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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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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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还真的被首长扒光了,抽……停,不要再想。
    她让自己的脑子正经一点,马上就看出了破绽:“猎狼分队”保密工作这么好,这种事情是怎么传到项飞玲,甚至是总司令的耳朵里去的。
    她沉声道:“在聂首长来之前,我保持缄默。”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她闭目养神,车子以极快的车速行驶。几分钟后便已驶出市区公路,正要进入北郊国道。
    郊野公路此时人车罕至,侧边林带的杉树整齐列在两侧,林中飞鸟尽起,林微倏的张开眼睛,车子急刹,再向侧边疾驶,但只开出数步,前、后道路均被堵死。10几名黑衣男子从天而降,手持重枪,逼停车子后,把车子重重的包围起来。
    项飞玲所乘车子,为专用座驾,防御功能极强,虽然被包围,但外人却一时半会进不来。
    前座军哥手里已持枪,向后便要捉林微,林微突然发难,单手钳住侧边的项飞玲的颈部:“别动!”
    同一时间,一个黑色紧身衣、脸上涂着伪装油彩的男人飞速跃上军用车子的车顶,外面再有两人跳上车头,然后齐齐再向外跳开。
    “嘭”的一声低哑的爆裂声下,极坚固的特制军车却像泥糊的一般,车前玻璃洞开,白色呛人的烟雾从外涌了进来。
    车内乱成一锅粥,林微捂着口鼻,一巴掌扇向项飞玲,忙乱中还想再补一脚,侧车门打开,她被人向外扯了出去。
    “238,走!”
    “是。”是赵天天的声音,她跟着他跑,跃上车子,扬长而去。
    她已然脱困,被薰到的眼睛艰难的往后看,只见仍有10余名队友留守现场。那几个抓他的军官,现在反而被抓,被特种兵的队员整齐的以枪指着。
    她狠狠的咬牙:“哼,本姑娘总有一天,也要用枪对着项飞玲的额头。”
    “现在心里还不舒服?要是我是首长,哼,我让你被绑几天几夜吃吃苦头,你就听话听教了。”
    “喂,你什么意思?我哪有不听话?”她气恼的瞪着赵天天,这货脸上抹了油彩,眼神却凶巴巴的。
    不对劲,赵天天能得聂皓天青睐,除了因为身手好、反应快、各项技能强大之外,脑子还特别刁钻好使、与下属极具亲和力。
    他是聪明人,平时和队员之间同甘共苦,和她也混得挺好。不至于,她大劫刚过,就马上来教训她吧!
    她皱眉,只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让她冷静不下来。
    车子又驶回市区近郊,近海的林荫大道,风吹来能闻到海洋的鲜味。树木掩映间,经过雅静的别墅区,再沿着一条笔直的上山公路,转了个弯,一幢高大的建筑撞入眼帘。
    高墙绿瓦,庭院后是一幢三层高的豪华别墅。和一般住户所不同的,是高墙上那隐蔽的摄像头和立在前方荷枪实弹的守卫。
    “这就是你家的豪宅。”赵天天的语气还是不太友善:“你前世修的是什么福?”
    住宅区都能有特种兵作守卫,这当然是聂皓天首长的家。她记得从前,去过他在市区的家,200平的豪宅,已让她大呼满意。如今,这一座超级豪宅楼宇,真是女人梦想中的房子啊。
    车子还没停好,大门随即打开。月色下,奔出门的聂皓天仍旧风流潇洒,肩膀没了两杠三星,军衬衣上方的扣子没有扣,家居的慵懒,却是焦急的脸色。
    她前脚刚踏出车子,便被他一手搂了进怀。被抱得死死的身体,让她忘记一天来的凄惶和疑惑。密密的依进他的怀里。
    他向赵天天摆了摆手:“谢谢!”
    赵天天木在当场,从来执行再艰巨的任务,聂皓天都很少表示赞扬,更莫说这一声谢谢。
    首长在谢他,因为自己救的是首长心里很重要的人。这样的女人,带给首长那么沉重的责任、那么扎实的欢乐,他为什么还要责怪女人的任性呢?
