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紫露对他承诺,一定尽力保全秦茗颜。这样,达维亚就真正算是了无挂碍了。虽然,如何在正处于战国时期的扶桑生存下来。
达维亚想到了松岛利夫。但在那之前他要先找到龙胜秋。
(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了~~达维亚的右手在琼山塔大会上废了,后来虽然易筋成功,却再也不能用剑了。所以他要去找龙胜秋,请他想想办法。毕竟是多一门功夫就多一分自保的能力嘛!)
“大人,这里就是圣廉国了。”送他来的侍从恭敬地道。
达维亚沉思了一下,跳下甲板:“你回去吧!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年轻侍从默然,从怀里取出一袋金币:“大人,在扶桑是不能用我们那儿的金子的,只能兑换成他们这儿的货币。这些您就拿着吧!”
“紫露吩咐的?”
“是。”
达维亚想了想,吩咐道:“还是都换成银子吧!金银兑换比例在我们那儿是1:10,在这里可只有1:4。都换成银子吧!”
侍从为难道:“可是……我们没带银子啊!”达维亚哭笑不得,呵斥道:“我房里的银器呢?你不能把银子都融化了作成银锭拿给我?”
侍从脸红了。他跑回船舱。一个时辰之后,他拖着一个大大的箱子跑了过来:“大人,都在这里了。”
达维亚打开一看:妈呀,全都是圆圆的银球。他探询地看着侍从,侍从的脸又红了:“我,我没找到模子……”
达维亚再次哭笑不得,抓起两三个银球使劲捏了下,将球体捏成碎块,然后将碎银放进荷包,把那个箱子收进空间袋:“你回去吧。唉,现在的年轻人……”一边摇头一边潇洒地朝一个渔村走去。那侍从愣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搞什么嘛,你也不比我大上多少……”
达维亚走进村子,微笑着向一个渔民打听:“请问,根净山怎么走?”
那渔民茫然,看到他的华贵衣饰,连连鞠躬,却不发一言。
达维亚十分惊讶,这才想起这里是扶桑,他们是听不懂自己的话的。于是他换了种语言(奥语),再次十分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根净山在哪里?”
那渔民还是茫然。
达维亚生气了,用以前自己学剑时师傅常常骂自己的话大骂道:“母、あなたの分岐点の愚か者!私は町区のパキスタンのあなたのそのような高齢者達に会わなかった!あなたの大人……”
那渔民忽然发了疯似的使劲鞠躬,嘴离说着“嗨,嗨”(即はい,はい),然后朝村子里喊了些什么。达维亚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懂他们所说的话。那渔民冲村里喊完后,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尽是什么“马上”、“近江”之类的话。达维亚猜测,这个村子可能就叫近江,他们的大人马上就来这里。
事实上也果然是这样。不到半天,一个武士装扮的男人便来到了这里,用不熟练的夏语加奥语说:“我是这里的村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达维亚知道,扶桑离大夏很近,而他是从教廷的领地直接来到这里的,并没有经过大夏,所以他毫不迟疑地用奥语说:“请问,根净山在哪里?”
村长用奥语答道:“就在离这里四十里路的根净镇旁边。您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达维亚道:“我是从教廷过来的。”
村长马上显出一副鄙夷的模样,道:“从你们的国家来的,有一些传教士,住在村子里。你们都是不洗澡的吗?”
达维亚吃了一惊:“不洗澡?你是说,他们……”
村长厌恶地道:“他们从来不洗澡。我们扶桑,和大夏,都是爱干净的,都洗澡。他们,都不洗澡。”
达维亚轻蔑地笑道:“我是大夏人,只不过是从教廷过来的而已。怪不得他们身上都有一股怪味,原来从不洗澡。”
听说达维亚是洗澡的人,那村长的态度立即亲切了很多:“你要洗澡吗?你身上也有些味,不过很淡。”
“哦,我是搭教廷的船过来的。请给我准备一间浴室,以及干净的衣服。”达维亚想起松岛所说的扶桑的民俗,于是按照他们的喜好答道。他可不想一下船就和扶桑人交恶。再说,他也的确有些想洗澡了。
村长立即把他带向自己的家。路上达维亚闻到了一股臭味,很象是动物的内脏的味道。他问道:“这是什么气味?”
“哦,这些是那些传教士弄出来的。他们吃肉,我们不吃。”
“为什么?”
“肉臭。不好吃。”村长想起了那些传教士所弄出的臭味,心里又是一阵厌恶。
达维亚笑了:“那是他们不会做饭。你去过大夏吗?”
“没有。不过,听说那里的饭很好吃,只是要吃肉。”村长一想到肉,就会想到那种奇怪的臭味。他爱干净,所以很讨厌肉味。
达维亚幽默地道:“大夏人是吃肉的。他们是文明人,那些传教士是野蛮人。试想,一个野蛮人哪有文明人做的肉好吃?”村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好感。这时已经到了村长的家。
达维亚坐在浴桶里,仔细地擦洗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热水将污垢都泡了出来。达维亚觉得非常舒服。以前自己都是洗凉水澡,没想到热水澡的效果更好。与扶桑的热水相比,大夏的热水已经是很温和的了。
第十八章 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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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站在旁边的屋子里。他旁边是一个真正的武士。
“昌色君,温度够了吗?”武士问道。
村长昌色恭敬地答道:“水已经开了。一定能把异乡人给煮熟的。”
武士冷笑道:“可笑啊,居然还想冒充文明的大夏人。今天有村民向我报告过,他所乘坐的船只明明是从教廷领土开过来的。异乡人的下场,还没有传到那群野蛮人的地盘上吗?”
