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只好回过神来。
“你看啊——这这一黑一白、一黑一白、一黑一白的……其实啊——我也不知道!”
我倒!!!
第一卷黑暗的现代世界 第二章:暖冬
又是一夜的大雪,厚厚的白雪将倚柳村覆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白纱。美的有一点迷幻的感觉。
前前后后的柳树,早已经脱光了摇曳的绿叶。而如今,光秃秃的枝条上,却是一层层晶莹的白雪。放眼望去,别有一翻滋味。
学校冷冷清清的矗立在那儿。瓦沿上‘滴滴嗒嗒’滴着融化的雪水——江南的雪,来的快,去的也快。
校旁的小木屋里,余有信烤着木炭火,一脸的高兴劲。这是自他知道老婆怀孕后,一直带在脸上的。
“老婆啊,你说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搓搓手,然后再放到火上。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女人躺在窗上,并非已经到了不能下地的程度。但她坳不过男人,也就真好屈从的躺在床上。
“也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爹吗?去个名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男人想了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孩子的爹啊。”
女人不高兴了。
“嘿——你怎么就理解成这个意思了啊。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解释道。
“那你是比什么意思啊?”
女人还不罢休。
“你明知道的吗?还问。”
男人道。
女人这下子没再说话了,侧了侧身子,把被子捂的更紧了。
“怎么了?老婆,你不是生气了吧。”
男人担心的问道。
“哼!”
看来女人真的是生气了。
“哎——老婆啊,我知道是我的错。我郑重的想你道歉。并保证从此不再胡乱说话,惹老婆大人生气。”
男人认错了。
可女人硬是还没说话,侧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老婆——你真的生气了,不会吧。你要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简直就比将来二零零四年那首老鼠爱大米,还要更加爱啊。我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啊!难道你真的要我掏出来,你才肯相信吗?”
男人‘真诚’无比的说道。
“啐!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油嘴滑舌的,也不怕教坏那群孩子们。”
女人这样还是忍不住了对男人说道。
“嘿!我可是二十世纪全球最杰出教师啊,怎么会教坏孩子呢?我的教学水平,除了老婆大人还有谁比的上?”
男人不失时机的拍道。
“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啊,脸皮啊——都不知道有多厚了。”
女人骂道,可脸上却隐不住的笑容。
“我哪有拍马屁啊,这本来就是事实吗?谁赶说我老婆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老师。”
男人知道这下拍上了路,马上迎势而上。
“不和你说了,反之也说不过你。”
女人满脸的笑意。
“嘿——那就不说了。”
男人心里其实正暗自得意呢,“那我们继续给孩子取名字。”
“那你就取啊。”
女人说道。
“恩——对了,你是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女人想了想突然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等那天来了不就知道了吗?要不,我们取两个名字?一个男孩名,一个女孩名儿。这不就都有了吗?当然啊,最好就是你加把劲生他两个,这样两个名字就都用的上了。你是说是不?”
男人幻想道。
“你想的美哩,怎么可能吗。”
女人说道,说真的,其实她自己也是挺希望的。
“夷——怎么就不可能了。村里良子的媳妇前两年不就生了龙凤胎嘛?怎么就不可能了哩。”
男人不喜欢别人打破了他的幻想。
“好好,我不和你说了。”
女人有些拗不过男人了。
“不说这些了,继续想名字,想个好的。”
男人说道,“恩——照我说男的就叫F4分之一,女的就叫TWINS分之一好不好?”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不好不好!这名字都有人取了,不行。”
女人不乐意。
“怎么会有人取了呢?明明还没人取吗?”
男人反驳道。
“那好,要是别人告你侵犯姓名权,赔上个几百万,你可别连累我啊。”
女人说道。
“那好,不取这名字了。”
男人一听几百万就傻了,哪还敢取那名字。
“要不——这样,男的叫大牛,女的就叫翠花,你说好不?嘿嘿。”
男人说完,禁不起,自己先小出来了。
“喷——你才叫大牛,你才叫翠花呢。”
女人啐道。
“开玩笑开玩笑,我怎么会给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取这名字呢,是不是。嘿嘿。”
男人解释道。
“你这人啊,就那张嘴不好。”
女人说道。
“嘿——我这叫幽默,你不懂的。”
男人自以为是的说道。
“你那叫幽默?我看不出来。”
女人没有给男人留面子,“你那要是都叫幽默,那朴草不就成了语言大师了吗?”
“请问老婆大人,这‘朴草’是何人啊?”
男人不解的问道。
“朴草你都不知道,真是没见识啊。朴草不就是那个四季挑着担子,到处在那唱:‘你们都老了吗?你们有皱纹吗?如果有皱纹,那就请买渊狱牌还童神丹。’那个 啊,真是没见识。”
女人说道。
“多谢老婆大人解惑。”
男人感激的说道——今天终于又多知道一个名人了。
……
夫妻两的对话就这样没完没了的进行了下去,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
※※※
薄薄的白雪铺在地上,像极了一张残破的白色毯子。雪虽薄,可天气却彻骨的寒冷。
即使穿再多的衣服,那寒气也会穿过衣服,恨恨的扎在你的身上。
要是平常,大概所以人都会蹲在家里烤火。但是今天却是大喜的日子——确切的说,是余有信大喜的日子,他就快要当爸爸了!
