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卓小圆无疑是女人中的极品,这不仅是因为她拥有“幻狐门”的不传之秘——补阴术,可以让男人尝到夜夜见红的滋味,更因为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虽然满足之后她还要,但却很容易又得到满足。
这种女人的确是男人的最爱,因为男人满足她时,她也同样满足了男人——其中包括男人在这方面的虚荣与尊严。
天色渐黑。
经过了一番声势浩大的水战之后,项羽铁打的身躯都感觉到了一丝疲累。当他正想从水盆中跳出时,却见卓小圆若蛇般的胴体重新缠在了他透着古铜色的身躯上。
“唔……妾身……还要……”卓小圆娇喘着,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媚眼若丝,重新撩拨起项羽身为男人应有的本能。
他一把搂过卓小圆,将之压在盆浴边,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
水中的梅花打着旋儿,在荡漾的水波中一起一伏,一点淡红的颜色在温热的水里显得十分凄艳,更让项羽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他双手探到她的臀下,紧紧地与自己的小腹相贴相迎,让她无可避让,而嘴角微张,轻咬住卓小圆剔透晶莹的耳垂……
卓小圆被他撩拨得脸色泛红,神魂颠倒,嘴唇微开,发出咿咿唔唔般销魂的声音,如野猫在叫春……
就在项羽便要挺身而上时,卓小圆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娇吟道:“好像有人来了。”
“谁敢在这个时候进入大王的主帐?他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项羽强行分开她浑圆坚实的大腿,轻喘了一口气道。
“大王不是通知亚父了吗?”卓小圆刚刚开口,便感到项羽身下的东西起了一丝变化。
“哦,爱妃若不提醒,大王倒差点忘了这事。”项羽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卓小圆柔媚地斜了他一眼道:“军机要事与妾身之间,孰轻孰重,大王当有所选择,否则为了妾身而耽误了大王一统天下的霸业,妾身纵是万死也不足以赎罪。”
项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甚是怜惜地道:“这也是大王对你宠爱有加的原因,你能处处为本王的霸业着想,而不像其她女人那样争风吃醋,可见你对本王的爱是出自真心,而不是抱有其它的目的。”
卓小圆的娇躯微微一震,低下头道:“妾身只不过是出于人妻的本分,一个女人,终归要依附一个男人才能成其为真正的女人。只有大王事业有成,我们这些做臣妾的才能有所依靠。”
“哈哈……”项羽看着卓小圆尽显女人柔弱的一面,心里由衷地感到了一股力量在支撑着自己,不由霸气十足地在她的丰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道:“本王就冲着爱妃今日所言,可以郑重向你承诺,只要本王有一统天下之日,便是爱妃你一统后宫三千粉黛之时!”
他言下已有立卓小圆为后的意思,可见在项羽的心中,已经对她难以割舍。
当项羽一身整齐地走出内帐时,范增已安坐在主帐的一席案几旁。
“亚父几时到的?”项羽不称“先生”,而称“亚父”,是因为城阳一战,功在范增的奇计,所以项羽以“亚父”封赠,由此可见,在项羽心中,范增已是他所倚赖,也是最器重的谋臣。
“微臣来了有些时间了,听说大王正忙,所以不敢打扰,在这里静坐想些事情。”范增一直忙于城阳的安抚事务,接到项羽的命令之后,这才自城中匆匆赶来。
项羽似乎听出了范增话中的弦外之音,脸上一红道:“亚父应该听说了一些事情吧,譬如说,前些日子在济阳,田横率领一帮高手企图劫持虞姬。”
“这也正是微臣想向大王说起的事情,此时此刻,正是大王一统天下、成就霸业的最佳时机,万万不可因为沉湎于女色,而使即将到手的霸业拱手让出,功败垂成。”范增肃然正色道。
项羽颇显不以为然道:“亚父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万千人的霸业成败,怎能系于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对本王来说,在繁忙紧张的征战之中,偶拾闺中情趣,正是调节心情的一种方式,亚父不会连这点小事也要管吧?”
范增连忙请罪道:“微臣不敢,但是——”
他故意顿了一顿,引起了项羽的注意。
“亚父于我,不仅是君臣,更被本王视同叔伯,有话尽管直说,无须避讳。”项羽看到范增脸上的惶恐,忙安抚道。
“大王既如此说,微臣斗胆直言。”范增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沉吟半晌,方压低嗓音道:“虞姬虽好,可是在霸上之时,曾经有不少关于她的传言,万一属实,只怕于大王不利。”
“啪……”项羽拍案而起,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冷哼一声道:“江湖流言,亚父岂能轻信?其实早在亚父之前,已有人在本王的耳边聒躁,本王也就淡然处之,但亚父乃聪明之人,应该懂得,若是那些流言真的属实,本王还会对虞姬这般宠爱吗?”