昌色心中有些畏惧。前些天这位自称为圣廉国大名松岛家的家臣的强大武士来到这里后,就下令将那些传教士煮熟,以作他们不洗澡的惩罚。那些人的尸体他都见过,软绵绵的,白得象个婴儿,肥得象头猪。那么,这个脸色苍白的英俊男子呢?
忽然他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大变:“大人,那男人……好象……是黑色的眼睛!他,他的确是……”
武士脸色大变:“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大,大人……”昌色心里充满了恐惧:“求大人不要过分责罚小人!小人还有任务要完成……”
武士犹豫了一下,想起临行前松岛大人曾经说过,这个男人很忠心,对他们很有用。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走吧,把那个大夏人从盆里拖出来,埋了。罚你四个月的薪水。”
昌色大喜:“谢大人!小人这就去把他拖出来埋了。”说着便兴冲冲走向浴室。武士盘膝坐下,黑色的武士袍摆垂在地上。他等着昌色的消息。
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人知道。毕竟大夏与扶桑世代交好,扶桑犯不着去惹那个强大的兄长。而且,如果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他死在了这里。那么,还要不要向松岛一深大人报告呢?
他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隔壁有一声惊叫传来:“你……你没死!!!!!!!!!”
武士无比迅捷地跑到那里,看到的是一个坐在浴桶里、皮肤白皙的黑发少年正茫然地看着这两个扶桑人,而昌色正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骇欲绝地道:“你……你……”
武士拔出长刀:“怎么回事?”
昌色连滚带爬地退到武士身后:“大人,他,他没死!”
达维亚插嘴道:“谁死了?你们扶桑人难道喜欢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闯进来吗?”
武士惊讶地看着他:“你没死?”他说的是夏语。
达维亚皱着眉头:“我为什么要死?泡澡泡得很舒服啊!”
武士仔细打量着他。水温明显已经升高到100度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没有被煮熟?还很舒服?
达维亚懒洋洋地把整个身子都浸在了水里:“麻烦你再加一些热水。这些水还不是很热嘛!”
武士惊讶过后,意识到有可能碰到了传说中的术士,于是将刀插回刀鞘:“这已经是很热的水了。我是近元寸,你是谁?”
达维亚哂笑道:“呵呵,我嘛,是……夏秦叶。元寸君是武士吗?”
“是。秦叶君请去左首的那间小屋吧,按摩师在那里等候。”
达维亚心里暗暗冷笑。呵,知道打不过我,就开始讨好了?不过,扶桑人的传统好象就是臣服强者,这样也算是很有礼貌的行为了。
武士退出后,达维亚又在桶里泡了片刻。按摩师进来,替他按摩着周身穴道。达维亚觉得很舒服,有一种想睡的欲望。他无力地呻吟一声,沉沉睡去。
按摩师是一个老人,此刻看到达维亚睡着,并没有退下将他交给那些婢女,而是将双手移到了达维亚的脖子上,使劲扼住他的咽喉。达维亚仍然睡得很熟,仿佛没有发觉他的动作。
老人将一根头发放在他的鼻翼前,然后摸了摸他的脉搏。没有动静。老人裂开嘴笑了笑。近元大人将会赞赏他的忠心。他的孙女总算不必再做艺妓了。
近元在旁边的一间屋子里等他出来。他打发昌色给了他六十贯。他打开房门,达维亚正好睡醒了起来:“近元君?有衣服吗?”
近元强自按耐住自己的惊讶:“我这就让人把衣服拿来。”说着就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房间。达维亚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问他为什么这么惊慌。他还不熟悉扶桑的禁忌,所以最好是闭口不言,免得闯祸。
傍晚时分,被请来服侍他的艺妓安静地坐在塌塌米上,讲诉着扶桑的禁忌。
“扶桑人不喜欢紫色,认为这是悲伤的色调,最忌绿色,认为是不祥之兆;忌荷花图案,认为是妖花;忌“9”、“4”等数字。赠送礼品的时候,不要赠数字为“9”的礼物,因为扶桑语里“9”的读音和“苦”一样。“4”的发音和“死”相同,所以在安排食宿时,要避开4层楼4号房间4号餐桌等。扶桑商人还忌讳“2月”、“8月”,因为这是营业淡季。另外,讨厌金银眼的猫,认为看到这种猫的人要倒霉。”
达维亚无所谓地笑了笑。扶桑那些所谓的禁忌正是龙胜秋的忌讳。看来,自己的师傅极有可能就是扶桑人。
艺妓讲完之后,那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看着他。达维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不是扶桑人?”
