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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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不下堂-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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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男朋友:“……”

    这么蠢的货,能不能只在家养着,不要带出来丢人了?

    总之,楚凛三人就这样把烧包的红色穿了出去。乌克兰居然下起了大雪,徐小忘兴奋地要往雪里冲,还要伸手接雪花吃。徐沐乔费力把他拉回来,小帽子带上,围巾围好,示意楚凛扛着他,这样三个人可以走得快一些。

    “车票买的到哪的?”徐沐乔才想起,一直跟着楚凛走,甚至连现在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她的智商越发能喂狗了,如果楚凛是想把她随便找个小山村卖给某野汉子,然后带徐小忘走,她很可能这辈子就交代在这儿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放心,只要跟着我就可以。”

    徐沐乔依然诧异,没记错的话,他们就坐了不到一小时的车。本来为了防晕车,她已经吃了药又在耳后贴了晕车贴,都准备好了结果这么快就下车了?

    楚凛留意了一下,当初跟着他们的人,已经被甩掉了。他是故意在那人睡着时,带着老婆孩子在半路下车的。虽然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不过,相信凭借他的能力,还有身上带的不少钱,找个合适的地方先躲几天不成问题。

    徐沐乔无语,这哪儿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还下着雪!

    几个人带着帽子,连伞都没有,感觉头顶积了不少雪花,徐小忘倒是开心得很。几个人试着拦车,可惜过了几辆小型私家车都是连停车都不带停的。

    过了大概半小时,徐沐乔和徐小忘渐渐觉得没那么有意思了,冷得直跺脚,头上的雪花似乎要融化了,渗透进帽子来。徐沐乔现在唯一的焦点就是给徐小忘拍掉头上的积雪,免得他被冻发烧。

    楚凛依然没有放弃。在这条路边等,总比自己带着他们没头苍蝇似的乱窜靠谱。这里的民风不知道怎么样,就这样冒险去村里,他也不太放心。

    终于有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俄罗斯壮汉,用熟练的英语问道,“要搭车?”

    “可以吗?”楚凛大声问道。

    壮汉看了看车子,想想,“行,上来吧,虽然有点挤。”

    。。。

 ;。。。 ; ;    “怎么回事?”楚凛尚未表态,方柔便焦灼地牵着徐小忘的手进了浴室。

    徐小忘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弄得很是不悦,他察觉到这个阿姨似乎试图讨好自己和爸爸,虽然心有不爽,想起乔乔和爸爸之前费了这么大功夫做出的前世冤家今生仇敌的假象,也只好无奈地配合。

    “阿姨,爸爸好讨厌,他欺负乔乔!”徐小忘撅起小嘴巴,像是那年池塘边的小鸭子。

    方柔摸摸小孩儿的头,“阿姨帮你教育他。”

    徐小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连乔乔都没说要教育楚凛,楚凛这人只有在他自己愿意的前提下才有别人教育他的份。面前这阿姨算哪根葱?

    “哎呀,还真流了不少血。”徐沐乔坐在马桶上,皱着眉用一块干毛巾捂住了脚底板。浴室的地上有一滩血,白色棉布底拖鞋已经被血水泡红。

    方柔充分发挥了她体力过人的优势,打横把徐沐乔抱了起来。

    “方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徐沐乔想到自己被同性这样公主抱,脸就飞速红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沐乔你就别逞能了。”方柔好笑地搂紧她,不让她自己挣扎而摔下来,“你太轻了,这些年一个人带孩子,吃了不少苦吧?以后一定要好好养回来。”

    早有属下递上药物,方柔把徐沐乔放在大床上,动作熟练而专业地给她清理伤口。楚凛见状冷哼一声,倒是没有驳了方柔的面子,再说出什么冷嘲热讽的话来。

    他和徐沐乔好不容易编织了一场大戏,演出到现在是恰到好处,再多一分就是过了。

    方柔把小号医用镊子放在酒精中消了毒,又小心翼翼地在徐沐乔脚底的伤口附近用棉花同样消了毒,才用镊子把水晶灯的碎片夹出来,“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徐沐乔点点头,配合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楚凛见徐小忘一个人在角落里看着徐沐乔,小身板显得可怜兮兮,柔软了神色,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现在他和儿子的心情是一样的——今晚千不该万不该,一个没看住,让乔乔受了意外伤害。

    徐小忘哼了一声,扁扁嘴,往旁边挪了挪。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粑粑麻麻对他的心灵成长丝毫不关注,当时演得那叫一个卖力逼真,以至于徐小忘完全哭得真情流露山河变色,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傻到不行!

