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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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不振-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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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恋的越走越远,不由得气上心头,站起来用力地喊:「楚沛,你少瞧不起人。」
  
  他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你说很多事情并不是勉强就可以,我偏偏要勉强给你看。」她伸手抓起一把沙子用力地扔向他,当然没有扔中,被海风一吹就纷纷扬扬,「你等着,我一定会堆出一座沙堡的!」
  
  他直接就走掉了,剩下舒以安一个人站在海滩边,气红了眼,「什么嘛,不接受我也不需要冷嘲热讽呀。」
  
  她偏就跟他杠上了,誓言要让他收回那句话,因为,她不想让他认定,他们感情已经是无法再勉强的事。
  
  于是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都可以看到舒以安独自一人在沙滩上堆沙堡的身影,她不担心他会趁她不在,自己一个人偷偷走掉,事实上这片沙滩正好对着楚沛的屋子,他要离开她必然会看见。
  
  一连一个礼拜,她都是在沙子塌了又堆,堆了又塌的回圈中度过,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但舒以安却一点都不会不耐烦,沙子虽然不算粗,但天天这样磨下去,她的手已经被磨得起了泡,可是她说了会做到,就一定会做到。
  
  楚沛站在二楼的窗边望着沙滩上那个蹲着的倔强人儿,为她的固执咬牙,也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心疼,可是这次他不能这么快就心软,他要教会她,爱情不是理所当然,分手也不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
  
  这么长的时间,他一直把她当成宝贝来爱护,不希望她受到挫折,不想她受到伤害,所以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他一定会在那之前为她解决,可是他的保护让她已经习惯,她习惯了这份感情,就学不会去思考,学不会珍惜。
  
  所以这次,以前他忽略的东西,他要一次教给她,她可以对任何事都没心没肺,但唯独感情不可以,所以他虽然到了南部,但还是通过于佳辰和自己弟弟将讯息传递给她,他只给她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这家伙傻傻地还是想不明白,他就要亲自去台北抓人了,幸好,她没有让她失望。
  
  他想给她一次教训的,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软,看她每次跟在他身后可怜兮兮地叫着「楚沛、楚沛。」看她为他忙碌着做饭,虽然每次都是惨不忍睹,他的心都是疼着的。
  
  现在看她这么执着地蹲在那里堆沙堡,想到她红肿的手指,他有多少次想这样冲下去抱她入怀,但他生生忍住,勉强在这里看她失败再来,不断重复。
  
  傍晚的时候天气变化得厉害,新闻台这几天一直在播报,可能马上会有台风登陆,这几天海边的浪涌得很激烈。
  
  「楚沛,楚沛!」劈里啪啦一顿急躁的脚步声,舒以安兴奋地打开大门跑了进来,伸手去拉他,「快点,快点去看,我堆好了,我堆了一个沙堡。」
  
  她的手上、身上沾满了沙子,可是却开心地像是孩子一样,脸蛋红彤彤的特别兴奋。
  
  他抬手躲过了她,理也不理她。
  
  「走啦,去看一着嘛。」她无视他的拒绝和冷淡,就是赖上去拖他,握住了他的手臂就不放,用力地将他往外拉,「去嘛,我弄得很辛苦耶。」
  
  他皱着眉甩手,却引来她的呼痛,低头一看,她指头和掌心都是一片红肿,水泡起来又被磨破了,沾上沙子不痛才怪,他的眉角微抽。
  
  「楚沛,去看一看好不好,拜托你。」她怯生生地伸手去拉他,脸上有着讨好的笑。
  
  他咬了咬牙转身往门外走去,她立刻眉开眼笑地跟在他的身后。
  
  沙滩上,楚沛望着那一堆勉强才看得出形状的东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抬眸看见某人热切期盼的目光,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你这个沙堡,可真够漂亮的。」
  
  她被打击得立刻蔫头蔫脑的,好吧,她承认自己对堆沙堡真的一点都不在行,当初看他那么快就可以堆出一座那么漂亮的,谁知道她自己来做,做了一个多礼拜都才弄出这座来,虽然没有他的漂亮,但至少这次没有垮,而且,还可以看得出来是一座房子吧。
  
  他看她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的唇角上扬,指了指海面的乌云密布,「看来你的城堡,只是昙花一现,马上就有台风登陆,你的用心,就连一晚就熬不过,这世上,勉强来的,就是勉强,留也留不住。」
  
  说完就转身走了,不去看她的表情,自然也硬下心肠不去看她到底是不是伤心,笨蛋,生气就快点回去,马上要刮台风了,不要再弄下去!
  
  不要再让我为你担心。
  
  【第十章】
  
  那天傍晚的时候,台风还未来临但天气已经变化,四点钟不到海潮就涨了起来,大风刮得外面的树叶直摇晃,楚沛起身再次去确认防台措施已经做好,在经过窗边的时候,忽然被沙滩上那个忙碌的身影给吸引住了视线。
  
  那不是那个固执的女人会是谁?她明明之前已经走掉了,怎么又回来了?
  
