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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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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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够了。
    她眯着眼睛,真的拉上睡虫作伴,成心不理他,他却还是自得其乐。
    在他的爱弄下,她渐渐的神思不清不楚,耳垂边他的吻悠长而深入:“他说你不是我的微微,可是,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微微呢?如果你不是微微,那我现在和你做坏事,岂不是很不幸?”
    “嗯,你很幸运。和你做坏事的这个人,是你的微微。”她赞叹他的好运气,便真的陷进一场不知天昏地暗的梦里。
    这半天来,他的身躯在头顶浮浮沉沉,她在这铺天盖地的绵密情海里,不晓得是醒着,还是一直只是做着坏坏的梦。
    男人感慨:休病假就是好,大白天的在家也能偷闲把女人吃个透。而且,她这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子,还没全好不能和他闹别扭的身体,却让他的欲念更加澎湃,时时让他不由自主的兽性大发。
    他紧记着医生的嘱托:夜晚要有充足的睡眠和休息,晚上都让她睡个好觉。只是到得她醒来,她是早餐都没得吃,自己却成了食物。
    光天白日做这种事,林微觉得很丢脸。群姐从不敢唠叨首长,所以只有来唠叨她:“你说你这身子……唉,年轻人,就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不是我啊,是首长啊!
    她好无辜,望着聂皓天的眼神便多了点幽怨,他却聪明的领悟了,轻轻的亲她的唇:“身体要快点好起来啊。”
    她感动死了:首长,你终于良心发现了吗?知道你再这样折磨我,我的身体就永远好不起来了?
    然后他又开始在被窝下面拱:“身体好了,便可以换多几种体位。”
    她怒了,一脚就要把他蹬到床底去,可惜,玩武力对抗她从来就不是色气攻心的首长的对手。
    这男人,脑子没颜色的时候还是挺清醒睿智的,一上了颜色就无法正视了。
    今天下午群姐又上房间来,敲了门,林微没应声,她便走进来帮她收拾。
    每天午觉都不好好睡,群姐忧心死了。看了看甜睡的林微,细声的对着她说:“我乡下那个中医师,我上次和你说过的,记得不?”
    “嗯,咋了?”她模糊的应。
    “你和首长这么久了,也没怀上孩子。我看,是你这些年身体没调养好。那中医师有一味古方,很灵的,喝的人,生的都是儿子。我让他把方子寄过来,到时候煎给你喝。”
    她笑了:“不用的。我们还年轻。”
    “再年轻也要准备,这么个大首长,大家大业的,怎么能膝下无子。”
    “群姐,你被小晶带坏了,管得越来越宽了。”她撒娇把群姐推走,群姐这才记起来:“啊,小晶回来了,刚才在楼下呢。”
    “啊?”
    “赵天天也来了!”
    刘小晶正在接受下面两个特种兵高层的盘问?林微的睡虫一下子全醒了,穿上拖鞋便往楼下跑。
    群姐在后面跟着喊:“你慢点,你的伤口。”
    林微的伤口并没伤及内脏,但由于伤在腹部,走路或活动都会牵动此处的肌肉,因此活动时会感觉碍事,因此才整天窝在床上。
    她这一跑,楼下的聂皓天立刻紧张起来,冲到楼梯边上才上了几级,林微便整个的扑倒在他的怀里,由他牵着。刘小晶在厅里绕过来,好奇的道:“微微姐,你怎么又是一副病猫的形象?”
    赵天天在侧边冷哼:“还不是多亏了你。”
    “多亏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做的。”刘小晶咋呼咋呼的痛骂:“你那个特种兵怎么办事的?把我送到个汉民家就跑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所谓安全的汉民,他有个儿子40岁也没娶老婆啊?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差点让他先……后杀了,哼……”
    刘小晶又气又恼地,上来看了看林微,林微向她瞪了有“意境”的一眼,她立刻感觉到屋内危机四起,转动着眼珠子,瞟一眼严肃的聂首长,再瞄一眼侧边故意在她的面前把玩着枪把的赵天天,她惊了两声往厅外跑,头上的马尾被赵天天往后一扯,她痛得咧牙:“你要干嘛?”
