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守护者之天才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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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守护者之天才马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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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范桶肩膀,赞赏道:“范桶今天的表现的确很好,记三等功一次,要继续保持下去,争取更大胜利!”

范桶噘嘴道:“才三等功啊!”

我正色道:“范桶同志,你怎么可以跟组织讲条件呢!别忘了你可是带罪之身,给你个三等功已经是极大的鼓励了!”

杨蛋道:“就是,你在仙那度船上闯了那么大的祸,没判你个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范桶无语。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突然骚动起来,只见村民们纷纷避让,闪出一条通道,通道的另一头,缓缓走进来一位长者。

第四十四章 梵谷宰尔

 上回书说到,人群外走进来一位长者,但见他头上插满了华丽的羽毛,胸前挂满了兽牙和宝石的项链,裸露的皮肤上刺满了各种图案的纹身,左手扶着一根藤仗,杖端镶嵌着一颗骷髅,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气宇轩昂!

老者径直走到人群中央,站定了,开始上下大量我们,围观的村民们此时都安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

我心道:“一看那架势就知道这是酋长了!”

酋长观察完我们,转脸问武士头领道:“梵谷宰尔,这些人你是从哪里带来的?”

原来这个武士头领名叫梵谷宰尔!

武士头领道:“从附近的岛上抓来的,当时一条鳄鱼正在攻击他们,被我们射杀了,这些人也就一块成了我们的俘虏!”

酋长点点头,又看了看我,问道:“你们是谁?哪个部落的?为什么出现在我们的领地上?”

我一鞠躬,对酋长道:“尊敬的酋长,我们不是本地人,也不属于任何部落,我们从天上来!”说罢,我指了指天。

酋长抬头看了看天上,皱了皱眉头,很明显是没听懂我讲什么。

我把星际翻译机的外音打开,调到了最大,又说了一遍。

翻译机实时地把我说的话译成了茨尼梅-桑良语,播放了出去,这样一来酋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本以为他会惊讶地跳起来呢!

“原来你们是鸟人!”酋长道。

酋长这么一说,我和几位同志都纳闷起来,从天上来的就是“鸟人”,听他话的意思,过去是见过像我们一样的“鸟人”的!

我满脸堆笑又是一欠身,对酋长道:“我们不是‘鸟人’,我们从天上来,路过此地歇歇脚!”

酋长道:“你们就是鸟人,你们乘着大鸟到处飞,到处散播疾病、恐惧和瘟疫,你们的大鸟呢!”

我心道:“原来鸟人在他们的印象里是这么的不好!”

为了讨好酋长,不让他发怒,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对酋长道:“尊敬的酋长,我们的大鸟就停靠在来时的那个小岛上,我们为和平而来!”

酋长似乎根本不愿听我的解释,转头对村民道:“上一次我们吃鸟人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一个村民回答道:“是大风刮起的时候,从那时候起,大风已经刮了七次了!”

我并不明白大风刮起是个什么概念,也许是海上台风或是飓风什么的,至于多长时间刮一次就不得而知了。

我心说,大风刮了七次了,原来他们是这么计算时间的,还真是难为他们记性这么好,竟然还记得上一次吃鸟人的日子,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星际旅行者来摇天星瞎转悠被他们给捉了吃了,估计味道不错,不然生番们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这时候小恩趴在我耳边说了句:“看来他们很久没吃鸟人了,有点馋!”

我咽了口吐沫,轻声对小恩道:“我看也是!”

此时酋长掐指算了起来,幽幽地道:“大风已经刮了七次了。。。。。。嗯,今天就是我们献祭的好日子!”

人群突然都欢呼起来,村民们开始绕着图腾柱跳舞,嘴里还不停地哟喝着“哦哦哦哦。。。。。。”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突然明白了柱子上涂抹的那些血都是从哪里来的了,那都是俘虏的血啊!还有那口锅,在那口锅里不知有多少俘虏的残肢碎块被煮成汤汁,吃进生番们的肚子里,经过胃和肠道的消化,变成屎,变成尿,被屙出来,灵魂不得安息!我又抬头看了看图腾柱顶端挂着的那一串串骷髅,黑洞洞的眼神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个凄惨的故事,警告着每一个陌生的旅行者:“兄弟,没事可千万别来这里乱跑啊!”

小恩道:“老马,看这架势他们是要拿咱们献祭啦!趁着现在咱们手脚还是自由的,赶紧行动吧!”

我心意已决,当机立断道:“兄弟们,掏家伙,先把这老怪制住了!”

同志们齐声叫好,掏出了光刀就围了上去!

此时酋长正翻着白眼,浑身乱颤,翩翩起舞,看样是在跟天神交流,原来他不但是酋长,也做兼职当巫师,还挺有才!不过他也许没有想到我们身上还藏着武器,完全忽略了对我们的防备!

我看准机会一个箭步跳上前去,死死地勒住了酋长的脖子,手中光刀唰地伸了出来!小恩、范桶和杨蛋见我得手,军心大振,上前将我团团围住,光刀挥舞着不让旁人接近。

人群见酋长被俘,都大为吃惊,停止了舞蹈,里三层外三层把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武士头领梵谷宰尔则指挥着众武士与我们对峙,更多的武士从远处赶来,手里面都握着标枪!

