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试爱-若离若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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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若离若即-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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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娅楠对老八有了芥蒂,只是淡淡的抿抿唇,并不说话。
  “看七姐的样子,准是七姐夫惹七姐生气了。”老八见她不说话,又故意边说边倚着袁佳。
  看着老八对袁佳亲热的模样,叶娅楠就觉得难受,她淡淡的不理踩她。
  *
  推开热情似火的辣妹,席涛在关车门的时候发现了在街边打电话的叶娅楠,他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
  “那是你的马子?”辣妹发现了叶娅楠的目光,对着后视镜整整波涛汹涌的胸口,不屑一顾的说。
  “不是。”席涛边说边将唇上的口红印擦干净。
  “那你推开我干嘛?”辣妹的妆化得很浓,她掏出唇彩补了补妆,然后自顾自的照着镜子。
  “如果你不想下车,就闭上嘴巴!”席涛眉微挑,不悦的说。
  “吃了火药?”辣妹不以为然的眨眨眼,将口红塞进包里,哼了哼:“不说就不说。”
  “滚!”席涛冷着一张脸,将车停下,
  辣妹没想到席涛真会反脸,她悻悻的说:“人家只是随口说说… …”
  “滚出去!以后别再我面前出现。”
  辣妹吓坏了,哼了声,抖了抖胸口,打开车门离开了,低低的嚷嚷:“没意思,真扫兴!”紧接着,狠狠的一甩车门。
  席涛气得重重一拳捶在方向盘上,他恼了,低低的骂了声。生气之余,他打通了安哲瀚的电话:“陪我喝酒。”
  打完电话,席涛将手机扔在一旁,踩开油门,加大码力往前开去。
  安哲瀚走时贵宾房时,便有两位穿着暴露浓装艳抹的女人一左一右亲热的迎上来,他微微一挡,那两个女人乖乖的又回到沙发上。而席涛,早已经左拥右抱的与美女们调笑,见这场面,安哲瀚并不惊讶。
  席涛拥着美女,扔了几扎钱在桌上,“谁让安少舒心,把他侍候舒服了,我再加一倍。”
  那些钱,让女人们眼睛发亮,好几位挤着簇拥在安哲瀚身边,千枝百态,各自展着娇态。
  “走开。”安哲瀚声音很冷,却让那些女人不寒而栗,乖乖的又坐到一旁去。
  席涛正对身边一位大胸美女上下其手,见安哲瀚的模样,不觉扫兴,心里烦燥涌上来,挥挥手,不耐烦的让那些女人出去。
  女人们恋恋不舍,有胆大的说:“席少,若要出场,记得叫我哦。”
  “我好心好意送你女人,你倒好,一个也不要,真扫兴,”席涛点燃一支烟,重重的吸了几口,“怎么,东西搁久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去你的。”安哲瀚坐在沙发上,嘻笑怒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种 猪?只要是女人就行?”他很诧异,平常席涛玩世不恭,但是做事还是有分寸,今天的他,似乎不对劲:“你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席涛抽完烟,又提起一瓶酒,仰头往嘴里倒,弄得他满脸都是酒,有好些酒在了身上。那模样,似乎想一醉到底。
  “你发什么疯?”安哲瀚抢过他的酒,“刚刚我在外面看见你姐夫了。”
  “看见又怎么样?”席涛打了一个酒嗝。
  “你不怕,他去告状?”
  “怕?”席涛笑道:“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告,最好让他告。我倒要看看,老爷子要把我怎么样?”说着,又拿着另一瓶酒喝。
  “我没空陪你疯。”安哲瀚不喜欢这里奢靡的味道,“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儿?”
  “哦,”席涛晃晃酒杯:“哲瀚,你太不够意思了。当年在美国,你天天迷醉,夜夜泡场,是谁陪你的?现在让你陪我一晚,你都不肯?还叫什么兄弟?”
  当年?安哲瀚心微微一疼,却说:“怎么,你失恋了?”
