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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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医触-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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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险。。。。。”凌光、小木棍同道。

起了床,草草收拾一番,凌光便出门去了。

小刘开的『BMW』早早就在凌光那栋房子的入户花园口等他大驾。

凌光上了车,小刘一面发动车子,一面恭敬的向他问候道:“凌医师早。”

凌光点了点头:“你早。”

车子发动。还未行出小区门,凌光便开口道:“昨晚。。。。。。实在是抱歉呀,对不住你了。”

小刘先是一楞,旋又笑道:“凌医师这话怎么说,为您服务是我的工作宗旨,些许小事不必挂在心上。”

凌光笑了笑,谢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跟你去转转,买身衣服还你,那件。。。。。。估计也穿不成了吧。”

小刘故做不满道:“凌医师,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你我二人还用谈什么还不还的?没那必要,实在没那必要。”是呀,一件衣服才多钱,他跟着凌光混了一月不到,便风光了几次,只要是有凌光的宴会都少不了他小刘,那衣服钱,早就被他于酒席间吃回来喝回来了。不仅如此,他那面子也挣了不少。以前因为给院长开车,根本没人去结交他,大家都怕被那高高在上的院长误会。可看看他现在的风光,这些东西可是钱买不到的。再说了,凌光是他的顾主,就是没有以上种种好处,他也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便找凌光‘麻烦’。更惶论他现在混得不错。

凌光当然不会明白小刘的心思,对着他,自然是一番发自真心的感谢之词。小刘在欣然受纳之际对凌光也更添了几分敬意。

………………………………………………………………………………………………………

『市一医』,凌光门诊室。整个上午病人不多,凌光过得很清闲,除了与小木棍不时闲聊几句外,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摆弄那盆李邢给他送来的君子兰上。

终于熬到点了(该君无大志。。。。。),凌光换下衣服,连午饭也顾不得吃便坐着电梯一路上到“小樱”的病房,去看望这他心牵一早的孩子(虽无大志,心肠倒挺热。。。。。)、顺便与孩子的母亲谈谈手术方面的问题。

小樱病房内。孩子母亲一见他来,便在脸上挂起了难得的笑容。那小樱更是一步一跳来到凌光身旁,依旧是伸出她那可爱的小手,拉起凌光天真地叫道:“凌叔叔。”

“诶…………小樱乖。”凌光爱怜的摸了摸孩子的头。

孩子扭过脸去冲她妈妈撒娇道:“妈妈,这次我没叫错吧。”

“呵呵呵。”凌光与孩子母亲同声笑起。这本是冰冷非常的病房在一刹那间充满了温馨情调。

越看眼前的孩子凌光越觉喜欢,他不愿再耽误孩子的生命,也不愿再让孩子的母亲继续背负着那本不该有的包袱。在进房前,凌光本还有些犹豫,可这一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望着孩子的母亲道:“我们已您准备本周内为小樱开刀,您看您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他根本就没跟手术部打过招呼,一方面是他救人心切,另一方面是因他自认为没什么问题,毕竟,只要病人自己愿意做手术、愿意出手术费,而他又愿意主刀,在这‘你情我愿’下,动手术自是没什么问题。至于手术间有无空闲,这方面更是不用操心,他很清楚他们医院的实力,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手术间总有预留。

孩子母亲听罢凌光说话,双目竟不自觉的落下两行泪水,拉起凌光大手,看她样是想说些感谢的话,毕竟,她等的时间太长了,可惜,除了抽泣,女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光没经历过这‘场面’,慌忙抽出大手,扶她坐于床上,又亲轻轻地拍了拍小撄的头,道:“小撄,还不去给妈妈拿纸巾。”

显然,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一脸不解的她望了望自己的母亲,“哦”了一声,便跑去床头取来纸巾。

“谢谢小樱。”母亲哭中带笑的接过孩子递来的纸巾,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香肩却仍在不住抽动着。

缓了一会儿,等母亲情绪平复后,凌光不待她说出感激的话,便先一步道:“不过,目前还有个问题。”

“恩?”女子拉过小樱抱在怀中,望着凌光恩了一声,也不插话,只等凌光自道出来。

顿了顿,凌光道:“阿姨,你是知道的,小樱她的肾脏不太好,也是因为这原因,她的病才拖了那么久,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开颅,她怕是会有生命危险,所以,经过我们医院多位专家一同研究后(真会吹。。。。。一个不懂医术的医盲和一棵‘植物’加在一起就可统称为‘多位专家’。。。。),决定给小樱同施开颅、换肾两种手术,这样方才能保不失。

母亲闻言先是一喜,咻又被一脸难色替代,愁道:“我现在哪里还有钱为孩子寻找肾脏哪。。。。”

凌光道:“这点不用担心,如果您愿意的,您自身就是个最好的捐献者。”言罢不再说话,双眼死死盯着孩子母亲的嘴唇,似乎想‘看’出她要说什么。若她说句“ON”,那他凌光就算是白忙活了,对于她母亲还值不值得同情此点,凌光看来也要选择保留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至理名言哪。那母亲没有让凌光失望,听完凌光说话,她只问了一句:“孩子会不会排斥我的肾脏?”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身的安危。

