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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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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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颂》的歌词中说“黄河。你是中华民族的摇篮。5000年的古国文化,从你这儿发源……”。

这话一点也不假,黄河沿岸的西安和洛阳,前后有20个朝代建都于此。

说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却可能溯源还要早得多,从我现在所处的时代看,炎族和他们的敌人都是强大的部族,却都选择了沿黄河而居,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奇_…_書*…*网…QISuu。cOm。黄河南岸可能更宜牧,近山地的地方更加宜农一些。

黄河再往南一些,就是我们太昊和少昊了。

可以说。就算没有我的出现,黄河流域也应该是这个年代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地区。

只是由于我的存在。加快了人口集中和文明发展的速度和提高了水平而已。

在思维上作为华夏后人的我,对黄河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这里本来是后世中华文明的发祥地,是中华民族的母亲之河。

如今,我终于要在这个世纪见到它了。

三天后,数公里外,我们远远地望见了河谷,一路地遐想却都被击得粉碎。

这就是大河?

这就是炎族长老所称的大河?

宽大雄伟的河谷让人觉得的确名符其实,但河谷中的水却——

太少了!

高大的芦苇丛中,我们艰难地前行,终于能近身地看到黄河的本来面目。

面前的一道河水既清且浅,看上去不过300米宽,且清浅可见底。

河里看不到后世的封冻现象,只有少许的冰块浮在河边,河中央偶尔可见碎冰流过。

河沙呢?浊浪呢?

后世的黄河里,一立方水有490公斤泥沙,号称一碗黄河半碗泥。

可我所见到的这条黄河,却清澈得可以直接饮用。

难道真是因为后世历代大建宫室城池,将黄土高原上的森林砍伐一空,才会出现浊浪滔天的情形吗?

若没有后世的砍伐,黄河是否将永远如我面前这样,只能称之为“河”,而永远成不了“黄河”?

我看着眼前这条清澈的小河,有泪盈眶。

能不能为它做点什么,让后世不要再出现“黄河”的景象!

我知道这不是黄河一直的面目,到夏天的汛期,它还是会夹带泥沙,荡涤这宽广的河谷,将黄土高原的泥土,不断的堆积这片平原,但绝不会达到一半是泥的惨景。

如果没有后世的滥伐,相信眼前这样的景象还会持续很多个世纪。

在我元齐的有生之年,我会尽量的告诉各族的人,永世都不要去砍伐西边高原上的森林。

沿河往东北,我们遁发现炎族人的方向而去。

河水地走向也正是往东北方向。

数天后,河岸上能看到大量的牛群所践踏后留下的泥泞,以及被夷为平地的芦苇丛。我们已经距离炎族人不太远了。

50余人的目标比较大,从发现牛踪开始,每天都由侦骑前往探路后,大队才跟上去。

见到黄河后的第九天,远处已经隐约有山脉出现在地平线上。而随之出现的,则是在我们和大山之间的巨大部族。

这才是真正的炎族。

下了马,从河边坡地潜上一个土丘,我和几兵骑兵骇然看到一个连绵上千米的营帐区,周围用木桩牵藤围起了简易的畜栏,畜栏内有上万头牛,远处直到山脚,还有众多的牛群在枯草地上嚼食干草。

这个部族占据了从我们到山之间的近十公里的地面。

炎帝应该就在这里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 公孙一族

确实无法通过这片炎族的控制区,我们只得另寻别路。

10名骑兵不再参加我们的行动了,直接被派遣回去,向黎族和太昊城回报炎族的位置,让他们作好出发的准备。

我们四十余骑则往回赶了一截,然后绕了一个大圈子,钻入森林,向山地绕过去。考虑到炎族可能有战士在森林里,我们一路上都非常小心,但从偶尔看到的炎族人活动范围来看,赶着牲畜都只到森林边上,不再深入。这也是所有游牧部落的共性,大草原才是他们的天地,森林是猛兽和狩猎部落的战场。