  “我哪儿像你,有了娇妻忘了兄弟。”席涛坐在沙发上,唇角微扬,“对了,我今天看见你那未婚妻了。”
  叶娅楠?“是吗?”
  “你呢,现在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可却没关心过兄弟我,是不是正饱受折磨。”席涛烦恼极了。
  “怎么,又有人这么不识时务,为难席少了?”听他这样说,安哲瀚明白了,开起了玩笑:“还是,你想霸王硬上弓失败,被人赶出来?这么有胆识的女人,什么时候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还不是那个成天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席涛闷闷的,又开始抽烟。
  “那个被你霸王硬上弓的小秘书?”安哲瀚突然想起来了,曾经,席涛跑到他家里,也是被那秘书赶出门的,于是嘲笑他:“怎么,你还跟她有往来?我还以为你早把她甩了呢。”
  “你说,又不是没跟我 睡 过,她装什么装啊?”席涛喝多了,边抽烟边说话。
  “该不会是… …你真的是欲求不满找人家发泄,吃了闭门羹?”安哲瀚故意嘲笑道,“哎我说席涛,你电话里这么多女人的联系电话,随便找一个就行了,何必为了那个小秘书生气?”
  “我又不是种 猪,哪个女人都能上?”席涛不满的说。被小秘书蹬下床之后,他当着她的面立刻叫了一位辣妹,却不料,在火锅店外遇见叶娅楠,叶娅楠清秀的模样与辣妹的浓妆艳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想起小秘书,顿时没了性趣… …于是,火大的将辣妹赶走。
  “呵,你什么时候开始装纯 情了?”安哲瀚笑话他,“你呀,就是嘴硬,喜欢人家就好好去追,干嘛总是花心,今天一个明天一个,随便哪个女人见了都会生气的。”
  话说到这份上了,席涛也坦白道:“我… …这两个月,除了她,我哪个女人都没约… …我还不够专心?真不知道她成天在想什么。”
  “她今天为什么赶你走?”安哲瀚问。
  “有个嫩 模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当时,前戏快完,席涛压在小秘书身上,手机响了,他顺手拿过手机来看,没想到正好是一条肉麻短信,当时小秘书即刻翻脸。
  “内容肯定不堪入目,否则,人家怎么会翻脸?”安哲瀚说,“你小子就是不检点。你若没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给你发那种短信?”
  “我…。 …”席涛一时语塞,转而说:“我早就跟她分了,哪儿知道她又找我?”
  “你为什么不向小秘书解释?”
  席涛被小秘书蹬下床,正在气头上,哪儿有耐心解释什么?于是理直气壮的说:“我与那个嫩模早就没关系了,为什么要解释?”
  安哲瀚叹了口气摇摇头:“所以说,你就到这儿来寻开心?”曾经,在美国,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也像席涛这样沉迷于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可现在想想,当时多傻,不管怎么样,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再难过再伤心,都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你难道就没想过回去找她解释?”
  “我才不找她。”席涛虽然生闷气,但是却信誓旦旦的说:“三条腿的青蛙没有,可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不缺她一个。”
  安哲瀚听了,嘲笑道:“既然这样洒脱,又何必到这儿来买醉?”他看出来了,席涛对他那个小秘书的确是情有独钟。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见过席涛与任何女人的关系维持到两个月,更没有见过席涛为了女人买醉。“席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次栽了,栽在你小秘书手里了。你呀,准备为了这颗树,放弃整片森林吧。”
  “你哪像我的死党?怎么就爱看我的笑话。”席涛边喝酒边说:“你小子,当初我是怎么帮你的?装成同 性 恋,你现在倒好,有了未婚妻,就来嘲笑我了?”
  安哲瀚认真的说:“我听说你把席氏的通信业务已经做到非洲去了,你大妈很妒忌,就让你爸安排你姐夫负责南美州的业务拓展,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能少给他们一些诽谤你的理由?为什么不安定下来?”