凌光庆幸自己没有帮错人,开口说道:“这个现在不好下定论,要等化验过后才能出结果。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读者:你哪儿来的经验?),成功率很高。”

母亲闻言当下便迫不急待的拉起凌光去化验室。

下了楼,凌光本还想打听一下化验室在哪儿,没想到却被小樱的母亲轻车熟路的带了过去。她住院期间可没少去化验室。

因为赶得有点急,忘记办手续,到了化验室二人才开始抓瞎。凌光本说自己去插个队帮小樱他们办一下,没曾想刚好碰到了化验部的室主任,对方一眼就认出凌光来,见到是他带来的病人后,便呵呵一笑,二话不说的亲自上手操作,至于手续,他也以一句“容后再办”代过。

抽取了二人血液样本,那主任说下午上班前凌光就可来取化验报告。道了声谢,凌光携那母女二人回到了病房。

整整一中午,凌光都在病房中陪着孩子母亲一同在焦盼中度过。

看看差不多到那主任说的取报告时间后,凌光告了声辞,言下午再来探望。正欲离去,没想到那主任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呼………呼………”显是跑的较急,冲进房后大喘了几口粗气,他才堆起笑脸递过一份报告书,笑道:“刚才去凌医师办公室了,没见您人,查了下报告上的病号,我猜想您估计是到这边来了。来,这是程纹女士和黄樱的化验报告。”

接过化验报告,凌光这才知道二人姓名。

那主任倒还真是个利索人,效率蛮高。递过报告,他也不多做废话,只留下一句“凌医师有需要了随时过来,我恭候您差遣”后便退了出去。

凌光打开报告只瞥了一眼,便暗暗叫苦,心道:“我现在就需要你。。。。。。”他气自己怎么刚才不顺便就问一下,这回好了,一堆学术名词堆在眼前,而且还都是外文,至于哪国文字,他就不得而知了。。。。。。

孩子母亲凑过身来,望着凌光焦急道:“怎么样!能用吗?”

凌光咧了咧大嘴,心道这次可能要丢人了。当下,那被他遗忘在‘角落’的小木棍一阵抖动,似是在提醒他做起‘招牌动作’。

很‘优雅’的用手拨弄了下头发,理了理自己的鬓角,凌光忽地喜道:“完全吻合!”

母亲听罢,反是没有表现出先前那种激动样儿,轻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太好了。”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下。

万事具备,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凌光理了理思绪,定了定神,强行驱走心内的喜悦,郑重其事道:“程阿姨,现在外部环境基本是没什么问题了,那么,作为义务职责,我需要郑重的告诉您,这个手术有一定的风险,手术前您需要签定医疗事故责任书,声明不论发生何种状况,我院都不承担任何责任。”

孩子母亲倒是很通情达理,对这次手术早就期盼以久的她自是不会介意这些小事,豁达道:“我知道,其实每个手术都有一定的危险性,每次手术不是都需要签定协议的吗?没关系的。”

凌光知是对方没听明白他说的话,摇头苦笑一下,道:“我们这次手术的成功机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母亲:“啊!”

第二十一章 问题重重

看到对方吃惊的表情,凌光甚感哭笑不得。他说有两成把握已经是很夸大了,那纯粹是为了安她的心。其实在凌光心内实是半分把握也欠奉。

母亲也感到自己失态,涨红了脸,好容易才从嘴里蹦出一句:“把握性是不是有点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光惟有强撑下去,道:“其实我说的有些保守了,主要是我们做医生的看病治人一向含蓄惯了(真无耻。。。),要说开的话,估计能有三四成把握。”

孩子母亲听到这里,当下便犹豫起来,满脸愁容的她长叹一口气,道:“我怕。。。。。我不敢拿孩子的生命来冒险。”

凌光暗付他和小木棍可真是‘高估’了眼前这女子,没想到这溺爱情结在她身上居然体现得这么‘完美’,原以为她会二话不说便签字同意,不想竟如此优柔寡断,哎…………妇道人家。。。。

想了想,他凑到孩子母亲近前,低声附耳道:“实不相瞒,小樱的状况很糟,如果不尽快为她动手术,估计过不了两月之期。”他有意把孩子寿命扩大数倍,就是不想把母亲逼的太急。让她自己选择,看看到底是要‘长痛’还是‘短痛’。

母亲闻言脸色大变,凌光此话于她来说绝对可谓是“晴天霹雳”。只看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全身颤抖一言不发,凌光惟有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您考虑一下吧。”说完转身欲走。

“凌医生。”孩子母亲唤住了凌光。

凌光:“怎么?”

