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走,不用你管,你让我哭死算了”闰土心痛的吼道。
“你没看见那个女人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吗?要长相有长相,要脸蛋有脸蛋,她凭什么跟你。”
闰土坐起来,愣愣的看着胡资质。
“她当然不喜欢你了,只是骗你钱。”胡资质毫不客气的道,反正这笨蛋遭到了打击,也不差这一点。
“胡大人,你太过分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她。”闰土倔起来了。
“那行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就是傻子!超级大傻子。”胡资质真是无语了,这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闰土嘟了嘟嘴,不高兴的道,“去去去,你才是大傻子。”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她压根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可笑的事你还那样死心眼儿。”
闰土瞪了胡资质一眼,“反正,我不准你说吉普的坏话,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相信她。”
这个傻子,真是傻到了极点,傻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胡资质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无语了,彻底无语了,胡资质强露出笑容,“你这笨蛋,真不知道她给上了什么高招,把你弄得神魂颠倒的。”
胡资质知道不管怎么骂,怎么劝闰土,这傻子都会死心塌地的爱着吉普,哪怕得不到,心里默默爱着,也算是一种痴迷。
爱情是盲目的,当陷入爱情中的人,就像迷失方向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闰土就是这样。
“你这样下去会害了你的。”胡资质担心道。
“我不怕,我喜欢她,我爱她,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依然会爱她,这足够了,我准备去找她。”
“你这小子。”胡资质起身站起来。
与此同时,胡资质又担心了,面前这个闰土这么容易走极端,不会真的会去找那女人吧。
“闰土,你冷静一点,别做傻事。”胡资质急切道。
“可我想我喜欢的女人。”闰土表情严肃的道。
“我。。。”胡资质有些无语,这个傻子真还来劲了。
“反正你所谓的对象吉普,根本不知道珍惜你。”胡资质道。
闰土摇了摇头,“胡大人,您省省吧,你根本不知道那女人的漂亮、招人喜欢,我这辈子根本不可能逃出这个束缚。”他还沉迷于色相里。
“你就真的这么肯定?”胡资质玩味的看着闰土。
“我不是喜欢你,是爱上了她,我们之间不可能分离。”闰土深吸一口气,表情很严肃。
胡资质伸手一巴掌拍在闰土的肩膀上,“你就傻吧,傻得找不到门。”(未完待续。。)
第122章胡资质继续规劝、傻男人执迷不悟
“胡大人,你没结婚,不明白”闰土道。
胡资质表情复杂的笑了笑,“结婚?呵呵,你们怎么结的?她在异乡骗了你,你不知道?”
“你和她的婚姻只是一个形式,或者说形式都算不上,她只是骗你钱,像婚托那种,明白不?”
‘什么是婚托?‘闰土问。
胡资质说:‘婚托有专职与业余的,所谓的“托”,是早几年出现的行话,正如“托行”、“托市”等,有些地方叫“媒子”、“幌子”、“钓子”,是充当骗局、引人上钩的角色。“婚托”普遍充斥婚介市场,让许多痴心男女遭遇冷风,不仅失去了钱财,还白白耗费了精力与情感。“婚托”是一个骗子角色。他(她)如同一个个临时演员,用天花乱坠的广告将一些善良的人骗进门之后,“婚托”的作用就是扮演广告上那些征婚人角色,从而骗得那些前来应征者从兜中掏出“见面费”、“婚介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无疑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如今,很多没有找到另一半的“单身一族”;征婚途中经历了“磕磕绊绊”。他们一次次地受骗上当。前不久,一个名叫许墐的年轻女孩被我们逮住,向我们讲述了她做“婚托”,骗人的经历。说她做“婚托”,骗了很多想结婚的男人,也骗了他们不少钱,这几年她所经历的婚托的黑幕将公之于众。我这官府里面整齐地登记了她三年来骗过的男性征婚者和骗取的50万大元交子。你别死脑筋。‘
闰土脸色一变,半晌没说话,沉默好一阵后,道,“她对我真的没一点感情,没一点感情会和我结婚?胡大人,你应该慎重你对我们的评价”
“我就是这样的人,实话实说,这就是我,难道看见你被骗,还想听到我的表扬”胡资质愤然道。
闰土愣愣的看着胡资质,似乎不认识他。胡资质说:“你清楚她的背景和过去历史么?”
闰土摇摇头。胡资质说:“你看,你对她的好多事一无所知,她也对你的情况不想知道多少,然后你自己说,你们结婚了,这算什么!”
闰土自嘲的笑了,说这是命运吗?