这个圈子绕得比较大,加上林中难走,天晚时我们才从炎族人另一侧的山脚到达山地。这里距离炎族人大约有十公里左右,一时也不惧与他们相遇。

晚霞从背后穿过密实的树冠,将林中隐约可见的通道洒各斑斑点点,各种清脆的鸟叫或低沉的兽吼从幽深处传来,我们在入山前一直不敢宿营,上了山以后,选了一个坡地上的草坂,在一堆大石间驻了营。

为了避免让可能出现在数公里内的炎族人发现,我让战士们把火烧得小一点,只要能烤点熟肉吃就行了。入夜以后,燃旺的篝火在数公里外可以轻易地被发现。

但这样也不足以保证我们的安全,山间的猛兽也是我们的强敌,在人迹至的地方,是它们的领地。和大草原上不一样,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再厉害地猛兽见到我们的骑兵也要赶快逃之夭夭。不然一顿箭雨就会在人马未到之前覆盖猛兽所在地地方。

我安排了五名骑兵负责警戒。

夜深时,火堆已经只剩下少量红旺的木碳在山风的吹动下明灭不定。天上的繁星满布天穹,比后世的星空亮了数倍,没有闪烁的现象,让人毫不怀疑,熟悉星空的人绝对不会在夜间迷失方向。

帐中的战士多数已经酣然入梦,山上和林间的鸟鸣已经非常稀疏,兽类的嗥叫也带着倦意,只有我和那几名值岗地战士不能安睡。

突然,林间一腥风直扑草地而来,没有任何征兆地。一声雄浑的吼叫在草坡和森林的边界响起,数里内的其他野兽似乎同时噤声,四周一片寂然,只有虫鸣依旧。

几名战士立即紧张起来,分别冲入帐篷叫醒沉睡的战士们。

我也立即找出长弓和箭囊,警惕林中的动静,隐约中,靠近草坡的那片林子似乎在晃动。树干好像活了过来。

我让人燃旺篝火,突然变亮的空间内,没有见到任何活动地物体,只有草地和森林依旧。

再过得一刻,一块美丽的斑纹从树干间慢慢显出,刚才就是它让我产生了树木移动的错觉。

战士们顿时骚动起来…………这是一只老虎!

即使在多年以后的时代,孔夫子发出“苛政猛于虎”的时代,这种凶猛的猫科动物,仍旧是这片大山里的王者。何况在原始时代。

老虎并没有急于向我们靠近,估计是因为我们的火和人数,这两样东西都让它有所顾忌。所以当其他战士都持弓瞄向它的所在方向后,老虎反而有后退地迹象。

但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我们放心,因为仍能在火光下看到一块美丽的皮毛在林间逡巡不去,偶尔让我看到它眼中发出的幽幽的绿光;这微弱的光芒如同不依赖于火光的存在,即使在火光照不到的林间也清晰可见。

这让我们有些进退两难。既不敢安然入睡,也不能入林中追杀,而它又小心地保持在我们的射距之外。

天空变淡地时候。我们已经疲惫不堪,老虎却一点不显倦意。仍游走不休。

可这时,一名靠近我的骑兵突然推了推我,向周围指了一圈。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老虎靠近?

不过接下来就不用他再解释了,一阵沙沙声从草坡上方的长草间传来,而老虎也已经感觉到不安,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跳踉而去。

在已经略带白色地天光中,山上现出了一个人影,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

十分钟内我就能够断定,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从山上下来了不少于200名战士,都是兽皮裹身,手持长矛,为首者站在高处,身形略比其他人高一点,有1米6以上,但远比不上姜由壮硕,体型中等而已。

“你们这些炎族人,没有了牛还会战斗吗?”他大声地问道。

其他的包围者们立即哄笑起来。

“你们是哪一族地战士,我们和你们一样,也是炎族的敌人!”我大声叫道。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对方的首领回答。