望着凌光,咬了咬牙,那母亲痛下决心道:“我相信您,请您为小樱主刀,我随时都可以签字。”

凌光闻言大喜,为她母亲做出这英明的决定欣喜非常,可喜后,凌光又犯愁了。。。说实话,他可没什么把握能治好那孩子,辜负了人家的期望是小,若搞不好害得那孩子甚至大人一同丢命就是大了。当然了,到这份上,他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摆出一副欣然相,凌光握起孩子母亲双手用力摇了摇,道:“感谢您能做出如此正确的决定,旁的话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联系小樱的主治大夫,尽快为您二位安排手术。”

母亲没有答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凌光正欲离去,孩子母亲呼声又起。“凌医生。。。。。。”

凌光扭头愕然相对,他以为那母亲又要反悔了,正愁间,她却轻轻道了声:“谢谢您。”说话之时眼内满含泪水。

凌光含笑为她们带上了房门。

……………………………………………………………………………………………

出了病房,凌光问明了小樱主治大夫的办公室,便一路行去。

敲了敲门,房内一人应道:“请进。”

凌光应声步入。

一位脸架金丝边眼镜、年约五、六十许间的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悠然的捧着张报纸翻看,手中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男子也不抬头,只淡淡问道:“什么事?”

凌光问道:“请问您是陈教授吗?”

男子还是没抬头,稍显不耐烦地道:“直接说。什么事?”

凌光忙道:“哦,我是来找陈教授的,想跟他谈谈1783号病房的黄樱病况。”

“黄樱?”男子闻言缓缓放下手中报纸,仰起头来,用手扶了扶眼镜,眯起眼睛打量了下凌光,问道:“你是他的家属?”

凌光摇头道:“不是,我是咱院脑科门诊部的主治医师。”

男子“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我就是陈明,你请坐。”

凌光应声入坐后,陈明先是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品了一口,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我是黄樱的主治大夫,她的病情我很了解,你说吧,有什么问题?”

凌光道:“是这样的陈教授,黄樱现在的情况您一定很清楚,我想咱们是不是不要再拖了,尽快为她安排手术吧。”

陈教授闻言微一错愕,旋既道:“手术?你说为黄樱做手术?开什么玩笑,她那样子做手术岂不是等于要她的命。我不同意。”

凌光再道:“不做手术,难道就这么拖着?”

陈教授很是随意地说道:“不拖着还能怎么办?她这样子,能过得一天便算一天。”

凌光听罢,很是不满道:“这不等于坑人吗!”

陈教授听罢也是老大不高兴,道:“怎么能叫坑人呢?虽然说她的身体状况不能用药,但是她的发病期已经不远了,留在医院里,万一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说不定还能救治一下。”

倒还算没有辱他教授的头衔,知道小樱命在旦夕。

那陈教授说完后,看到凌光一脸不满的样儿,正不解间,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开口问道:“请问阁下与病患是什么关系?”

凌光哼哼道:“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陈教授再道:“非亲非故?”

凌光懒得再答,他实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废话。

其实,那陈教授本就是有意留下小樱母女俩在医院,至于原因,正是凌光猜测的那样…………这王八蛋想多赚几个住院费。他问凌光这些‘废话’,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同行是否受朋友所托来询问病情又或者是病人的直接亲属。若是的话,那黄樱就等于是医院的‘内部人氏’,他也就无谓再拖着对方,实话实说的放病人走,减轻人家的经济负担,也卖自己同行一个面子。他们这些做医生的,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再黑,也不黑自己人。。。。。。。

问了一通,他确定凌光与病患没有任何关系后,又看他凌光不怎么眼熟,再瞧瞧他的年纪,不禁对他下了个定论………………新手,不懂‘规矩’。

想通了这些,陈教授呵呵一笑,道:“这位医师,您大概是新来的吧?贵姓?”不等凌光答话,他紧着又道:“咱们这住院部每个月都要上交‘业绩’表的。”说完这没头没脑的话后,便不再搭理凌光,端起报纸自顾地翻看起来。

“恩?陈教授,您这话怎么说?”凌光一头雾水。

那陈明也不答他,只微微将报沿压低了些,眯起眼睛用余光瞥了眼凌光,漫不经心道:“总之那黄樱是一定不能做手术的。你还是回去做好你分内的工作的吧。”这两句话说的极不客气。

凌光不爽的应了声:“告辞。”转身准备离去。

陈明仍是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着茶杯,连眼尾也不扫他一眼地道:“不送。”

暗骂他声“娘的”,凌光拉开了办公室大门。

“凌医师好。”还没走出去,刚好碰到一名护士打从门前经过。她恭声向凌光问了个安。

“恩,好。”凌光心不在焉的随口应道。

“恩?”一声疑惑声响由凌光身后的陈明口中传出。放低了茶杯,扑平了报纸,他指了指那向凌光问好的护士,沉声问道:“你刚说什么?”

护士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站在那里吱唔以对。

“我问你刚说什么来着?”陈明此时以站起身来步到了二人身旁。

凌光估着该是没自己什么事了,便道了声:“不打扰二位了。”说罢就欲离去。

那陈明一把拉住凌光,手指着他,眼望着那护士,问:“你刚叫他什么?”明显,他对凌光很不尊重,问姓名不直接相询,却是指着本人问道旁人。

可怜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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