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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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尽天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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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姐为何还要答应六小姐?”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小姐避皇爷简直避成了精,这次竟然主动想请?

    “呵呵,依六姐的心性,我现在虽暂时猜不出她有何用意,但是不难猜测六姐的用心,定是费尽心机的想成为东皇皇妃,那我何不顺水推舟,成也好不成也罢,与我只是有利无害,如果真成了更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么麻烦,不成也自有退路,今日大度的卖了个人情给六姐,他日她自然不会与我多加刁难,也不会把矛头对着我,何乐而不为?”

    小舞了解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姐早就想好这步棋了?”她佩服的赞叹。

    离伤含笑不语,继续喂着池塘里的小鱼。

    燕燕一直以来都是接受大家的意见的,但是燕燕写文也辛苦,不可能十全十满,不足之处肯定有的,欢迎大家指出给燕燕出注意,但是请不要进行攻击,不管怎样,说什么这种文也敢拿出来,燕燕自认没什么不敢拿出去的



………【再次受伤】………

    当东皇繇喑迈入‘幽碧楼’时,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态,神清气爽,心情也异常的好,归根究底,怕是以为莫离伤的邀约让他非常的兴奋,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对于她,开始莫名其妙的越来越重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时还会看着的的笑靥呆,这并不像是女人为粪土的他,但是却只对离伤充满了这不一样的情绪,他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是,只知道,这感觉并不赖。

    他单独一个人赴约,怀着不一般的心情刚想跨进房间时,便看到了那羞人答答、喜笑颜开的做作脸蛋,当即沉下了俊颜,表情变的有些阴沉,只是他忍耐着没有作。

    他跨入门槛,直接坐上摆着丰富佳肴的小桌,意气风的脸上此刻却有些暗沉,“伤儿请本皇如宴,为何此人却在这里?”他语音寒风簌簌,当下冻僵了莫蝶儿的笑脸,离伤神色如常的摆着桌子上的茶具,对他的话听而未闻。

    这几日,自己都在宫中忙碌,到是忽略了这个小人儿,虽然有些牵肠挂肚的,但是也想冷落冷落她,看她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态度,谁知,她有没有受冷落到不清楚,自己这几日却思念她思念的紧,简直自讨苦吃了,故此今日刚从皇宫回来还未进正厅就听婺源说伤儿想请他晚上上‘幽碧楼’一起用膳,虽然有些吃惊,却是掩不住的欣喜,难得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佳人相邀,让他不禁心痒难耐,等不及换了身衣服,他便单独匆匆应约而来,刚进门,却见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正厅?怎不让他气恼,还以为这恼人的人儿开窍了,想不到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离伤脸色未改,“许久未见六姐,听六姐说久仰皇爷以久,故擅作主张相邀前来。”

    “你这是当本皇什么?陪酒的夜客吗?”东皇繇喑勃然大怒。

    “皇爷为何这般生气,离伤也是出于好意想请,如果皇爷不想来便自可回拒,为何来了后却是一脸不快?”她微透笼皱,对于他的坏脾气也有些温怒

    “好,好,你是不惹本皇生气是不罢休了是吧?你当真不知本皇为何生气?还是你故意视若无睹”他真会被她的冷情气死,世人都说他冷酷无情,其实眼前的小妮子才是真正无情之人,看破世事的连白云庵的那老尼姑也要甘拜下风,不可否认,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还有越强烈之感,故此,每次面对她的淡然,便是一肚子气,总想让她和他这般把他看得重视,而不是只是一个平凡的陌生人般冷冷淡淡。

    他一甩袖,也不再多加逗留,旋身就要往门口而行,此刻的莫蝶儿却是不懂场合的端着酒杯急急上前拦阻,“皇爷,不用生气,先喝杯酒啊。”

    “滚开。”他袖子一摆,挥袖就打掉端到眼前的杯子,只见那杯子如抛物线伴随莫蝶儿的惨叫而落,“啊……”莫蝶儿尖叫,掩住了杯子那扣住**时的声音,东皇繇喑脚步未歇,未因她的呼痛声儿有所迟疑,欣硕的修长身影继续往门口跨去。

