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向武凤身上砸点钱,再学会讨好她,向她不断地献殷勤,那多半就有戏了。那就可以做成胖子李他们嘴里所说的好事。但是你如果和武凤做那事,那你的婆娘怎么办呢?如果她一气之下离你而去,那你不就是为了图一时之快而失去根本了吗?
我的肉吔,你别嫌我讲话直接,在我看来,像你婆娘那样的人心里是有火的。只不过因为你这人历来比较乖,又兢兢业业,不在外沾花惹草,你婆娘想想也就认命了。
但是,你如果和武凤以及其他不好的女人搅和起来,行了不轨之事,并且刹不住。那你婆娘就崩溃了,她接下来八成会离你而去的。
只是武凤这种花心的女人和你鼓捣,纯粹是为了享受、为了性,她是绝不可能放弃杜老爷子而跟你结合的。如此一来,你不就啥都失去了吗?所以我劝你小心,别让武凤给害了,这事是万分正确的。
不瞒你说,胖子李等人由于长期以来都猴巴巴地想得到武凤的身子,这让他们的内人很是恼火。她们中有人扬言,说要先用刀砍武凤,再砍自己的男人。我的肉吔,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但武凤本人到现在还浑然不知,她每天照样以穷打扮、露肉,装清纯等方式卖弄着,危险啊!
相对于武凤来说,梁纤露在卖弄方面要好一些。但她这人也非常邪恶,未来很有可能要有大的灾难。你真不知道,她如今的男人长了一副什么熊样。这人比武呈南都差了一大截子,还用说其他吗?这是因为梁纤露欠这个秃顶很多,所以不得不以她的身子来偿还。
这件事你应该是清楚的呀。当初,由于金家的灵魂人物金胡子倒下了,直接导致了金君的一败涂地。后来金家掌权的是金胡子的大女儿和大女婿。特妈的,这两个人也真是狠角色,他们宣布了金君的死刑还不够,还要追缴金君之前乱花的大宗款项。
不巧的是,梁纤露家坑金君的那笔钱,金家老大夫妇是知道的。于是他们带来了一帮恶棍到了咱们这边的码头那里,找到梁纤露,叫他们一家人务必把那笔钱吐出来。
可笑的是,梁纤露遭遇此事却只知道打电话过去先是大骂金君,接着又苦求金君过来抵挡住,这凶狠的金家老大,但是任凭她怎么骂,怎么哀求,金君就是不为所动,他给出的理由是自己都不能自保了,还烦其他事做什么?
在凶狠的势力及武力面前,梁家人只知一味地哭。因为他们早就把金君给的那笔钱投入到房产中去了,如果让他们家卖房子还钱,那就太痛苦了。由于有了这房子,他们家才在那些船民中觉得高人一等。如果房子没了,那还不让别的人家耻笑死啦!所以梁纤露一家人负隅顽抗是有道理的。”
正文 第 2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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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朱莹哼了几声。她看了一眼朱雨深,接着说:“巧的是,我那天正好去梁纤露家找她有事,于是那一幕便正好被我撞着了。哎呀,真是有点壮观,但又有点悲壮。特妈的,也许就是从那起,梁纤露及我等年龄并不大的人,才真正见识了人在武力面前窘态,那便打破了现有的一切人际关系、伦理道德。
那天,金君以前的马仔大眼最为嚣张。他轮番上前揪梁纤露及其父母的衣服,恐吓说,如果不尽快把那笔钱还给金家,就放他们的血!我的肉吔,有点恐怖啊。
那时,我以及梁纤露的叔叔一家子都在现场。我们只见梁纤露父亲不断地向大眼求饶,梁纤露和她母亲被吓得小声地哭着,她们根本不敢大声哭闹。那天,梁纤露一家人真是蛮可怜的,
闹到后来,为了让金家老大宽限他们时日,以及少还钱,梁家人竟然向金家老大夫妇下跪了。但下跪也没有用,金家老大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们还把梁家人骂得不成样子。
然而明眼人都知道,金家老大带人过来鼓捣这事无异于无赖的行径,是不得民心的。不过围观的那么多人,包括梁纤露叔叔在内,根本没有谁敢上前去说几句公道话,或是劝解的话。
那个大眼,见我们这些人都是些木纳的看客,他就更放肆了。他扬言要用刀把梁纤露的衣服割开,让所有在场的老少爷们都一饱眼福。一听这话,人群中爆出了几句喝彩声。梁纤露一听这话便浑身发抖,她见我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便立马抓住了我,叫我快点想法子救她。
我当时也被吓得汗直淌。情争之下。我只好又拨通了金君的电话,以最简捷的语言把现场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我跟他说,金君你这个狗日的,再不管就要出人命了!
金君听我说完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继而他说。他只有走一招比较危险的棋了。于是没过多久,梁纤露如今的男人——也就是那个秃顶便来了。此人块头大。相貌癔怪,当然不容人小觑。加之他也带来了几个人。他一来就说梁纤露是他的对象,岂能容别人欺辱?如果谁想挑战他的武力,那就马上上来过招吧!
