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锤他一下,“怎么又看电视?看我还不就好了,关死吧。”
雷井也不看身边的性感尤物,兴味盎然地看着对面的屏幕,掘着遥控器,说“给你看个好节目……”
莉莎一边抚摸着男人的身体,一边抬眼去看屏幕。
哦!
莉莎心里一抖。
屏幕里,是一个男人被钉在墙壁上,镜头拉近,妈妈呀,他的双手,竟然是被长钢钉凿在墙壁上的,他的手心里,早就钻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淋漓!
“呵呵,好玩吧?这可是现场直播。”雷井轻声解释,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莉莎的面部表情。
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啊……
莉莎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呼吸顿滞了一些。
“他……是谁?”
“他?是一个叛徒,刚刚被我查出来。
“啊,叛徒?”
雷井恶狠狠地说,“只要背叛了我雷井,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莉莎身子凉了几分。
再去看屏幕,只见三四个男人,拿着电线圈去套男人的下体,在莉莎倒吸冷气时,通了电僻僻啪啪的火光中,那个受刑的男人痛苦地嗷嗷大叫,撕心裂肺地叫声惊得莉莎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多有趣啊。”雷井看得津津有味,“甜心,你别停下啊,继续摸,上下圈一圈它啊。”
莉莎僵硬地动动脸皮,“哦,好的。”
屏幕中还在进行着。几个男人,将空酒瓶搁进一个尼龙网兜里,然后往墙上摔,啪啪的,将酒瓶子都摔成了碎片,然后朝着受刑的男人胸膛砸过去。
“啊!”莉莎惊叫出来。
雷井狞笑。
两个人一起看着大屏幕,心境却完全不同。
“嗷!嗷!啊!”一下下砸过去碎玻璃片,男人的胸膛被扎得血肉模糊,恨不得连内脏都翻露出来……
血,流满了他全身……
碎片,还在一下下砸向他身体。
碎玻璃片上都是鲜红的颜色,网兜也都李澎两答答往下滴血,而他的肉,一片片,挂在身上……惨不忍睹……
“啊……吓人……”莉莎终于看不下去了,浑身抖着,蜷缩进了雷井的怀里。
“呵呵。多好玩啊,我最喜欢看惩罚背叛者的过程了,真是***爽啊,比干倒几个女人还爽!”
雷井说着,关死了大屏幕,一个翻身,将莉莎摁在了身下,大手直接钻进她腿根去往里摸,“我看看你湿了没有……”
狗熊一样强壮的身子雄赳赳压过去,在女人身上造势起来。
莉莎在他身下百感交集。
雷井,比她想象的,狠毒无情多了!
云老大,不知道能不能敌得过他。
秋语儿醒来时,还是平常上学的时间。
皱着秀眉,睁开眼,先去看床上……呼呼,还好,只有她自己。
以为昨晚是一场梦,可是她仅仅动了一下腿,就知道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腿,非常酸痛!
掀起被子去看床上,赫然几片血花……她的处女血。
眼泪,轻轻跃出眼眶。她愣了几秒钟,吸吸鼻子,扶着桌子扶着墙,挪到淋裕间去。
好好地洗,使劲洗,不停地洗。
昨晚……是真实的了?
云鹰泽……和自己那样了?
那……他所说的,恨自己妈妈的话,也是真的了?
天哪,怎么会变成这样?
自己来投奔的叔叔,竟然变成了色魔?
随便穿上一身衣服,秋语儿迟迟疑疑地下了楼。
别墅里很静。
“醒了小姐?想吃什么早点?”杨伯一如既往地温煦地笑着。
秋语儿有一阵恍惚。
“我……不想吃……云鹰泽呢?”说出来才吓一跳,自己怎么就张口喊了他的名字?
杨伯也是一愣,却投有多说什么。“哦,少爷啊,他一早就走了,大慨五点半就起来练功去了,六点半从家里走的。”
他竟然早早地走掉了……
秋语儿身子晃了晃,手一松,当哪一声,地上多了一把剪刀。
杨伯吓一跳,“小姐!您拿着剪刀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手刃云鹰泽那个畜生!
秋语儿苦笑着,“学习需要做一个小手工……”
杨伯己经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剪刀,收起来,说,“哦,小姐想做手工啊,那我再给你拿一把好的,圆头的,安全,不会弄伤了你。”
秋语儿愣愣的,一句话没有再说。
云鹰泽算是逃走的。
他终于得偿所愿,霸占了秋语儿,却激动得怎么也睡不着了。
从十八年前开始回忆,痛苦的,快乐的,屈辱的往事一件件过滤着,他心情患得患失,矛盾异常。
把仇入的女人当**人去疼爱?他才做不到!
可是把她当作空气丢弃掉,他又放不下!
