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泽点点头,“我们一直跟雷井打交道,都是采取的低调姿态,让他误以为,我云鹰泽怯他。现在他越发的猖狂了,在立南市,屡屡抢我们的生意,还制造出一次次的混乱,接下来我是不会再让着他了。他现在,己经是穷途末路了。刚刚得到消息,他在立南市刚刚开了一个虐场,很赚钱,是全球目前最为惨无人道的人体游戏中心。目前,还需要确切的证据。我们需要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假扮成富商,进入那个虐场然后带出来影音资料。
“好的,这件事情,我去认真的办。
“另外,悄悄的,给语儿办理转学手续,将她的学校从国内转到国外去,我怕雷井现在破釜沉舟。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我不能拿着语儿的安全去冒险。
“啊,转学?小姐会同意吗?
云鹰泽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法的事情,留在国内,我不放心,做事情,总是会分心。
苗亮无声地点了点头。
当当,传来敲门声,“我可以进去吗?
云鹰泽严肃的脸,马上融化了,用眼神示意苗亮退下去,然后说,“进来吧。
秋语儿推开门,“呀,亮哥也在啊。
“小姐,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望着苗亮的背影,秋语儿微微生气地说云鹰泽,“你都受伤了,就要安心的养伤,怎么还喊亮哥交代事情?”
云鹰泽浅笑,“老婆说的是,以后注意。
什么老婆嘛……秋语儿羞红了脸,慎怪的瞪了他一眼。
秋语儿瞄了云鹰泽一眼,不觉得红了脸。
这个男人……咳咳,为什么那么英俊呢?
为什么仅仅穿着睡衣,也是无可抵挡的帅呢?
云鹰泽看着女孩突然而至的娇羞,好笑地盯着她问,“你脸红了?”
小丫头,可爱。
“啊,没有啊,我没有脸红。”说着谎,秋语儿垂下眸子,可是心底却火热干涩。
这个家伙,睡衣为什么不扣好扣子,上面三颗都不扣,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敞着怀,他不知道他的胸膛很性感吗?他不知道他那副半遮半露的样子更为迷人吗?
秋语儿咬咬嘴唇,站在那里发呆。
云鹰泽斜躺在床上,看了看她端进来的一只砂锅,好奇地说,“这是什么?”
呆呆地端着一只砂锅,她不累吗?
呵呵,云鹰泽偷笑,她一定是有了坏想法了。
“哦哦,我专门给你熬的滋补汤,对于恢复枪伤很有效呆的啊!来,你把它全喝完。
秋语儿那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送汤的,手都端着砂锅端麻了。
走到床边,将砂锅放在床头橱上,刚要给他倒扬,腰就被人家一只胳膊抱住,扯到了床上“哎呀,你干嘛啊?你的胳膊受伤了,你注意下嘛。
躺倒在他腿上,仰视着他。
他栗色的发丝下,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笑意深深。
“没事,用的是右手。
他丰神俊朗的五官上,浮现着一抹坏坏的笑意,看的秋语儿小心脏扑扑地乱跳。
“你、你快点趁热喝汤…”
想支起身子做好,却被他一只手摁在了胸口上最松软的那块突起处,大手的侵袭,让秋语儿顿时慌了。
云鹰泽抚弄着她的鼓翘的胸口,取笑她,“你心跳真快。
秋语儿红着脸,推开他的手,“你再不乖,我的心跳就更快了。
站起来,脸红耳赤地倒出来一碗汤,只听到云鹰泽低低地坏笑声,“呵呵,我想看看你心跳更快什么样子,会不会晕,如果晕,我可以给你免费做人工呼吸。
秋语儿羞得撅嘴,“云鹰泽,你的坏心眼可真多!
