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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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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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皓天的秘密办公室,从猎岛潜伏回来的赵天天和刘春华一起站在聂皓天的对面。
    赵天天是猎狼尖兵的大队长,虽然职级高,但是因为他的身份对外保密,行踪也秘密,因此他和猎狼一队,不管何时何地,也不管聂皓天职位在何处。猎狼都是只听命于聂皓天的秘密武器。
    刘春华:“项子翼不可能肯把华能交出来的。徐展权这条件有点不靠谱。”
    赵天天:“再不靠谱,既然答应了,我们就得做到。老大,你愁的是什么?”
    在窗前的聂皓天回转身来:“我没发愁啊。现在倒是个有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
    “徐展权就是狂讯组织的幕后黑手。”
    “……确定?”
    “万分确定。”
    
    正文 第146章 替死鬼
    
    作为与聂皓天合作的诚意表示,林微的复职批准在徐展权的干预下,迅速的办妥。
    恢复并证明一个人的身份,没有什么证明比公安户籍部门的证书更管用。这是个虚假的时代,什么都可以做假,但是如若有人铁了心让你这辈子都来历不明,那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林微重新穿起军装,站在镜前呆愣良久。这一身军服并不是她最初的梦想,现如今,再穿上它她也已内心有愧。
    聂皓天固执的求给她的这一个复职身份,也许只是因为,他渴望她能像从前一样,只是他属下的一个小兵238。
    她穿上军装,在参谋的带领下去到首长办公室。开门进去时,聂皓天抬头望她,眼神里的情绪几番明灭,像燃烧的火种又似久冻的寒冰。
    不知底细的女兵关门出去。他走近来,指尖轻抚她整齐的帽檐,她单薄的肩章,她露在军服袖口的小手。
    她立正敬礼:“首长,238正式报到。”
    “欢迎正式归队,238。”
    他唇边笑开来,让这冬日暖得无话可说。她轻轻的挨着他的肩膊,看校场外的人来人往的战士,一排排整装待发,刘春华浑厚的中音在发号施令。
    她想起从前那个“为求淘汰,不择手段”的238,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那时候,我真是个废人啊。”
    “你现在也废。”
    “啊,是不是今晚不想吃饭了?”
    “饭可以不吃,但……”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但238是一定要吃的。”
    “喂,这是办公室。”她一直退,却还是被男人放倒在沙发上,相隔4年,首长你居然变得这么无节操了吗?你是军人,这里是行政楼的首长办公室啊。
    她捂着领口咬着唇,星星闪闪的装可怜的眼睛,那一身端严军服裹得她的线条却更迷人。那一排严格规整的纽扣,高高扣住了的领子,把她美艳的身体遮得一丝不漏。但偏就是这个禁忌的样儿,却引得男人身心更痒。
    禁忌的魅力从内向外扑袭而来,女人看他的眼神怔愣,微不可察的向后想退,紧张的偷逃的她斜眼瞄他,嘴儿紧张的抿得更紧。
    快要退离他的掌控区域,她小腿儿踏地,身子一转,便要大步冲出,脚踝却被他迅速捉紧,她挣脱不得。回过身来可怜的望他,他故意坏坏的笑得邪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就着她的腿儿往回拖。
    长腿儿滑过平整的沙发,再次落在他的怀里,那作最后抵抗的女人,憋着力要向外爬,挺而翘的娇臀跷得高高……想逃实质却极致勾引的样子,是他的毒药,沉迷终生也无怨无悔。
