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作家陈容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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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作家陈容国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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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郭部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对,我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有些不符合现实。”

    “好了”,黎国祥有些倦了说:“郭部长,你先忙去吧,你替我把宏达市市委副书记沈冠中叫过来,我了解一下另一位候选人宏达市市委书记罗军同志的情况。”

    郭部长说:“好咧,马上就到”,他长出一口气离开这个套房。

    下一个谈话的是宏达市市委副书记沈冠中。

    老沈是个军转干部,以前是省军区副参谋长,他当兵时专业是放炮,转业到宏达市和罗军搭班子,半年多了,正赶上宏达市大搞拆迁建设,这和他的专业比较对口,私下里都管他叫沈大拆,管罗军叫罗大拆,他屁股刚坐下,就急着向黎国祥汇报:“首长,说实话,论这次提副省级,非应该提俺们罗书记不可,俺是当兵出身,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这些年的城里的拆迁平改工作,罗书记放倒了多少钉子户!现在俺们宏达市,上上下下几十条宽阔的大马路,哪个不是老罗建的,以前您去过俺们市,那个窄,过个驴车还费劲,现在罗书记整整搞了两年主城扩建工作,估计可以并排走坦克,那个宽敞,您要问什么样的官最实干,还是咱们罗书记”。黎国祥咳嗽一声,说:“可是,这次拆迁,造成上访的百姓也很多的,有的在新华门那直打横幅,还有的烧汽油,别忘了咱们是和谐社会,凡事要辩证的看,我们作为人民公仆,怎么行使党和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实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这个课题,不能简单化、形式化,老沈,你是党龄军龄都很长的老干部了,看问题应该更与时俱进啊”。

    沈冠中心想,这口气,完全是帮邓才邦,如果罗书记升不上去,自己这副书记如何更进一步,想到这,沈冠中拿出了兵油子的气概,说:“谁想掩盖俺们宏达市这些政绩,那根本不可能,上次我的老领导、原军队副某席、某某某上将,到我们市,还给我们题词呢”。黎国祥倒吸了了一口气,原来他是郑老的部下,郑老尽管退休多年,但在政界可谓是举足轻重,上次一连调整了8、9位副军级干部,据说都跟他的建议有关。看来这没有什么政绩的教育厅长邓才邦和宏达市市委书记罗军相比,若进一步,还真不容易。我得赶紧把这个情况,给邓才达通个气。想到这,他冲沈冠中笑了一下,说:“冠中同志,你的很多看法,我都记下了,我们很多同志,就缺乏你这种为人民的事业,实事求是的精神,有机会我们再进一步探讨吧”。老沈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直白,怎么把郑老都搬了出来,不好意思的说:“首长,我刚才有些那个什么,我、我先走了。”

    说完,沈冠中敬了个礼,推门走了出去。

    黎国祥赶紧通知秘书,把邓才达叫来。邓才邦没走电梯,一口气蹬上了5楼。黎国祥说了十多分钟,“才邦呀,最好你再去驻京办一趟,找首长谷某,因为你的对手,他们已经搬出了郑老,你现在确实没有明显的政绩,而这也成为了人家进班子的借口,实在不行,你先干省委副秘书长,来个权宜之计”

    “还是说我没有政绩?”邓才邦愣了半天才说,“太那什么了!”回来以后,邓才邦立刻给楚天碧打电话,问他,联系上华春丹没有,赶紧利用这特殊的关系,和华旗国际取得联系。只要华旗国际这个跨国公司同意进驻大苏省,哪怕是有个草签,这就是自己特殊的政绩。楚天碧接到他电话时,正陪同市九三学社副主委甘格格,参观学校的科技馆建设。他说了句失陪一会,立刻安排人继续找华春丹。可他还不知道华春丹去了元朝。
第11章韩梦金府迈火盆、张局夜宿好再来
    再说韩梦那边。

    那天,下了马车以后,韩梦被几个锦衣卫衙役,架到婚房。

    婚房里第一项举行煮茶仪式。

    一个媒婆模样的女人,给韩梦斟了一杯云南普洱,韩梦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咽下一口茶,大声的问:“到底这是干什么嘛?”

    媒婆说是:“是,锦衣卫总管金正一结婚。”

    韩梦大叫:“他结婚干我什么事?”说完,就准备脱下凤冠霞帔。

    这时,苏怡赶紧过来,拉住韩梦说:“新娘子,别生气了,一会你就明白”。韩梦沉默地又喝了一道茶,最后忍不住苏怡:“难道元朝还实行抢亲?

    苏怡说:“这这,待会你便知道,等总管入洞房再说”

    韩梦吃了一惊,脸涨红了,大声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们总管了,你们总管到底是哪一个毛贼?”