    随之而起的小舞凄厉的声音却是让他一惊,止住了他的步伐,先忙旋身查看的是心中挂念之人,这一看,更是惊憾,来不及懊悔自责,他大跨步回她身边,大掌毫不迟疑的按着流血的额头,语气很是焦急,“快,小舞,快去请大夫。”

    小舞也是急的语无伦次,“哦哦,好好,大夫,请大夫。”她急急忙忙的夺门而出。

    东皇繇喑一手按着离伤的额头,大手一捞,小心翼翼的抱起离伤走向一旁的椅子上并放她坐上椅子,“还不快去给本皇拿条毛巾来。”他头也不回的对着傻立一旁整理自己湿透了的衣衫的莫蝶儿沉声命令。

    “我…”莫蝶儿正想反驳,但看到根本没看向她的东皇繇喑时,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毛巾。

    “伤儿,没事吧?痛不痛?”东皇繇喑忧虑的眸子里此刻是满满的关心注视着眼前人儿,

    锁着眉头的离伤苦笑,被杯子砸出血,能不疼吗?自己最近也真是够倒霉的,前几天才被阴媚儿掴了巴掌,今天又额头受伤的,真是多灾多难啊,她紧抿红唇,不过看到那关切的俊颜时,有丝不一样的气息留了出来,看来,此刻退下高贵和不可亲近感觉的东皇繇喑其实也挺可爱的,她暗忖,不似以前那般给人为我独尊的感觉,也没了往日的妖邪,她静静的打量这个不一样的人,到一时也忘了疼痛。

    “疼不疼?伤儿?感觉怎么样?会不会难受?你倒是说句话啊。”东皇繇喑看看不说话的离伤以及手上那红艳艳的鲜血更是后悔莫及,眉头紧拢的可以成山丘了,但是离伤确是傻愣愣的看着他的脸,也不回答他的话,换是以前,如果佳人在怀,且目不转睛的注视,他肯定是欣喜的,但此刻的他维剩焦虑而已。

    她晃了晃头,整理有些乱的思绪,她可不想被任何事绊住,子兮所说的快意江湖自己还没领略呢,还有他说到的那江南美景自己也要一赏风骚的,不可为他片刻的温存而敛下自由的梦想,她咬牙蹦出一句,“无碍。”

    东皇繇喑对她的倔强也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的等着大夫前来。

    给读者的话:

    寒了哟,第一次看到这么另人伤心的评论,我要从新看看我的小说咯,看看不足之处要修改了,不过还真是打击啊,有那么糟糕吗,伤心



………【吐入心声】………

    “没什么大碍,只是出了点血,这几天精神上可能会稍微差点,最好喝些补血的汤药,还有就是注意今夜有无惹伤寒现象,如果没有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微臣也会开些凝神安睡的方子,静心休养几天便可恢复。

    “那伤儿额头的那道疤会散吗?”东皇繇喑问着御医。

    “微臣刚看过小姐,估计需要一年才能完全消除,不过,皇宫内有一瓶淤血化遐膏,可有助于更快的消除疤痕,是外族进贡的佳品,只得一瓶,被梧皇妃收着呢。”

    东皇繇喑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御医下去,他坐上床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离伤,大手挥去离伤额迹几缕调皮垂下的丝,眼神不可思议的温柔,看着闭着眼睡着了的离伤,“本皇该拿你怎么办?”他的语气有着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原来在乎一个人的感觉会让人变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23年里,本皇重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样的无措,那样的茫然又患得患失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慰自己不定而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心,又像是在与睡梦中的她述说着自己的情。