    她的耳边听到皮带扣子甩开的脆响,心中呜呼:首长,你禽兽。
    林微没想到第一天重新穿上军服,却是以这种方式被脱下来。事后,她痛不欲生的把军装穿上身,一边穿一边“悲泣”:“这年头的上司,太没人性了,呜呜呜,欺负人。”
    可怜的被吃干抹净的小兵238,跟着首长步出办公室时,一脸悲伤。但首长为人最是靠谱,明明是这般荒唐的一幕,过后他的军服,还有她的,都整整齐齐,不让人能看出一丝端倪。
    近段时日,集团军的重头戏,便是年底最后一次的大型军事演习。林微第一天重新上岗,便适逢其会,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
    军演由聂皓天的军区红队,决战林定之带领的蓝队。
    这次,聂皓天把直接指挥棒交给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刘春华。林微觉得,如果陆晓还在兵团的话,必然就是陆大处长的活,不过,陆晓既然已经偏离轨道,便只能让刘春华主持。
    强将手下无弱兵,刘春华虽然看上去老实,但打起仗领起兵来却毫不含糊。聂皓天表示完全没有信心压力。
    所以,1周后,林微和聂皓天闲适的坐在指挥室内看军演。而林定之在遥远的另一个指挥室也谈笑风生。
    林微站在首长的后面跃跃欲试。但当项胜文和徐展权、彭浩这一干常委,亲自来督阵时,她识趣的退了出去。
    高层人物的风云圈子,聂皓天早就指示她要回避。难得有回避的机会啊,这些天首长和她是秤不离砣,整天儿像粘在一起的两块糕,林微觉得腻歪得太过份。
    她虽然一直留在聂皓天的身边,但其实身份低微,在一众杠杠星星中,她的肩膊一粒星都没有,她又故意把帽檐压低,行在军中,并不起眼。
    红队集结完毕,军演打响。
    海岸上的大型逼击炮和步兵方队进入战斗据点:密林深处。
    项飞玲掌管今天的通讯,由指挥所大后方发布的信息,必经她这一小队发送到位,而截获的敌方信息,也由这一小队负责翻译和传输,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枢纽。
    林微不得又感叹:这貌似也是陆大处长的活啊。
    陆晓你丫叛变,真的忙坏很多人的。
    树林漆黑,枪炮声响彻云宵,战场上的硝烟弥漫整个战斗区,战争正式打响。项飞玲在帐中坐得四平八稳,难得今天担任要职,她也要有一次扬威信显功名的机会。
    战斗何等激烈,林微不得而知。但项飞玲不到片刻,便被她打晕了睡在帐中。她的几名助手也在旁边睡得七仰八歪。
    当项飞玲在昏睡中醒来,竟发现东方晨曦已然发白。军演竟史无前例的早早结束。
    她知道聂皓天神勇,但却想不到林定之会如此窝囊,竟让红队打得找不到北,还没天亮就败下阵来。
    “输了,输了?哈哈哈……”她欢呼起立,却发现几个自己带领的女兵,从帐后出来望着她眼神复杂。
    “怎么了你们?那无耻之徒输了,你们不开心?”
    “出卖自己的队伍战友,公报私仇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说什么?大胆。”她气得拍桌子,却发现帐中有大量士兵集结,一脸灰黑的刘春华站在帐外,一声冷喝威严:“把她带走。”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
    项飞玲不知内情,又惊又慌的踢脚,被带出指挥点,才看见密林深处的广阔山头,全是蓝队的胜利旗帜。
    “我们队输了?”项飞玲诧异地。刘春华瞟她一眼:“聂首长指示,因为项参谋长在军演中玩忽职守,导致信息传送障碍,阵中官兵收不到指挥所的任何指示,导致这次军演对抗,我队全线崩溃,项参谋长负有不可推缷的责任。”
    项飞玲站在聂皓天的前面,她悲且苦。站在他身后的林微一身军装,明明是个小婊砸,却装得一派纯洁威严。项飞玲向着地上吐一口涶沫:“林微,是你,是你打晕了我。”
    “喂,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一直和首长在一起。”
    林微申辨,聂皓天回身暖暖的望她:“嗯,我们一直在一起。项参谋长,是连我的话都不相信?”