  外面的风大雨大,浪又高,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还留在沙滩上,就算现在潮水还没有涨到她站的地方,但谁知道下一秒她会不会被海浪给卷走?
  
  他咬牙用力地拉上窗帘,一动也不动,半晌,他终于低咒一声,冲了出去。
  
  舒以安拎着厚厚的帆布,在沙滩上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眼看着海浪不断地冲刷着沙滩,雨越下越大,她的心也跟着发沉,她想拿帆布罩着她今天堆好的沙堡,可是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只要一盖上去,那些沙就会往下崩,再加上就算她盖好了,海浪一卷,依旧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想哭,强烈地想哭,难道就像楚沛说的,她的勉强连一晚都留不住?她努力了那么久,其实还是失败?
  
  她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风和雨很快就将她的城堡冲得摇摇欲坠,她咬牙将帆布盖上去,不管明天怎样,至少今天她要尽力。
  
  她将找来的石块压住帆布的边角,再继续去搬大块的石头,一不小心,被破碎的玻璃割伤了手指,她痛得脸都白了。
  
  这片沙滩,平时楚沛都会清理那些被海浪冲上岸的垃圾,可是今天他没有做,谁知道她就被隐藏在沙子里的玻璃给割到手。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一声怒斥唤回了她的理智,她怔怔地抬头望过去,凄风冷雨中,楚沛英俊的脸庞一片铁青。
  
  他看到她流血的指头,再看看沙子里的玻璃碎片,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间全部崩溃,「舒以安,你真的有念过大学吗?连小学生都知道这样的天气不可以在沙滩上逗留,而且,你那个什么烂沙堡,根本就不可能留得住,你做这样没有脑子的傻事,你是不是疯了?」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在那一瞬间都冲了上来,她那么难过,他却这么凶狠。
  
  「你还不服气!」他见她泪盈于睫的样子,眼眸恨恨地瞪她,真是有坚恨铁不成钢,伸手去拉她的手臂,「起来。」拖着她就走。
  
  「去哪里啦?」她哽咽着抗议。
  
  他理也不理她,只管拖着往前。
  
  「我的沙堡……」
  
  一记凶狠的目光把她的话给瞪了回去,再也不敢造次,事实上,他这样跟她发脾气,可比被他冷刀子割着舒服,她被他拖着沿着小路一直往前,咦,这不是回他家也不是去青伯家,到底他要带她去哪里?
  
  十分钟后,她的问题得到解答。
  
  他把她带到村里的小诊所,敲开人家早就关得死死的大门,不顾老医生的抱怨埋怨,拉着她就闯了进去。
  
  先是清洗伤口,然后再给她打了一支破伤风针。
  
  她的屁股上挨了一针,疼得眼泪汪汪的,却哼都不敢哼一声,忍得脸蛋通红。
  
  「阿沛,不要对女朋友这么凶,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老医生拍了拍楚沛的肩膀,「要好好照顾她,伤口不要碰到水喔。」
  
  楚沛沉着脸却没有开口澄清,跟医生道了谢后,借了把雨伞带着她往外走。
  
  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舒以安见他脸色难看,她就更加不敢说话了,他今天看来就是很火大,也不知道是谁惹得他。
  
  他把雨伞都倾到她那边,自己半个身子都淋湿了,就算是现在,他对她再冷言冷语,却还是关心她的,把她从沙滩上带走,拉她去打针,现在还为她撑雨伞,外面明明风大雨大,气温很低,可她的心里却暖洋洋的,她好像看到了还宠着她的楚沛,虽然是冷着脸的。
  
  见他左边肩膀全湿了,她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尽量想让他也为自己多遮一点,他的肌肉紧绷了下,但却没有推开她,只是半推着她走得更快。
  
  到了他家门前,他却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带她往前走,这次舒以安不干了,她站在那里怎么都不肯走。
  
  「我送你回青伯家。」
  
  「我不要。」这段时间虽然化没有真的把房屋的门锁给换掉,但从来都不同意她在那里留宿,所以她都住在青伯家里,但是今天,她刚刚看到了他对她的关心,她不想走。
  
  「舒以安,这种天气请你合作一点,不要闹。」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强压的冷静。
  
  「我没有闹,我不要去青伯家,我这次又不是来找他的。」
  
  他咬牙,耐性被这女人磨得快要告罄,「你再耍脾气,信不信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她咬着唇,不说话。
  
  「走。」他握住她的手腕,打算拖她走。
  
  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舒以安身子被他拖着,可是却死赖着不肯挪半步,结果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她整个下半身直接往地上赖去,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我就是不走,你想怎样的表情。
  
  她居然在这里耍无赖!
  