    方柔在那块血肉模糊的脚下夹出了好几块碎片,大松了一口气,给伤处上了药之后,裹上厚厚几层纱布。

    “伤口结痂之前,不要沾水。洗澡的话,用保险膜裹几层,再套上塑料袋吧。找我帮你洗也可以。”方柔又让属下拿了几盒阿莫西林过来,“消炎药也吃吃,防止发炎的症状。”

    徐沐乔被刚刚的一番折磨弄得苍白了一张小脸,背后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擦掉额头冒出的汗水,她道了谢,招呼在远远衣角站着的徐小忘过来。

    “傻宝宝,哭什么呀,乔乔不疼。”

    徐小忘一边努力地擦掉争先恐后冒出眼眶的泪珠儿,一边反驳,“我不知道……就是……停不下来……”

    徐沐乔被他的小模样逗笑了,调侃道,“你自己扎针都不哭,五岁那年阑尾炎,肚子疼得那么厉害,也没见你像今天这样掉这么多眼泪。不是教过你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疼可以,你疼不行。”徐小忘抽抽搭搭地,显然陷入了小男子汉的个人英雄主义中无法自拔。

    方柔若有所思地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对楚凛正色道,“沐乔把孩子教育得很好。小孩儿自己也好乖。”

    楚凛不置可否,面色依然冷峻。他倒是有些看不懂了,方柔现在是想打什么主意?一直夸徐小忘是为哪般?如果她真的想接近自己,以后成为楚氏的老板娘,应该排斥跟他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徐小忘才对。

    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楚凛默默推断着。

    这番表情,让方柔以为他还在不悦于徐沐乔对他的忤逆,叹了口气,轻捶了楚凛的肩一下,“和我一起出去喝一杯吧。”

    楚凛留在房间内只会更尴尬,于是跟随方柔出了门。他们不知道的是,徐沐乔盯着楚凛的背影,看着那处被方柔捶过的地方,目光灼灼地几乎要把那一处盯出洞来。

    方柔的房间。

    和主人的风格一样,方柔的卧房不是那种女孩儿的公主风抑或可爱款,而是以黑白灰三色调为主,倒是显得整洁大方。

    从酒柜中取出一瓶82年拉菲,给楚凛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在紫檀木沙发上坐下,方柔晃了晃酒杯,沉默良久。楚凛也不是习惯于主动找话题的人,一时间屋内竟然一片沉寂,两人只是默不作声地喝着酒。

    终于,方柔最先打破了沉寂,“楚凛,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楚凛神色淡然。

    “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跟你告白的事儿说出去?”即使已经这么多年了,说是已经不介意,依然不现实。

    每个女孩儿都曾经对梦中的白马王子有过幻想,他不必架着七彩祥云,也不必家财万贯,甚至不必一开始就喜欢自己。但是,每个女孩儿都曾经奢望,故事的最终是美好结局。

    可是,这一愿景被楚凛亲手打碎。要说方柔不介意,怎么可能?

    楚凛倒是讶然,“什么?我没有。”

    方柔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凛,随即松下眉眼,努力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其实我也没那么介怀了,不过,当时不就我们俩吗?在亚马孙雨林。”

    “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楚凛锁眉,仔细回忆起当年,他确实是在回了基地之后便离开了,之后基地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再也没关注过。

    “可是——唉,算了,难道,是我当初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方柔也耿耿于怀着当初楚凛的离开,那时候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正好是天大的打击。

    楚凛不喜欢她也就算了,竟然已经讨厌到要把她的名声败坏,迫不及待地摆脱她的程度了么?

    方柔这番小心思,楚凛是不知道的。楚凛此人,感情细胞并不是很发达,这也是当初他费心去选修心理学的原因——他想要搞清楚自己的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是从何而来,想要让自己不再那么淡漠。他害怕,这些淡漠地快要消失掉的情绪,最后会因为喷薄爆发,伤到最爱的人。

    楚凛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当时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什么?”方柔惊了一下,瞳孔倏忽放大!

    她怎么忘记了,当初还有第三个人!除了她自己和楚凛,还有一个新加入的女孩子,罗茜!

    罗茜当时虽然被毒蛇咬伤,重度昏迷,可难保她没有中途清醒过!

    可是,罗茜为什么会这样处心积虑地谋害自己呢。方柔百思不得其解,怀疑的目光看向楚凛,“难道……她也喜欢你?”

    话从口出之后,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用了一个‘也’字。脸刷地爆红,方柔端起酒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饮了几口。

    楚凛不置可否,其实他怀疑的是,当年罗茜听到过方柔要放弃自己,保证任务的顺利执行,所以才怀恨在心。

    “可能是我当时救了她,她对我产生过一点好感吧。”楚凛的语言算是谦虚。

    这样说,只是为了给徐沐乔营造一个更安全的环境。如果他身边的目标多了些,集中在徐沐乔身上的不善目光,那些明枪暗箭,应该就会减少一些。

    这样似乎对罗茜不太公平,可是,他当年也算冒险救过她一命,当初救她就是因为她让他想到了徐沐乔。这样算来,今天之后罗茜的命,只得她自己努力守着了。

    楚凛从来不是圣人,一个在毒蛇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人,一个在毒蛇解散后顺利脱离组织并再也没招惹过往仇家的人,一个几年内凭借一己之力把楚氏做大到美国的人,奢望他谈感情用事和优柔纯善,无异于痴人说梦。

