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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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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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碧善笑着问到,斟了一大杯给秦小官,又给自己斟了一大杯。
“夫人所料不差!好酒如美人,总是令人情不自禁!”
秦小官笑着随口说到,忽然他想到自己这句话好像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将酒杯举在了嘴边,深情地闻了一闻,却并不急着喝,将酒杯又放了回去,兴奋地道:“此酒必为绍兴女儿红,且有十五年火候!在下今日真有口福,竟然喝得如此极品之酒!”
韩碧善笑着说到:“区区酒水,算得什么!若无先生搭救,只怕——哎,不说这些了!所谓宝剑赠英雄,名马配良将。好酒也是这般,若不是先生这般识酒之人,便是琼浆玉液,于庸俗之人来说,也如同白水一般!来,碧善敬先生一杯!”
秦小官端起酒杯笑道:“面对如此美酒,在下倒真想做一个酒中良将了!”说罢,秦小官一饮而尽。
“再满上!”
“来!……”
有了美酒佳人相陪,秦小官的脸逐渐开始发烫了,已经微微有了一些醉意,他知道再喝下去的话,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了,便起身告辞道:“三夫人,在下这酒量浅薄,已有了醉意,今日只得告辞了!不然就少不得就会出丑了,甚至找不到路回去也是说不定的!”
韩碧善更是不济,在酒力的催发下,整个脸蛋儿都红扑扑的,故作不悦地说到:“书生你真是扫兴,碧善今日都是舍命陪君子了,你为何如此扭扭捏捏的,难道连个女人也不如吗?何况你既是谦谦君子,难道会对我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吗!”
秦小官听她之言,又只得坐了回去,重新拿起了酒杯。
韩碧善娇笑道:“这才像话!来,让碧善为先生满上!”
直到炉上烫酒的壶滴酒不剩,韩碧善才终于有了放秦小官回去的意思。
于是秦小官起身拱手说到:“感谢夫人今日盛情相邀,更以美酒相待!奈何在下已经是不胜酒力了,只得就此告辞了!”
韩碧善大概是已经醉意朦胧,她哀怨地说到:“先生,人都道‘美酒、佳人相陪’,为何先生只说我以美酒相待,难道碧善很丑吗?”
“不!”
秦小官的醉意被韩碧善的话惊醒了一半,紧张地说到:“夫人天姿国色,更温柔贤淑,岂是寻常佳人可比!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在下的醉意皆为夫人而来啊!”秦小官乘着酒兴说了几句赞美韩碧善的话,哄着她高兴,以便借机逃回去。
“哎呀!你这书生可真会说话!”
韩碧善摇晃着站了起来,笑着说到:“好啦!我知道是留不住你的!好吧,就让碧善送先生一程吧!” 韩碧善说着,摇晃着纤细的身子就要来送秦小官。
“夫人,请留步——”
秦小官见韩碧善这颤巍颤巍的身子,正要叫她留步,谁知道,也不知韩碧善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脚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借着酒意就这么猛地向秦小官扑了过来。
秦小官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就伸出了双手,于是韩碧善就顺理成章地扑在他怀抱里。但是秦小官转念一想,自己这样抱了韩碧善的话,岂不是成了“男女授受不亲”了;但是他又不能让韩碧善就这么摔在地上,所以他又犹豫了。而就在秦小官犹豫之间,他不仅没有稳住韩碧善的身子,反而连自己也给她压在了地毯上。
“你个坏书生!你是故意的吧?”
韩碧善哧哧地笑着,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身下的秦小官,不仅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反而将酥胸一挺就这么贴了上来。
秦小官自然不是故意的,他想告诉上面的人,“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看着韩碧善被散乱的头发所掩映的俏脸,那样的温情和充满期待,秦小官只得将这句话吞进了肚子。尤其是韩碧善酥胸上的坚挺传来了一阵奇异的感觉,让秦小官的心跳得好快,脸上好烫,下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秦小官心神荡漾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道:
“夫人!我,我——唔!~”
语音含糊不清,却是韩碧善已经将红唇给凑了上来,堵住了秦小官的嘴巴。她见秦小官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便料定这多情书生定是对自己暗生爱慕,便不再使他为难,深情地吻了上去,因为她亦早对这个书生有了想法,正要借今日美酒的劲头制造点机会,这刻见这书生对她也有意,那还不心花怒放啊!
