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腮晕红,转过身子去。
“哈哈哈……答应了,不能反悔。”叶悠然得意地笑起来,“我不管,秋语儿,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你己经答应了!”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啊……”
“刚才。
很赖皮地翻翻白眼。
“刚才哪有啊!
“刚才你哭的时候,哼了一声,我全当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
两个人正斗嘴,门开了,米白和米蕾几个人走了进去。
米蕾惊羡地咋呼,“嗬!幸福啊!悠然哥哥,你这里有这么漂亮的寿司可以吃啊。真是的,就知道当病号是最最幸福的,我也该生生病,住住院嘛。”说着,己经馋兮兮地扑了过去,逮住饭盒里的寿司吞起来。
秋语儿赶忙站起来,往洗手间里去,她要把泪痕洗一洗。
叶悠然愤怒地去抢,“米蕾!你敢吃我的寿司!你给我吐出来!这可是打着爱情标牌的寿司,你敢吃!
米蕾嚼了一半,目瞪口呆,“吐、吐出来?”
叶悠然痛心疾首,“米蕾!我跟你势不两立!你竟然敢吃语儿专门给我做的寿司!啊呀呀…
竟然就那样从病床上跳下来,跛着一条腿向米蕾杀去。
吓得米雷嗷一声尖叫,就往众人里钻,最后钻到洗完脸出来的秋语儿身后,上下牙打着颤,求着秋语儿,“语儿啊,好语儿,你快点管管你老公啊,他发狂犬病了,我就吃了一个寿司,他就要杀了我……我呜呜,贼冤枉啊。语儿,你快点让你老公平静下来啊。”
一口个老公,叶悠然歪嘴笑起来。这个词,太受用了叶悠然扶着床帮一条腿站立着,看着秋语儿说,“老婆,她偷吃你给我做的寿司……”
米蕾钻出来脑袋,狗仗人势地说,“寿司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对不对,语儿?”
叶悠然抡起拳头,吓唬着米蕾,“那也是给我一个人吃的,你凭什么吃,”
米蕾揪着语儿的衣服,强词夺理,“共产主义社会就是要大家共同分享嘛,你不能这么小气。”
秋语儿慎怪地看着叶悠然,问,“你这样下床乱跳,你受伤的腿,不疼啊?
这一问,才算提醒了叶悠然,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腿,才皱眉,立刻要歪倒,‘啊,疼,疼死了啊……”
秋语儿赶紧靠过去,搀扶住叶悠然,埋怨他,“你可真是,你自己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注意点吗?还有啊,警告你,不许喊我老婆。
米白和杜维勒、李舒都低声笑起来。
秋语儿扛着叶悠然的肩膀往病床上去挪,米白几个人都不去帮忙。
他们可是了解叶悠然,如果前去帮忙,叶悠然吃不到人家秋语儿的豆腐,他会打死他们几个人的。
叶悠然由秋语儿搀扶着,返回到床上,秋语儿刚想往一边去,小手却被叶悠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向自己一拉。
“啊……你干嘛啊?”秋语儿尴尬地左右看看。
该死的叶悠然,这狠狠地一拽,把她完全拽倒在他的怀里了,看上去就像是自己投入他怀抱似的。
想挣脱,可是叶悠然扣在她腰间的手,那么有力固执。
叶悠然看看几个弟兄,豪爽地宣言,“喂,你们几个人都给我听着啊,从今夭开始,秋语儿就正式是我的女朋友了!快点喊嫂子!”
米白一愣,然后笑,“恭喜你们喜结良缘……呵呵,嫂子好。
秋语儿脸绛红,“什么喜结良缘啊,米白你口无遮拦,胡说。
李舒和杜维勒都挠着头皮,纳罕,“喂,悠然,我们俩都比大你几个月呢,凭什么喊嫂子?
叶悠然那牙体地威胁他俩,“不喊?不喊那我就一年不请你们的客,谁也别想白白跟着我下馆子了。
李舒和杜维勒都赶紧地对着秋语儿喊,“嫂子,嫂子。
米蕾也窃喜着喊,“嫂子!”