女子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穿的正是黑中微微带着些紫的和服。达维亚的话让她微微一笑:“不,大人。我是扶桑人。只不过,我的家族是被人诅咒的家族,所以我做了艺妓。”
达维亚同样微笑着:“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家族的人呢?”
女子恭顺地低头:“大人,自从我的家族被贬谪之后,我们就没有名字了。我是艺妓,所以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菊子。”
“那么,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叫山藤,大人。”
达维亚几乎是狠狠地抓住了她,然后在她耳边吼叫道:“山藤四姜是你什么人?!!!!他在哪里?!!!!”
菊子惊慌失措地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四’是我们扶桑的禁忌,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亲戚?”
“那你有没有亲戚,名字和他相近的?!”
“有,有的,大人。家叔石匠,名字和他相近。”
石匠?四姜?
第十九章 菊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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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扶桑的习俗,地位下贱之人的名字就是他所从事的职业。”菊子解释道。
达维亚疑惑地看着她:“那你怎么会有名字?”
菊子嫣然一笑:“大人,我们是艺妓,艺妓们通常给自己取名为‘鲤鱼’、‘月亮’之类的。我父亲告诉我,一个身价很高的艺妓必须要有一个相称的名字,他给我取名为菊子。”
达维亚若有所思。看来,龙胜秋是利用了夏语中两者的谐音。菊子的夏语说得很好,她也意识到了两者发音的相似。
达维亚问道:“山藤四姜为什么要去大夏?”
“他杀了我们地方城主的儿子,照法律要偿命。所以他逃去了大夏。我叔叔曾经学过剑术,和城主的儿子比试时失手杀死了他。为了不连累我们,他只好易名前去大夏。”菊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好象很好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达维亚微微一笑:“你们家的人还想认他吗?”
“不,大人。他是罪人。我们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只好与他不相往来。”菊子紧张地看着他。
达维亚又沉思了很久。月上枝头,菊子再也忍不住了,轻声唤道:“大人?是不是让奴婢服侍您?”
达维亚摆摆手,道:“不用了。我想一个人睡。”
菊子默不作声地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美色毫不动心的人。她的褐色瞳仁转了一下,转身朝近元的房里走去。
“这么说,他不让人服侍他?”近元手里拿着一方玉器,沉思似的问道。
“是的,近元大人。”
“那么,菊子,你认为我们派一个男孩去怎么样?”
菊子恭顺地道:“贱婢认为,他是一个僧人。他对这些是不感兴趣的。”
“哦?他都说了些什么?”近元对此很感兴趣。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一些关于我们习俗的事情。”菊子很小心地隐瞒了关于自己叔叔的事情。这些事情,是会使人丧命的。
近元脸色古怪地看了看她,道:“今夜你就在我这里吧!我想,钱我已经付给金理妈妈了。”
菊子的心一跳,随即恭敬地弯下腰:“贱婢知道了。大人,请让贱婢为您宽衣。”
达维亚沉沉地睡了半夜。凌晨十分他醒了过来,开始思考路易夫在消失前所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九年……要等这么长时间吗?九年后,洛薇也该成了老姑娘了吧?呵呵,老男人和老姑娘,刚好是一对。达维亚自嘲似的笑了笑。那么,在这九年里,他该干些什么呢?
大陆是不能呆了,而扶桑正处于战国时期,也许可以趁机捞两个。秦茗颜有紫露照顾,风石楠有石英照顾,那么自己呢?一定要等着洛薇吗?
自己也不是没出入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也不是没和那些高贵的妇人打过交道。上、中、下三类女人自己都很熟悉,那么,洛薇是否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呢?是不是,自己可以先娶一个,等那位死了,再娶洛薇?那么,紫空应该是很合适的吧!兰兰德迪什公爵夫人好象有一个小女孩,封为皇家荣誉公主,刚好是16岁,可以成婚了。娶她也许也可以?迪什公爵夫人权倾世界,有她的庇护,加上紫露、紫空的势力,自己也该高枕无忧了。只是迪什公爵夫人一定不愿意自己的仇敌娶自己的女儿,即使同意了也不会让他在妻子死后娶其它的人。那么,自己到底是娶谁好呢?真是伤脑筋。
达维亚揉了揉太阳穴,最终决定还是等洛薇最好。洛薇是穿越者,那么谁是其它的几个?
太阳穴是越来越痛了。达维亚的两块表情肌争先恐后地抽搐着。达维亚想起了秦茗颜。“姐姐啊!你怎么就爱上那个白痴呢?真是的,要找也得找一个象我这样英明神武帅气俊朗天下无双宇……(在此省略一千字)的大帅哥啊!姐姐啊姐姐,你也忒没眼光了……”
“小弟弟,你是在说我吗?”忽然窗外有一个声音传来,把达维亚吓了一跳。
达维亚跳了起来:“谁?你是谁?”
“咯咯,别慌嘛,小弟弟。姐姐我在这儿呢!”声音有些娇柔,有些甜美,也恰当地带了几分诱惑。随着她的话音落地,一个身穿水绿杉子的中年女子从窗子里跳了进来。达维亚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惊讶得几乎连话也说不完整:“你……大夏……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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