    “在我赵天天内裤里装追踪器的,这世上,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你有种,你美丽,来,我一枪打爆你的头,让你在牛鬼蛇神的面前独一无二。”
    “赵天天,赵哥,天哥,天哥哥……有话好好说!”她举高双手投降,面无人色的一张脸,双脚发软,连下巴都在抖:“我错了,我只是怕你们扔下我,我找不回你们,就恶作剧装了一个。这也不算什么啊?你们不也经常给微微姐装吗?”
    “哼,我们是秘密行动,你的追踪器把我们的行踪暴露,害我们三个被狂追,林微还受了伤。你说,你值不值得打耙?”
    “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调皮……”她头上被赵天天的枪又指了指,她登时吓得抱着头,蹲下来哭着求:“微微姐,微微姐,相信我啊,我不知道后果……”
    “哼,现在知道了?”赵天天的枪空空的指着前方。刘小晶整个人半蹲下来,双手抱着头乱喊乱嚷,看上去确实不似是机心满怀的样子。
    他沉声道:“那么先过的追踪器,你是怎么搞来的?”
    “首长的书房里,第三个抽屉,大把大把的……”
    赵天天回身望着聂皓天,聂皓天沉默不语。的确,他的家里确实有一些这种仪器,有些是收缴回来研究的,有些是他拿来参考研发的。
    他回来后,也的确发现不见了一个,正是装在赵天天身上的那一款。
    林微走过来拉起她:“不怕。他们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动刀动枪,你放心。”
    “微微姐,相信我。”
    “她就是个小女孩,又没受过军事训练,哪晓得这些军事上的禁忌。我相信真的是无心之失。”林微帮她求情,牵着她打算逃离审讯现场。聂皓天淡淡地:“我们从新疆回来已经1个星期了,你去哪儿啦?”
    “哗啊啊……”聂皓天不问还好,一问刘小晶便“哗”的一声哭得死去活来:“微微姐,我差点回不来了,我差点被卖到乡下去给那些维民当老婆了?啊啊,他们不准我吃猪肉,我还要信真主……呜呜呜。”
    赵天天他们一肚子疑惑,经查问,刘小晶当时寄放在那个汉民家中,汉民家中有个40多岁的单身儿子,对刘小昌一眼便起了色心,半夜里爬上刘小晶的床上,她奋力反抗后逃出来,再也不敢回那汉民家中。
    大半夜的,她在村尾的一个草堆里担惊受怕躲了一夜。
    后来,她人生地不熟的,还语言不通,又是乡野地方。她当时能联络的人便只有林微三人,但三人均有任务在身。她出市区回北京,结果在火车站的广场被个汉人拐了,幸好她早就察觉到不妙,在火车的中间站溜了下车,才没有被拐卖到偏远山区给人做压寨夫人。
    但由于包包落在那人手上,她身无分文又没有通讯,就宿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躲了一日一夜。最可恨的是:她到当地火车站报警,让自己是聂皓天首长的家人,结果被站里的民警当疯子轰了出来。后来,还是有个好心人捐款,她买了张车票,这才回到了北京城。
    “哎哟,我可怜的晶晶。”群姐听到这里,心都碎掉了,过来把刘小晶牵走,带她去沐浴:“我的天啊,你这小身板子嫩皮肤,没吃亏吧?”
