更多的时候若溪是不屑于看他,这多多少少的不屑中,更多的是疼痛。


  怀孕之后的若溪,并末被禁足,只是出门的时候都要带上刘妈,当然指定的专车司机是李叔。


  “今天少奶奶都去了哪?”


  “下午的时候去产检,然后去了儿童乐园。”


  “自己?”


  “不是,还有我和李叔。”


  老夫人瘪瘪嘴,没有说话,抬手示意刘妈下去。


  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游乐园的小朋友还真是不少,看着嬉笑打闹的孩子们,若溪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腹,脸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


  这几天她的心情很低落,虽然刘妈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可是她仍旧无法从捉奸在床的噩梦中醒来。




  赤裸的身体(10)

  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已经被这塌下来的天给压垮了。


  看着孩子们的笑脸,那么天真无邪;


  看孩子们的眼神,那么干净清澈;


  若溪想象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想象着宝宝的成长,想象着未来宝宝闪若繁星的眼睛。


  想着想着不免留下眼泪,如果她的上一个孩子没有死掉,那么现在已经三岁了,是不是也像前方挽着木马上的小朋友一样可爱呢?


  此刻,腹中的小生命是她生活下去的勇气。


  面对靠在墙上,手指插进头发的李可,身为妈妈的她,身为主谋的她,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幸好这个孩子保住了,不然她就是千古罪人,即便儿子不会怨恨她,她也不会原谅自己。她感谢上天,给李家一线生机。


  赤裸的身体,韵律的节奏,熟悉的男人,苟且的男女,历历在目。


  病床上的若溪已经无力面对着一切,无力面对丈夫的背叛,无力面对婆婆的骗局。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若溪,很想念一个人,一个男人,那就是刘一笑。


  若溪和卓雅在餐厅用餐的时候,刘妈和李叔也在同一个餐厅,只是两个座位隔了很长的走廊,说话能够畅所欲言,不用担心被偷听。


  不是疑心太重,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溪怕他们舍不得花钱,所以先给他们点了和自已一样的菜肴。


  担心他们吃不习惯,又让他们各自挑选了适合自己口味的。


  不经常出入高档餐厅的二人,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都是翻倒菜单的后几页,挑选价格便宜的。


  若溪没有说什么,这样精细的日子她经历过,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酸。


  担心刘妈和李叔不好意思吃东西,她连忙走开了。


  今天的卓雅,穿的很鲜艳,枚红色的连衣裙,将她惹火的曲线尽展无余。


  “你今天和以往有点不同哦。”


  “是嘛,可能最近的心情格外的好吧。”




  捉奸在床(1)

  看着若溪脸上的洒脱,她真是羡慕,何时自己能够像她一样,张扬地快乐着。


  “听你电话里的声音好像不太对,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


  听到卓雅的问话,原本很平静的若溪,突然眼泪就涌了出来。


  女人哭的时候有两种,都是悲切至极的,一种是无声的抽泣,一种是嚎啕大哭。


  若溪是前者,不仅仅是因为在公众场合,更主要的是她的心中实在是憋闷和委屈。


  以至于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连嚎啕大哭都不能。


  卓雅握住若溪的手,感受着那份从心底而升的凉意,感受着她悲痛欲绝的颤抖。


  她微微张开的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就静静地握着她的手,让她哭个痛快。


  每个人都有伤心的往事,只是有的人选择忘记,有的人选择回忆。


  选择忘记的人,未必懂得放手;选择回忆的人,未必懂得有舍才有得。


  “卓雅,我想离开李可。”


  “孩子怎么办?”


  “孩子,孩子。”原本平静的若溪又开始激动起来,“孩子我一个人能照顾。”


  这些日子,两个女人经常隔三差五的腻在一起。


  时而唧唧喳喳的像两只小燕子,时而安安静静地颇具淑女风范。


  卓雅对若溪的情感世界比较了解,但是她了解的最多的是她再婚后的生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敢断定,这件事,对女人而言一定非同小可。


  “卓雅,你知道吗?我竟然……我竟然捉奸在床。”


  “捉奸在床。”卓雅的黑色瞳孔瞬间放大,她的震惊表露无疑。看着双手掩面的若溪,她太能够理解那份锥心的疼痛。


  “若溪,看着我。听我说。”


  ……


  当卓雅用平静的语气讲述完自己和韩城的恩恩怨怨的时候,轮到若溪惊讶。她惊讶着相似的经历,惊讶着那个插足的女人竟是林媛,当初李可妈妈在逼她离开时,口口声声提到的那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林媛。




  再续前缘(2)

  “若溪,你想知道我是如何从悲痛中走出来的吗?”


  若溪惺惺相惜地望着卓雅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什么,可是她期待发现的是什么表情呢?她也不知道。


  “忘记伤痛最好的办法就是麻木。当时的我,头脑中每时每刻都会闪现出他们赤裸的身躯,说整日以泪洗面一点都不为过。当我能够从伤痛中走出一些的时候,我强迫自己每天想起,每天面对,直到有一天我的不再疼痛,麻木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你还爱他吗?”


  “爱过,现在不爱了,我的眼睛揉不得一粒沙子,我的爱情同样如此。”


  “可是韩城还爱你啊?”


  “李可说的吧?”


  “你不相信?”


  “我相信,他是个长情的人,李可后来找过我,说韩城是为了帮他摆脱林媛的纠缠,才再醉酒之后,犯下错事。”


  “那你信吗?”


  “我信,可是我没有办法给再给他机会,我信奉一句话,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卓雅的眼神透着决绝,原本想为她和韩城牵线搭桥,再续前缘的若溪,这个时候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若溪,你上次和我说,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相信自己的心。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感动,只是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和我不同,你不是我,所以对待李可的背叛,你有你王若溪式的抉择。但是要记住,麻木是必备的经历,否则受伤的永远是你。”


  看着仿若洞察一切情感的卓雅,若溪对她的高深莫测并不惊讶。再亲密的朋友之间也存在秘密。因为秘密是用来交换的。


  这种不断在伤口上撒盐的疗伤方式,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只是不曾想过,身边的人竟然真的有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然而她却对这样的麻木疗法,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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