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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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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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支书问:“你治疗花了多少钱,上官?”

    “我已经花了四百元,以后还要治疗,需要花多少钱,就不知道了。”上官说。

    “现在的医药费还不便宜啊。”来支书说。

    “是啊,不过,谁都不想遇到这种事,花钱买罪受,这不是不愿意的事么?谁都清楚,他鲍国东有后台,有背景,谁都不敢惹。”上官说。

    “不会吧,如果他犯了罪,一样跑不了。这个人不足挂齿。”德志说。

    有人说:“好吧,我算弄清楚了,你是在怀疑村支书处事不公吧?”

    大家一看,是凌会计,他说:“好啊,好啊,我现在总算弄清楚了鲍国东为什么胆子大了,敢情是来支书支持的,不是来支书,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在开玩笑吧,你没发神经吧,你是哪一伙的?”县里来的人说。

    县长已经走了,本来是要在松树岭酒楼吃饭的,临时接到一个电话,说市里来人检查工作,要他去陪,不得请假,他没办法,只好前往。他的想法好了简单,就是把上面的关系搞好了就行,没事,对于上面来的人,他不敢马虎,总是认真对待。

    他说了这话,来支书说:“凌会计说的有理,不过,我申明一下啊,那个叫什么来着,叫鲍国东的,我根本不认识,到柏松酒店吃饭,也没见过的,不可能会支持他。”

    县里的来人是县长助理,县长去陪市里来的领导了,他代表县长,接受村里的宴请,本来是工作餐的,也没什么稀奇之处,不过,他觉得松树岭酒楼有些霸道,好像除了这家酒楼,其他开馆子的都该死,这样一来,其实就是让他们都清楚这个地方如果不是来支书的支持,什么都不可能办好。来支书说不认识鲍国东,就是不认识,认识也说不认识,没有人,没有证据表明认识,那就是不认识。

    按照常理来推,厨师一般在基层默默无闻,在外面应酬的,往往是端盘子的和收银的,一般来说,老板也会出现一会儿,只要是领导来,老板就要来陪陪说说话,开馆子图的是个人气,门可罗雀的饭馆,生意注定是萧条的,不可能赚钱。

    上官太强势,直接将重点指向了鲍国东,因为这是切肤之痛,不能不报,而且要寻找机会来报,让更多的人清楚,叛变的、以下犯上的,都该严惩不怠。

    说到底,上官是老板,那个鲍国东就是伙计,在过去,也算是店小二,或者是跑腿的伙计,具有很强的人生依附关系,这么一个人,在大家的谈论话题中,一个小小的厨师,竟然让这么多人来予以关注,看来,做得还很到位。

    饭好了,上官忍着痛,给大家跑上跑下的,端盘子递水的,只是没有笑,他一笑,脸就痛,这不是开玩笑的,的确就像手指头里不小心扎了一根木屑,或者针头戳进皮肤的时候,那种痛,其实很多人都有体会,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在肉里,就感到不舒服,更何况脸被打得缝了好几针,这里面存在的问题难道还会少吗?

    大家吃饭,因为店里人少,新来了一个帮工的,没什么经验,也该上官走背运,总是着急,可惜又不能大声说话,也不能嬉笑怒骂的,甚至连弄一个脸部的运动都显得比较奢侈。

    他见新来的服务员简直像木头,心里非常着急,但是,不能说什么,临时更换服务员,又有些赶不上趟,还是要手把手地教,不这样,恐怕永远都不会。

    他只有多辛苦辛苦了,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认为上官赚了钱,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他赚钱,自己忍着疼痛,多跑跑路,也是应当的,不可能让来支书和凌会计去帮他忙吧?

    就是董旭柱,也不能帮他忙,哪怕董旭柱长得像个厨师或者是跑堂的,也不能插手松树岭酒楼的事务。这是原则问题,是有界限的,不能超越,只能观瞻。(未完待续。。)
第375章 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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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旭柱其实也很清楚,在这种场合,说多了没用,唯独吃饭才最踏实,因在这种地方,来支书是主角。当着县长助理的面,董旭柱更要表现得好,对来支书要言听计从,不要想着去出风头,出风头当时很舒服,很过瘾,事后就有麻烦,当时过瘾,后来就有悔意,这是正常的。人都希望自己是对的,只要有人支持,就有成就感。这是人的本性使然。

    大家开始敬酒,相互敬酒,敬来敬去的,来敬酒的,就要回敬,这叫礼尚往来,自古都有的,无法改变,只有适应,否则就容易被淘汰出局。

    喝了酒,就不想吃饭,喝酒的过程中,来支书问了一句:“事情处理好了吗?”