范增打了个寒噤,不敢作声,对自己所竭力辅佐的霸王,他有着深刻的了解,不仅行事无常,而且比及始皇,暴戾之气只增不减。当下唯唯喏喏,支吾过去。
项羽见他不再提起虞姬,神色稍缓道:“本王今日将你召来,是想知道是谁救走了田横。田荣虽死,但羽翼犹在,以田横的能力,只要有人稍加支持,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情形的确如此,虽然城阳一战我军大捷,敌军死伤无数,但仍然有一小部分人保存了完好的战力。如果我们此时退兵归楚,不用半年时间,这田横恐怕就是第二个田荣!”范增曾经详细询问过寒木,心里一直觉得奇怪:当田横与那位神秘人逃走之时,凭寒木等人的实力,完全可以对敌人展开追击。可寒木的回答却是,当他们上了房顶之后,田横与神秘人竟然消失了。
范增明白,无论速度多快,没有人可以在那么一瞬间逃出人的视线范围,这只能说明,对手早就布置了一条安全的撤退路线,利用地形环境掩饰自己的行踪,使得寒木等人根本无心追击。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这位救走田横的神秘人必定还有同党。要想在大雪天里不留下脚印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短短的时间内清除掉这些脚印,非一两人的努力可以办到。
那么这位神秘人是谁呢?在他的背后,又是什么来头?
“所以本王才想知道是谁救走了田横,他的目的何在?”项羽皱了皱眉道。
范增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他也知道项羽一定会提出这个问题,所以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道:“此人救走田横,无非是想辅助田横,让他发展壮大,成为我们在齐国的心腹之患,其目的就是要将我们数十万西楚军拖在齐国。而我们一旦与田横的残存势力交上手,势必很难在短时间内脱身,这样一来,得利的人就只有两个,他们虽然不能与大王的雄才大略相比,却是可以对大王构成真正威胁的两个人!”
他的推测并没有错,可是却忽略了一个人,正因为忽略了这个人,所以推理不错,结果却错了。
因为范增没有想到,一旦西楚军陷入齐国的战火之中,可以从中得利的人中,还有一个纪空手!
项羽也没有想到,所以他闻言之后,眼睛一亮道:“非刘即韩?”
范增点了点头道:“刘邦身为汉王,挟巴、蜀、汉中三郡,进可攻三秦,退可借地势之利保住根本,乃是大王日后的头号大敌;而淮阴侯韩信,虽然是因大王的恩赐才得以封侯,却与刘邦来往密切,这一两年来发展之快,已成一支任何人都不可小视的力量。倘若这二人联手,那么形势将对我们西楚军大大不利!”
项羽脸上闪过一丝狐疑道:“如果他们真是有心反叛于我,何以田荣起事之后,他们却按兵不动,没有动作?”
“这只因为,田荣的起事太过突然,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他们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假若微臣所料不差,只要田荣坚守城阳再多一个月,刘韩二人必然反叛!”范增非常肯定地道。
项羽微一沉吟道:“亚父的意思是说,刘韩二人在田荣起事之初之所以没有任何动作,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但是他们都看到了这是他们可以出兵的最佳时机,然而田荣败得太快,打乱了他们的出兵计划,他们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机会?”
“等待机会?”范增摇了摇头道:“对刘韩二人来说,等待机会不如创造机会,只要助田横东山再起,拖住我军主力,然后他们东西夹击,大兵压境,那么对我西楚军来说,便是岌岌可危了。”
“亚父说得极是,看来,刘韩二人开始动手了。”项羽的眼中闪出一道如利刃般锋锐的寒芒,乍射空中,顿使这主帐内一片彻寒。
面对项羽的冷静,范增知道,项羽的心中已有了对策。
项羽虽然不善于驾驭自己的情绪,喜怒无常,活似暴君,但范增却明白当项羽冷静下来的时候,不仅是一个王者,更是一个智者。
一个能够保持不败记录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项羽可以在群雄并起的乱世中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绝非偶然,这本身就可以说明问题。
“刘韩二人既已开始动手,那么大王呢?”范增微微一笑道。
“我?”项羽淡淡笑了起来:“如果本王要动手的话,目标是谁?应该采取怎样的方式?”
他的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不过,他更愿意听听范增的高见,以此印证自己的想法。
范增没有丝毫的犹豫,断然答道:“只有刺杀刘邦,才可以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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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云三圣
第一章流云三圣
“为什么不是韩信?”项羽的眼中充满着欣赏之意。
“没有了刘邦,韩信尚不能单独对我西楚构成威胁,而刘邦则不同,他不仅是汉王,统辖数十万大军,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他与问天楼有很深的渊源。在这个乱世的时代,拥有一大批武功高强的人尤为重要,在某些关键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扭转整个战局。”范增的言语之间不免有一丝惋惜,当日在鸿门之时,若非项羽一意孤行,放走刘邦,今日的天下只怕早就姓项了,他范增无疑便是功勋卓著的开国元勋。
其实鸿门宴上放走刘邦,也是项羽心中之痛,不过他没有为此而后悔,因为处在当时的情况下,刘邦以一种非常的手段博取他的信任,他很难作出杀伐的决断。
更主要的是,从当时的天下形势来看,他要统领诸侯灭秦,就不可能失信于天下,这才是他不杀刘邦的主因。否则,就算没有范增的力劝,他也不可能纵虎归山。
项羽听出了范增话中的弦外之音,淡淡一笑道:“亚父的分析一点不差,对本王来说,刺杀刘邦正是本王马上要采取的行动!”