“笨蛋。云鹰泽你这个大笨蛋。”自责着,云鹰泽不知道怎么面对秋语儿的清醒,早早就离开了温暖的床铺。
如果晚离开那个娇软躯体一会,他保证他会再来一次清晨爱爱的。
秋语儿确认自己要疯了。
上课总是走神,竟然会不停地回忆晚上他的强健的躯体,他粗喘的性感的嗓音,他强悍的抵达自己身体深处时的那份麻酥感……
汽车进入云天集团的停车场入口处时,车里的云鹰泽还在托着腮,凝思着。
语儿她……会不会恨死了自己?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是不是自己对她太过强悍和急切了?
可是……面对她娇嫩的身躯,他己经很克制了,他己经缩短了爱她的时间了。
突然想到,今晚……或者其他的夜晚,在她身体适应后,他是不是可以加强强度地要她?
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男人,突然莞尔一笑,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小东西……性子还真有点小倔强、小要强呢,昨晚,她分明一次次抵达了高潮的欢愉,她却那样秉着气咬紧了牙,努力不叫出来。
自己也可恶点,非使劲往她体内撞了几下,她才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话说……她的叫床声……真的很让人心潮澎湃啊。
呵呵……
想到这里,云鹰泽咬了咬嘴唇,眉眼浅笑。
嘎吱!
汽车来了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云鹰泽一惊,看向前面。
“云哥,前面有人堵住路了……”司机为难地说道。
苗亮竖眉去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云鹰泽直截了当地说,“不管是谁,下去把他轰走!
“可是……”司机为难。
“快点!我九点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呢。
苗亮偷笑一声,回头看着云鹰泽不耐烦的样子说,“咳咳,云哥,前面堵住路的是……沈小姐。
“嗯?”云鹰泽凝眉,“沈娟?
她来干什么?她从来没有公开在自己身边过啊,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跑了来?
沈娟己经走到车门前,敲了敲车玻璃。
云鹰泽看到车门外的女人,双眼的红肿。
她哭了……
咔吧一下,打开了车锁,推开车门,“你怎么来了?”他冷冷地注视着女人。
沈娟一身灰色的品牌套装,挎着一个小包,委屈得撅着嘴,“你倒是先让我上车啊。
云鹰泽迟疑了几秒,才不得己向座位一侧挪了挪身子,紧接着,沈娟便带着她的一股香水味进了车。
“你怎么跑到我公司来了?有什么事,你不会通电话吗?
云鹰泽轻轻地责备着她。
他最不喜欢情妇恃宠而骄,以为男人宠爱自己,就堂而皇之地到处乱逛。他曾经跟沈娟讲过,不允许她随意到他公司来,更加不许她到处宣扬和他之间的关系。
她一直很乖,今天怎么了?
沈娟垂着脑袋,鼻头红红的,硬咽着,还投有说话,几颗眼泪先掉了下来。
云鹰泽看着女人难过的样子,歪歪脸,吐口浊气,几分不耐烦。
“快点说啊,你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公司还有事呢”
他冰冷的语气,让沈娟十分伤心,含着满眼的泪,颤声说,“你是不是有新欢了?为什么你昨晚没有找我?昨天是周五,你应该去我那里的啊。你一定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才会忽略我……”说着,哭着,越说越伤感。
云鹰泽愣了。
昨天是周五吗?他真的忘记了……
光担心语儿的安全了,竟然将昨天应该去沈娟那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或者说,他对于去沈娟那里,己经滋生了一种厌烦情绪,他压根就不想去了。
“哦,我昨天忙,给忘了。哭什么啊,不就是这么点小事,我今天晚上过去好了。
汽车进了vip专用停车场,云鹰泽匆匆说完就想下车,可是沈娟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哭着说,“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女人的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他对自己比原来疏离了。
云鹰泽顿时恼了,一把丢开女人,将沈娟摔倒在沙发上,冷煞地说,“有没有其他女人,这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质问我。即便有,也是正常的。你应该早就明白,做我的情妇该遵守什么制度,我可以随时开除你的情妇资格。你给我乖乖的回去,不要再胡闹了!”
“呜呜……”云鹰泽都步入专用电梯了,沈娟才趴在车上大哭起来。
这个男人……让她爱得不能自拔。而他,却从未把情感放在自己身上一滴滴,真是吝啬得让她恨。
云鹰泽快步走入办公室里,开始了他紧张忙碌的一天。
这才是云鹰泽。
刚刚开完会,看看腕表,十点整。
云鹰泽脑海里情不自禁冒出来那个纤瘦的女孩,于是拨电话回别墅。
“您好,云霭庄园。”是杨伯。
“杨伯,是我,语儿呢?”
今天是周六,她应该休息了。
“哦,小姐啊,刚才自己亲自做了一份寿司,说要去医院看望什么同学,己经走了半个小时了。”
“什么?!”云鹰泽顿时不高兴,皱起眉头,扣死了电话。
看望同学?还亲自去做寿司?
难道她的心,果真放在叶悠然身上吗?
该死的!
她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打下烙印的专属品!她怎么可以再跟其他男人亲亲我我,打情骂俏?