虽然秦小官心头已经暗自骂了自己不知多少遍“禽兽!”,可是他却仍然拿不出勇气来推开这个柔情似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他睁大着眼睛,努力提醒着自己,不要被韩碧善的柔软、馨香的双唇夺去最后的理智。
正当秦小官内心苦苦挣扎之际,韩碧善却缓慢地爬了起来,她终究不是柳琦琦,今天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来鼓励自己。她理着自己乱了的鬓发,大口吸着气,要平复自己翻腾的心海,只是那是张俏脸却羞得更红了。
秦小官亦站了起来,喏喏地说到:“夫人,我,我——”
韩碧善低头,轻声道:“先生不必说了,碧善知道先生是情不自禁的!因为,碧善亦是这样的!只是,还望先生莫要负我才好!”韩碧善说着,取下了秦小官的大衣,温柔地为他批上。
秦小官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如何与韩碧善说去,只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韩碧善的屋子。他想起韩碧善最后说的话,心头如火在烧、如刀在割。韩碧善要他莫要负她,可是他到底该如何呢?他与韩碧善所做的事,根本就是通奸,于情于法都说不过去;但是刚才,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与韩碧善有了肌肤之亲,他似乎不应该就这么放下韩碧善不管。
天渐渐黑了,风雪也俞加大了。秦小官茫然地走在风雪之中,他觉得这漫天的风雪亦掩盖不了他犯下的情孽!
回到屋后,由于心中感慨万千,秦小官连晚饭也没有心思吃,炉火也未曾升,就在烛火下冷冷地坐着,寻思着究竟以后该要如何。
夜越来越黑了,雪也越来越大了。
忽地,门“支~呀”地被人推开了,柳琦琦那妖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傻书生!你就这样坐着,也不怕冻坏了吗!”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六章 大雪夜 书生拂乱行

秦小官寻声望去一看,一脸妖媚的柳琦琦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今夜的柳琦琦身着白狐长衣,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了背后,一只手里提着了一个橘红小灯笼,另外一个手提着一精致的小菜篮,里面摆放着一壶酒和几个小蒸格。
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纤细的身躯,她那看秦小官的一双明眸就好像是两颗稀世黑宝石,在夜里闪烁着神秘的亮光。
秦小官看着她那被寒气冻得通红的小手,心中升起了一阵感动,赶紧接过了菜篮,又替她灭了灯笼,将她邀进屋子来。
柳琦琦一边搓着自己的手,一边对手呵着气,看了看秦小官这柴房、厢房合一的房间,笑着说到:
“书生!你真有兴致,这柴房居然被你打理得有模有样的!你这房间啊,简陋是简陋了点,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自有一种读书人的朴素美!不过,就是太冷了点,你这呆书生,怎么连火炉也不生呢?”
秦小官心不在焉地说到:“刚才正在思索一些诗文上的问题,沉思俞深,竟然忘记了生炉火!哎,我这就来生啦!”
秦小官说着便起身去拿墙角的柴块,准备生火。
柳琦琦看着秦小官魂不守舍的样子,轻笑着说到:“书生,你刚才真的是在思考诗书吗,为何琦琦觉得你好像是在为情所困哩!”
“什么?”
秦小官惊道,手里的柴块都差点掉下来,他还以为自己和韩碧善的事让柳琦琦给知道了。
“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
柳琦琦娇笑着说到,“莫非是让哪个狐狸精给勾去了魂魄,书上都说像你这样单身住的书生,最容易被鬼狐看上。不过——听说,狐狸精可是漂亮得很啦!”