高兴的不只有余有信一个,村里的人在这里站了一大圈,老的,少的,都有。全部跟着余有信在那儿跺着脚,挨着寒冷。
余有信不停的搓着手,在门前不停的踱着步子。激动啊!要是你有这一天,你也会的。
余有信焦躁的走动,不过硬是没离开隔门五步以内。他紧紧的将耳朵贴在门上,以期望得到里面的消息。可是隔着门传出来的也只有,快速的走步声。
屋里妇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心里同样紧张的要死,可她知道,紧张也是于事无补。所以她干脆安安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产婆在屋里到处忙这忙那的,额头已是参出了细小的汗水。妇人挺不好意思的对着产婆一笑。那产婆也没说话,对着妇人也是一笑。
“准备好了嘛?我要开始了。”
产婆对妇人说道。
妇人看了一眼肚子,手轻轻的抚摩着,仿佛在感知里面那弱小的生命。
“恩!”
妇人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没事的。”
产婆裂嘴一笑,安慰着说道。说完,低下了头,开始工作起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直袭上脑际,可是他硬是承受着痛苦没叫出声来。
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从头上不断的滑落。
汗水顺着妇人苍白的脸,滑过尽部,向胸前流去。
一块于静静的躺在那里。
那玉正是他丈夫从地里拣来的,听说村里的老人说可以辟邪。他丈夫便喜冲冲的将玉挂上了自己的脖子。那玉很怪,白里还透着一股子黑气,黑白相间的,但是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所以当时也没有说什么便任由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玉静静的躺着,穿着它的红绳因为主人的汗水,紧紧的贴在了脖子上。汗水静静的滑过,一滴、两滴……不止境的在玉的上放停了下来。
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掌控着一般,汗水在于的上方停了下来,形成了一颗巨大的汗珠。
恍惚间,一道白色的光芒透射而出,紧接着,一到黑色的光芒又透射了出来。
产婆在忙碌着,妇人更是因为痛苦而闭上了眼睛。所以谁也没有看见这怪异的现象。
光芒并没有就此结束,一道更亮的白光激射而出,然后又是一道黑光……
如此交替,不停的射出。黑白光线射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每回都是黑白光线同时出现。
终于黑白的光线完全的同时出现,一阵光芒后。黑白光线同时的缩了回去。
灰色的雾气在片刻之后,慢慢的涌了出来。它包裹着玉,慢慢的绕着,穿过仿佛不存在的障碍,完成一个循环。
雾气随着一个个的循环变的越来越浓,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实质的雾气不断的在玉的周围完成一个个的循环。
片刻,雾气的速度似乎达到了一个极限,中心的玉一阵轻微的颤抖,消失的黑白光芒再次暴闪而出。就在这一刹那,在光芒的闪烁下,玉消失在了妇人苍白的胸前。而唯一见证这一切的,就只剩下那紧贴在夫人颈前的,原先掉挂着玉的红绳。
“啊!!!”
妇人的痛苦随着玉的消失终于,在这一声尖叫中释放了出来。而就在此时——新生的生命,终于出世了!
“哇——!”
强烈的嘀哭声在狭小的房间传荡开来,伴随的,是一切为此忙碌、担心的人的一阵兴奋。
余有信在那一声嘀哭声中兴奋的直跳了起来,巨大的幸福感觉填满了他的整个心田。
“哦——生了,生了!!!哈哈,哈哈!!!”
他孩子般的再一次蹦的老高,忘乎所以的就抱起了旁边的一个八十岁老太太。那老太婆仿佛很是害羞,扭捏的将满是皱纹的脸转到一边。 “不要这样吗,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呢?”
老婆婆‘害羞’的说道,一边将双手从余有信的怀里抽出来,捂住满是皱纹的脸,‘扭捏’的摇了摇。 “厄……”
余有信感觉到有些不妙。 老太太满脸皱纹羞的堆在了一起,很是‘舍不得’的将身子抽开,满眼‘温柔’的看了余有信一眼,向外跑去。 “你一定要抱人家的话,那明天就到河边的大柳树下见,你一定要来啊,不见不散。”
说完,拿着一跟拐杖,蹒跚的跑了去,隐约还听见传来‘羞死了’的声音。 余有信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胃,保护着今天早上吃下去的早餐,以不至于吐出来。他自己已经完全算不清刚才已经掉了多少斤的鸡皮疙瘩。 “明天的‘不见不散’是散定了。”
他心里恶恶的想道。 “生了,生了!余老师,你当爸爸了!”
黄叔高兴的说道。 “是啊,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他好似生怕别人听不道似的,孩子般高声的说道。 “还在这儿做什么?快点进去看看,快去!”