    “聂皓天,你瞎了狗眼。”含冤莫白的苦楚让项飞玲几近崩溃,一步踏近聂皓天,伸手就去扯他身后的林微,林微巍然不动,她的手腕被聂皓天握住,再狠力一推:“项飞玲,你对我怀恨在心,为了打击我,妄顾军纪,破坏军演。如果不是看在你姓项的份上,我早就拉你出去毙了。”
    “聂皓天,她冤枉我,她冤枉我……是她打晕了我。”
    项飞玲被拉出指挥室外,聂皓天冷着脸回转身子望着林微:“我在指挥所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我就到外面蹓哒了。你和首长们谈事,我自动回避,这也有错?”
    “回避没有错,你去项飞玲那儿干嘛?”
    “你冤枉我。”她气愤难平的踏出指挥所,给他一个含冤受屈的背影,表情却无法做到安然无恙。
    她终是又再背叛了他。
    聂皓天抚着额头坐在指挥点,刘春华歉意前来:“我输了。”
    赵天天在暗处出来:“你本来要输的,道什么歉?”
    “可是,输得太难看了。老大让我尽量输得有血性一点。”
    “有内奸,还能输得有血性啊,没输掉内裤就不错了。”赵天天拍着刘春华的肩膊安慰,两人却齐齐望着抚额的聂皓天。
    聂皓天眉心皱得死死,很少有的茫然表情。
    老大这创伤,看来还得折腾一阵才能复原。刘春华对着赵天天感慨:“这女人,没有的时候烦,有的时候就更烦啊。”
    “这事就这么完结了?”刘春华表示不解。
    赵天天:“你输得不完美,却找了个完美的替死鬼。老大本来就忌惮项飞玲,这回不但输得心满意足,还把项飞玲清退出局,还不结?”
    这时候不结,难道要去调查一下林微才结?华哥你真是死脑筋。
    聂皓天的部下果然是雷厉风行,军演才刚失败,便有了军演失利的调查总结报告,还找到了直接责任人。
    也是的,聂皓天带兵10余年,大小军演不计其数,就没一场试过败北的。和他一起军演的对抗方都习惯了将就,反正都是输,只能尽力输得别那么难看就行了。
    想不到这一次聂家军不但输,还输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能斗赢聂皓天,看来林定之并不像外传的那般绣花枕头?
    
    正文 第147章 猜忌
    
    据说这次的军演,聂皓天的红队会惨败,皆因其聂老大长得风流,人却一点儿都不风流。
    不够风流之下拒绝了项家的大小姐项飞玲,担任要职的项小姐便在这次的军演中略试小计,破坏了地面通讯,导致将、兵失联,彻底惨败。
    谁都知道这次军演意义重大,林定之离执掌帅印只差一步,此前对他的不敬不服甚多,而聂皓天却支持者众,这一次军演实则上决定了林定之的掌权之路,是否顺当。
    而林定之与项家关系密切,人人皆知,即使没有聂皓天的风流帐,项飞玲为着家族利益背叛聂家军,也在情理之中。
    不管此传闻是真是假,但军演的第二周后,项飞玲确实被撤除军职,离开总参处,正式离开军队。
    今晚的晚饭气氛有点不同,群姐摆好碗筷,便赶快逃离。平时首长和林小姐,饭前恩爱,饭后更恩爱,腻歪粘乎的让人看着也受不了。
    但今天一顿饭,两个人都坐得正正经经,没捏脸蛋儿握小手,更没夹菜传情送秋波。
    小夫妻要起风雨了?但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军演失利,首长不开心吧!
    大家族里的佣人们最会察颜观色,早早的厅里便一个人都没有,给他们提供广阔战场。
    聂皓天终于还是把碗砸在桌面:“我在乎的不是输赢,是你这态度。”
    “我什么态度?”她一直低头扒饭。
    “你欺骗,隐瞒我。”他已懒得和她说废话,一叠相片扔在桌面。从前她如何荒唐他不计较,但她已回到自己的身边,便得重新做回那一个善良无害的238。
    相片里清清楚楚的影着林微潜进项飞玲的指挥营,她向帐内喷麻醉气雾剂的相片,她一拳头再抠在项飞玲颈脖的影像,清晰得能数得清她事成后,因微笑而勾起了多少道笑纹。
    她无话可说!