秋语儿在叶悠然怀里急得冒汗,“你们都不要乱讲话了,我还没有答应做他女朋友呢……
米白安慰性地说,“语儿,你就将就将就吧,看不出来嘛,现在木己成舟了。
晕死,什么叫木己成舟啊。秋语儿感觉到一个词:含冤莫白。
几个人正说笑着,门外传来了乱糟糟的噪声。
“你们是谁?不许往里闯!这是我们少爷的病房!
“快拦住这几个人啊…”
守护叶家少爷的保镖们,夹然发现,走廊尽头进过来一群阴森森的人。
七八个保镖往前冲,试图拦住云鹰泽那群人。
可是心急火燎的云鹰泽,都不让苗亮他们动手,直接铁拳出击,打飞了两个人,然后很凌厉的飞腿瑞过去,活活把三个大男人踹个半死,躺在地上喘不上气。
乱腾腾的,丰神俊朗的高大男人,气冲霄汉、所向披靡地踢开了病房门。
震耳朵的一声巨响。
屋里几个年轻人,一起往门口看。
天哪
米蕾要昏倒了。
竟然是那个她梦里梦过千百回的冷酷大帅哥!
秋语儿的什么叔叔嘛。
米蕾眼冒桃花,身子软软。
他真帅,超帅,帅得冒泡,帅得无法形容。
尤其是那小瓜子脸上那双阴郁、鬼魅、邪性的幽深的眸子,就像是一把锥子,又像是苍鹰的鹰目,犀利,而狠毒!
他挺拔的身段,纤细的腰,修长秀美的腿……衬上外面那件名品的黑色长风衣,真的是无法比拟的酷。
高贵而冷酷的男人,胸膛阵阵起伏,如深潭一样的眸子里,噼里啪啦地发散着愤怒的火星子。
乒乒乓乓……
外面走廊上,威龙帮的手下,和叶家的保镖打得不亦乐乎,威龙帮的人己经制住了叶家的保镖,声音渐渐减小。
呼呼……云鹰泽浓烈地呼吸着,深深地盯着屋内的秋语儿。
该死!
她为什么在叶悠然的怀里?
而且!叶悠然的手,正拦在她的腰间
云鹰泽的鹰目,犀利地扫过去,呼吸又剧烈了几分。
她的脸,靠在他肩头,哼!真是甜蜜的一对情侣状态啊!
云鹰泽嘴角微微一扯,壁画一样优美的男人,浮起冷煞地一丝冷笑。
“叔、叔叔?你怎么来了?”秋语儿慢三拍地反应过来,膛目去问。
不仅来了,还带着苗亮等那么多手下来的,听外面的状况,好像还是强硬闯进来的。
他正看着自己,确切地说,是用他鬼神一样厉害的目光锁定着自己,眼眸里充满了恐怖的杀气。
杀气?
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秋语儿微微皱眉。
叶悠然也吃惊地看着女朋友的叔叔……吃味。靠,秋语儿的叔叔,怎么比自己长得还要出色,还要精致?让他吃醋。
另外,秋语儿的叔叔,也太年轻了吧!
云鹰泽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人,一只有力的臂膀搭在门上,对着秋语儿低声说,“过来,跟我走。
简洁而干脆利索的吩咐语气。
秋语儿咬咬嘴唇,不情愿地说,“悠然为我受伤了,我再呆上一会。
不想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当她和他发生了那样丢脸的事情之后。
叶悠然笑了两声,“叔叔啊,真是不打不相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我叫叶悠然,是语儿的男朋友,您请坐啊。米白,快给叔叔拿把椅子。
讨好老婆的娘家人,这是叶悠然一定要做好的事情。
米白呆了呆,还是有点畏惧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赶忙拽过去一把椅子,送给云鹰泽。
云鹰泽秀眉一挑,凶巴巴地说,“语儿,你过来!”
他的心被刺痛了,很疼很疼。吃醋到家的疼!