黄叔提醒道。 “哦,好 好,我马上就进去,呵呵。”
余有信傻傻的笑道,用手抓了抓头皮。 轻轻的开了门,余有信慢慢的走了进去,好似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一切。 妻子还在床上静静的躺着,他安心的舒了口气。然后再轻轻的绕过忙碌着的产婆。 “老婆,你还好嘛?”
余有信温柔的对虚弱的妻子问道。 疲累的妇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供她说话了,为了新生命的降生,她已经耗费了所以的精力。 “辛苦你了。”
男人紧紧的抓住了妻子苍白的手,真诚的手道。话音才刚落,男人的眼泪便瞬间流了出来,他知道,妻子为了新生命的诞生,付出的太多了。 妇人微微的摇了摇头,瞬间,她并没有因生产的痛苦而流下的泪,在这一瞬间,立刻倾盆而下。有如此丈夫,她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这个男人,还像个样子。”
产婆在一旁看着温存着的夫妇,微笑的说道。她每回接生,男人一进来,首先都是去看他们的宝贝儿女,而这个男人,不同。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这样一个男人相守,也无憾了。 “边在哪儿摸眼泪,今天啊,大家个儿都应该高兴。来,小两口看看你们的宝贝儿子。”
产婆微笑的数道。 “李婶,谢谢您,谢谢。”
余有信接过孩子,感激的对产婆说道。 “嗨,都是一地人,哪儿的话。”
李婶说道。 “看看咱们的孩子,哦,老婆,你看,多像你啊。”
余有信把身子微倾,好让自己的妻子能够看清楚。 妇人微笑了一下,费力的将手缓缓的抬高。 用有信见状,立刻伸出自己空的一只手,将妻子的手慢慢的放到孩子的身上。 妇人费力的轻轻抚摩了一下孩子的脸,然后立刻离开了,像是生怕碰痛了孩子。 “你看,我们的孩子多健康啊。呵呵。”
余有信幸福的说道。转过头,却发现妻子已经闭上了眼睛。 “老婆,老婆,年没事吧。”
余有信担心的去年感轻摇了摇妻子的手,问道。 妻子再次费力的微睁开眼,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眼睛立刻又闭上了。 “别叫,别叫了。你老婆啊,是累了,需要休息,你啊,就别打扰他了。”
李婶见余有信又要叫妇人,立刻提醒道。 “哦,那你好好休息。”
余有信轻声的对妻子说道,妻子已经完全的睡下了。
第一卷黑暗的现代世界 第三章:寒色七月
已经是七月十三号,学生们欢快的回去过暑假后,学校要空荡荡的了。只有偶尔干农活的村民在这里歇歇脚,乘乘凉,又或是到余老师的家里和口水。
小余泉已经快九个月大了,长的白白胖胖,完全一副健康宝宝的样子。
狭小的操场上有一个简易的乒乓球台。用几块黄泥砖堆两个堆子,然后找一块平整,坚硬的木版一搭便成了。
学生们平常用的乒乓球拍,也都是用木版削成的。但这却已是在校读书的孩子们的唯一乐趣了。
但学校放暑假的如今,这个乒乓球台却成了小余泉的乐园。
没天,余家两夫妇都会,扶着小余泉在上面学走路。九个月大的孩子,即使再天才,也就只有那么一点本事,还是离不开父母的手掌。
今天难得刮起了凉风,气温降下了一大截。手够了烈日之苦的人们,都在庆幸终于有一天的好日子过了。
小余泉今天似乎也特别高兴,刚吃过早饭——或许应该说是喝过早奶,就被妈妈带上了球台。在上面走着,嘴里还不安分的咿咿呀呀的叫着,手舞的老高。
今天天气好,余父去了那巴掌大的地里,给还不到尺高的辣椒除除草。
“哎呀——怎么这么调皮啊。”
小余泉一只脚乱踩,一下子就踏出了球台。母亲虽然将儿子整个的抱在手里,但还是一阵心悸。
“好,我们继续走,我家的小泉泉要学走路。呵呵。”
母亲扶正小余泉,继续教他学走路。
天气突然阴沉了起来,刚才还习习的凉风此刻却停了下来。空气再次热了起来,而且比前几天的烈日更加的热了。
扶着小余泉的向雨花抬头看了看天,却已是乌云密布。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啊。”
向雨花感叹道。
“来——小宝宝,我们回家了。好——走喽。”
说完,抱起乱动的儿子,向屋里走去。
刚一进屋没一会儿,关上的门再此被打开了。余有信甩着刚洗过还沾着水珠的手,进来了。
“这天气,也真是的,怎么说变就变。这下好了,刚才地里那趟,白忙活了。”
余有信抱怨道。
“算了算了,大不了,过些时候再去一次。别抱怨了。”
女人说道。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余有信嬉皮笑脸的说道。
“去!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在那油腔滑调的,别教坏了孩子。”
女人道。
“嘿!你这人就好似没有一点的幽默细胞。这怎么会教坏儿子呢?我的好儿子,你说是不是。”
说完,向儿子张开双手走去。
“啐,你那也叫幽默,那朴草不就是语言大师了吗?”
女人啐道。
“请问老婆大人,这‘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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