我架着酋长对梵谷宰尔叫道:“叫你的武士不要乱来,都退回去,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梵谷宰尔一手提着标枪,一手拦住身旁的武士,示意他们后退,众武士都缓缓向后退了几步。

我对酋长道:“叫你的人全都散开,放我们到海边去!”

酋长被我勒住,早已惊慌失措,对着村民们摆手道:“都散开,放他们走!散开!”

人群开始慢慢散开,让出了一条出路,我们则架着酋长快速向村外撤退,人群在后紧紧跟随。

我对着梵谷宰尔喝道:“叫你的武士都给我退到后面去,不准跟着我们!”

梵谷宰尔口里答应着,可是脚步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更加紧逼!

我见武士头领不听我的,便喝令酋长道:“叫你的武士都放下武器,后退!”胳膊勒得更紧了!

酋长道:“你们都放下武器,退下!退下!”

众武士见酋长发令,迟疑着都欲放下标枪,却被梵谷宰尔拦住了。

我对梵谷宰尔喝道:“你连酋长的话都不听了吗?”

梵谷宰尔并不理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那神色虽然一闪即过,却被我锐利的眼光捕捉到了,我心道:“不好!这武士头领在部落里地位不低,岂能甘于久居人下,看他目光阴沉,镇定自若的样子,难不成他想谋朝篡位?”

就在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之际,梵谷宰尔已然举起了手中的标枪,只见他用力一掷,标枪“嗖”的一声就朝我和酋长飞了过来,我大叫了一声,放开酋长扑倒在地上,躲过了标枪,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酋长的胸口已被标枪刺穿,那标枪势大力沉,硬是插进去半截!只见酋长口吐鲜血,双目圆睁,拿手指了指梵谷宰尔,当时就气绝身亡!

人群里骚动了起来,武士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虽然梵谷宰尔觊觎酋长职位已久,但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杀死酋长!

梵谷宰尔突然叛变,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也令我们劫持酋长全身而退的计划全盘皆输,我从地上缓缓爬起,心道:“好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梵谷宰尔见大事已成,振臂一呼道:“酋长已死,现在由我做主!”接着他伸手朝我们一指,大喝一声:“抓住他们!”

武士们平时都是听梵谷宰尔号令惯了的,如今老酋长已死,梵谷宰尔就是新酋长,哪有不听的道理,冲上前来就把我们团团围住!在锋利的标枪的包围之下,无奈,我们也只好缴械投降了!武士们拿绳索把我们五花大绑了,押回了广场。梵谷宰尔叫人把我们四个牢牢绑在图腾柱上,召集众人一同进了酋长的议事厅。

那根图腾柱甚是粗大,绑下我们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只是柱子上鲜血淋漓,腥臭难闻,黏糊糊的甚是恶心!

我心道:“这帮生番估计经常抓了俘虏来杀掉,用他们的鲜血来给图腾柱献祭!”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恩见我唉声叹气的样子,安慰我道:“老马,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碰上这样的变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就别伤心了!”

我又叹了一口气。

杨蛋道:“我看土人们刚立新君,少不了忙乎一阵,暂时还不会杀我们,咱们再想办法!”

范桶道:“还想什么啊,咱们光刀也给没收了,小B也淹死了,这回没人能救我们了,还是向梵谷宰尔求求情,多说点好话,叫他放了咱们吧!”

我骂道:“范桶你这个叛徒,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没有原则没有立场的话!那个不仁不义的梵谷宰尔是好东西吗?咱们能低三下四向他求饶?不!绝不!”

小恩道:“老马说得对,咱们决不能向敌人屈膝投降!”

杨蛋也道:“就是,范桶要投降你自己去投降吧!我们一同鄙视你!”

范桶憋得脸通红,一时无语。

我继续教育范桶道:“范桶同志,咱们既然选择了参加革命,就要时刻做好为革命献身的准备,假如咱们真的死在这里了,也无愧于自己的良心!真正的敌人咱们还没有碰到,阿布莱亚总统和先知的嘱托咱们还尚未完成,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放弃!懂么,你这个吃货!”

范桶道:“马哥我错了,我一定咬紧牙关,决不投降!要是我经不住拷打,叛变了革命,你们可一定要鄙视我啊!”

我笑道:“你这吃货,照你的意思,你已做好了被鄙视的准备了?”

同志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

正当我们哈哈大笑之际,梵谷宰尔从茅屋里走了出来,头上戴着老酋长的羽毛帽子,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造反成功,打压了异己,又安抚好了其他村民,终于名正言顺地做了酋长,看上去得意洋洋,意气风发!

我一看见这货就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他临阵造反,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说不定现在我们早就坐着联盟号上天了!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觉得不过瘾,又把他十八代祖母也骂了一遍!

梵谷宰尔和他的新大臣们在茅屋前指手画脚又说了一阵子,足足有屙一坨屎的功夫,大臣们都四散了。

此时天色渐渐的晚了,部落里到处都点起火把来,梵谷宰尔带了两名卫兵,径直向我们走来!

