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及多想,他的唇很快就粘了过来。没有了巨大的心理负担,她也很快进入状态,顺势和他拥吻起来。
他的手急切地探入她的下摆,略一用力往上掀开来,很快地解开了胸衣的衣扣,迫不及待地掬盈她的柔软香滑。她挣开他的唇,急促地呼吸起来,手臂被他制在腰侧,手袋早就滑落在地上,他的脑袋渐渐滑下,在她胸里慢慢地咬啮起来。铁皮门缝四周漏出昏黄的光线,光条打在他身上,和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只觉着上身已微凉,背后有着柔软的触度,像是包了软垫的背靠一样。
不待她多想,胸前传来微微的疼痛,他吸吮着娇嫩的蕊珠,甚至用牙轻轻地磨吮着,刺刺痒痒,背上顿时像被极细的小针密密地刺着一样。她抑起头,压抑着呼吸,手指纠缠着他的头发。
他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探入她的底裤,来回勾划几下便狠狠刺入。虽然之前已经有些润滑了,但他的侵入还是令她觉着不适。她微皱着眉头,细细浅浅地喘息着。他犹觉不足,手指在她的温暖中几个来回抽撤便退出,并起两指重新刺入。胀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闭起眼,身体绷紧。突然地紧缩让他放慢了入侵,静静地停在她体内不动,直到觉着她慢慢地放松了才浅浅轻缓地抽动进来。
他的唇从她心口滑上,在她唇边流连着,分享着呼吸,时不时叼吮着她的下唇,轻轻舔弄。长腿介入她腿间,略往上抬支,好让手指更有活动的空间。他在她柔软至极的部分滑动挑逗,不紧不慢地轻抽浅送,拇指扣住慢慢绽开的嫩蕊轻轻地捻动,带来一手湿意。
她咬着下唇,压抑着那极乐一样的痛苦,眸中水光盈盈,半含着请求。请求他快些结束这种折磨。但他正在兴头上,怎么会顺遂她意?
这里,她看到他脸上的光线由昏黄一下转为白炽,光与影在他俊魅的脸上分割出了妖冶的笑意。
铁皮门外灯光大炽,应该是曲终人散之时。
通道外渐渐有了人声,由小及大,由少至多。
她紧张起来,全身的神经都绷住了。虽然他们在这个半封闭的空间,虽然有一门之隔,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心虚是难免的。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微微一笑,侧身贴上,“别怕,我落了锁的。”
她窘迫地看着薄薄的铁皮门,四周的缝隙都透着光,她生怕哪个冒失鬼一撞,它就轰地倒下来了。
这种紧张的心理一直没有办法克服,所以身体越绷越紧。
他知道她的紧张,于是吻上她,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一勾一缠,一吸一放之间尽是暧昧缠绵。他的手指深探进她的身体里,轻轻地勾了起来,沿着她软嫩滑腻的内壁缓缓地勾搔着。她的喉间发出似喜似悲的声音,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他,像是在祈求心理上的安慰一样。
全身都敏感不已,腹部热流涌动并有液体正一点点地随着他温柔的抽撤搅动滑出……
铁皮门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一群人走过,并大声调笑,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她脑袋侧了侧,神经紧张。这么一分神,他就开始使坏,手上加快了动作顶着她的软滑剧烈地颤动起来,拇指顶着肿起的蕊珠不停地撩拔着。她差点没疯掉,身体猛地抽搐了起来,好一阵子才止住,然后微微地颤抖着。幸好他堵着她的嘴,不然她肯定尖叫出声。接下来,他的手像刀刃一样在她股间进出抽动,动作蛮横又用力,腿间湿粘一片。
她又急又气,直直用额头顶他,暗暗骂了一声“混蛋。”她就怕被人发现,他还这么故意……
他也不生气,反而用鼻尖顶顶她的,顺道还在她嘴上舔了一口。
外面的声音还没有断,来来往往的脚步越发杂乱起来。她又羞又囧,直直地就想呆在这里直到人散光为止。
但是她忘了,坏人邪恶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捞起她一条腿,往上扳起,一个挺身猛刺,早已待不及的凶器狠狠地楔入她的身体,严丝合缝。
她终于是闷哼出声,汗水沿着额角滑下,心脏鼓动得要爆裂掉了。
他丝毫没有给她放松的机会,她的身体早就湿润得不成样子,进出抽撤方便得很。这是温柔到极点的紧密,是男人的天堂。于是也顾不得她发狠地咬他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咬着牙抽顶起来。
她攀着他的肩膀,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踮在地面上,另一只被他挽起在手臂上,贴着她的小腹,方便他长驱直入。绵绵密密的水声充斥在耳边,**的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
他精力旺盛,求欲心重,力道便有些不好控制,只知道自己就是发了狂,只想狠狠地把她给贯穿了,让她哀哦辗转地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她站立的那条腿在他狠狠贯入时绷得笔直,像在刀尖上起舞一般,待他抵着她慢慢地研磨时,像开始打颤,像风中的落叶一样。