我的肉吔。如此一来,还真把放肆的大眼等人给吓住了。继而金家老大的手机响了,吵了一阵后,她说要和梁家人谈判。她说她准备作点让步,这钱要回一部分就行了,但一定得按他们定的期限给还上。
金家老大放出了这话,梁家人如果不识抬举那就没办法了。于是他们便答了金家老大的要求。
金家老大一帮人走了之后,那个秃子也提出他要和梁家人谈判。他说,由于她英雄救美成功,结果当然要抱得美人归。否则。就没必要冒巨大的风险来救了。
梁家人原本是不乐意的。但是很快,他们就想到了以毒计攻毒的鬼点子。这就是,他们跟秃顶说,如果他想搞掂梁纤露,那么陪金家的钱得主要依赖他。
这个秃子还算不赖,他答应了这个要求。后来他也真的拿出了银子,让梁家人摆平了金家老大。梁纤露就这样变成了秃子的女人。
大朱,你看到了吧,这女人选老公占支配因素的还是条件及本事。武凤和梁纤露两个活宝,便以她们俩的行动**裸地证明了这一点。你等老少爷们不服气还真是不行。
咱们不妨先想想发生在以前的事。以新社会成立为一个分界点。在那之前,一直上溯到很古的时候,男人都是可以合法地娶若干房老婆的。当然,这么糗的男人也是要有资本的。于是,在性资源占有上的不公就**裸地显示出来了。
我想,那种事给予老少爷们的震撼效果,绝对比现在夸张。就拿你大朱举例来说吧。如果你相中了某一女子,比方说,这女子就是武凤这个本质一般却非常自以为是的女子吧。
你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搞掂她是有胜算的;觉得她配你基本上也不吃什么亏。所以你便踌躇满志,为了拥抱她而摩拳擦掌。
武凤呢,也是认可你的。不过,她的眼光是迷乱的。因为尽管她的资质一般,但她的选择余地还是蛮大的。
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有一个甚至若干个老婆的老男人向武凤声明,他给她留了个位置,并向她炫耀了他雄厚的物质条件。说只要她随了他,物质方面的享受以及社会地位的提升,都是没话说的;只不过在性方面,只能和人家分粮食吃了。
武凤这个鬼精的女人,权衡再三了以后,结果还是给那个老男人做了小。如此一来,你不就遭受震憾了吗?你会在心里诅咒他们一百遍。但是除了诅咒你还能做什么呢?你难道要去抢人不成?就是抢也抢不来啊!退一万步讲,就算给你抢来了,你又怎么能守得住呢?
哎呀,大朱,不好意思了,刚才我只是拿你等打个比方来说,你可不要跟我抬扛啊。我知道,你目前的处境还算过得去;一路走来,保不准也有一两个丑女倾心于你,只不过你不肯就范罢了。你特妈的应该不算最糟糕的那种类型的男人。
所以回到现实中,你对于武凤差不多也是给人做小及分粮食吃的现状,也难得管。这还是因为你并不饥渴了。但是武凤的事,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呢。
因为她以前作了很多孽,也就是吊过很多老少爷们的胃口。其中,有几有可取之处的杆子,说不定都已经吃过她的肉了。这下好了,武凤放着好多彪悍的资源不要,而去嫁给这么萎的一个老杆子,人家看了怎能不气呢?
听说,杜老爷子人萎心不萎,人老心不老。但迫于现有的法律,他那事做得还是较隐蔽的。也就是说,他同时拥有若干个性资源,但只能有武凤一人作为他合法的老婆。有人或许要说,武凤以暴力管管这个老东西,让其死心塌地只拥有她一人不就完了吗?
谁如果这样说,那也太高看武凤了。实际上,武凤在杜老爷子面前,整个儿乖得跟叭八狗一样。杜老爷子随便怎么对待她,甚至虐待她,她都是不敢吭一声。这是因为杜老爷子给她的威慑力超大,武凤根本不敢跟他叫板。
其实武凤也不想跟他叫板,因为在她的心底,是无比崇拜杜老爷子的。这是武凤婚前亲口告诉咱们的,她整个儿是把杜老爷子奉为神灵。神灵是什么概念啊?有道是雷霆雨露皆是恩嘛。杜老爷子就是骂她、打她,也是对她的恩泽啊。
然而,像你大朱这般的男人能有这般境界吗?这人跟人啊,就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朱莹讲了这么多,把朱雨深讲得面红耳赤。虽然他心里对武凤所说的不服气之处,但他嘴上却不知道怎样反驳人家。似乎也没有反驳的必要了,因为朱莹此时已经心无旁骛地摆弄起自己的手机了。每当此时,朱莹便对外界的事一切视而无睹、充耳不闻。朱雨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沉默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此时节下的雨随着风打到人身上,有股生疼的感觉。雨过天晴,天气转暖时,又多半会下一场很浓的雾。大雾一起,江南的一切都在其中迷失了。
朱雨深发现,这段时间以来,朱莹和已是素面朝天,不假修饰了。某一天,武呈南便问了朱莹这个问题。武呈南说,他不能理解为啥朱莹要以这张脸来示人?像他老妹那样穷化妆、涂脂、抹粉、上香水、露肉不是很好嘛!朱莹为何有如此一变?