    恭敬的敬了个军礼,赵天天自行上车离开。
    聂皓天搂着林微的肩膊向里走,她踏上台阶时不小心绊了一下,他皱眉:“伤到了?”
    “不是,就是绊了……”
    话没说完,她已经双脚腾空,他横抱着她走进大院子。院里繁花似锦、白槐树笔直的立得像无数根翠绿的柱子,月色笼下来,照着他的脸。
    她只觉眼前的男人,那张俊脸越来越模糊,然后听到自己干涩的哭腔:“我没有不听话。”
    “傻瓜。”他俯头,狠狠的吻着她,极重极重的啃吻,像是要把她的血肉都啃到自己的骨头里似的。似乎只有这样,才可减轻他心底陌生的、不应该属于铁血军人的情绪……恐惧。
    她的所有变故,都是他带给她的,与她听不听话,哪里有关系?
    让人窒息的深吻终于停下,他快步把她抱进客厅。她以舌尖舔着自己的唇,胸腔所有的慌张和疑惑都被他亲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满满的委屈。
    “坏蛋,坏蛋。”她手捏成拳头在他的胸脯上捶:“骗感情,还要骗色,呜呜呜……”
    这女人,真是撒得一手好娇。被她含着泪儿,噘着嘴巴,握着小粉拳这么捶啊捶,聂大首长感觉:扛不住了。
    投降!238,首长我投降了。
    他压了上去,单手一下便伸进了她的衣下,沿着衬衣向下摸。她手急眼快的捉住了他作乱的手,无语又生气:现在我身心受创啊,你就只顾着禽兽?
    也许是她圆瞪瞪的眼神太过凶狠,也许是他真的良心发现,那只大手从她那儿撤离,细细的在她的胳膊、手脚、额头处看了又看。
    被他深幽的眼神巡视了一圈,她怔怔的脸色发热,然后脚踝便被抓在他的手里。
    他似是着魔似的,目光一眨不眨,粗砺的指节在她细嫩的脚踝边上温柔的摩,双手细细的抚着她的脚面,片刻之后,唇瓣印在她的小腿儿后方。
    “嗯哼……”她咬牙娇唤了一声,腿儿被男人整个抬高。他粗重的呼吸,从她的脚边儿一直传到大腿内侧,被他细碎唇吻咬过的地儿,像被架在热油里炸的油条,又酥又麻又脆……
    “啊……”
    大厅的吊顶装修很别致,16座的欧式吊灯高悬于空,紫红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流泻下来,他在灯下起伏的背脊,被女人忘情的指甲挖出一道道的深痕。
    林微对自己的禽兽男人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她今天一天身心俱疲,刚刚又被绑架身受惊吓,正常男人都得抱着女朋友哄哄呵呵,让她舒舒服服的放下心头大石的吗?
    为什么她这个,却是二话没说上来就压?
    刚脱离苦海,又沉沦欲海,她实在太凄惨了。而最凄惨的事儿在后头。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家里广阔的客厅里,聂首长性致惊人。在厅里开发出多个小战场,并发扬了数个新体位。
    而在前几次都收敛着的林微,因为今天终于没了特种兵队友的照顾,她“嗯嗯啊啊、吚吚呀呀”的嚎得喉咙沙哑。
    折腾完毕,她瘫软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横抱着上楼。木质的楼梯板子,发出低哑的声音,她只被男人盖上一件军衬衣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脸上像涂抹上粉色的胭脂,美艳而疲懒。面对此时绝色,也情不自禁的又亲她。
    而在他的唇瓣覆上来时,楼梯转角处,林微看到了几个身穿白色佣人服的身影。
    难道说她和首长刚刚的大战,又被人围观了?