    方柔原本对楚凛的偏见都得到了解释,现在转入了对罗茜的滔天恨意中。如果不是因为罗茜当初来了这么一出,她也不会因为对楚凛的偏见,和害怕受伤,和楚凛有了这么多年的分离。

    说不定,现在她和楚凛的孩子都有徐小忘这么大了……

    可是由于当年的置气,她一辈子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血肉了。

    方柔失魂落魄地,就连楚凛的离开都不知道。楚凛回了房间,徐沐乔已经搂着徐小忘在大床上睡着了。楚凛忍住了给她们掖好被子的冲动,自己在吊床上将就了一晚。

    接下来的几天,楚凛和徐沐乔配合着做着一笔笔交易,完成了方柔的要求。

    待到要离开的时候,方柔本意是送他们回国,却被楚凛拒绝了。

    “我可以联系属下派私人飞机来接。”还是自己走最安全。

    。。。

 ;。。。 ; ;    徐沐乔身后火辣辣地痛,红着眼眶,“你当我稀罕你还!我恨不得离你八丈远!”

    “呵。不稀罕?要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你现在还在poison卖酒!照那副要死不活的蠢样子,现在还不一定能在那混,早就成了万人斩也说不定……”楚凛声调并没有多高,不过句句残忍字字诛心。

    徐沐乔也是初次知道,原来吵架并不需要大声呵斥,只要对方知道你心里最疼的那一部分,并且下死手狠劲碾压。

    最不愿提及的那道伤疤被无情地揭穿,徐沐乔搂着徐小忘气得浑身发抖,“行啊,现在连装样子都不愿意演了。当初你突然出现,说要娶我,从头至尾就是一场阴谋,我早该发现的……”

    “阴谋?你也不看看徐家还有什么值得我用婚姻作为代价的?归根结底都是你自己作死作的。”楚凛眸色漆黑,看向徐沐乔的目光带着冰渣。

    在总调控室看监控的方柔也被这种眼神弄得有些心惊肉跳,不过心理倒是平衡了不少——原来楚凛不止对她一个人这么渣!原来他对谁都这么薄情!怪不得唇长得这么薄!

    脑回路有些异于常人的方柔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更加坚定了把楚凛据为已有的**。本来她的价值观就有些歪,作为一个颜控以及能力控,方柔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归根究底一句话——强者为王,不论手段!

    所以,这样渣的楚凛,感情上的极度不负责任,也就代表,他在事业上受到的阻力非常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方柔看来,爱情和家庭应该在人生中占有最小的比重,而人生中最重要的,应该是自我价值的提高。

    方柔这样想着,便觉得徐沐乔和徐小忘都不再是她的威胁了。她自己因为之前在基地和楚凛闹别扭,私自出任务时落到敌方手里,被自己人营救出来时,已经落了个终身不孕的下场。

    ——敌方为了从她口中逼供出毒蛇的机密,一番严刑拷打之后,把她的大半个身子浸泡在冰水里,装有冰水的大桶则放在冷藏室内,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一点点降低,水桶里的冰水结了冰,而她已经被虐待得面无血色,嘴角青紫。

    就算这种时候,她都没有招供出毒蛇的秘密。毒蛇相当于她和楚凛所创,方柔这时执着于守护他们的心血,倒算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意气用事的一次。

    监控内,徐沐乔和楚凛还在对峙,徐小忘哭得稀里哗啦。

    徐沐乔嘴唇嗡动,“你别以为可以瞒过去,不就是徐家还有一份秘密股份掌握在我手里么,得到这份股份,楚氏便会如虎添翼,而且,它在你们楚家眼中是我爷爷害了你们才吞并的,你们想把它拿回去,不是吗。”

    一切的虚与委蛇,表面上的相敬如宾,说穿了,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心动和心死。

    或许根本就没有心动过。生命这张华美的袍上早已爬满虱子,浮华的流苏盖不住内里的腐朽。所谓爱情,说穿了不过是欺骗与利用。

    只是有的人幸运,一利用就是一辈子。

    徐沐乔形容昳丽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如今异常端庄,眼神中满是嘲讽,把事实陈述了,真相剥开了,他们就离彻底分手不远了。

    “不如这样,你把股份交出来,我就放你走,不过徐小忘要留下。”楚凛终于开出条件,“作为交换,我也不再为难你爷爷,让你一生衣食无忧。”

    徐沐乔把徐小忘搂紧了点,哄了他两句,拍着后背,抬头,“你想得太美好了楚凛。”

    楚凛大怒,一脚踹翻了床头柜,柜子上精致的水晶灯晃荡几下,砸到地板上,破碎的水晶落了满地,滚出老远。

    “呵,在下层混久了,贪得无厌的本事学得十足。”

    徐沐乔正色道,“你也别慌着挖苦我。徐小忘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我辛辛苦苦十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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