“呵呵,多谢夸赞,也就是一般一般,对付你尚且足够。
“别贫嘴了,快趁热把汤喝了。
秋语儿小心地端着一碗药膳汤,紧挨着男人坐在床上,将碗递到云鹰泽嘴唇边。
脸上含着小小的自得,“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熬的扬,你不喝不行。
云鹰泽眉宇微微挑了挑,两簇惊喜的火焰在他眸子里闪动。
“哦?老婆专门给我做的爱情温暖汤”
紧紧地盯着近处的女孩排红的脸蛋,忍不住,凑过去,叹一下,亲了她的粉腮。
秋语儿一紧张,差点将碗打翻。
心儿飘啊飘的,眼神躲避着,一手端着汤,一手推着他。
“快喝……”
却正好推在了他的胸膛上,直接触摸到了他结实坚硬的胸大肌。
过电一样,从他有力的、火烫的质感胸肌,到她手指尖,僻僻啪啪地电得秋语儿胳膊一抖那只碗果然就撑不住,翻了。
云鹰泽淡笑,右手很快地接住了碗,汤水不漏。
秋语儿那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这是来伺候病号的,如果再烫伤了他,麻烦了。
为什么一挨近他,她的心跳就不受控制了。
腾地站起来,就像是小学生罚站,远离他一米外,指着汤,命令“你现在赶快喝光它!
云鹰泽皱眉,将碗往桌子上一撂,“丫头真狠心,你老公的手都受伤了,你就不知道喂我?
哦……秋语儿膛目结舌。
“你、你这只右手挺好的嘛……”刚才他还那么利索地接住了碗。
云鹰泽吃定她的样子,睫毛一闪,“不喂……不喝了。
“服你的气了!”秋语儿跺脚,在云鹰泽偷笑中,端着扬,又凑到男人身边。
云鹰泽的右手轻轻搭在她的纤腰上,抚弄着。
低头乖乖地喝汤,喝了几口,停住,往扬里看了看,微微整眉。
“怎么?不好喝吗?看什么看?”
云鹰泽一笑,“没事,很好喝。
秋语儿端着空砂锅送到厨房里,非常地满足。
他果真都喝光了,说明自己的厨艺非常了得。
厨房里传出来杨伯的声音。
“咱们少爷,从小不吃山药,一吃山药就恶心,小姐给他煲的汤,估计少爷不会喝了。
“是啊,杨伯,我记得那一次出去吃饭,不知谁上了一盘清炒山药,我们老大转脸就撤席了。
啊!
秋语儿呆住。
云鹰泽分明不吃山药,为什么刚才不说?还把汤里的山药吃了个精光?
他为什么要如此宽容她,宠爱她!
红着眼眶又跑回到云鹰泽房里,想质问他刚才为什么不拒绝,却看着男人疲倦的睡姿,柔和下了唇角。
他斜倚着枕头,就那样睡着了。
今天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定是累坏了。
秋语儿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白皙的大手,感慨地说,“再不睡,还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呢。喂,你很MAN,很让我钦佩,很让我……咳咳,着迷。”红着小脸瞅了瞅男人的俊脸,吞口口水,像是小蚊子一样说,“那个……我很爱你……”
很快地在他性感的薄唇角,落下丫个香吻。
想走,可是又停步,叹口气,挨着男人身子,躺在他身边,环抱着他的胸脯,让小脸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和他在一起,说不出的安心,安然。
不一会,女孩就陷入了梦乡。
男人缓缓睁开眸子,满眼的幸福和感动,轻轻回抱住她,然后把薄被给她盖好,“亲爱的我更爱你。晚安。
这一夜,雷井却怎么也睡不好了。
多国合作项目,突然就没有了任何消息。
他在书房里使劲拍着桌子,“让你们去查一查问题出在哪里,怎么一个个都蔫了?这个项目卷走了我几十亿资金,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几个手下都无奈地垂着头,不言语。
半天,一个手下才说,“发过去的合同影印件,对方说是假的,不承认了……”
“什么!
一个笔筒被雷井丢了出去。
“哇呀呀,到底是谁倒得鬼!让我知道了,我绝对要把你千刀万剐!
