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筠也傻了,这凌源是覃馨月,那她就是自己的那个小丫鬟了?如果她是覃馨月的话,那她岂不是又是破风的未婚妻!
楚轻歌也愣了一下,他想到的不是凌源是覃馨月。他想到的是,如果凌源是覃馨月的话,那搁浅岂不是就是破晚清?
“我是覃馨月?”凌源有些怀疑的问离樊。
“我要是覃馨月的话,那搁浅岂不是就是破晚清了。”凌源的目光看向搁浅,笑着说道:“搁浅,你不会是破晚清吧?”
搁浅只是沉默,沉默的看着离樊。他在这个时候把这一切都给说出来,目的是为了小姐?
凌源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存在,比较后知后觉的二的可以的。
“如果我是覃馨月的话,那覃白书岂不是就是我亲爹。难怪我看他就特别的像亲人,原来真的是我亲爹啊。”凌源乐了,自己原来还是有亲人在身边的。
“搁浅,我们有家人了唉。”凌源乐了,真心的乐了。
凌源乐了之后,完全忘了眼前的事情了。
直到……
目光看到了心莲那一脸阴郁的表情,凌源顿时现实了。这还有一个小姐的敌人存在呢!
心莲似乎也感觉到凌源的目光,微微一笑的柔声说道:“馨月,没有想到今生我们还能再见。”
凌源扫了一眼心莲,“不好意思,我记不得你是哪号人物。”
心莲咬咬唇的,揉了一下手上的手帕。
楚轻歌冷眼的一扫凌源,凌源害怕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楚轻歌的眼眸,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渗人的厉害。
金元宝却有一种小三跟正室pk的感觉,这怎么看都是很狗血的事情。
“凌源,这来者都是客的。这要是惹了主人生气的话,是不是忘了贤王府的狮子库了?”
凌源听到金元宝这般说,顿时乐了一下。
“小姐,凌源差一点点就忘了。这得罪了小姐的,好像下场都是狮子库。”
心莲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苍白,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的要昏倒的模样。
楚轻歌连忙的扶住了心莲,担心的问道:“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心莲摇头,眼眸中都是深情一片的。
“轻歌,我没事。”
轻歌!金元宝怒,她男人的名字哪里是别人能叫的。
楚轻筠汗,看样子这贤王府会有事情要发生,而且还是大事。这内忧外患啊!日子,似乎不好过了。
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覃馨月可是凌源啊,还是破风的未婚妻。好就好在破风是喜欢离樊的,这跟离樊是一对的。楚轻筠突然特别的感谢离樊,要不是他喜欢破风的话,这覃馨月哪里会可能有自己的机会。
想到这里,楚轻筠突然乐了。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事的,只要负责把自己的小丫鬟给追回来就好了。至于皇兄嘛!那是他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爱
“我先送你去休息。”楚轻歌淡声。
“好。”心莲温柔的应声,似乎真的身体不适的靠着楚轻歌的怀中,任由着楚轻歌扶着去休息。
金元宝怒了,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火大的想杀人。靠,这古代的小三也特么的张狂了吧!
“小姐……”凌源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金元宝。
金元宝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所有人顿时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要是敢把这个病秧子给弄上床,我就给他再送一个活粽子,让他想齐人之福去。”
众人心口一个颤抖,他们跟不上王妃的思维。
“说实话,朕都快把心莲的事情给忘了。”
破风也跟着说道:“其实心莲一直在山上,就连王爷都不曾去想心莲会下山。”
金元宝说道:“你怎么知道楚轻歌没有想,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因为,皇兄曾经说过,想把心莲给许配给别人。”
金元宝撇撇嘴的,心里顿时不乐意去了一大半了。
“你怎么不知道你皇兄不是骗你的?”
“皇嫂,皇兄是会开玩笑的人吗?”楚轻筠想,自己认识皇兄这么多年的,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皇兄开一次玩笑呢。这皇兄要是会开玩笑,估计就不是这般了。
“破风,这些事你准备怎么处理?”金元宝跳过了心莲的话题,问破风。
破风的目光在离樊的身上停留过,随后才对上了一脸冷漠的搁浅。怎么处理,好像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小姐,我先出去。”搁浅开口。
金元宝却连忙的拉住了搁浅要离开的手臂,说道:“现在大家都在,还是把话给说开来的比较的好。搁浅,别一直都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全都放在心中。时间长了,把自己憋坏了怎么办?”
金元宝看了一眼破风,对搁浅说道:“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些,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是他最好的选择呢?还是,你认为他应该选择自己原本应该选择的,这才是对他最好的?”