范增心里陡然一惊道:“莫非大王已经准备动手了?”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刺杀刘邦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决策,项羽居然瞒着他着手开始了行动,这是否说明项羽对他的依赖性有所减弱?
项羽站了起来,缓缓地在帐中踱了几步方道:“其实早在鸿门之时,本王就有杀人之心,只是碍于当时的时机不对,这才放弃。这两年来,本王一直关注着刘邦的一举一动,之所以没有派人动手,是因为连本王也无法摸清刘邦的真正实力!”
范增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难道说大王以流云斋阀主的身分,尚且不敌于他?”
“那倒不至于。”项羽的眼芒暴闪,浑身上下陡生一股霸气,道:“就算他武功再高,最多与我也是半斤八两。本王所想的是,不动而已,动则必取刘邦首级!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强行动手,万一失败,就再无杀他的机会了。”
“大王所虑甚是。”范增没有想到项羽的心思居然如此缜密,很是欣喜道:“那么依大王所见,该派何人去执行这项任务最有把握呢?”
“其实你应该猜想得到。”项羽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一笑。
范增怔了一怔,一脸茫然。
项羽缓缓而道:“亚父与我项家乃是世交,也是从小看着本王长大的,应该深知本王绝非是沉湎美色而胸无大志之人。就算本王是别人眼中的好色之人,也不会为了图一时欢娱而让自己的爱妃千里迢迢赶到军营。本王之所以将虞姬接到军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本王可以脱身军营,前往南郑,将刘邦的首级取回!”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到了后来,几如蚊蚁,但听在范增耳中,却如一记霹雳,吓得他惊出一身冷汗道:“大王,如此万万不可,您身为西楚霸王,直统数十万大军,岂能为了一个刘邦而去冒这些凶险?”
“本王岂能不知个中凶险?但若是本王不亲自前往,又有谁可担此重任?”项羽显得十分沉着冷静,显然对计划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相当周全:“灭刘邦,乃是势在必行,一旦让他成势,出兵东进,那我西楚将面临最大的威胁。到那时,我西楚军所要面对的就不单单是齐国军队,甚至将经受三线作战的考验!”
“可是……”范增心里知道,项羽的担心绝非多余,其决策也是惟一可行的办法,不过让他一人去冒这种风险,实在牵涉到太大的干系。
项羽看出了范增脸上的关切之情,心里也有几分感动,微微一笑道:“没有可是,本王的行程已定,不可能有任何更改。不过,亚父大可放心,此次随我前往南郑的,还有我流云斋中经武堂的三圣。有这三位前辈高人的保驾,此次行动绝对是万无一失!”
“三圣?”范增的脸上顿时轻松了不少,他与项梁本为世交,当然清楚此三人的实力。当年大侠荆柯刺秦失败后,天下间的有志之士从都末放弃过刺杀秦王的念头,而他们却是唯一几次都能从秦宫全身而退之人。故此项梁才让范增千方百计的请三人加入流云斋,而此三人也以自身的实力助项梁平定了西楚武林。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在暗,刘邦在明。当天下人都道本王尚在城阳肃清叛军余孽的时候,本王却悄然到了南郑。”项羽淡淡一笑道:“所以,在阎王的生死簿上,刘邦的大名已被勾了一笔。”
他很自信,在他的身上,的确有一股常人没有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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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都南郑位于沔水之滨,乃是沔水与褒水的河流交汇处。
在刘邦进入汉中之前,南郑作为汉中郡府的所在地,就已经极具规模。到了刘邦进入汉中之后,大兴土木,巩固城防,使得南郑变得易守难攻,固若金汤。
南郑作为紧依三秦的战略重镇,又是汉王刘邦的建都之地,市面十分繁华。这固然与它紧扼着水陆交通的要塞有关,也与刘邦鼓励、支持各工商的政策大有关系。
刘邦与纪空手、龙赓闯过末位亭后,进入巴蜀,便遇上了萧何派来的援兵护送。一路上走了十来日,南郑古城已然在望。
这时萧何亲自率领的先头部队在城外十里相迎,数千骑兵摆开阵势,列队恭迎。
作为汉王丞相,萧何已是今非昔比,渐渐表现出他治理国家的才能,深得刘邦器重。
纪空手自沛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萧何,今日乍见故人,他的心里感慨万千。不过,由于他身分的改变,并没有将自己的这些情绪流露出来,反而更加收敛自己的言行举止,以免被人看出破绽。
几句寒暄之后,继续上路,一直进入南郑城。
南郑城高墙广筑,城廓相连,周围城壕深广,气象万千,沿途戒备森严,每一队士兵都显示出极高的战意。在南郑城中,笼罩着一股非常紧张的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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