    她既然以这种方式回到他的身边,便早有被揭穿的心理预期,聂皓天不是傻子,不会一直由得她欺骗。
    但一个好的说谎者,得脸不红气不喘,即使被揭穿也得理直气壮,让他觉得其实是他欠了她几万块钱。
    她抬起头来,盯着他冷漠的眼睛,虽然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痛,她眼里有泪光:“你早就想要输,我只是让你输得快一点,顺便把项飞玲坑进去而已。”
    “我想输?这么大的战役。”
    “你别狡辩,我知道,这次你故意想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其实很想林定之得到这个位置。”
    “荒谬。”
    “荒谬的是你。你说我欺骗隐瞒你,难道你就没有吗?这些相片是怎么回事?你根本就一直派人跟踪我。”
    “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你在怀疑我,聂皓天。”
    她伸着颈与他争辩的样子真是让他气到喷火:“我已经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你对我很好了,是,很好了。”她对着他吼起来,甩他捉紧自己的手,却甩不掉,也就不再甩,斜眼瞧着他的手指:“原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呵呵。”
    “……”他仰着脸长舒气,冷静下来,摇她的手臂温声道:“微微,我们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低着头没看他,平滑的地板上滴下她的泪滴:“谈了就能解决吗?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走的那一天就会很难过。”
    “什么?”他扯她进怀里,强大的力量把她差点扯倒,他急促没法再忍耐激动的声音:“走的那一天?你要走?”
    “我总是要走的。”她推开他,还是低着头,小小的声音哼哼,但却像重锤敲在他的心:“希望那一天,你也没那么难过!”
    “……”心碎掉的声音。
    群姐感慨:都说了男人不能和女人吵架,这一吵嘛,便被罚睡了一晚上沙发。
    聂皓天早就醒来,躺在沙发上发呆,看上去竟有点憔悴。群姐侍候他数年,从前是经常看见他在客厅发呆的样子。但自从林微回家后,他已不再有发呆的空闲。
    皆因林微太闹腾了,闹得他都忘记发呆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似是首长在放纵着她的闹腾,但群姐却觉得,其实是林微故意闹腾着使首长开心。
    首长喜欢看她活泼有生气的样子,她就一直表现得很活泼很有朝气。可是首长不在家的时候,却是她常常躺在这个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林小姐她,心事很重。
    “群姐。”聂皓天在沙发上坐起,向群姐招了招手。
    “哎,我在。”群姐殷勤的走过去,看他的脸色迟疑,她体贴地:“早餐已经备好了,首长先吃吧。”
    “嗯,叫微微下来吧。”他站起,活动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爽利。
    群姐却“呃”了一阵,才低头道:“林小姐说了,今天不吃早餐。”
    他双手插头揉着自己的发,抬腕看了看表,沉声道:“很晚了,开午饭。”
    “林小姐说:午饭也不……吃了!”
    他抬脚就往沙发座上踢,忍痛气得咬牙。明明是她瞒着他去嫁祸项飞玲,但现在错的人却像是他似的。
    他们已经重新走到了一起,这一天谈何容易?可是她却像玩似的,不但背负着和狂讯的秘密对他只字不宣,还随时随地给他下绊子。
    他本不想与她摊牌。那4年,她处身狼窝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些事情她不说,他也就不问。
    要做长久的夫妻,就得坦承相对,共结一心,如何还能继续欺瞒,互相哄骗?可是,她却说……她说了什么?
    我总是要走的。希望那一天,你也没那么难过!
    她不知道:只是听到这个“走”字,他就已很难过!
    他走出大院,抬头望着她的二楼露台。区区一道门哪能难得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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