秦小官看着一脸笑容的柳琦琦,暗想你不就是个狐狸精吗,但是他当然不敢这么说,默然地给炉子生了火。一会功夫,屋子就亮堂了起来,不过里面仍然还冷,大雪带来的寒意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驱散的。秦小官平静地对柳琦琦说到:“夫人,过来烤一下手吧!”
柳琦琦将小凳子磨了过来,悄脸迎着秦小官轻声问到:“怎么老苦着脸,是不是许久没有见到琦琦,开始想我啦?”
“哎!”
秦小官叹气说到,“你就别打趣我了!”秦小官说着将酒壶放在了炉上。
“你个没良心的书生!”
柳琦琦笑骂着,“人家听说你晚上连晚饭也没有吃,就急着准备了点酒菜、点心给你带过来,怕你饿病了!你倒好了,就摆着这么一副苦瓜脸给人家看!”
“那你要我怎样?”
秦小官凄苦地说到,“故意笑脸相迎吗?我秦小官又不是卖笑来着!”
“这酒我先前已经暖过了,不用再继续煮了,来!”
柳琦琦说着,给两人分别斟满了酒后,她这才继续说到:“人生便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这世上的凄苦之人,难道就只有你一人!”
秦小官见她笑容敛去,神色凄然,不似做作,却不知道她心中有何伤痛之处,于是秦小官试探地问到:“在下贫困交加,人生自有许多难处,却不知夫人却又因何烦恼?”
“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柳琦琦幽幽地叹到,“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只是一个短暂的梦,很快便要芳华逝去,可是在这短暂的美丽中,却还不能快乐的话,那是多么的痛苦啊!”
“好一句‘美人如良将’!来,喝酒!”
秦小官虽然已知柳琦琦心中所恼为何,但是刚刚经历过道德谴责的他,却如何敢再次冒险呢,只得借酒来掩饰自己的无奈。
“喝酒?喝酒快乐吗?我又快乐吗?”
柳琦琦茫然地说着,忽然她将手中的杯子一扔,纵身扑进了秦小官的怀中,疯狂、急促地吻着秦小官的唇、耳、颈……她的香舌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急急地说到:“书生!你这个坏书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最近老是去韩碧善那里!哼,她能做出什么好事,我会不知道吗!不过我柳琦琦怎么会输给她,她还没有得到你吧!”
柳琦琦说着,轻摆着娇躯,拼命往秦小官身上靠拢,又猛地拉下了这书生的腰带。
秦小官惊惶不已,但是偏生却拿出勇气来推开这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加上下午被碧善挑染起来的欲火也还未全部退却,他只能低声支吾地说到:“夫人,你,你不要这样!”
“我偏要这样!我嫉妒了!琦琦不会让人家先把你给吃了!”
柳琦琦说着,手脚并用起来。先是一把将秦小官的外袍撕扯了去,然后双脚也顺势盘在了秦小官的身体上,将他牢牢地缠住。
秦小官还想拼着残存的良知将她推开去,可是当她触及到她那滚烫的娇躯时,原本做推势的手已经改为了抓——
“哗!~”地一声,柳琦琦地大衣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已经春潮泛滥地柳琦琦哪里管得了寒气,娇吟一声叫头钻进了秦小官的胸膛之中,呻吟娇喘着,挑引着秦小官正在升腾的欲火。
秦小官心神俱醉,什么良知、道德早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正要好好跟随着柳琦琦的节奏配合她一番时,眼中却忽然被一团红色所遮蔽了,那红色让他感到心慌、冲动、野性难驯,一股野火从他的小腹下处升起,突地“轰!~”地一声燃烧了起来,将他燃烧成一个发情的野兽一般。
那红色之物却正是柳琦琦的贴身亵衣!
看来这柳琦琦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夜定要将这书生的童男之身夺到手。所以干脆就直接在贴身亵衣外面罩了一件白狐大衣,显然是为方便挑逗之用。只是她哪里知道,她如此挑逗之下,竟然会将这个书生变成一个野兽。
本来柳琦琦当自己是一头狐狸,书生只是一只可爱的小兔,任凭自己戏耍、玩弄、享受;只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野性大发的书生一当比一只发情的老虎更加凶猛!