苗亮站在云鹰泽身后,不停地对着语儿使眼色。哎哟,小姐,你就快点过来嘛,今天老大很不高兴的。
叶悠然朝云鹰泽招呼,“叔叔您……”
“谁是你叔叔!你闭嘴!”云鹰泽终于对着叶悠然爆发了,鹰目冒着火辣辣的火焰,一股风一样昂然走过去,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头过去,嘭!一下,砸在了叶悠然的胸口上,再迅疾地扯住秋语儿的胳膊,向自己一拽。
“啊!”秋语儿吃痛地惊呼出来,己经重重地栽进云鹰泽坚硬如铜墙铁壁的胸膛上。
叶悠然眯着眼,受痛地呲牙吸着冷气,气呼呼地质问,“你干什么打人?你好好说不行吗?你再说是语儿的叔叔,也不能这样粗暴干涉我们俩的事情啊!
米白几个人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状况啊……屋门口一大堆可怕的凶神恶煞的黑社会分子,而屋里,赫然矗立着一个天神一样爆发力、杀伤力一流的危险人物……
秋语儿做着无谓的挣扎,“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云鹰泽抬高下巴,气冲牛斗地对着叶悠然指出去一根手指,“你!你给我听好了!叶悠然,我不管你老爹是什么市长,你只要动了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以后最好给我离语儿远一点,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嗬……一片吸冷气声。
叶悠然也怔住了。
秋语儿的叔叔,竟然说语儿是……他的女人?
秋语儿完全呆住了。
微微仰头看着紧贴着的男人,那傲气万丈的尖尖下巴,才豁然明白过来:云鹰泽,竟然向众人宣称自己是他的女人……
空气冷滞时,云鹰泽己经钳着语儿的腰,向病房外面走去。
秋语儿这时候恍如梦境,乱糟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叶悠然半天才气得捶着床,大吼道,“你无权干涉我和语儿的交往!语儿是我的女人!我的!
气冲霄汉的男人,将纤瘦的女孩夹在腋下,大步流星地走了。
直到把秋语儿丢进汽车后排,他还在生气。
很生气!
她刚才把脸趴进叶悠然的身上了,她的腰让叶悠然触摸了……
烦得云鹰泽呼吸加重。醋,一浪浪的醋意!
苗亮坐在副驾驶,看着后排一触即发的风暴,轻声说,“云哥,别生气了……”
秋语儿缓缓落下泪来,揉着眼睛,气愤地叫,“你凭什么这样专权?我又不是一个物品,你凭什么这样强权?”
云鹰泽深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眼看过去,“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凭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就必须听我的!我云鹰泽的女人,一旦染指,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一下!
啊!苗亮震惊。
老大说什么?他的女人?刚才他还以为老大是气话,这样分析来说……小姐和老大己经……
他强烈的占有欲和嚣张的禁锢欲让秋语儿瞳目结舌。
也不管苗亮和司机在场了,直接气呼呼地反驳回去,“我不是你的女人!即便被你占有了身体,我的灵魂也是自由的,也是属于我自己的!你不要以为占有了我,就可以支配我的生活。不可以!”
她的反抗,她的倔强,她的独立,让苗亮暗暗吃惊。
“你不可以支配我的生活,不可以……!
秋语儿尖叫道。
空气骤然冷却。
整个车里没有一点生息。
好像连呼吸都消失了。
好静。
流走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云鹰泽眯了眼,阴冷的眸子里翻腾着一簇簇火苗。
嗖!
纤长的手,瞬间出击,轻松扣住了她的小下巴,一秒钟完成。
“啊……”秋语儿吃痛地呻吟一声。
“你刚才说什么?”是那样极其不悦地质问声。
他完美精致的俊脸渐渐靠过去,鼻翼呼吸间,都散发着威震天下的气势。
她的下巴被他抬起,她不得己颤着睫毛看着他。
“不管,你是不是我叔叔……我都不要被你掌控……”鼓足了勇气,倔强的女孩还是说了出来。
“呵呵……”云鹰泽乍然一笑,艳如朝霞映雪,轻蔑地启唇,“我云鹰泽想要抓住的人,你以为可以逃离我的手心吗?可能吗?劝告你,不要试图离开我,不要做无畏的努力,那都是徒劳!