金元宝的话一出,顿时几个人的脸都变了色,除了那个还在高兴自己有亲人的凌源没有搞清楚状况。
“搁浅……”
“小姐,对不起,我想一个人走走。”
金元宝松开了搁浅的手臂,搁浅欠身了一下,转身离开。
破风刺迟疑了一下,快步的跟了出去。
金元宝耸肩,算了,这事情自己也帮不了什么。现在自己后院都起火了,还是先把自己后院的事情先解决掉吧。
楚轻歌扶着心莲坐下,心莲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受。
“先休息吧。”
“轻歌,你陪我好不好?”心莲一脸期盼的看着楚轻歌,带着柔情似水的眸子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楚轻歌还没有来得及回话的,金元宝就‘碰’的一脚踏了进来。
“夫君,我陪你一起来陪心莲休息好了。”金元宝笑眯眯的身影走了进来。
靠,敢把身子往她金元宝男人的怀中钻,当她金元宝是死人啊。
心莲的脸色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却不露神色的柔声的说道:“那岂不是麻烦姐姐了。”
“心莲姑娘别客气,这来者是客的。只不过,本王妃还真没有那个习惯,被一个客人叫姐姐的。要是心莲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本王妃元宝。”跟她称姐妹的,一边去。
楚轻歌放开了心莲,走到了金元宝的身边。
“元宝……”
金元宝笑的特别的狗腿的,脸上都快笑开了花一般的。
“夫君,我知道心莲曾经为了你做了很多。所以,我很感谢她。”
金元宝说的是那么的情真意切的,似乎真心的很感谢这心莲现在来缠着自己的男人的模样。
“我想陪你一切陪着心莲姑娘休息,算是我心中的一点点的感谢。”
楚轻歌伸手,搂着金元宝。
“元宝,你真好。”
金元宝一笑,搂着楚轻歌的腰际。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你什么人。”
心莲的脸上顿时苍白一片的,感觉金元宝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的。
“轻歌,我一个人休息好了,你陪王妃回去好了。”
“不碍事吗?”楚轻歌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问道。
“放心好了,这不还有人伺候着。”
楚轻歌见有几个伺候的丫鬟,才安心的带着金元宝离开。
“休息一下,过两天我们带你出去转转。”楚轻歌说完,就带着金元宝离开了。
心莲在看到楚轻歌跟金元宝转身的那一刻,整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冷意。
金元宝一回头,心莲连忙的一脸的温柔的看向他们。
金元宝一笑,转身拉着楚轻歌离开。跟她斗,宫心计姐姐看的比你多。
想到自己一离开没有多久的,这楚轻歌就跑出一个未婚妻来。金元宝郁闷了一下,随后痛定思痛了之后,深思熟虑一夜。然后,她觉得,敢打她男人的主意的,就被怪她金元宝不客气了。
开玩笑,她都为了楚轻歌跨越了时空了,谁敢抢?到时候,别怪姐姐心情不好,送一窝粽子伺候。
搁浅在前面走,破风就落个两步的跟在后面。穿越了大街,搁浅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破风看着搁浅的身影,跟着她后面。直到,搁浅顿住了脚步,破风也跟在后面顿住了脚步。
仰头看向眼前的一切,搁浅的脑海中显出了它曾经的门庭若市的画面。如今,却是这般的冷冷清清的。
破风顿住脚步的看向眼前,这个宅子是破府曾经的宅院。这里,有他跟晚清的所有记忆。
“这个宅子现在是我的,皇上把宅子给了我。”破风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搁浅看着眼前的宅子,淡声的说道:“我想进去看看。”
破风摸出身上的钥匙,连忙的上前去把门给打开了。许久没有人进来,地上倒是有不少的灰尘存在。
搁浅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家,强忍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却如今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这里,有自己最快乐的时光,却也给了自己无尽的痛苦的血腥存在。
“晚清,你的房间还在。我一直都有打扫,你要不去看看?”
搁浅点点头,跟着记忆中的一切,去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房间内的一切,还是如曾经的记忆一般,没有多大的改变。她似乎看到床边那揉着惺忪睡眼的小女孩子撒娇的让蹲着的小男孩子为自己穿鞋。
她似乎看到,在那梳妆镜前,拿着胭脂在研究着。而这个胭脂,就是自己的哥哥送给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那盒自己从来动没有用过的胭脂盒,这就是那盒胭脂,一直都存在着。伸手,摸着那静静的安放在梳妆台上的珠花。
‘哥哥,哥哥,晚清戴这个漂亮吗?’