温情转瞬就变成了狂暴甚至粗暴,云雨立即就变成了暴雨。
柳琦琦发现秦小官的手已经不是那么迟钝、不知所措了,甚至简直就应该用粗鲁来形容。可是柳琦琦却不是黄花闺女,这时候她也不知道、也似乎不需要什么怜惜了。秦小官那如同一只发情野兽的手法反而让她更加意乱情迷了。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七章 胆之升 书生似开窍

每一寸光阴都激烈燃烧着熊熊的欲火,每一寸空间也都被淫靡的气息所挤满!
柳琦琦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贵夫人的身份。
她知道,此生休想再找到一个超越这禽兽书生的可爱人儿了!这是她昏迷之前出现在脑中的最后一个想法,然后她张大了嘴紧紧地咬住了书生的肩膀,免得让自己的叫声引来无数的观望之人,一种从未触及到的颠峰快乐瞬间就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意识。
…………
秦小官呢?
秦小官真是可怜,第一次享受男女鱼水之欢便出现了一个大问题——而且还是致命的问题。却是他的欲火刚被点燃,还没有来得及品尝那消魂的滋味,就被身体中那股野性之火给冲昏了头脑,什么意识、感觉都没有了,纯粹做了一回别人泄欲的工具,白白地劳累了一整个晚上。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那便要从秦小官那马肾说起了。众所周知,这驴马尤忌红色,若在平日里,秦小官身体欲望未动,自然也不会牵动到他的马肾,也就相安无事,但是今次他的兽欲之火被点燃后,他的马肾自然也苏醒过来开始工作了,所以这时候当秦小官双目触及到柳琦琦那一身火红亵衣时,那还不立即发了狂,变成了一头发了情的种马!加上秦小官的命根子虽然没有彻底换过,但是部分组织却是谈寂从驴马身上之物取来的,所以一旦发了狂来,那还不拼命地充血,如此一来,气血大量下沉,头脑必定气血不足,秦小官不失去理智才怪!
幸好呢,任何一匹公马的体质亦无法和秦小官这虎狼之躯相提并论,不然如此拼命的冲击,只怕秦小官第二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秦小官自然没有一命呜呼,当他的虎狼之躯经过了一夜的驰骋后,终于平复了下来。而这时候的柳琦琦,早已经如一摊软泥般,昏睡在秦小官胸膛之上。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啊!
当秦小官睁开眼睛时,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满地都是红红白白的布片碎屑,看来激情之下,秦小官已经悉数将柳琦琦和自己的内衣撕得粉碎。而这床呢?却哪里还是什么床了,他感觉自己根本就是睡在一堆干草和被子之中,木块搭起的小床已经在狂暴的冲击之下垮塌在地上了。
再看看自己胸口,鬓发散乱的柳琦琦正伏睡在胸膛上,挺茁的酥胸尚自传来阵阵激情过后的余波。她那灼热无比的小腹正抵着自己的身体的敏感部位,并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秦小官害怕昨夜的事重演,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啊!怎么天亮了吗?”
柳琦琦毕竟还知道自己是在偷情,一惊之下竟然醒转了过来。她往窗外看了看,觉得天色还早,于是又缠了上去,将秦小官的腰夹得紧紧的,然后柔声说到:“书生,你昨晚真厉害,真像是一匹发了情的种马!现在人家方才知道什么叫作‘衣冠禽兽’了!”
秦小官亦知大错已经铸成,再无法后退了,不过现在心头居然反而却出奇的平静,并不去管将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秦小官听了柳琦琦的话,愕然道:“夫人,你这是在称赞还是贬低在下呢?”
“女人在床上说男人禽兽,自然是称赞的意思!”
柳琦琦微微抬起头,半睁着星哞说到,“不过,书生,你不准在床上叫我夫人!这样听起来总觉得我们是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似的,让人家有了些些的负罪感。你或是叫我琦琦,或者叫我娘子,你自己选择吧!”
秦小官讶道:“难道我们现在干的勾当能告诉人吗?”想起昨夜所做的事情,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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