    屋里有佣人,为什么一直不对我说?害我一直叫得那么豪迈奔放。
    啊啊啊,不活了不活了!这日子没法做了……
    “聂皓天,你……”她连责备的话儿都说不出。
    他的眼神调皮而宠爱:“这儿是你的家。”
    “哼……”她扭过脸。
    他抱她踏上二楼:“我没有骗你的意思。我爸,我外公,他们的财势,在我眼里真的微不足道,所以,也就一直没对你道。”
    温柔的话语,话题却转严肃。说到赵长虎和聂进,她心里的郁闷又起,嘟着嘴儿不说话。
    “难道,如果以前我告诉你,我是赵长虎的外孙,是聂进的儿子,你就会更加的爱我?”
    “当然不会。”她瞪他:“我是这么贪慕虚荣的人吗?他们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们的爱情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的。”
    “嗯,那就是了。”他眉心舒展,长长的睑缘笑成一条线,眼里丝丝的柔光却迷得死人:“他们和我们的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你还生什么气?”
    她被他眼底的柔光迷得心思绵软,待得明白过来,自己又进了首长设好的套时,她已经整个人被他抛进了浴缸里。
    
    正文 第90章 辜负她的信任
    
    “什么叫和我们的爱情没关系?”林微往聂皓天的身上沷水,气愤填膺:“你又挖坑给我跳。”
    让他这么一扯,倒是她亲口承认,不管是聂进还是赵长虎,都和他们的爱情没关系。也就是说:她不能生气。因为没、关、系!
    林微的额头被首长深深的亲,他呼吸急促的站起来:“你自己洗。”
    “我不要。”
    “要我帮你洗。”首长把本就松乱的衬衣一脱:“好,我来!”
    啊,这是要“再来一局”的节奏啊。
    她赶快拿起毛巾在头顶扬了扬:“举白旗投降,我自己洗。”
    “哼,快点。下去吃饭。”
    首长跑下楼的脚步很急,可想而知他逃离美女出浴的现场有多狼狈。
    唉,我身材有这么诱人吗?
    洋洋自得的女人,躺在像个小温泉池般大的浴缸里泡了个美美的澡,心情洗得美美的起来。
    她扯了一套他的军装,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趿着拖鞋下到楼下,餐厅里传来食物的香味。今天一整天被绑架,被欺负,一口饭都没吃,她饿得肚皮贴着背脊了,立马奔到餐桌前双眼放光。
    “哗,好丰盛啊!”
    最近的一碟甜酸排骨的香味儿直钻进鼻子,那酸味儿惹得她口水都要往下掉。饿极了的人才顾不上仪态呢,手指向下一抓,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嗯,香。”
    身后男人以手揉她的发,他坐下来,牵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来慢慢吃。”
    “香。”她除了这个词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一桌子的家常菜式,却道道都做得极考功夫,比外间的星级酒店的味道好了不知多少倍。她狼吞苦咽着:“是不是我太饿了,所以这桌子上什么都那么好吃?”
    他搂她在怀里,双手绕过她的腰放在桌面上,帮她剥好了一只虾,塞到她的嘴里:“任姐从前是傲天酒店的大厨。”
    “是吗?好吃啊!”她对着站在旁边的任姐点点头,甜甜的笑。任姐微笑着走开,他摸着她的头发:“好好吃。”
    “嗯。”她吃得开心,人也就欢脱,油油的手反过来以肘子圏住他的颈,眯着眼儿笑:“首长大人,是不是打算等小兵吃饱了,你就吃小兵啊?”
    “嗯?”他呆了一下,才笑着刮她的鼻子:“胆子大了?”
    “那是,首长训练的。”她的眼儿笑得弯弯,俏皮的以唇瓣去撞他和额头。
    她居然敢和他开这种带颜色的禽兽玩笑了?
    是说她真正的溶入首长女人的角色了,晓得和他色迷迷地打情骂俏了。
    曾经的千年女处,既已积极挑逗,首长如果不剥了小兵来吃,那岂不是很对她不起?
    二话没说,他把坐在大腿上的女人向上一推,拉下她松松垮垮的衣物,再压着她的肩膊向下一按……嗯,一杆到底!