纯度很高的毒剂,终于发作了。
米蕾躺在床上,如同烙饼,来回地翻滚。
好像屋顶压了下来,又像是头顶的吊灯在来回的飞舞。
虚汗一层连着一层,鼻涕眼泪齐流。
她将自己憋在被子里,渴望咬牙挺过去。
可是不行!
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钻进了她的身体,布满了她每道血管,每层皮肉,每根骨头里!
千爪挠心,千刃裂肤,千蛆噬骨。
身上的所有关节都在疼,止不住的浑身发抖。
“救我啊……谁来救我啊……”
米蕾哭着,感觉到空前绝后的恐惧和孤单无助。
米白不在家,那幢房子显得更为幽寂。
嘴唇咬破了,毒瘾的能量不仅没有扛过去,反而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哭着,喘着,晕着,米蕾剧烈抖着手,摸到手机,颤颤巍巍地翻着联系人,直到那个“老大”时停住,摁了接通键。
那边响了好几下才接通。
“哪个要死的,半夜打电话,靠,你死爹没娘了?
雷井恶声恶气地骂了过来。
“喂……喂……是我……呜呜,米蕾……”
实在忍受不住切肤噬骨的疼痛和难受,米蕾断断续续地哭泣起来。
米蕾?那是哪个娘们?
雷井去看手机来电,哑然失笑。哦,是“秋语儿的同学”啊。
“哦,打电话啥事啊。”语气己经渐渐好转,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在他身下的女人,正热汗淋漓地耸动着娇躯,雷井一停下来,她马上不满地扭着腰身,自己往男人身上送过去,一边嘟着嘴,“不要打了啊…快点啊…”
雷井是高兴、不高兴的时候,都习惯拿女人发泄,现在身下的这个妖艳的女人,他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是让手下从自己辖区的夜总会里直接搞来的。
米蕾脸色苍白,一头大大的汗珠,有气无力地说,“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好难受啊……帮我……”
哦?
雷井咧嘴笑起来。
可能上次打的剂量太多了,她第一次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不算长。
想到能够彻底操控住秋语儿的好朋友,雷井马上心花怒放,也不管身下女人多么欲求不满了,直接干脆地拔出身子,往沙发上走,看表。
凌晨一点。
虐场正是热闹异常的高潮期。
“帮你当然可以,我最喜欢帮助可爱又聪明的女孩子了。
“救我……好难受啊……”
“嗯,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让人过去接你,给你注射。
脑子里却想出来一个坏主意。
床上的女人又生气又讶异,还没有玩多久,他就因为一个电话撤走了?
支起赤裸的身子,劈着腿,朝雷井招手,“来啊,哥哥,人家想死你了,快点来点猛的啊!
雷井扣死电话,皱眉,大吼,“滚!就你这骚比样,还想指挥我,快点给我滚,下面跟大口袋一样,没意思!
因为米蕾,他联想到了白玉无瑕的秋语儿,顿时杂食的欲望骤然降低,床上的女人自然是咋看咋恶心。
门口的两个手下早就习以为常,直接从床上将呆呆的女人扯下去,架走了。
雷井也冲了澡,由佣人伺候着穿好一套衣服,跟手下说,“直接去虐场。
米白陪着叶悠然在叶子音乐制作室加夜班。
后半部分的演出临时中断,洗手间爆炸事件被政府盖下了。
叶悠然这一次的音乐会,依然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美赞漫天飞,叫好声享誉全球。
尤其……是他个人创作的那首曲子,《恋秋》,引起了所有听众的共鸣和喜欢。
强烈要求他把这首曲子出成片子。
己经有多家国际音乐公司联系此事。
米白是叶子制作室的业务经理,主抓销售和宣传,他很快就挑选了一家信誉最好的大公司,签下了那个《恋秋》的制作合同。
庆功酒都没有喝足,他和叶悠然就来到了公司,熬夜制作《恋秋》。
米白去看叶悠然,无语。
都N遍了,叶悠然还是不能通过曲子的伴奏设计。
哈欠连天的又熬了一个小时,叶悠然终于亲手写出来了钢琴曲《恋秋》的伴奏……小提琴曲谱。
他要亲自演奏小提琴的伴奏,钢琴曲恋秋的主曲谱,也是由他一个人完成。如此以来,就需要双曲的后期合并制作,工序麻烦,叶悠然也累。
“悠然,让小G来给你伴奏吧,他的小提琴拉的相当不错了……”
米白的话还未说完,叶悠然就断然拒绝,“不行!这首曲子,必须,也只能我一个人全程演绎!
