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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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歪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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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的身份引出来.让八爷和天地会的人斗去,好戏要开场了,咱们就等着看戏了."我想了想,吩咐初四:"这一些日子你别掺和进去,少出门,对外头就说,我胎儿不稳要安胎.虽说你抛尸体时没人看见,可只怕万一."

"是,夫人.初四知道了."初四行了个礼.我点点头:"对了,钮祜禄氏那儿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只是四爷府里头的年氏有些不安份.常在背后说夫人."初四也许是想到年氏的话了,脸上现出一丝笑意.

"随她说去,我反正听不见.初四啊,你有没有什么心上人啊?"我打趣的看着初四腾的红了的脸,笑着开口问道.

初四白了我一眼:"夫人,您别老想着当月老,仔细肚子里的宝宝才是正事.刚刚您不是还是胎儿不稳要安胎的吗?初四这就给你端安胎药去."然后十分迅速的溜走,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皱皱鼻子:"开不起玩笑的家伙,我还非把你嫁出去.咦,她刚说什么来着,安胎药?我先躲躲吧.那药是人吃的吗?"

初四手里端着托般,上面一碗黑漆漆的药正散着热气,初四左看右看:"咦,夫人呢?"

我在假山后头看着左寻右找的初四无声的大笑.心里哼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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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偶票票和书评,否则,某荷一定会罢工滴,某荷说到做到哦.

 第二十八章

 揽衣而起,看看天色,喊起了初四:"初四,给我更衣."

初四揉着惺松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夫人,现在还好早呢.才四更天."

我披上外衣,坐在梳妆台前,初四点上烛火,刹时,室内灯火通明,灯火的映照下,我的脸在铜镜中显得有些扭曲,如同我的心无法平静一般,一段文字不停的在我脑中翻滚着:九月乙亥,上驻布尔哈苏台。丁丑,召集廷臣行宫,宣示皇太子胤?罪状,命拘执之,送京幽禁。己丑,上还京。丁酉,废皇太子胤?,颁示天下。

烛火下,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有些窒息,我烦燥的扯开领口的如意扣,转动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初四在一旁,突然发问:"夫人,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我在害怕吗?是,我在害怕,这是四十七年的一废太子.四爷,随驾侍候,虽然明明知道四爷不会有事,但是心中的不安与害怕,担心与惊疑却如同滚滚的黄河水一般要把我淹没,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康熙会怎么想呢?历史真的会如同后世书上记载的一般吗?会不会出现分叉呢?盛怒之下的康熙会不会因为太子的事情迁怒于其他阿哥呢?八阿哥会怎么应对呢?^^^^^^一个一个的问题在我脑中闪过,像是爪子一般紧紧的拽紧我的心,耳边猛的传来清脆的丝帛声,低头一看,手中那块用上好苏绸做成的帕子在不知不觉中竟被我撕裂,看着裂成两半的丝帕,我抿紧了嘴,这代表什么?

"代表夫人你紧张."初四的话传入耳中,我抬头看着初四,初四微微的叹息着,原来,我竟不知不觉中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初四拿起象牙梳,轻轻的给我梳着发:"夫人,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我却能猜出一定和四爷有关,只有和四爷有关的事情才能让你这般失态.可是,夫人不相信四爷的能力吗?四爷可是朝野上下有名的冷面王,多少的大风大浪都经过了,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侍驾而已,夫人有什么担心的呢?"

我听着初四的话,叹息着:"你怎么知道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侍驾呢?"

"往年,四爷也常这时候随皇上出巡的啊.夫人就放宽心吧."初四笑着,挽起一个发佶,插上一支玉钗:"夫人,我给你端水去."

闭门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我闭上眼,普通的侍驾?哼,这次侍驾后,九王夺嫡可才算是真正的上了台面了,明争暗夺的伎俩数不胜数的接踵而来,四爷也真正站到了风口浪尖上了.

为什么,我要知道后面的历史呢?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要比别人先承受那种煎熬,明明知道结果,却仍要忍不住担心,世上最大的幸福,在于憧憬明天,在于对未来的希望,世上最大的痛苦,是知道明天,而我,却连后天也知道了^^^^^^十三爷,会因为这件事情被圈禁,可我却不知道如何帮他,该怎么办才好呢?改变历史吗?我能改变得了吗?或者说,我能承受得了改变历史后的结果吗?

低叹一声,看着外头的天色,这个时候,康熙和各位阿哥差不多要出发了吧.随意的化了些淡妆,我走出房门,初四从后头跟上,手上拿着一件披风:"夜风凉."冲初四一笑,我开口:"走吧."

正要出门,大门上就传来急促的叩门声,初四急急打开门:"爷?您怎么来了?"

热热的气息围绕住自己,我微叹一声:"爷,冰儿才正找算去送你呢."

温温的唇覆在我唇上,辗转着,耳边传来他轻轻的一句:"等我回来."身子猛的一冷,他极快的离去.

"爷."我喊一声,他回头,看着我,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清冷的眸子里含着一丝宠溺:"怎么了?"

看着他,我心中百味杂陈,抬手抚平他衣领处的皱纹:"小心,爷,万事小心."他点点头,跃上马,向前头奔去,马蹄的声音得得的在耳边响着,像是踩在心上一般,扭着胸口的衣襟,只觉得心口处的疼痛一阵赛过一阵儿.后头的初四扶住我渐渐下滑的身子:"夫人,但请宽心,爷身边还有凤卫护着呢."