  “安定?”席涛淡淡的重复着。
  “你若是真喜欢小秘书,就娶回家去,”安哲瀚说:“给她婚姻,就是让她安心。”
  席涛冷笑,目光盯着杯子里的酒,“结婚有什么好的?你难道没听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即使今天结了婚明天也可以离婚,”说着他盯着安哲瀚:“我真不明白,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要结婚?”
  安哲瀚微微一怔,结婚,其实是他自私的想要将叶娅楠放在身边。
  “你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是满足家族的要求,才结婚,”席涛不解的问:“当初你那么爱乐颜,怎么不跟她结婚,拖到最后,她反而跟了别的男人?”
  乐颜,这个名字,是安哲瀚心底永远的伤痕,直到现在,旁人提及,他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苦涩的坦露心声,说:“我和她之间的事,很难说得清。席涛,你若对小秘书有了感情,最好将她栓得紧紧的,否则,就会像我一样,后悔一辈子。”
  席涛喝酒笑着:“你看你,把感情给乐颜,却又有了未婚妻,你这样,不怕对未婚妻不公平吗?”
  不公平?这一点,安哲瀚确实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席涛端着酒杯看他,“如果乐颜回来找你,你会不会为了她离开未婚妻?”
  “不知道。”安哲瀚抿唇,心底苦涩,“你说的这个问题,是不可能出现的。”当年,乐颜离开他,那样决绝,怎么还可能回来找他?更何况,她现在早已经结婚生子了。或许,早已经将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席涛似乎喝醉了,糊里糊涂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就拿我爸来说,跟我妈恋爱了八年,可最后却娶了另一个女人,却又缠着我妈,生下了我,最后却抛弃了我们母子,”他的语气里带着嘲笑:“如果不是他老婆只生了一个女儿,他怎么会认我?”他很忿怒:“直到现在,我妈还只能住在B市,为了我,她没有嫁人,可我呢,却只能虚伪的生活在席家,表面是席家的少爷,可骨子里,却是他们瞧不起的私生子。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我结婚做什么,又何必连累另一个人呢?”
  关于席涛的生世,安哲瀚曾听说过,但是,从席涛嘴里说出来,他倒很震惊,“所以,你才不结婚?”
  “结婚?”席涛说话间,满是酒意,头微晃:“结婚是什么?”
  “找个女人,一起生活,”安哲瀚说:“安定下来。”已经单身很久的他,自从与叶娅楠相识之后,他越来越希望和她生活在一起,有一次他深夜回家看见她睡在沙发上,淡淡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让他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好想每天回家时她都在等他,那种温暖的感觉,是曾经从来没有过的:“你会发现生活完全不一样?”

☆、第031章 不用客气

  席涛迷醉间看他,而后又笑了:“会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会是身边睡了一个披着妻子外衣的女人,那样,还不如现在,身边的女人可以毫无顾虑的随时更换,并且不用担心妻子找上门来。”
  “不仅于此。”安哲瀚说:“你可以和他说心理话,她会在家里等你,会为你做饭,为你洗衣服,她会关心你… …”
  “哲瀚,你说的是保姆。”席涛嘲笑,“怎么,你准备结婚,不过是想找个保姆?”