苗亮在前排,听得浑身冷汗。
老大说的话,绝对不是吹牛。老大的能耐,那可是掌握众人生杀大权的。
秋语儿对视着云鹰泽深邃的厉眸,也是几分恐惧,不过她仍旧拧拧地说,“我偏要逃离,偏要试一试!
这个让人心烦意乱的小东西!
“离开我?你休想!
云鹰泽猛然一吸气,恶狠狠地袭过去,压住她的身子,怒不可遏地凶悍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唔唔……”秋语儿被他压在身下,后背靠着汽车座位,气得撑大眼睛,近近地瞪着这个霸气的男人。
云鹰泽半眯着眼睛,惩罚性地使劲席卷着她肉嫩的唇瓣,迅猛的唇舌恨不得把她的唇瓣吸出血来。看到她用眼睛瞪着自己,表示着对自己的抗议,云鹰泽胸膛猛地升上来一股气恼,再次加力,身子重心向她压过去,狂风暴雨的狂吻立刻裹挟了秋语儿。
她脑子轰轰乱想,呼吸不畅,舌头被他搅得不知所措,乱了方向,嘴巴里全都是他的馨香攻占了……眼睛不自觉就闭上了,被动地迎接着他猖狂的蹂瞒。
该死的云鹰泽!他竟然在抚弄自己的胸口……
羞愤之下,秋语儿抡着两只手臂去打身上的男人。
立刻,他出掌,一手掘住她的一只小手,将她压在他和车座之间,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猛烈地袭击着她。
“嗯啊……唔唔……”她浑身热血涌动,胸胫里一份份热力,情不自禁地低吟出来。
渐渐的,他的惩罚性的烈吻,竟然变得缠绵而柔情起来,品吸她,撩拨她,缠绕她,吸裹她。
她呼吸紊乱,紧闭着眼睛,颤抖着修长的眼睫毛,被他吻得浑身绵软。
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苗亮在前排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耳朵根都红了。还有点莫名的心酸。
他势如破竹的吻势,渐渐温柔起来,竟然吻得投入而动情。
蹭着她绵软的小身子,他修长的身体,竟然渐渐有了反应,小腹下面挺硬了起来。
只是单单的吻她,怎么自己也会有那份想法?
云鹰泽不由得瞬间回忆到昨晚,在她紧致而馨香的小空间里,那份如痴如醉的美好滋味,顿时下面更加火炽,恨不得现在就重温那份契合。
秋语儿被他压着,吻得七荤八素的,突然感觉小腹格得疼,小手软软地找过去,摸了摸格在自己小腹上的某物……
“握……别……”云鹰泽顿时暗哑地闷吼一声,皱眉。
她不招惹自己,自己就很难能够控制住那份强悍的欲火了……她若是再碰碰自己,估计谁也挡不住他了。
啊!她瞬间明白了几分,脸上火烫,小手惊慌地撤开了。
云鹰泽告诉自己:停住!必须就此停住!
否则……他会被这个妖烧娇媚的小东西,引得成为**狂。
身体素质过于强了也不好,要命的欲念啊……
靠着强大的自制力,云鹰泽猛地一撑,从她身上离开,胸脯剧烈起伏着,坐正了身子。
眼睛不去看女孩,而是别过去脸,奴隶去看窗外景物。
再看她……又要忍不住……
嗯……”秋语儿软软地贴着座位,好久没有缓过来劲。
她舔舔嘴唇,上面全是他的气息,还有被他蹂确过的一丝丝疼痛。
懊恼地坐直了,咬着嘴唇,暗暗地骂着自己无能。
秋语儿啊,你刚才怎么可以那么丢脸?你应该坚持己见,反抗到底啊。
怎么、怎么就……屈服于他气吞山河的攻势里呢?而且!刚才还发出那样暖昧的呻吟声,还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的舌尖……
脸色如火一样红,秋语儿瘪了一张小脸,紧紧挨着一边,几乎把鼻头都贴到了窗玻璃上。
苗亮悄悄地从观后镜观察后排的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