我想了半天,对啊,我们有什么理由让对方相信?我们的骑马战斗和骑牛战斗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特别是对山上的这些人而言。

这时云龙“咴咴”地长叫了一声,将围在四周的人吓了解一跳。

不过这一声也提醒了我,我走到马边,从兽皮袋里取出一些粟米,交给附近的一名战士,由他去交给对方的首领。

那名首领疑惑万分地看我想送给他的是什么东西,但光线还很弱,直到他把手中的粟米送到口中嚼了半天,才开心地大叫起来,不知道他叫了些什么,但周围的战士都放下了矛,好几个比较好奇的就直接跑过来向我要粟米。这一下风云突变,不复有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

那名首领嚼完了手中的粟米,直接向我走过来。

“你们是哪一个族的?”他先问道。

“我们是草原南方的太昊族,由族是我们的朋友,不过他们已经改名叫‘黎’族了。”

“刚才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比我们族的所有黍都要好吃。”看来他的心里已经完全放心,开始关心起粟米来。

由族和炎族为敌,看来草原上知道的部族还不少。

“那是粟米,现在黎族都已经不再种黍了,改种粟。”

“那太好了!我们公孙族也要种粟!”

呵呵!我遇到了第一个后世听说过的复姓!

第一百二十七章 … 姬姓先祖

改变了俘虏的身份以后,一路上两族交谈甚欢。公孙氏带队的首领首先自我介绍。

“我是公孙豹,有熊族的村长,这些都是我们族的战士。”

我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跌下来——申公豹?呵呵!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名人,原来只是音近而已。

有熊族的战士在前面带路,我们顺利地从林间一条较平缓的路线越过了眼前这个山头,才发现这些山并不像远看时那么高峻,最多跟少昊的神山差不多而已。

有熊族的战士看起来对这里的道路很熟悉,一边跟我们聊天,一边漫不经心地拔开林间的灌木丛,寻找以前走过的路径,一路上基本没有停顿。

骑兵们在这样的地形内再没有了草原上的威风,睁眼如盲,只能听由这些有熊族的战士们牵引前行。

看来也是同样的地形,让以畜牧为主的炎族战士在山下止步。

但公孙豹同志纠正了我的错误想法?

“前面有一个山口,是公孙氏各族和姜氏的炎族战斗的地方,我们守住了那个山口,才能在山坡上种黍,否则公孙氏早就被炎族人灭光了。”

“那个山口有多远?”

“要晚上才能到。”

中午的时候,越过两座山头,我们的骑兵们止不住欢呼起来。

前面,不再是森林,而是一个巨大的平原,当然,这个平原和太昊那边的草原完全不能比,只是山陵缓慢地起伏,没有密林,以草坡为主而已。但也已经足以让我们的骑兵纵马驰骋了。

有熊族的战士也很兴奋,这里距离他们的村子已经不远了。

终于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们开始准备做一顿午餐,这下子让有熊族人大开了眼界,而同时,没有锅的有熊族人做饭地方式也让我目瞪口呆。

我从姜由的族人那里见过黍粒,所以当有熊族人从皮袋子里取出一堆又一堆黍粒时,并没有让我吃惊。但他们的烹调手段就颇值得商榷了。

二十多块石头被翻成较平的一面向上,周围烧上火,一会儿就见石头变烫,上面的黍粒开始变成深黄。有的甚至会爆开,掉入火中,据公孙豹讲,还有将黍和兽肉放在一起烤的。

而我们的战士们则很熟练地架起陶锅,放入粟米和泉水,锅面上盖上大张地洗净的树叶,开始做饭,同时把带在马背上的腌肉取出来,洗净后放入另外的锅中煮或烤食。

有熊族人已经顾不得享用他们地午餐(实际上是早餐),而是拥到我们的露天军事食堂来。围观我们的表演式的操作。

不一会儿,锅中飘出的美味香气让有熊族人开始熄灭他们的火堆,战士们纷纷转头看着公孙豹。

公孙豹同志不好让族人们失望,只好腆颜问我:“太昊族长,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让战士们从马背上的藤网中再解下一口“行军锅”给他们,同时送上几个陶碗,其他的战士给他们示范具体用法。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而且我们的战士都没有吃饱——有太多的有熊族战士在“观赏”之余纷纷要求“品尝”一下美味。