  “席涛,你需要一个真正关心你的女人。”
  “外面那一群女人正时刻准备着关心我。”席涛喝醉了,开起了玩笑。
  安哲瀚摇摇头,看样子,席涛今晚心情不佳,又喝醉了,似乎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当安哲瀚扶着席涛离开时,好些穿着清凉的女人挤在门口,都想要惹席涛的注意,甚至,有些轻佻的还过来要挽着席涛。
  而席涛似乎也不空闲,笑咪咪的与那些女人说笑。
  若不是安哲瀚出声喝止,那些女人,估计要跟在他们的身后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席涛笑话安哲瀚:“到这儿来,就是要寻开心,你看,那些女人多好,不管我说什么,都朝我笑,都想黏着我,”说话间,想到小秘书,他又闷闷不乐:“只有那个梁曦颜,只有她不知好歹。”
  上了车之后,空气微凉,席涛半躺在座位上,烂醉中似乎睡着了,但是梦呓里却一直喊着:“曦颜,曦颜… …”
  安哲瀚听闻,淡淡的摇头,这个席涛,从表面上看私生活很糜烂,可相交多年的他却知道,曾经在美国,那样纸醉金迷的地方他都从来没这样过,只是回国之后他才突然变的。从他的口里,安哲瀚能猜到,他这样不过是做给他大妈看的,让大妈对他放下戒备,不再针对他。
  曾经,他沉迷于情伤,而席涛却在家族的利益斗争里奋战,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处,每个人身边都有一本能念的经。
  深夜的街道稍显清冷,安哲瀚开着车,可突然,席涛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我要去清溪路。”
  清溪路?他的房子不是在南光北路吗?“去哪儿做什么?”
  “我…要去…曦颜家。”他喝多了,口齿并不太俐伶。
  “都被她赶出来了,你还去?”酒醉的人,意识其实是很清楚的,安哲瀚猜到,席涛这一次,是真的遇上了喜欢的女人。于是,故意说道。
  “哲瀚,你好烦。”席涛说着,又歪歪扭扭的倒在座位上,口里呓语着曦颜的地址。
  拿他没办法,又担心他会耍酒疯,于是安哲瀚在十字路口调头,将他送往曦颜的家。
  席涛手脚不稳的站在门口,不停的按着门铃。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开,于是他开始捶门:“曦颜,开门!”
  没有人应声。
  “我知道你在,曦颜… …”他虽然醉得不轻,但是口气却不小,“你如果… …再不… …开门… …我… …我就找人… …拆了人的门。”
  安哲瀚摇摇头,却并不想阻止。这个席涛,喝酒的时候还嘴硬,说什么“不缺她一个”,可现在,却吵着,嚷着让人家开门。看这样子,他应该是真的爱上了她。
  突然,邻居门打开,一位中年男人不悦的吼道:“这么晚了,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这时,梁曦颜才把门打开,她眼睛微肿,像是哭过,“左先生,对不起。”她向邻居道歉。
  中年男人眉一皱,稍稍缓和:“梁小姐,这不是第一次了,我老婆有神经衰弱,好不容易睡着… …拜托你们小两口,不要再动不动就这样吵了好不好?”
  “左先生,”梁曦颜摇摇手:“不会再有下次了。”
  砰的一声,中年男人将门关上。
  “曦颜。”醉酒的席涛一把将梁曦颜抱住。
  “你还来做什么?”梁曦颜压低声音,不悦的说,那嗓音,有些沙哑,“三更半夜在我家门口吵,你要把我逼疯吗?”她眸底有泪花,推开他,或许是喝了酒,席涛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她却吓坏了,又蹲下去要扶他。
  安哲瀚帮忙将席涛扶起来,“梁小姐,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否则,他若在这儿吵闹,再影响了邻居可不好。”
  席涛烂醉如泥,可却喊着:“曦颜——”
  梁曦颜看着席涛的模样,皱了皱眉,咬着下唇,只得与安哲瀚扶着他进屋,将他放在沙发上。
  “我把他交给你了,”因为与席涛的关系,安哲瀚早就认识梁曦颜了,他故意说:“本来我是想带他回我家,可他太吵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还吵着闹着要到你这儿来,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听他这样说,梁曦颜便猜到他应该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点点头。
  “若你有什么不解恨的,趁着他醉了,只管拿凉水泼他,打棍子揍他,”安哲瀚故意说:“别舍不得,对他这种人,不用太客气。”
  他这样说,梁曦颜反而红了脸,一句话也接不上了。
  等安哲瀚走后,梁曦颜看着席涛,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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