第四十五章 献祭

 梵谷宰尔带着他的卫兵来到绑着我们的图腾柱前,仍旧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然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自不必言说!

我心里虽然骂他,却不敢表现出来,满脸堆笑对梵谷宰尔奉承道:“恭喜首领荣升酋长,新酋长德才兼备,英明神武,文治武功,虽三皇五帝不能及也!我等佩服之至,愿效犬马之劳!”

梵谷宰尔被我一顿歌功颂德,明显非常受用,对我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范桶却道:“马哥,我鄙视你!”

原来这货刚被我一顿数落,心里正不爽,找着机会报仇来了!

我扭头轻声对范桶道:“君子不争一时之气,你懂什么,我这叫‘将以有为也’!”

范桶道:“我呸,你少给我拽文,你要是敢叛变革命,我们一起鄙视你!”

我吐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保证!”

范桶不言语了。

我对范桶说话的时候,有意关闭了翻译机外音,梵谷宰尔并没有听懂,他见我和范桶叽叽咕咕,怒道:“不要乱讲话,用你的第二个声音!”

原来他并不知道星际翻译机里的道道,还以为我有两个声音,而第二个声音才是他能够听懂的!

我立即启动了外音,对梵谷宰尔道:“酋长阁下,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冒犯之心,请放了我们吧!”

梵谷宰尔道:“你们是鸟人,是散播瘟疫和恐惧的魔鬼,我不能放了你们!”

我解释道:“酋长阁下,我们不是鸟人,我们是从天上来的!”

梵谷宰尔道:“天上来的就是鸟人,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像你们这样的鸟人打仗,他们手里的喷火器非常邪恶!”

我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你们先攻击那些无辜的旅行者,他们会拿喷火器对付你们?跟你这样的土包子解释什么是喷火器肯定白费功夫!”

小恩道:“我们没有喷火器,我们为和平而来!”

同志们纷纷点头称是。

梵谷宰尔道:“你们虽然没有喷火器,却有会发光的树枝,你们也不是好人!”

我郁闷道:“那不是树枝,那是。。。。。。离子光刀,哎,说了你也不明白,酋长先生,既然您不打算放了我们,到底要如何处置我们呢?”

梵谷宰尔突然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两名卫兵也跟着主子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梵谷宰尔道:“鸟人,当然是拿来祭祀大风了!”说罢,他指了指绑着我们的图腾柱,“大风降临神木的时候,我们就要拿你们的血献给大风!”

说罢,梵谷宰尔带着卫兵转身离去,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半晌无语。

范桶道:“马哥,看来这回你想叛变革命也没办法啦,人家就是一门心思想放咱的血!”

我骂道:“吃货,什么时候学会讽刺人了?我看这帮生番好久没吃过鸟人了,一个个馋得很,必定先拣个肥的吃,你没见刚才梵谷宰尔身后的卫兵不住地打量咱们吗?那是在挑肥拣瘦呢!范桶,你就等着先挨宰吧!”

小恩笑道:“是啊,就是放血也得先放范桶的血,咱们正好能在临死前看场现场直播!”

杨蛋道:“看到范桶临死前痛苦的样子,我猜大家一定会很满足的!”

大家都齐声道:“对!那一定是非常的满足!”

范桶被我们一阵猛烈刺激,精神痛苦到了极点,颤声道:“不会吧,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啊!”

我笑道:“谁让你又肥又嫩,又有嚼头,正对生番的胃口呢!”

小恩和杨蛋都一起狞笑起来,一心要把范桶刺激到死,在经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以后,同志们都渐渐变得处变不惊了,即便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也一样能谈笑风生,充满了视死如归的豪情!

正当我们轮番刺激范桶的时候,部落的上空突然起了异样的变化,只见村子周围的树林开始摇晃起来,并发出簌簌的声音,图腾柱顶端挂着的骷髅突然晃动了一下,同志们都停止了谈话,屏住了呼吸倾听。树林发出的响声越来越大起来,那些树枝树叶的黑影在幽暗的星空下开始剧烈地摆动起来,有如群魔乱舞,而图腾柱顶端的一串串骷髅也开始咚咚作响起来。

小恩道:“要起风了!”

我诧异道:“没有啊,哪有风?”

小恩道:“风还在高空没有刮下来,这只是先兆!”

杨蛋问道:“你说这风能有多大?不会是台风吧?”

小恩道:“我看不可能,要是台风八成就把这村子给刮没了,这帮人还能如此顶礼膜拜?我看这应该是季风,而季风可以带来丰沛的降雨!”

对于小恩的猜测我很是赞同,原始人由于不能理解大自然的种种自然现象,往往会产生强烈的神秘感,而信奉万物有灵又给这份神秘感增加了几分敬畏,于是他们便开始把自然现象和自身的生存联系起来,形成了各式各样的崇拜,并把自然崇拜形式化,抽象化,形成了图腾崇拜。这个部落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崇拜季风,并雕刻了一根巨大的图腾柱用来表现这一崇拜,所以每到季风来临之时,他们便要用俘虏的鲜血给季风献祭,以祈求上苍的保佑!

这时部落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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