    “咝……”首长爽得飚汗,咬牙舞动着自己的机关枪。
    她被他颠啊颠的,颠到云端的最高处。
    虽然从前的她是个纯洁纯情的女孩,但如今既然已成为他的女人,让他开心快乐,欲生欲死,也是她此时心里,最重要的头等大事。
    只是,首长太强壮了,取悦他,体力牺牲实在太大。
    以后,再也不主动了啊!呜呜呜,差点被首长给弄死。
    黄昏,倦透的林微,朦胧里被他抱上了军用直升机。螺旋桨旋转的旋律里,她眯着眼儿望着浮在机窗边上的万千霞彩,蜷在他的怀里,没有问下一站目的地。
    有他在身边,还需要问什么,怕什么呢!
    可是,真的不需要问吗?
    “猎岛”的风声响在耳边,林微从站着的山头,可以鸟瞰整个“猎岛”的景色。天然森林之外,猎岛海傍的海岸线也一览无遗,最远处的海平线,黑沉沉的天空与幽蓝的海面连成一色。
    已入秋,这个枯寂的海岛,风刮过来是刺骨的冰凉。
    是的:枯寂、刺骨、冰凉!
    两天前,聂皓天把她关在这里。
    这里是猎岛上,在海滩的另一头屹立的山头。山体从岛上平地直直耸立,陡峭难行,除了军用攀登之外,基本上无人上得来。
    山顶全是岩石,寸草不生,岩石后便是山崖,在崖体的顶端有一间石砌的小屋。屋内的格局原始又简单,一张石床铺了张行军被,此外便别无一物。
    他,把她关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比起从前在特种军区的关禁闭,境况还要差上几百倍。
    她加入特种兵之后,所受的训练和遭遇其实比这“荒凉禁闭”更要凶险上十分,但是,那些时日的心态和今天截然不同。
    与其说是关禁闭,更贴切的词儿应该是放逐、遗弃吧!
    你如何能想像?半天前还在你的身上忘情索取的男人,刚刚还笑开了眼线以指尖描你的眉的男人,转眼间,便把你抱上飞机,直达这个山头,把你丢弃在这儿,然后一声不吭,直升机盘旋不下二秒,便消失在你的视线?
    她觉得,自己没有从这个山头一跃而下,已属坚强不屈。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有想过从这里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看他以后会不会后悔。
    可是……她畏高。
    这个孤立的,远看像削尖的铅笔一样的山体,没有攀登工具,她不可能逃得出去。
    前天,飞机将要到达猎岛时,他捧起她的脸,眼神里的留恋和爱惜显而易见:“微微,别怕!”
    那时候,她还傻傻的:“我不怕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就这么坚定的相信着他,然后无奈的任他放逐在这里。
    “238,你在岛上袭击队友,还挟持队友干扰任务,严重违抗军纪,为彰军威,预以重罚!”
    好一句“为彰军威”。
    她违纪又不是这两天的事,为什么只等到现在才来办她?因为项飞玲的干预?因为赵长虎的压力?
    所以,他便牺牲了她,杀鸡儆猴?
    她自进了军营之后,便不太爱多愁善感。而她又天性开朗,和他一起,即使出现太多祸患的苗头,她也自动自觉的把它们忽略。
    比如:首富聂进是他的爹,而他爹不喜欢她。
    再比如:军界一哥虎爷是他的外公,而他外公讨厌她。
    再再比如:总参谋处处长的女儿暗恋他,而项飞玲这些暗恋者巴不得她死。
    而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隐瞒着这些事实。
    这么多的东西,她也没认真的去计较过,只因她相信他。
    而他便这样利用了她的信任,扔她在这10月底的凄清风雨里。
    开始时,她甚至还以为,他只是和她开玩笑,他一会儿就会回来接她。像那次生存训练,她迷失山头时,他驾着战机,潇洒十足、威风凛凛的来接她回营。
    但是那天,任海岛的晚霞积满跳跃的晨雾,他还是没有来接她。
    天阴、大雾、冷风、寒雨。
    今天不是好日子,全岛都灰蒙蒙的不能视物,急风刮得山崖下的碎石“噼噼啪啪”的响,雨打在石屋顶上像是催命的音符。
    她裹着那件沉重的军大衣,上岛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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