    “从小,只要本皇想要,便有人争先恐后的为本皇达成所愿,父皇母后皇兄皇姐每个人都这样,唯恐本皇要的不够似的,就算犯了莫大的错,受责怪的永远轮不到本皇身上,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像捧着珍宝似的对待我,唯恐我受到一点点伤害,所以自小到大,本皇就不知道重视一个人的感觉,只要想要,不择手段必也会得到,只要本皇一句话,从无例外,就算本皇杀死一个人母后他们责怪的却是那个人该死,他们的命不会有本皇的命尊贵,即使那个人并不是该死的,是无辜的,呵,生命是多么轻贱。”

    嘲讽似的轻饥听着不觉让人有些鼻酸,离伤绵长的黑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下,细微的仿佛是微风轻微的捉弄,让人无迹可寻,东皇瑶喑依旧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可是,那时,看到你,当着皇兄的面,你对着我说,巧谋深算算不过人心时,那时的我是多么狂恐与震惊,害怕我最在乎的人心不受我的控制,震惊你的独立思想,会让我失去你,伤儿可能有所不知,当姬子兮站在你面前,维护你的那举动时,我又是多么的懊恼,后悔为什么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姬子兮。”他不在自称是本皇,因为,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东皇瑶喑,仅是一个平凡的,为爱苦恼又迷茫的男人。“因为嫉妒,我冲动的当街阻杀了姬子兮,可是,你却在为了他担心,担心他的安危。”

    突然,东皇瑶喑的神情变得有点激狂,十个手指不受控制般掐紧离伤瘦弱的肩膀,“你竟然为他担心,你竟敢不,你是我的,没有本皇要不到的东西,我不准你为他担心,所以,姬子兮这家伙,非除不可。”

    因为越来越加重在肩膀的疼痛,使离伤的眉头越邹越紧,最后不得不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眸,先印入离伤眼眸的,就是那如深渊般的黑眸,里面盛载的是些疯狂的颜色,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没觉的痛苦的神情,看到离伤醒来,他神情有些惊慌,有些无措,像是吓到了,突然放开紧紧握住的肩膀,直立起身,双手交叉叠于背后,背转背影对着离伤,急促的呼吸声,显示他此刻是相当的混乱,平静了一会,才转过身,“好点了没?”有点偏冷的声音里没了刚刚的激动。

    离伤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当触到伤口时,不禁微吸了口凉气,她环视房内一圈,“小舞呢?”有些答非所问。

    他看了眼径自费力坐了起来的离伤,忍住想扶她的冲动,“本皇让她去烧水了,额头好点了没?”

    扶着额头,离伤一手撑着床沿,头靠着床头,看着眼前此刻神情有些别扭的男人,“头有些晕,其他到没什么。”她俱实以告,绝口不提刚刚生的一切。

    “嗯,那就好,御医说要多休息,不要下床,避免伤口感染导致高烧,等下让小舞好好伺候你。”

    她点了点头,“六姐呢?”

    “不知道。”简洁的三个字直接断了离伤想努力找话题避免尴尬的念头,他怎么看不出她此刻微微的紧张,一醒来就急着问小舞,现在又问起那女人,真是受够了,这女人,一起来,就关心别人,就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嘛?

    “好了,本皇现在要进宫一趟,你好好呆在床上休息,不要下床,我会让小绿她们先过来帮小舞的。”

    离伤只有一直点头,她都要严重怀疑自己的头是不是被自己点下来了。

    东皇看着一直垂头不语只猛点头的离伤,虽说有些纳闷,但也不再多说就往门口行去了。



………【御殿问药】………

    刚踏进皇帝寝殿,东皇瑶喑就看到寝殿里不止东皇傲在,连丞相也在。

    东皇傲转头看向朝自己大步行来的弟弟,不禁喜笑颜开,也忘了和丞相在谈论的事情,“喑儿怎么今儿个进宫看皇兄来了?”

    “拜见皇兄,”他撩袍一甩,伏额一作揖,“皇弟听说梧丞相之女梧皇妃收有一瓶皇兄御赐的淤血化遐膏,不知是否属实?”