她不知道,更不敢去想。
“命运,呵呵呵,闰土,你别把一切全推给命运,好多事,事在人为,你太天真了。”胡资质有些可惜的道。
闰土还是那么痴迷,凑近胡资质说“我相信,她会爱上我。”
“这不可能,你这傻子。”胡资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道理,站了起来,说“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吧,我只是忠言相告。”
闰土脸色有些黯淡,在这场偶遇的婚姻中,他难于放下,他曾希望吉普能按她的承诺过来兖州,和他过上美满的生活,然而这种盼望,快两年了,只是没有任何进展。
“我还会等她。”闰土的固执犹如石头,“胡大人,你慢慢就会发现吉普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的。”
但愿如此,胡资质发出一声叹息。(未完待续。。)
第123章闰土上包间卧铺、慕容哥重现江湖
上了火车以后,闰土穿过几节车厢,跟着几个大元乘警和列车的衙役,来到了位于11号车厢的卧铺。
这个火车车厢有 ;硬座、 ;软座、 ;卧铺、 ;餐车等,都是用木板做的,那时候铁皮还没有广泛应用,这厢里上上下下都是木头做的,这些元代的木匠真了不起,一个钉子都没用,全部用的是现代失传的“铆榫结构”,可以说车厢每一件东西都是艺术品;车厢中间有过道,两侧有2人和3人座椅,靠窗有木制茶几,每节车厢有两个木门,有厕所和洗漱室,座椅上方有放随身行李物品的行李架。车厢内没有照明灯烛,因为这容易引起火灾,车只能在白天开,一到暮色,就必须在沿途休息。
车厢内一用横隔板分成十几个客室,每个客室内的上、中、下铺相对排列;车厢另一侧有通道,靠窗设有供大元官员坐的黄花梨座椅,卧铺车还根据不同季节,提供简单的铺盖卧具。
“差役叔叔,我……我是兖州的,这是我的卧铺票,刚才那……那个乘警把我的驴,带到了最后一节车厢,那是一个装大白菜的仓库,我怕驴把白菜吃了,提前想跟您说一下想……”
闰土一脸紧张的把包里的车票取了出来,又把带着驴上火车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叫闰土,哎呦,还是个名人呢,我们上学那阵学过周树人先生的文章,写的就是闰土……”
闰土急忙摆摆手说:“我不是那个闰土,人家那个八字五行缺土,而我是土太旺了”
看完闰土的车票,火车上的差役对闰土的话又相信了几分,在这个差役的意识里,能带驴上火车的乘客,都是朝廷铁路司的关系户,说不定是上边领导的亲戚呢。
当下差役很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既然是有领导的关照,只要你的驴老老实实的在仓库呆着,就没问题,嗯,你在这里先休息吧……”
交代了闰土一声后,差役转身走出了这间软卧。
“嘿,这火车服务质量真不错……”闰土心道。
差役出去后,闰土嘿嘿笑了笑,把卧铺的被子展开,又把自己带的行李往旁边的床上一仍,躺倒就睡了起来,他太劳累了,十几个小时没有合眼了,一会软卧包间里,响起了阵阵呼噜声。
“你们干嘛把我抓起来?还有没有大元王法了?”
就在闰土呼呼大睡的时候,在车厢外,却爆发出了争吵声,被逮捕的那人瞪着面前的几个差役。
“叫什么?我们是在执行公务”
一个老差役问道:“你叫什么姓名,住哪?”
“我??”
“说呀!”
那人听到差役的问话后,明显的愣了一下,“我叫郭……”
差役说道:“编,快编?”
“这……这……”那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编不出来是吧?……”老年差役说:“我替你说吧,你叫慕容正义,兖州人,大元正和五年,因走私古留村大钟,在兖州直属监狱服刑,今年被转监押往港栋监狱途中,跳车逃跑,大元刑部‘庚’级通缉犯!”
大元铁路司专门有一套对全国在逃分子的协查图谱,差役们人手一张,老差役拿出一张图谱,上面有一张面目清晰的画像。
“没错,就是这个人”
看到这份画像,车厢里响起了一阵欢呼声,几个差役均是用佩服的眼光看向了那个年老的差役。
至于闰土,根本不知道慕容正义被逮捕的事,他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了天亮。(未完待续。。)
第124章超市谈百姓疾苦、舒玉建免费医院
126章
闰土下了火车,到了江苏以后,四处寻找吉普,可惜根本没有找到吉普这个女孩,原来他被骗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
这一天,胡资质到大元沣南一中外边的荣泰超市和闰土谈话。
胡资质说:“这次你从江苏回来,应该吸取教训了吧,过于执着会害死人的;世界上的人对名、钱、情执着的,都是一根筋,会痛苦不堪的,你要谨防这‘执着’二字的毒性!早在2500年以前,伟大的世尊释迦牟尼佛,就曾教导我们,执着是苦;凡事随缘。”
胡资质又说:“凡事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每个聪明人都应学会随缘,兼容并包,不可偏激,学会兼容并包,中庸,才是上策。”
闰土低着头说:“唉,就怪我痴情呀”!