他心底凉凉的,空空的。
空明的大眼睛闪过一丝伤感。
语儿,我是不是该放弃了?在看到云鹰泽那样英武,那样旷达,那样勇猛的一刻,我是不是就等同于丧失了所有的竞争资格?
这首曲子,算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吧。
风情酒吧里,是夜,依旧人流不断。
只不过,这里流淌着低哑的音乐,充满了昏暗的灯光,人和人之间,说笑低声,喝酒频频。
一楼大厅里都是纯粹喝酒的,二楼有**的表演。
吧台前,一个美丽的女人独自喝着蓝色玛格丽特。
喝得很慢,却一直没有停歇。
漂亮的眸子空空的,失神地晃着,嘴角浮着一层苦笑。
“一个人吗?”
身边多出来一个女人,主动问话。
“我知道,你也是鹰的女人。
蓝色的液体停住,女人皱了皱眉,转脸去看这个主动搭讪的女人,防范地说,“也?你什么意思个”
那个女人淡淡一笑,细眉妩媚而窈窕,“我和你一样,也是鹰的女人。当然,注明,是曾经。
沈娟继续喝她的蓝色玛格丽特,很久才闷闷地说,“他是男人中的极品,他应该像是帝王一样,拥有很多女人。
挨着沈娟坐在高脚椅上的宁玉愣了下,不屑一顾地说,“怎么,你可以容忍你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
沈娟苦笑,“不是容忍,而是放弃。我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只是空留下我的一腔情爱,他若爱我,有我对他的千分之一,我也认了。可惜……所以我放弃了。
经过了一次自杀,她才明白,生命,真的不仅仅剩下爱情。
宁玉却皱眉,放远了视线,狠狠地说,“我才不要放弃!我不要像你这样没用!我要争取!我要争夺!把本应属于我的,都索要回来!
负责在立南大学守护的人,全都换了一拨。
这一拨人不敢怠慢,时刻盯着大学的门口,唯恐可疑汽车再次闯入。
立南大学门口熙熙攘攘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往里入。
秋语儿看了看同桌,空空的座位,开始担心米蕾起来。
昨晚爆炸那时候,米蕾在洗手间里,她会不会遇险?
趁着下课,秋语儿给米蕾拨过去电话,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
“蕾蕾,你昨天没事吧?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身体还是不好吗?”
编辑好了短信,秋语儿给米蕾发送了过去。
米蕾没有给她回,一直没有消息。
秋语儿托着腮,不由得叹息一声。
难道米蕾睡着了?
嘀!一声,手机短信提示梢息,秋语儿以为是米蕾回过来短信,高兴地赶忙去翻看。
额,是云。
“喜欢法国吗?”
莫名的一条短信。
为什么问喜不喜欢法国?
秋语儿浅浅一笑,给云鹰泽回过去,“没去过,不知道。
靠在沙发上休息的云鹰泽看到秋语儿这封短信,禁不住轻声笑起来。
可爱的丫头,倒是会实话实说。
昨晚她睡得那么有趣,就像是小猫一样,蜷缩着小身子,害得他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光是紧张她是否会蹬被子了。果然不出所料,她后半夜就不乖了,老是把被子踢一边去,露着她的脚丫睡得不亦可乎。
这下子可好,病号一夜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