想到这里,一腔老陈醋的云鹰泽,一声低骂,将老板桌上的笔筒掷出去好远,哗啦啦,十几只签字笔散落在地毯上。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团团怒火在纠结。
云鹰泽掐着自己太阳穴,猛然发觉:自己,第一次品尝到了吃醋的强烈酸意!
真想在秋语儿身上砸块牌子,上面镌刻着:云鹰泽的专用女人。
秋语儿让司机把她送到第一医院,就打发司机回去了。
不管自己身体多么不适,也要来看望叶悠然啊,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叶悠然舍命救了自己,自己当然有义务来照料他了。
捧着饭盒,正要往医院里面走,一个人拦住了她。
“小姑娘,你是叫秋语儿吧?”
香气扑鼻,一只带着枚钻戒的手拦住秋语儿的身体。
秋语儿诧异地去看,看到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只不过说话时,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
“你是谁?”
女人得意地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正在认贼作父,把你的仇敌当作了亲人。云鹰泽,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雷井的办公室里,一溜黑色的沙发和家具,除了黑色还是黑色,显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烈的杀气。
他正剃着牙,将鞋子挂在茶几上,倒在沙发上看着一落落财务报表。
“嘿嘿,立南市的财政水平不低啊,我们才来这么短时间,就己经开拓了这么多市场,不比欧美市场差。想不到,这立南也是快风水宝地啊,我说当年云鹰泽和云霜天挣破了头。
一个手下躬身说,“还是老大您的威信高,一来立南市,就收拢了那么多商家和政界要员,现在咱们的实力,在立南市那也是响当当的了,只不过……尚有云天集团占据了收入第一位的位置……”说着,在报表上指了指一个地方。
雷井皱眉去看,果然,综合指数第一名,是云天集团。
顿时一肚子气,狠狠一拍财务报表,坐起身子,发着狠,“云鹰泽!你小子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踩得扁扁的!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老大您息怒,有老大您的英明决断、睿智聪慧,取代云鹰泽,那是早晚的事。目前……我们应该关注加拿大那项大议案的合作进程,那可是几家国际大公司一起涉及的大项目……”
雷井这才乐了,“哈哈,还记得吗?当初加拿大的家伙被我收服后,云鹰泽那个难看的脸哦……哈哈哈……”
如果雷井知道了,这项合作议案中,所有的重器部分都签给了云天集团,大慨雷井会气昏过去的。
“老大……”从外面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子,耳朵挂着耳钉,痞子气。
“什么事?不会敲门吗?”雷井整了整衣服,匝巴下嘴。
那个小子嘻嘻一笑,“老大,你要的女人都在外面等着了。
蹭!雷井的双目冒了光,“快进来,让她们决点进来!
“是,老大。
几秒钟之后,从外面,鱼贯而入十几个女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千娇百媚地挨着墙根站着。
这些是弟兄们根据秋语儿的照片,找来的跟她相似的女人,老大您看看,有没有“老大,合您口味的。
雷井不言语,早就挨个地去审视了。
自从见过秋语儿娇媚水嫩的绝色容颜后,雷井就对她念念不忘了。
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想起那个小丫头,他就爆发兽性。
有云鹰泽护着那个秋语儿,他投鼠忌器,干看吃不到。郁闷至极。
看了一遍,没有一个让雷井满意的,气得骂骂咧咧的,“靠。你们这群饭桶。连个相似的女人都弄不到,看看这群白痴都是什么货色,妈的,连秋语儿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手下小弟吓得连连鞠躬。
骂够了,雷井又看了一遍那些女人,指了指里面三个,说,“过来!瘸子里拔将军,你们三个先凑合凑合吧。去!进去洗干净,然后都把头发让她们给你们卷了,我待会叫你们语儿,你们就答应啊。
三个被挑中的女人往里面去了。
拨拉下自己的头发,雷井无奈地发着狠,“秋语儿l老子吃不到你,誓不为人l奶奶的,弄得老子白爪挠心的,烦死了!
想要得到秋雨儿那个女人的念头和欲望,又强烈了无数分。
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秋语儿防范地看着跟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眯了眼,冷冷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不管怎么说,云鹰泽是自己的叔叔啊……
想到云鹰泽胃痛时的可怜的孤单影子,她心底对于他的埋怨和憎恨,竟然浅淡了几分。
女人娇笑,“咯咯,小妮子哦,真是单纯。我才是你的家人,云鹰泽算什么你的家人?”彭仙儿狡猾的眸子死死盯着女孩晶莹剔透的肌肤,心底不停地赞叹着外甥女的美貌,款款地说“你还不知道吧?云鹰泽才不是你的叔叔呢,他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才是你的亲人,我是你的小姨。
秋语儿身子一抖,手里的饭盒差点丢到地上去。
啊!
“你、你说什么?”
云鹰泽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他不是自己的叔叔?
这个女人还说她是自己的什么姨妈?
彭仙儿扭扭腰,“哼,那个云鹰泽真是厚脸皮,站着我的外甥女不给我,我昨天找过他,让他介绍我们俩认识,毕竟你我是有血缘关系的嘛。可是那个云鹰泽,真是顽固,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