  楚沛生平第一次被气得头顶要冒烟,这么大的雨都浇不熄。
  
  想要发火,可看她委屈的那样,眼眶涨得通红,脸蛋也涨得通红,眼睛圆滚滚地瞪着他,整个就是委屈到不行的表情,让他实在是……
  
  「不想被台风卷走,就进来。」他认输,去打开大门往家里走。
  
  她立刻眉开眼笑,飞快地钻到他的伞下,两人往房屋走去。
  
  外面狂风大作,似乎吹得整座屋子都颤抖起来,雨点像是豆子般「啪啪」地打在玻璃窗上,屋外早就是昏天暗地。
  
  「楚沛,我想趁还没有断电先洗个澡。」她站在那里,头发凌乱、衣服半湿,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就去。」他根本不想理她,对自己的心软而恨到不行。
  
  「可是我的手不能沾水。」她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掌给他看。
  
  「舒以安,你到底要怎样?」他的脾气有些控制不住,这段时间以来的耐性和冷漠全都被她破坏掉。
  
  谁知她居然还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弱弱地说道:「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
  
  他咬牙,直接推她进浴室。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的唇边泛起一抹得逞的笑。
  
  「麻烦你帮我脱衣服,谢谢。」
  
  她明显地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可他没有跟她争辩,反正辩也辩不赢。
  
  潮泾的衣物从她的身上掉落,洁白光滑的皮肤像细腻温软的玉般裸露在他的面前,还有她颈间的那抹鲜绿,他的手指紧了紧,转身就走。
  
  舒以安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伤痛不痛,她直接一把从他的身后紧紧的环抱住他,「不要走,楚沛。」
  
  「放开。」
  
  「不要离开我。」
  
  「舒以安,你不要太过分!」他的声音又冷又厉,像是到了危险的边缘。
  
  「楚沛,我爱你,我只是爱你而已。」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抚着他的肩膀绕过他,踮起脚尖绝望地疯狂地吻她。
  
  他一把推开她,她却又吻上去,死缠着不放,哪怕手痛得快要不行,却怎么都不放开他,她的舌在他的唇上舔着吮着,可他却怎么都不张开唇,她急得眼泪直冒,眼珠红红。
  
  「舒以安!」他咬牙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吃定我不会推开你,嗯?」
  
  「是。」她很乾脆地承认,抱紧他死都不松手,「我就是吃定你爱我,舍不得我,我承认刚刚是故意玩苦肉计。」拜托,台风要来还待在海边,她又不是真的傻到嫌命长,她只是笃定某人一定不会放着她不管,瞧,她现在不是在他的怀里抱着他?
  
  他真是恨得牙痒痒,这段时间到底是折磨到谁?他用力地将她推到墙壁上,手掌掐住她洁白的脖子,缓缓地用力,「舒以安,你知道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掐死你。」
  
  「你掐死我吧。」她乾脆闭上眼睛,「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你就掐死我吧。」
  
  这算不算是要无赖?楚沛气结,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什么长进都没有,可是这耍赖的功力,进展飞快,他气得不行,松手想走,谁知道那个小人儿又软进他的怀里,死命地揉蹭,亲吻。
  
  「够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要你。」
  
  「那就要呀!」她挑衅地瞪他,「今天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你,反正我进来了就没有打算出去。」这……真是乱了套了!
  
  他又怒又恨,又气又恼,一把将她按在墙壁上,手掌一把扯下她贴身的内衣,那团雪腻饱满而晶莹,他低头,狠狠吞咽。
  
  一手采到她的腿间,拉开那薄软的布料,丝毫没有怜惜地直接插进去,她疼得直抽,却也不喊痛。
  
  「不是要做吗?腿不张开一些,怎么做?」他故意用一种邪恶的声音羞辱她。
  
  可她偏偏犯了倔脾气,明明疼得直哆嗦,却还是乖乖地将腿张开,任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腿心处抽刺着,玩弄了不到一分钟,她就抖得快要站不住了,他抽出手指,凑到她面前,让她看上面沾染的晶莹,「这样都有感觉,你果然很敏感。」她看到那里的水液,羞得脸蛋绯红,他却根本不管她害羞不害羞,扯下她的底裤,解放自己,重重地挤了进去。
  
  「啊……疼……」她的脸色苍白,分开这段时间,她的身子更紧窒,他一闯入她立刻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他。
  
  他被她绞得粗喘一声,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就抽刺起来。
  
  「唔……」她咬牙忍痛,却要一字一字地讲清楚:「楚沛,你不要再要脾气了,好不好?」
  
  他对她生气,对她冷淡,她的日子过得简直是比严冬还要难熬。
  
  这家伙,居然说他要脾气!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逼她吸吮他的舌,逼她一口口地吞咽他的唾液,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她的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墙上挪,很疼,还是很疼,虽然她已经湿润,但他实在是太……大,她接纳得好辛苦,忍着、隐着,想要咬唇,可是他的舌还在她唇里肆虐,她又舍不得咬他,只能自己受着。
  
  慢慢地,她有了感觉,当初那些疼爱的夜晚,那些灼热的记忆,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带了回来,冲到现在,她的身子泛起了熟悉的酸软,里面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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