这时,超市的的门开了,一中的舒玉副馆长走了进来说:“最近我筹建了咱们兖州第一家半免费医院,现在我们制作了‘郑氏铁嗓润喉片’几乎是做一盒赔一盒,这可咋办?”
胡资质说:“你懂文学、医学,又做过郎中,何必问我?”
舒玉说:“我当过郎中,可是市场上的事,我又不懂。”
“让老百姓买得起药,看得起病,这是朝廷曾多次说过的话,可是上边大官和富人们,他们自己看病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他们的动作一定是迟缓的、指望不上的,所以你们赶紧兴建公益的医院,我们不能等了,我们要为百姓着想,要真正为百姓,就需要做帮助穷人的医院”胡资质说。
舒玉担心地说:“唉,现在大元朝廷,光顾自己,不顾发展医务,这可怎么办呢?大元朝廷为了扩张版图,一直侵略到了高丽、波斯、亚欧附近,军费开支达到90%,可医药费却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胡资质说。
他们越吵声越大,闰土拉拉舒玉衣袖说:“大家别激动!”
舒玉一回头说:“你是几把手?管我?”
闰土只好摒住气,继续听他们说话。
“胡大人,现在到了老百姓看不起病的时期,你们官府到底帮我们搞公益的医务事业不?”
“当然要帮,我出身于乞丐,就是豁出我这个官不干了,也要为百姓搞医务!你应明白。”
“上边朝廷不帮你怎么办?”舒玉担心地说。
“咱们兖州官府可以成立三个救援穷困百姓的呼吁小组,一个争取朝廷投资医务,一个呼吁民间支援医务,一个呼吁国际支援医务。”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舒玉说。
“舒馆长,再难我也做,你想每年每天有多少人因治不起病而躺着等死啊?你听满大街都是老百姓们在哭啊!现在的郎中医院咋那么贵呀!我们百姓千万别学大元朝廷的麻木不仁!要掀起互助的公益医务事业”
“嘘,小声点!”舒玉四下看看。
胡资质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你还有些神经质的过敏,应该赶紧行动起来”(未完待续。。)
第125章 孙馆长趋炎附势、京小京一片痴心
他们正谈着话,这时石安走了进来,石安说:“你们说什么?免费医院?这样的医院确实需要建,至少那些大病应该给人们免费,因为很多老百姓都因此败了家”他们又闲聊了一阵。
之后,胡资质和石安又在超市买了些笔墨纸砚,然后出来到兖州大街上闲溜哒。
石安说:“听人说,你的书房,有几本值钱的古书,说不定过个三四百年,也能被博物馆收藏呢!”
胡资质笑着说:“你又拿我开心,过个三四百年,我本身就价值连城了;石安,我听人说,你在古董方面造诣很深,人称‘兖州第一辨家’不知有无此事?”
石安摆摆手说:“我一个粗人,干啥也不精,不过,我原先就是干古董生意,这个你是知道的,也正是由于当古董商,当初原兖州府尹蔡包子和华春丹他爹孙南馆长说什么也不愿让,华春丹嫁我,门不当、户不对呗!其实,我早就不干了,做古董生意就得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尤其是遇到不识货的卖主,就使劲压价,将一件宝物说得一钱不值,然后,弄到手高价卖出,这跟诈骗有什么两样?”
胡资质说:“你说的也是。”
石安又说:“不过偶尔耐不住心痒,街面上的古董铺的掌柜找到我,也过去捧个场,帮他们鉴定、鉴定。”
胡资质说:“现在华春丹干什么呢?”
石安说:“别提了,你还记得《金牌案》那件事吗?蔡包子倒台后,牵连到孙南,华春丹为了救孙南,不得不求助吏部尚书京大京的弟弟京小京,和京府签了奴婢契,现在京小京看我和华春丹走得近,他贪恋华春丹的美貌,又拿当年那个奴婢契说事,把华春丹弄回了京府。”
胡资质说:“好东西都会有人惦记”!
石安叹了口气说:“那京小京兄弟权势炙手,京小京又死心塌地的追求春丹,恐怕纵使奴契期满出来,孙馆长也不会答应我的,他只会答应京小京的!”
他二人边说边走,当走到一个高大的牌坊下时,发觉那里竟有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那女子见了石安,“噗”地一笑,石安定睛观瞧:竟是他朝思暮想的华春丹,顿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华春丹笑说:“真是巧啊,碰到了你们!”
石安说:“你怎么从京府出来的?”
华春丹说:“京府答应我,每月探家一次,我回家看看父亲啊!”说着抬手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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