    苏怡指着窗外的那个披红的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们锦衣卫的一把手,金正一总管”

    韩梦看去,那个金正一长得俊眉大眼,十分英俊,说话彬彬有礼,正在忙里忙外的招呼宾客。

    苏怡看韩梦看的入神,笑说:“放心吧!你未婚夫是金大总管,不但年轻漂亮,而且在朝廷也是地位显赫,不是一般的人,我们没有替你乱挑。”

    韩梦依旧大叫:“凭什么,你替我找婆家?你有什么权力”这时门开了,涌来几位年轻的丫鬟,围住韩梦,给她请安,院子里又吹吹打打起来。

    韩梦被这些人搞得晕头转向,嚷道:“都给我远些。”

    媒婆笑嘻嘻递给她一杯水,说:“我们就是伺候您的”这媒婆穿着一个黑色的夹袄,带着发簪,嘴角下巴上还有痦子,她掏出一个红盖头,准备给韩梦蒙上。韩梦说:“别给我盖,你们这是非法抢亲,我要到公安局告你们”周围的人都愣了一愣,显然他们不知道公安局,是什么单位。

    这时苏怡叫:“新郎来了——”

    金正一走了进来,脱下繁重的新郎服,换上了轻便的服装,手执着一把玉壶。

    韩梦紧盯金正一,生怕他非礼。

    金正一身姿优雅且衣着华贵,尤其领口及袖口都绣着极为精致的锦衣卫的总管级兰花,一看便是个有身份地位之人。他一抬眼恰与韩梦的目光相对,那样清澈的目光令韩梦一怔,下意识偏转过头去。但韩梦继续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金正一什么也没说,只是给她斟了一杯茶。

    这时天黑了,红灯笼挂满院子。

    这时媒婆低声说:“进行婚礼第二项,新娘迈火盆。”一个丫环端来一盆泛着火光的木炭,仆人们齐声叫喊:“新娘迈火盆。”

    韩梦大叫:“凭什么,我按你们指挥,让我干这干那!”急忙往桌子后躲。

    苏怡挤过来说:“您有所不知,这新娘子进门,迈火盆是大元的规矩,图个吉利。”

    “这么多事?”韩梦没听说过。

    “这只是一个形式,烫不着的”苏怡说。

    “烫不着,那你跳”韩梦说。

    苏怡说:“我怎么可以跳呢,还是您来吧”。媒婆看韩梦实在是,不跳,只好说,那进行下一项,敲盆。

    又有丫鬟把火盆里的炭火撤了,剩下一个空盆。这盆是铜做的,锃明刷亮。

    媒婆披了一大块红布,专心用力的在打盆,盆的声音,特别清脆,像铜锣一般,周围人呢,开始鼓掌,打了半个小时后,媒婆就站起来,摇晃着身体,口中连说再唱,好像女高音一般。

    韩梦忽然想起了龚某某的成名曲《忐忑》。

    屋里的丫鬟婆子们随着敲盆声,开始也唱起不知道什么谱子的歌,同时苏怡和其他男的也随着歌调拍起手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苏怡示意媒婆停下演唱,让她坐在凳子上休息,同时塞给了媒婆一个红包,苏怡接着说:“各位宾客,今天是金正一总管大喜的日子,下一个仪式,下面无论主仆,大家一起吃点心、蜜桔”

    仆人们开始鼓掌。韩梦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们,只好叹了口气。

    再说那边------华春丹讲完课,都下课后,张局长去大元沣南一中对门的客馆,这个叫君再来的客馆,是副馆长舒玉,私人开的客馆,那些没有元代官府户口证的学生,可以住,由于受元朝向外扩张版图的影响,煤炭成为一种紧俏资源,舒玉的客馆,没有全生起炉子,店里只有大厅里一个半明半灭的元代铜炉喷着悠长的烟云,象幻化的天边的云霞,使每个住进这个客店的客官都发出一种唏嘘。

    舒玉,曾经担任《大元朝扯淡日报》参知事(相当于现代正科级主任编辑)、《郎中医志》副编修(相当于特约编辑),大元朝兖州衙役督抚院助理审判,他在《大元朝扯淡日报》用的笔名叫提防者,这个笔名曾经让他辉煌过,也是在这里必须要交代的重要事情,后来,由于大元沣南一中返聘,担任了沣南一中副馆长(相当于现在副校长--副处级待遇),过去因为一直板着脸说话,致使他不习惯改变古板的面孔。且不说他经常穿着的一件褪色的元朝礼部制服来怀旧,以至于影响了兖州城市容,就是他那唯一的嗜好也会让亲近他的人逃之夭夭:他逢人就炫耀,我舒玉副馆长,可以将大元的《兖州府志》背得滚瓜烂熟!

    正当张局长在客馆铺行李的时候,华春丹走了进来,她是来这个客馆,找舒玉副馆长研究“沣南一中”的编修工作。她还是那样风韵迷人,一身元代编修服装,特别得体,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总带着一些淡淡的哀伤。她笑起来非常好看,就似一个尚未解人事的少女般显出几分羞色。令张局长一直弄不明白的是,她和舒玉一起负责“沣南一中”的主要事务,不是一般的不般配!但是她却给舒玉当助手,舒玉呆板,可她却能心甘情愿地协助。这一切使张局长总感到人生的缘分真是宿命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华春丹在课堂上认识了张局长,知道了他本名叫张涛,听说张涛还曾兼任过《大元梁山》的编修(相当于主笔),她想和他的交流多一些。

    张局长冲华春丹施礼后,问她:“华教授,你研究过咱们大元的元曲没有?”