    董旭柱见问,连忙回答说:“是这样的,我想应该没问题了。已经分别找了当事人,他们的态度很好,都相当配合。特别是那个鲍什么。对,鲍国东,就是他,很有诚意,愿意赔偿上官的医药费。”

    来支书听了,点点头,表示满意。这时候,上官刚好进来,手里端着盘子,里面放着刚在外面沏好的茶,他说:“那敢情好,我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上官,他赔了你医药费,你满意吗?”凌会计问。

    凌会计和上官很熟,知道上官的心机,非常深,会进行下一步,凌会计会算计。知道上官当着来支书的面,不好反驳,其实,他不仅想得到赔偿,更想得到赔礼道歉,当然,赔偿不是一次性的,还要以后的继续赔偿。

    人心不足,蛇能吞象,这样一个小小的上官。心里一套。嘴上一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要有钱有名声有地位,就够了。可是。这还是不够。

    上官的报复心不在于此。不局限于此。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上官一听。觉得要出事,将茶给大家上完,然后噔噔噔地下了楼,他看到门口停了一辆中巴车,从车上下来四五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上官一看,都认识,笑着问:“怎么了?来吃饭还是来找事啊?”

    为首的问:“听说兄弟被人打了,是谁,交给我们,去修理修理,不得了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想想,咱兄弟是谁。”

    “算了吧,你们就别充能人了。我知道你仗义,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没关系,这事已经交给官方处理,你们就等着吧。”上官说。

    “这还差不多,我放心了,谁敢打我兄弟,就是在打我们,谁打了我兄弟,就是跟我们过不去,一定要将他血债血还。”白衣人说。

    “你看看你,明明是黑社会,还穿白衣服出来,想让人知道你们是黑社会啊?”上官说。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黑社会,但是,我们长得不黑,我们很帅,我们很乖,我们的心很红,我们就要伸张正义,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会给政府脸上抹黑,我们不干偷鸡摸狗的事。”为首的说。

    上官一听,哈哈大笑,突然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大喊一声:“不好!”

    首领见了上官的悲惨的样子,连忙问:“怎么了,老大?”

    “哎呀,别提了,脸上发烧啊,真他妈的,破相了,以后包二奶,二奶都嫌弃。”上官说,连忙瞅了瞅厨房,深怕他老婆听见,不过,厨房里传出来呲呲啦啦的炒菜的声音,还有锅铲敲击铁锅的声音。

    他说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那些穿白西服的,穿白裤子的,还穿着白袜子的,都显得特别好玩,上官的话,其实都是说给他们听的,当然,上官是怕老婆的,他老婆其实像个娃娃,晚上睡觉都没有什么问题。

    白社会的老大说:“兄弟,你不要怕,我告诉你吧,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如果馆子不开了,就跟我混,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快活过日子,要好得多。天天换老婆,还守着一个,有没有意思?”

    “算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现在要恢复到本来的面目,我不干,兄弟到了我的地盘,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盘,官方解决不够完善的,就让兄弟来解决,总会有办法的吧。好吧,既然兄弟们来了,不能让大家饿着肚子,来,先坐着,我们来为兄弟们接风洗尘,大老远地来了,岂能让兄弟们空着肚子走路的?”上官说。

    “不用了,我们只是路过,听说了兄弟被打,就过来看看,下一站要去另一个地方,也是打架,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动不动就打架,你先忙着,我们要走了,有事直接打电话,好了,兄弟,再见!走!”他招呼大家一声,那些“白西服”一起,离开了这里,上了中巴车,中巴车突突突地冒出了浓烟,非常有力地往前跑了。

    他说走就走了,上官来不及阻拦,也不敢大声说话,看着他们纷纷上车,就像去救火一样,上官只要大声喊,就感到脸上的肉被扯得很痛,等他们离开,他说:“好吧,这样吧,你们走吧,等我好了,咱们兄弟再大吃一顿吧。”

    那些穿白西服的招了招手,就绝尘而去。

    上官见他们走了,就跑上了楼,来支书他们又开始打牌,县长助理说:“县长有事,让我过去,你们先玩着吧。哦,对了,凌会计,把今年的报表送到县政府吧,你每次最积极,这次不要落后啊。”

    “我明白了,明天把报表做出来,后天就给您送过去,我亲自送。”凌会计说。

    助理走了,上官沏的茶他没有喝,而是拿了一瓶矿泉水,说:“这茶真好喝,可我过敏,不能喝,一喝,晚上就报销了,再也睡不着觉了。”

    来支书对助理稍微点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走了。”

    那助理非常识相,要知道,助理的职位比秘书还要低,他比来支书儿子的级别低,当然,对来支书不敢马虎,来支书冲他点头,就是抬举他了,这么一个家伙,看起来比较傲慢,但是,事实上,有些人还真没给村里带来什么好处。