    一听是自己女儿的事,梧丞相不禁有些慌张,忙盈盈拜倒,语气甚至有些结巴,“回皇爷,确有其事,前年因为皇妃诞下公主,纹衽不雅,故皇上赐下淤血化遐膏一瓶,被皇妃收着,不知皇爷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他战战兢兢的回着,垂着的脑袋却在快运转,莫不是栖桐在后宫得罪了什么人,惹下祸根来了?

    东皇瑶喑瞥了眼垂着头跪在一旁的梧丞相,眉头邹起,不禁有些恼火,奇怪,怎么最近老看些人的头顶,他烦闷的连声音也闷闷不乐,“丞相不必惊慌,本皇只是问问,那膏药,可还在?”

    “这…。,微臣不知。”皇家的内宫,后宫之事还是少知道的为好,就算有些明白,也得睁只眼闭只眼的糊涂着。

    “梧皇妃现在人在何处?”他也不啰嗦,直接问旁边的小太监。

    “回皇爷,皇妃正和长公主在太后寝居。”身后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到。

    薄唇微往上斜,怎么着?今天这三人凑一块去了?母后和皇姐在,现在过去,免不了一顿叨念,但是,要是没问到那膏药下落,又心心念念的难以踏实,他不禁有些左右为难。

    “喑儿不用着急,朕这就招梧皇妃过来,你亲自问问即可。”

    像是应着他的话,太监尖锐的嗓音喊道:“梧皇妃求见。”

    “准。”

    梧栖桐温温柔柔的嗓音自大殿想起,“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话的落下,人已双膝极地。

    “梧爱妃,平身。”

    梧栖桐直立而起,微转了身,向东皇瑶喑屈腰行礼:“皇爷吉祥。”

    “爱妃来的还真是及时,朕刚还想宣爱妃的。”

    这话,可让梧栖桐有些惊讶:“不知皇上宣召臣妾有何事?”

    “嗯,皇妃,本皇听说你收着一瓶淤血化遐膏,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不知皇爷为何问起此事?”怎么东皇皇爷突然问起此事。

    “那东西可还在?”

    “还在,放在臣妾柜子里呢,此物极为稀罕,能化陈旧伤疤,效果极好,臣妾一直舍不得用呢。”整个天朝怕也只得自己这瓶。

    听到她的话,东皇瑶喑的眉头总算有些舒缓,“本皇有个不请之情,可否借此物一用?”

    “这…?”梧栖桐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皇上,也有些无措,淤血化遐膏极为稀罕,且是皇上亲自御赐,先不论自己愿意是否,但是御赐的东西当不能随意赠之他人,偏这他人却是东皇,梧栖桐不禁左右为难。

    “既然喑儿有用,朕明儿个就让小顺子送到你府上去把。”

    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梧栖桐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东皇瑶喑却有话说,“择日不如撞日,麻烦梧皇妃走这一趟,本皇自个儿带回去得了,不用小顺子跑来跑去的。”

    “喑儿如此着急,到提醒朕了,为何求药,难道喑儿受伤了?”自己的皇弟的身手他岂会不知,而且东皇府高手如云,相较皇宫丝毫不逊色,要说他自个受伤,不太可能,要是真受伤了,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为别人求药,那是为何人呢?能让他如此着急?



………【宫中求药】………

    “皇弟养了一朵水芙蓉,因为是精心栽培,自然不允许有丝毫瑕疵出现让皇弟看着难受。”他面不改色,有意不想回答。

    “好了好了,既然喑儿不愿多说,朕也不多过问了,那就有劳爱妃走这一趟了。”

    “臣妾遵旨,那臣妾先告退了。”施完礼后,梧栖桐不敢多言,就款款往自己的宫殿行去。

    看着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后,东皇傲收回目光转向一旁的丞相,“丞相真是教导有方,梧爱妃进退得益,宽容大度,朕的后宫也打理的井井有条,实在难道。”

    “皇上夸赞,愧不敢当,伺候皇上是皇妃几辈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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