‘漂亮,我的晚清戴什么都漂亮。’
‘哥哥,哥哥,纳兰哥哥说,以后晚清要嫁给他。’
‘才不许,晚清是哥哥的。’
‘可是,娘亲说,哥哥会娶馨月为嫂子的。’
‘哥哥不喜欢馨月,不会娶馨月的。’
似乎,有谁推开了那房门,看着那两个小人儿,微微一笑。
那小女孩子的身影扑了上前去,‘娘,看哥哥给晚清买的珠花,漂亮吗?’
泪水,忍不住的掉落,滴落在了那梳妆台上。摸起梳妆台上的那布娃娃,搁浅心口微微的发疼。
‘哥哥,晚清也要学武,晚清也要像哥哥一般。’
‘女孩子学什么武,女孩子玩布娃娃就够了。舞刀弄枪的不是晚清要做的事情,晚清只要看着哥哥就行了,以后哥哥会保护晚清的。’
“对不起,晚清。哥哥,没有能保护好你。”破风的声音在搁浅的身后响了起来,带着一丝的沙哑跟自责的伤痛。
“对不起,给晚清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实现。”
搁浅拿着布娃娃的手微微的用了力,却又很平静的把布娃娃给放到了原来的位子上去。
“晚清,如果哥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都会去找你的。”
找她?!那里是奇门遁甲,不是谁想进去都能进去的。破风不是小姐,不可能说想进去就能进得去的。就算是自己了自己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于事无补的。
“你……”搁浅顿了一下,随后才淡声的问了出来。
“你爱鬼医吗?”
破风怔怔的看着眼前转身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脸冷漠的搁浅。
“爱。”破风给了搁浅答案。他爱离樊,哪怕为天地所不容,他也爱了。
“那我祝福你。”搁浅淡声,说的很平静。
破风看着搁浅,先是一怔愣,随后伸手把搁浅给用力的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晚清,对不起……”破风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泪水忍不住的掉落,不是男儿无泪,只不过是未到伤心跟感动时罢了。不管别人如何的祝福,都抵不过至亲之人给的这一句话。
爹,娘,原谅晚清这般。搁浅任由着破风抱着自己,感受着那脖子上的潮湿。
也许,他是真的爱了。
她是破晚清
许久之后,破风松开了搁浅,两人相对是无言。
搁浅伸手,轻轻的擦了一下破风的眼角。
“第一次看到你哭泣。”
破风一笑,露出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
“这些年,过的可好?”搁浅淡声的问破风。
“哥哥很好。”破风随后问搁浅,“你呢?在奇门遁甲中,过的如何?”
“十年如一日的训练跟杀人,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爷对大家都很好。”
只要不去触碰鸢尘埃的禁忌,所有人都可以活的很好。只要不有非分之想的,谁都会活着。
“对不起,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也算因祸得福吧!”搁浅淡声:“如果没有爷的话,也就没有我跟凌源的存在。”
“当年……”
“当年哥哥被爷丢了出去之后,我跟凌源就被爷给救走了。凌源受不了刺激,整个人都疯狂了,爷用摄魂术让凌源失去了一切的记忆。”
搁浅也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只有一口气活着的鸢尘埃有些狼狈的站在她面前的模样。冷冰冰的,似乎压根就不是一个活人一般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很是怀疑这鸢尘埃是不是死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而当时的鸢尘埃,只是问了一句自己。是回去,还是跟在他身边伺候他?
当时自己想回去,可是心里更明白。如果现在自己回去,也许是生死未卜的下场。破府一门跟覃府一门已经被灭,现在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当时的自己也就替凌源选择了这条路,伺候鸢尘埃。
跟着鸢尘埃离开之后,到了奇门遁甲的时候,自己才知道自己选了一个什么样的路。她感谢爷,如果不是爷的话,就不会有如今的搁浅。
摄魂术!破风微微的暗眸了一下,传说中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为他所控制的摄魂术。
“能离开奇门遁甲回家吗?”破风看着搁浅,带着一丝的期盼的问道。
“离开奇门遁甲的唯一条件,就是死亡。”搁浅不想骗破风,也不想去背叛奇门遁甲。
破风脸上顿时一变,有些黑了。
“我去求王妃。”破风说道。
“不要去……”
破风看着搁浅,心里有些难受的说道:“这里,我一直都不敢回来。回来就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害怕。害怕看到曾经的一切,害怕就我一个人活着。晚清,回来陪我好不好?这里,是我们的家。”
家!这里是他们的家,可是却只有痛苦了。曾经的一切快乐,早已经变的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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