    他继续玩牌,上眼睛皮不抬起来,就问:“上官,刚才是谁啊?楼底下像是熬了一锅粥似的。”

    “哦,是一帮朋友,来看看我受伤的情况。”上官说。

    “董主任,刚才话没说完,你说说看,这事打算怎样处理?”来支书问坐在旁边看牌的董旭柱,他不参与打牌,因他没有多余的钱,钱都在他老婆那里,他老婆的理论就是,男人有钱就会花心,男人一花心,后果很严重。

    为了杜绝董旭柱在外头闯祸,杜绝让他做花心的事,就要在经济上严格控制,严格把关,绝对不让他在钱上面失足和跌倒。

    董旭柱说:“来书记,是这样的,我想等上官的伤完全好了,拆线以后,再说,对他进行赔偿或者补偿,或者进行精神赔偿。”

    “那要到什么时候?”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我可能要在二十之内就能拆线了。”上官说。

    “是吗?那也太快了。好吧,我知道了,你除了要赔偿,还要他赔礼道歉吗?”上官说。

    “也不全是,如果不赔礼道歉,只要他愿意多赔点钱也行。”上官说。

    “嗯,这样做当然可以,这是好事,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想的,鲍国东那边,我来做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来支书问,然后嘴里开始争辩道:“我出的二,是我出的!”

    凌会计不依不饶说:“明明是我出的二。”

    两个人争执起来,都是自己二,上官站在那里,不敢动,想笑也不敢笑。(未完待续。。)
第376章 绝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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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对董旭柱来说,属于很正常的,凌会计在打牌的时候,非常坚持原则,不肯让步,只要让步,就会输钱,这是真的。当时就憋着,后来更是憋得难受。

    董旭柱在来支书面前不敢说什么,他很清楚,来支书之所以能够容忍他的自私,是因为来支书会利用他,来做一些事,在那个地方,根本不会有很多问题。

    董旭柱不清楚凌会计和来支书的关系如何,只要不影响他的既得利益就行,他想的更多的,还是怎样做到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怎样做,都没关系,都要做到和他们和谐,否则,就很难相处,难相处的后果,就是没有钱赚,反而更让人沮丧。

    董旭柱说:“来书记,我的事办完了,该走了。接下来就是看上官的伤情了,等他好了之后,据实结算。”

    来支书说:“好吧,现在差不多了,你在这里也没用,下去吧,等以后再说。”

    董旭柱就等着这句话,他想,如果回去晚了,可能就会遇到老婆的纠缠了。这个人就是要严格遵守时间,不能违反,回去完了,就可能会面临着最大的惩罚。

    他是经过批准后出来的,董旭柱肯定还想着一些问题,不知道这次回去会怎么样,他回去后,就是在想着怎样得到他老婆的爱。

    当然,这不是爱爱那么简单。他需要的是家中的地位,希望得到更多的尊重,这个得不到,他就不会留恋她的胸怀。

    董旭柱下了楼,跨上摩托车,突突突地发动,跑了,留下一阵烟。

    上官端着一杯茶出来,是刚沏的茶,他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原来。上官为了表示好感,想和董旭柱套套近乎,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怕老婆。慌里慌张地跑了。这样的家伙。看来干不了大事,这件事让人费思量,他跑来跑去的。还没给个明白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那个鲍国东看来不愿意出钱,还要看来支书怎样做工作了,只要说服了鲍绍,应该就有钱,万一没钱,村委会在鲍绍承包的酒店吃饭的签单,就可以直接来个债权转让,本来欠酒店的钱,直接给上官不就行了?

    正这么想着,上官夫人来了,她在厨房里忙了一上午,然后,来到客厅坐下,站了一中午,也该休息休息了,上官走到她面前,上官夫人问:“我在炒菜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一帮穿白衣服的人来了,他们跟你说了两句话就跑了,是怎么回事?”

    上官说:“他们,他们是我的哥们儿,玩得好的,怎么了?”

    “那为什么没在这里吃法?”上官夫人问。

    “你不清楚,他们是来替我报仇的。”上官说。

    “报仇?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报仇?”他们继续追问。

    “是这样的。他们是我以前跑车认得的,他们是黑社会,专门向来往的车辆收取保护费,自称是路神,专门保护路上车辆的安全的。他们和我打过交道,觉得我这人还行,就认定了要和我做兄弟,后来就真的成了兄弟,你应该比我熟悉。”上官说。

    “看你说的,你说的是啥话?实话告诉你,你的朋友也好,兄弟也好,我都不管,我只希望你好就可以了。他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上官夫人问。

    “是这样的,我也留了,但他们有事要办,说卸甲坝村有人打架,巧得很,也有人打架,刚好打架的是他们的兄弟。他们有要事在身,肯定不想留在这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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