    “没吃亏。”她坚定地:“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未来老公的。”
    “嗯,群姐没白疼你。”
    “……”赵天天和聂皓天相对无言。
    林微瞪他们一眼:“我们执行任务,再到逃跑遇袭,从新疆回到北京前后也差不多4天。那几天我们都没有理她,还以为她平安无事。回来我说要找她,怕她不见了,你们倒好,说她是坏蛋,再也不敢回来了。哼……要真是被卖去当老婆,哼……”
    她哼了两声,心疼得要哭,也挪去刘小晶的房间慰问去了。
    赵天天在半小时后便把那个汉民家中和刘小晶口中的那个派出所查了个底朝天。
    事实果然是:那名汉民儿子闯下大祸,特种兵拜托照料的女孩子跑了,他们怕惹祸,第二天,兵士再来接人的时候,他们便扯谎说女孩子自行回去了。而火车站派出所当天确实破获了一起:妙龄少女冒充高官家属行骗的案子,幸得当班民警机智,才避免使聂皓天的声誉受损云云。
    “操!”赵天天骂着粗口挂的电话,对着电话还在发脾气:“有这么荒唐的?女孩子来报案,娇滴滴的,查都不查,直接就当诈骗犯给轰走?”
    聂皓天淡淡道:“当时,整个新疆军团都在追捕我们,她提到我聂皓天的名字,没打死她已算好。”
    “妈的!新疆那帮败类,我总会再整他们一整。”赵天天大脚飞起又再踢中侧边椅角。聂皓天斜眼看他:“我说,你今天这火气是不是大了点?你不气刘小晶给你装监控,却气那些欺负她的人?”
    “那当然,她差点被卖到乡下去啊。”
    “刘小晶,她真的那么天真单纯吗?在你眼里,她会轻易被人卖到乡下吗?”
    赵天天还沉浸在怒意中:“所以,她不是没被卖出去吗?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但人太单纯,蠢得要命。”
    
    正文 第169章 悲伤的事实
    
    “如果你相信刘小晶是真天真,那么你才真的是天真。”聂皓天望着赵天天:“是什么阻碍了你的判断?”
    赵天天皱着眉,难得看见他这般纠结的模样。聂皓天拍拍他的肩膊:“微微始终不肯告诉我刘小晶的身世,但是她暗示:我所猜想的,其实就是正确的。”
    “你怀疑她是……狂讯的人?”赵天天也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心里却本能的对这一真相有抵触而已:“如果她和林微早就相识,那么,她们便是在狂讯时期认识的。”他说出这句话来,又长长的松了口气:“幸好,她们以为狂讯死了。”
    “那是她们认为而已。”
    赵天天忽然叹气:“老大,对于林微曾经和狂讯的种种,难道你真的心无芥蒂吗?”
    “……人这一生,哪能毫无遗憾?她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我还求什么呢?”
    林微把刘小晶拖进房间,急急的望了望外面,关上门,便扯着她到身边细声问:“怎么样?”
    “没有线索。”刘小晶摊手,显而易见的失望:“当年的老本营,早就被当地势力占据。别说狂讯的手下了,就连当地旧村民,也无人再留守。”
    林微颓然坐下,心中失望难以形容。刘小晶望着她充满怜惜:“当年,狂讯在柬埔寨边境确立势力,种毒、制毒、贩毒,赚下大笔黑心钱,垄断这个区域的毒品生意多年。由于地处两国交界地带,又深处山谷,地势险恶,他多年来势力稳固。我们跟在他的身边时,他警戒心极高,出山入山从来都瞒着我们,我们这次能出来,也是被蒙了眼睛空投回国的。这次,项飞玲在他家的视频里,我们找到回山的线索,但我回去后,那里已物是人非。微微姐,你要找的人,绝不会在那儿了。”
    狂讯在黑道闯下大片基业,得到的虽多,但在异乡泥潭里混着,始终向往光明的日子。后来,他携着自己辛苦抢到的黑金,主动找当时为地方警界一哥的徐展权合作。他才在徐展权的暗中支持下,回到国内,做着黑白夹缝里的生意,有徐氏势力庇荫,他的事业也如日中天。只是在柬的势力也自被清除,再不留一丝痕迹。
    林微以手蒙着脸,看不穿表情,但剧烈的呼吸在很久之后才平稳下来:“我知道,狂讯和说,把他送到很远、很安全的地方去了。我想,狂讯死了也是好的,没了狂讯的威胁,他在别的地方,也会过得好好的。他那么好,老天会厚待他。”
    刘小晶过来把脆弱的她拥在怀里:“这事儿,你为什么不和首长说?”