    华春丹说:“我主要是研究宋代诗的,实际上对咱们大元的元曲,没什么见识,还是请你赐教。”

    张局长没有回答,他推开窗往外看去,外面又下起了潇潇的细雨,城中的街道在斜风细雨中宛如一幅潮湿的水墨画,让人平空生出几分惋惜。

    过了一会儿,张局长转过身对她说说:“这样吧,明天我准备找一个人做元曲方面的探讨,回来后再跟你谈!”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已欠了两天的房租了,一共是大元币---壹佰交子,你是不是等我收拾你,你才走?”舒玉的声音从客馆楼的一角传了出来。

    华春丹赶紧对张局长说:“我得去看看,不知出了什么事!我们待会儿再聊!”说罢,急匆匆地出去了。

    张局长趴窗往外看,只见舒玉正在呵斥一位青年,那人正是被“大元--免费医院-沣南一中”拒绝的土豪石安!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大元朝服装,不过,这么脏的衣服却没能掩住他挺拔的气质。这时,华春丹已走到他们两人中间,拉过舒玉说:“王馆长,怎么能对客官发火呢?”舒玉根本不给她面子,反而说:“这是我的客馆,没你事儿!你忙去吧!”然后,舒玉继续向那青年呵斥,说:“你以为我是冤大头啊,别废话,因为那天我不让你进免费医院-沣南一中馆,现在你故意拖欠我的房租!谁不知道,你家是兖州大古董商、典型的土豪,一出手几百两银子,你却故意赊欠我房租----壹佰大元交子,真是岂有此理!”

    “让他再住一日吧?!”华春丹看出这个石安的故意捣乱,于是又说道。

    那个石安,掏出价值不菲的元代旱烟,自己点上,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样子背对着舒玉,不过,他还是冲华春丹感激地点了点头。

    舒玉锐利的目光瞅瞅华春丹,对她在石安面前袒露出来的殷勤显得很不高兴。不过他见围观的人渐渐增多,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朝那石安狠狠地瞪了一眼,狠狠说道:“再宽限你几天,看到时你交不出店钱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冲那青年房客“啐”了一声,转身走了。

    石安似乎根本没拿这当回事,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去了外面茶摊喝元代的槟茶。喝着喝着,他要去小便,便跑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树边上解决,办完事后却怎么也走不了,就在那儿睡着了。

    华春丹准备给客馆关门,发现客馆少一个人,便找了起来,结果在小树边找到了石安,

    哇,原来这个土豪,他用腰带把自已与小树绑一块儿啦!

    这时,她招呼张局长,把石安搀扶进客馆。

    等张局长把石安架进来安顿好,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只好去客馆的对门的大元澡堂,洗澡,胡乱的洗过以后,便准备回好再来客馆。他的寝室在客馆5楼,爬上来后发现铜钥匙未带,下楼找值班仆人拿,再爬上来开门,然后下去归还铜钥匙。

    等他再爬上来,发现门紧闭,隔壁一房客经过,看到张局长,道“这位朋友,我看你门没关,我帮你锁了。”…

    张局长的心,一阵凌乱。
第12章舒馆长跳霹雳舞、张局长游栖霞山
    半夜,张局长起来去方便,当他刚要蹲在便池上的时候,供借着卫生间的后窗发现,白天那个石安此刻正在旅社楼下的露天舞厅中唱元代从非洲进口的最原始的卡拉ok。

    带着好奇,张局长准备下楼过去看看石安;当他走过舒玉的房间时,便听到一阵如雷鸣般的打鼾声,简直比马车的鞭子还响。他暗想:这舒玉大概白天一味追求房租,而使他身心疲倦了吧。

    此刻华春丹也正坐在露天元曲舞厅前,饶有兴趣的看人们唱歌。

    露天---元曲广场的舞厅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台,台下围了一大群逛夜市或正在进行夜生活的人们。此刻,石安正在台上动情的演唱着,他的歌声清朗而略带深沉,很有那么一股子韵味儿:“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台下围观的人不断给他喝彩。他正唱得起劲儿,忽然,他发现了白天替他解围的华春丹也在人群里看他唱歌。他连忙放下元代老式话筒,挤进人群,兴高彩烈地拉住她的手说:“没想到你也会来?白天的事真是多谢你了!”华春丹被他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怕被熟人发现了误会,于是,很尴尬地抽出手说:“我为什么不能来?我经常来的,白天的事你也不用谢我,只是你别故意给舒副馆长捣乱了就好”

    “来,华春丹,我们一起唱首歌吧!我一个人唱怪没意思的。”石安说着,又拉起她的手,满怀信心的就要往元曲舞场中间的台上走。华春丹下意识的往回抽了一下手,但并未抽开。她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未有的异样感觉充斥了自己的神经,使她忽然间变得害羞起来。

    华春丹其实并没有象她说得经常来这玩,一方面家里管得比较紧,另一方面华春丹也不太喜欢热闹。但是今夜却使她如鬼使神差般的,又悄悄地来到这里。其原因,就是石安正在这里唱歌。

    “哎!你别踩我的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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