外面通道往来人声不断,随时都有种被发现的恐惧积聚在心头。这使她越是紧张,就越带着种莫名的兴奋和不安。身体也愈加敏感起来,合着他恰到时机的挺入抽拔就越是紧抽纠结。
他浑身汗水几乎浸透,手掌掐着她的腿根,半眯着眼,在起伏的动作间享受着这种偷情般的快慰。
他年轻,自觉百无禁忌,享乐为重。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黑暗,对他来说不仅新奇,更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呼吸渐渐凝重起来,抽挺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身体的拍打声开始扩散开来。她抵着他,垂死一样地挣扎着,摇着头求他放慢点速度。他停了下来,额顶着她的,呼吸重重地喷在她脸上。
她也闭起眼,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外面一个孩子拔高声音地哭嚎起来,像是做了坏事被父母责打一样。声音尖锐凄嚎。
她顿时分神。而他却在此时切身冲入,手松开她的大腿却掐住她的腰,开始用力地向上顶耸起来。
腿根还留有他的指印,身体摩擦间产生的躁热和疼痛在这一刻被推上了顶峰。但每个神经感觉末稍都只是感觉到如洪水一样的凶猛的快乐感觉。
她咬着他的肩,含着眼泪,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中。腰肢被他死死地掐住,固定在一定,任由他疯狂地由下往上猛烈地贯穿着,凶猛的欲兽像是永远无法饕足一样,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着。
她一声接一声地闷哼着,莹润的身体像是蜜冻一样弹跳着,迎合着他用各种刁钻角度的贯入、旋转与抽挑。
外面那孩子的哭声已远离,而她的泪水还未干。
他像是笃定要让她出丑到底似的,将她紧紧地抵住便是一阵比一阵剧烈的顶弄抽拔。在最后冲刺的时候,他狠狠地疾送挑抽,玩弄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腹部与她的下身撞击声不断,水声连连。直至末了,他倾身发力贯穿至顶,方才尽情地喷射了出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几乎是立刻停顿了,而后才慢慢地恢复了跳动。
大脑和身体一齐疲累到了顶点。
也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她软软地哼了几声便挂在他身上。
他拔开她汗湿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密密地喘着气,下身和她交连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分开来。
几乎是他抽出的同时,她双腿软得站不住了,差点坐在地上。他挽着她的胳膊搀起她,让她靠着墙站好,细细地替她清理了一遍。
“坏死了。”她抬起手遮住眼睛,羞愧不已。“坏死了。”
仅仅一门之隔,外面是人声鼎沸,里面是奸情澎湃。
他知道她气恼,也不敢开口辩解,毕竟是自己兽性上来了。
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后,弯腰拾起她的手袋,再搀起她的手,“能走吗?”
“去死!”她又气又急又羞又愧,甩开他的手就想开门。但想想外面的情况,不禁停了动作。
他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有半点犹豫地打开门,拉她出去。
外面还是一片白炽,犹如光天化日……
待出了电影院,她恨恨地在心里赌咒发誓,有生之年她绝对不会再和他看第二次电影
————————————偶是火辣辣地干锅田鸡的分割线————————————————
“辉煌,吃这个,这个肉多。”他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挟起香喷喷火辣辣的田鸡腿往她碗里放。
她懒得多看他一眼,挟起上贡物大嚼起来,连骨头也不带吐的。
“唔,花椒……”她满嘴麻,瞪他,“你暗算我!”说什么要带她来补充体力请她吃‘火辣四川’,原来是计划用花椒来麻她的口让她回家骂不了他。
他赶紧递上冰饮料,“这个,这个下火!”
咕噜噜地灌下大半罐,她抹抹嘴,斜眼睨她,“田鸡腿!”
不敢怠慢,他赶紧在干锅里挑挑拣拣出大半的田鸡大腿给她,顺便挟带她喜欢的花菜土豆若干……
“唔……”她咬起一块,顿时满嘴辛辣,内牛满面,“生姜块!”
他默默地放下筷子,深刻地检讨,“我看错了,对不起。”
从公车上跳下来,她只觉着双腿一麻,接着一阵酥软,差点就这么跪到水泥地面上。
迎风流泪啊,迎风流泪……
真是折腾死她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她颇为萎迷不振地拎着包到公司,一瘫烂泥似地瘫在位子上。这次她可以深深地体会到秋秋筒子说的“腰力好,马力足,耐力够”是何种**至死的滋味了——她的腰真的快断了啊啊啊!!!
手机嗡嗡地响,闭着眼接起,“喂咿——”声音都变调了。
电话那头声音兹啦兹啦的,好似信号不太好,对方的声音也有点模糊,可总算能听清是谁。
“谭清?”她皱起眉,四下看看,声音压低,“有事吗?”
“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朋友……”谭清努力让自己平静地把话说完,“他们刚知道你们的事。”
毛?