时间有限。我们不能在途中多耽搁。只好等晚上再补餐了。

现在到了骑兵表演时间。

骑兵们将惊叫呐喊地有熊族战士纷纷拉上马,在草地上纵马狂奔,有从马背上下来后面青唇白的,有惊喜若狂的,但公孙豹的表现是最出乎我意料的——他晕倒了。

呵呵!我听说过晕车的、晕机的、晕船的。晕马的这还是第一个,据说带他骑马地那名骑兵考虑到他是村长,特别照顾,给他表演了几个“花式骑法”,然后直接就导致了这个结果。

但不断地骑马秀也缩短了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傍晚,我们就到了有熊族的村子。

还在两公里外,我就知道目标就在前方,因为地里能看到收割后只剩下杆桩的黍地,从“太昊农业专家”地角度看,这些庄稼地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没有起垄堆肥,没有打窝控制株距,没有明显的后期管理痕迹,几乎就是将黍粒随手扔在烧过的地里就没有再管了,只等秋收就行。

尽管能出动超过200人的战士让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有熊族的规模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大片的黍地之间,稀疏的大树下,有大量圆锥形的“草房”,走逝了以后能看出,草房的材料以黍杆为#,除了几间较大的草房有石砌墙或草编墙以外,多数的草房就直接座落在地面上,但从内部看空间要大得多,因为在草房内的地面上向下挖了一个垂直的圆坑,坑底是平的,距离地面有大约1米左右。

这样的建筑只有在少雨的山地上才合适,草原上要建这样的房,到夏雨滂沱的季节可能一天要淹没三次。

我大致数了一下,刚才经过的周围这几座山坡上的草房足有近300间。按以往的经验估算,这里的公孙氏有熊族人足有上千人!

晚上,公孙豹叫来了族中的长老,介绍了我的身份,刚开始这些老头子们看到我们骑的马,很有些戒惧,但一看到我们的粟米,就开始解除戒心,有两名明显是比较“资深”的负责“农业工作”的长老甚至有些失态,急着追问我们的粮食是怎么来的。

到后来知道由族是我们的兄弟之族,有几名长老开始准备下跪——公孙氏就是从由族的一个分支那里学会的种植黍,尽管这也为公孙氏带来了无妄之灾,族人的牲畜被抢走,族人的黍苗被啃食,族人被迫从草原上一退再退,直到进入山区。

但从草原到山区,都是黍籽在养活公孙氏的部族,对黍的感恩和对由族的感念,是公孙氏一直没有忘记的事:

我阻止了长老们的多礼之举,但我所带的骑兵们敞开的大嘴让我不得不接受了更多的大礼。

“炎族算什么?我们族长带我们打败了另一支炎族人,抓到了比你们族人还多的俘虏,还有和山下的炎族人一样多的牲畜!”

包括公孙豹在内,所有的长老都跪了下来。

“祖神庇佑!公孙氏有返家的一天了!”为首的长老泪流满面,合手向天祷谢。

“请太昊族长早早歇息,明天,我们去见公孙氏的宗族长老们,再定行止。”临别时,为首的长老郑重地叮咛。

但住得距离比较远的几位长老吃了亏,住得近的几位长老们有口福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吃夜饭呢!

集中在一起的几间大草房应该是公孙豹的地盘,他全让给了我和我的骑兵们住,我们坚持要在外面搭帐篷,他们没有答应。

长老们走后,我们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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