朱莹却柳眉倒坚地骂他们男人根本不懂这其中的奥妙。她说,如今很多女人的脸都被化学品摧毁了。比如毛娜、梁纤露,乃至武凤,她们一天脸上不上东西,就会面目全非。所以她不想步她们的后尘,还是自然一点好。
朱莹和武呈南讨论的这个话题让朱雨深为之一颤。继而每当他在大街上行走时,他也刻意留心了一下走过自己身边的女人的脸。他发现真如朱莹所说,要么是浓妆艳抹的脸,要么是被化学品摧毁的脸,二者其实最终都可归为一类。
如今,那种清纯的脸基本上已经看不见了。朱与深把如今的这种状况与以前在黄镇的所见作了一番比较,发现这个变迁确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由此说来,他似乎更向往黄镇的生活。
所以在放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小长假——元旦假期来临的时候,朱雨深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黄镇。这次回家,他主要是应姑姑之邀去她家做客。讲起来,他也好长时间没去两个姑姑家走一走了。
那天天气很冷,朱雨深乘车到达黄镇时已是中午了。他匆匆赶回肖蓉母亲那儿吃了个中饭,然后就骑车往大姑姑家所在的村庄赶。因为天色很不好,他怕忽然下起雨来。那样的话,再去姑姑家就要包面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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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街上停在那里等候载客的面的以及出租车数量相当多,但送一趟的价格却让人难以承受。朱雨深觉得自己目前是包不起那车的,所以他只有卖力地骑着自行车过去。经过不懈地努力,朱雨深终于在雨下下来之前赶到了姑姑家。
他到了时姑姑正倚在门边做着针线活。见侄儿来了,她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姑姑说:“小深,你应该有不少日子没来我这里了吧?哎呀,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你不来窜门,我也没打电话邀你过来,我知道你忙。你调到市里上班后,又把房子换了,你和你的那个胖丫头现在负担都重了啊。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只是我现在老是一个人在家里过日子,闷得慌啦!你表姐的事你还不知道吧?唉,日子糊一天是一天吧!”
姑姑的这番话让朱雨深有点难为情,他的脸红了。他说:“我忙是比较忙,但确实也应该常来看望你们。你怎么说是一个在家了,你家里人去哪儿了?表姐怎么了?”
姑姑说:“这还用问吗?现在能有几个人能守在农村老家呢?你表弟这个人呢,实际上就是一脓包。但他就是不承认,动不动还要摆谱。前面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老两口给他在村上造的楼房又大又宽敞。他却跟风学坏,不愿在村上呆,就把那房子给卖了,到镇上搞了个上下两层的套房。
本来嘛,我以为这事到此也就差不多了。但没想到的是,他又跟人家学,说孩子在镇上读小学没用,学不到东西、老师教不好。随后他们夫妻俩在没有征得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就把镇上的房子又卖了。
结果他是在他老婆家那边的县城买了房子,一家人都搬了过去。那房子小得很,他们小两口带个孩子住都挤得不是个事。你表弟还好意思叫我过去给他们烧饭、带孩子。我才不受那个罪呢,哪有在农村过日子自在。
但就那么个小房子。他们买的时候除了把卖房的钱搭进去以外。还贷了一些款子。不用说,现在他们的日子过得肯定没样子。因为他们就那么大本事呀。他们夫妻俩干活也都不像个干活的样子,又怕苦又要干体面的活,钱少了还不去干。这下好了,如果不是我们老两口帮他们。他们可能都养不活孩子。
唉,真是作孽啊!我想不通,现在竟然就这么个潮流;人家往城市跑,他们也顶风上。实际上你表弟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以前他还听我的话,但是现在呢,这个洋炮冲的什么都听他老婆的。他们小夫妻两个没啥本事还整天牛逼哄哄的,要不是我们撑着。他们能过得下去吗?
你姑夫可怜啊,一把年纪了,还要跟村上一帮中年男人一起出去干苦力。不干怎么行呢?因为你表弟一小家子就这个熊样了,将来我们还能指望他们什么呢?
我们老夫妻俩现在累死累活的。一方面是为了多挣点养老的钱;另外,就是再贴一点给他这个洋炮冲的。如果我们不贴,孙子就要受罪了啊。唉,你说他们是不是就栽在房子上了、栽在跟风上了啊?
要是就在镇上住、不挪窝,那可要轻松多了。这潮流可真把人逼穷了啊!你看看,你姑夫现在出远门打工,就是为了多挣几个。但因为太远,他一年就回来两次。而你表弟他们也不回我这边了,要米要菜时都叫我送过去。所以这个房子现在基本上就我一人住了。小深,你搞清楚了吧?”
朱雨深听了这些话也感到很无奈。他点了点头,但此刻他却想起了表姐。她以前不是在娘家常住吗?
不待朱雨深发问,姑姑又说道:“小深,你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