哥哥?
未婚夫?
她混沌的脑袋恍了恍神,突然BIU地反应过来,是他的家人要来了!
可是,可是他不是说他没有家人了吗?
我靠!
还敢和她继续撒谎?
“还有,辉煌,他是Leger家族的幼子,虽然没有血缘,但……他一点也没有和你提过吗?”
提毛啊?
什么里哥?她还伟哥咧!
她抓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出汗。
“李辉煌,”电话那头的谭清舌根有点发软,牙齿有点发酸,“你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大概……”
“没那么快,你别急包红包,”她急急打断,“我还有事先挂了!”
兽爱撒谎,辉煌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辉煌被谭清的来电刺激得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打开电脑的QQ框开始录入信息。//
。Neiyu。
暴怒中的辉煌殿:
在不在!
吃饱喝足的八爪鱼
在哒~摸摸~!~
色X狂!
辉煌银牙暗咬,啪啪啪地打下一行字。
暴怒中的辉煌殿: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吃饱喝足的八爪鱼:
你问这个做什么?
暴怒中的辉煌殿:
回答有没有?
QQ头像没有动起来,她忍不住抓起手机打电话,打了几个都是占线不然就是没有人接,最后索性关机。
她瞪着眼睛差点出血,胆子太大了,居然敢造反?
几番思索下,她忍着肉痛直接请假回家。今天要不问个子卯寅丑来,她是死不瞑目的!
火速打了计程车回家,在路口跳下车,甩了一张大票就往家赶!双腿呼呼地赶,就差可以COS风火轮了。
她冒火的双眼看什么都不顺眼,特别是搂在一起的情侣。
我靠,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在干嘛咩?
搂得死紧,靠得死近,要干咩?
不要脸!
她越靠近那对亲密的情侣越是冒火,干脆扭头不看。(==!乃自己爱看的说。)
急吼吼拉开大铁门正欲举步往上走,她突然感觉到一丝怪异。
不,是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
她慢慢地扭头,像蒙太奇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目光聚焦到那对亲密的‘情侣’身上。
男的无疑是个很帅很帅的混血儿,穿得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一手撑着涂鸦得一塌糊涂的墙壁,一边掐着情人的下巴,鼻尖相对。
人……情人很面熟……
人……情人她认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一股子愤怒像是要喷涌而出的爆发火山岩浆。
速度,速度,她有的是速度!
双腿真成了风火轮打着滚地袭近。
玛丽她家墙壁的啊!
哪来的混血无耻攻,居然要掰弯她家小兽!
居然还敢在她家楼下面对面制造诱引进行式!
当她李辉煌是死人咩,死人咩?
对方浑然不觉她腾腾的杀气,依然背对着她在勾引她家小兽。
士可忍啊,辉煌不可忍呐!
她看到小兽一脸的恐惧和惊畏,还有那一抹的‘你怎么才来的’含羞带嗔状……(辉煌眼中印象)
表怕!金主大人来了
她甩开手包,扳下高跟鞋上前狠狠敲向那无耻的外来攻!
高跟鞋位列居家必用七种像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之首,破坏力极强,但人骨的抗击打力也很强。
所以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咯’一声后,高跟鞋飞了出去,但这无耻的外来攻居然没有昏过去,而是缓缓地转头。
靠!长得真TMD帅!
长帅得又怎么样?
长得帅就能掰弯她家小兽?
“辉煌,辉煌”小兽的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
难道被吻过了?难道被OX了?难道被攻下了?
“我我,”小兽的声音很颤抖。
辉煌胸腔翻涌着悲愤,眼睛都充血了。
我靠!真的被攻了?
她一把拧住外来攻的领口,粉拳狠狠地勾击而出——
“死变态!放开我男人!”
李辉煌童鞋的拳头,在愤怒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强硬。这挟着狂暴和被侵犯主权后悲愤的一击,竟然把面前这个将近一九零的高个混血帅强攻打得是侧头一偏,踉跄几步。
“过来!”对着有点瑟缩状的小兽她声色俱厉,心里早就咬碎一地银牙,悲愤得无以名状。“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这个反应迟钝的笨蛋!”
“你没有手啊,不会推开这变态!”
“你没有脚啊,不会来个猴子踢桃!”
“你没有头啊,不会来个头锤攻击!”
辉煌的愤怒意料之中,但小兽也很无辜哒。
他怎么知道自己只是想下去透口气买包泡泡糖就在路口遇上死对头?
这就好比一只早起的绵羊,出去家门口拿份报纸,结果一开门就被狼给叼了——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
蓦地想起来虎狼在侧,他脸色大变地想推着她让她赶紧跑,可来不及了。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换上一副很温和的表情,直直地伫在她后面。逆着光,他嘴边还微微地含着一抹笑。
“Arron,看来不需要你来介绍我们认识了。”冷冷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凶霸霸的金主不待回头只觉着脖子一阵麻痒,瞬间酥掉,眼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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