    “不能告诉他。”她凄然苦笑:“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局。一个人苦,总比两个人苦要好。皓天现在这样挺好的,完美的,没有遗憾的人生。”
    “你啊……”刘小晶长叹气。
    林微冷静下来,才疑惑的责问她:“你为什么要在天天的身上装追踪器?”
    刘小晶嘟着嘴:“你料得不错啊,聂皓天绝对不让我同往新疆的,所以我便可以趁机回柬办事。但是,我又不甘心,不想断了你们的消息,当时鬼使神差的便给他装了。我也不知道,会害得你们被追杀。”
    “哼,以后不要再这样自作主张。现在,聂皓天已经怀疑你了。”
    “不怕。”她嬉皮笑脸的:“有你罩着,聂皓天不是问题。”
    “我能罩你多久?”看林微瞪着自己,刘小晶后知后觉的挠头:“对啊,万一你不能罩我怎么办?难道,我得另外找靠山?”
    “唉……”林微拿她没办法。但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情和她纠结,叹着气,寂寞的望着窗外。
    日近黄昏,落霞隐在窗外枯树的一角。聂皓天走进来,抚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
    她抬脸看着他,有点痴傻的样子,眼里薄有泪光:“皓天?”
    “嗯。”他俯着身子,细细的观察她的脸色:“不舒服?”
    她摇摇头,把脸挨到他的小腹上,双手环着他的腰,他听到她抽泣的哑哑的嗓子:“我常常会怀疑,在我面前的这个你,不是真的。”
    “傻瓜。”
    “好像做梦一样,有时候会不敢相信,你怎么可能还在我的身边呢?”她的脸在她的腹上蹭,密密的泪润湿他的衬衣。他皱眉轻抚着她的发,一下一下,温柔怜惜:“今晚我不出去了。”
    “你有事?”她抬起脸,用手擦了把泪,眼神又清明漂亮:“快去。”
    “可是你……”他眉皱着不放心的表情,她笑了:“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情绪低落的日子的,你懂的,首长。”
    他放下心来:“首长不懂,但你男人懂。”
    “嗯,你最懂我了。快去快回。”她凝望着他,目送他出门。
    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听到他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的心里忽然升起茫然无措的慌乱,心突然像空了一块,像失去了什么。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又汹涌强烈。她腾的冲到凉台上,看着院子里,他伟岸的身子信步走出屋檐下,落日洒在他的头顶金光灿灿,挺直的腰杆,宽阔的肩膊,长腿迈出的沉稳的脚步。
    这么好看帅气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一步一步走远。她眼里的泪忽然就充满,不可抑制的哭泣,在露台上向他招手,想要唤他回来,声音哑在喉咙,他却已踏上了军车。
    “皓天……”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冲动的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突然会这么难过?皓天,这一刻,我忽然很害怕。
    赵伟恩双手放在桌上,互握着焦虑的搓。面前的聂皓天坐得安稳,傲气的男人,成足在胸的模样。这个男人,局势再险,他似乎也从未失去把握。
    他修长五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赵伟恩,这回要见我,又想告诉我什么秘密?”
    赵伟恩吞了吞口水:“放了我哥。”
    “哈,赵伟迁挟军自重,公报私仇,还与暴恐组织暗中勾结,连累新*特种兵团15名士兵无辜遇难,还设局意图全歼猎狼分队尖兵。而我,堂堂司令官被他的手下追得差点吐血,这么重的罪,我聂皓天如何能放?”
    赵伟恩:“我知道,这事,你一直没正式上报,也就是为了今天,让我开口求你。”
    “还有点脑子。”聂皓天冷笑:“那么你说说,你用什么来求我?”
    “我在银行有个保险箱,徐展权和我哥都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帮徐展权亲手做的事情,有很多的罪证都在里面。尤其是狂讯,他的组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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