初四扶着我躺回床上,叫着旁边的丫头:"快去请元爱大夫来,快."

"是."丫头匆匆跑去了.

初四看着我,眼中是满满的疑惑不解:"不就是侍驾吗,夫人何必这般担心呢?"

我微微摆摆手,闭上眼,爷,你也察觉到了什么,是不是?要不然,今日你也不会如此忧心忡忡了,爷,保重啊.

元爱来了,只说是郁结于心,动了胎气,要好好养着,可是自己是学医的,岂会不知道吗,心脏是越来越不能承受两个人的负担了.孩子也快到分娩的时候了吧,我想着,抚着肚子,里头,是我与他的宝宝.抬头,看着她们担忧的眼神,我微微叹息,闭了眼,随她们吧,开了方子,煎了药,我喝了就是,也算让她们少担点心吧.

"夫人,药煎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初四端上一碗药,我皱着眉,捏着鼻,一口气灌下,然后接过初四端上的白水,冲冲口里的药味儿,抬头,看着初四守在一边:"怎么了?承德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夫人,听承德那边的凤卫说,皇上口谕,太子被废了."初四咬了咬下唇,还是说出来了,听到这话,手一抖,碗落地,室内传出清脆的磁裂声,终于被废了吗?

"四爷和随行的阿哥们在皇上的寝宫门外跪了一夜,十三爷被宗人府圈禁了.皇上听说也病了."初四绪绪的说着,我听着,恍然间历史书上的记载与初四的话重叠了起来,紧握着拳,我心神恍忽.太子被废了,那接下来就是大阿哥被禁,八阿哥串连举立太子,然后是八阿哥削爵,后又复爵,康熙年间的萧墙之乱终于正式拉开了惟幕了.

身子一阵发寒,心中一阵烦闷不安,捂住嘴,我止不住的大咳起来,这些日子,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总是扰乱着我的心,恍忽中像是有谁有喊叫着我灵魂一般,遥远又熟悉.

初四端上一杯热水,喂我喝下,我倚在床头,心思早已飞在远在承德的他的身上去了,他现在还好吧,十三呢,他向来最疼这个弟弟,远比十四亲,别为这事惹上什么麻烦了.

初四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初四:"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初四开了开嘴,又闭上了,最后,才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一般开口:"这事,本来元爱不让我说的,可是我想了想,如今能救元爱的也只有夫人了.夫人,您救救元爱吧."

"起来说清楚,元爱出什么事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初四,直觉告诉我,这事不妙.

"昨天,太子妃说身子不爽,就把元爱召了去看诊,可是没过多久太子府里头就传出元爱意图在太子妃的茶中下毒谋害太子妃的消息,现在元爱被锁在牢里头,听说不日就要问斩了.金宇哲去求九福晋,可是九福晋说,这事,她做不了主,除非有人能替元爱翻案,可是,现在物证人证都有,元爱这次只怕是死定了.夫人,你就救救元爱吧."

冷冷一笑,这事出得倒是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太子一出事,元爱就出事了,还真是巧极了啊,偏这时就出了这档子事,背后的主使是太子还是八爷党的人呢?"

"太子虽说下台了,可是必竟康熙现在还没对他彻底绝望,要不然后头也不会有复立一事,这个时候他惹出这个事情得罪四爷绝不划算,他也没有笨到这种地步,自断臂膀,那么也只有八爷了,不过,八爷也不是笨蛋,做出这种事情必定有损他的名声,他不会笨到在这个关健的时候自损名声,那么会是谁呢?"

"你先起来,告诉我,人证是谁?"我轻声问道.初四起了身:"是太子侧妃苏完佳尔玉芙.可是夫人,这个侧福晋不是与您极好吗?为何要陷害元爱呢?"

我点点头:"人心叵测,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你还不懂吗?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初四微一福身,下去了.

看着窗外,我轻声的笑着,眸中一片冰冷:"玉芙,希望你别输得太快了.没有对手的日子会很无聊的."

PS:偶今天还是很乖哦,又更新了.

给评,给脚印,给分分.

--狂吼着偶要分分偶要脚印的某荷留.

 第二十九章

 过堂那天,是在刑部(是在什么地方,偶也不知道,所以,还是老规矩,胡编乱造一个),我被初四扶着,在人群里看着大堂上的动静.

元爱跪在地上,一身的白衣早以污秽不堪入眼,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看得我身旁的金宇哲一阵的咬牙切齿,恨恨的骂了一句:"该死的.竟敢如此待她."

身旁的初四哼一声:"没用的男人,早哪去了?还要我们夫人出面,要是累坏了夫人,看元爱姐姐不把你吃了,拆了.哼."金宇哲脸一下子沉了,声音却暗淡下来了:"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并非."

我轻声开口:"别吵了,要过堂了."这可是我来大清这近十年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过堂呢,我还真想看看这大清的官员是怎么处理案子的.满心期待啊.

看了一眼堂后的屏风,那里露出一双做工精美的绣花鞋的一点边儿,呵呵,这鞋我熟着呢,梅妆轩出品,必属精品.

衙役们在一旁喊着"威武",声调拉得长长的.切,和电视里演得一个样儿,没什么看头.我听着,看着,很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

因为是太子家里的人出事,所以这次过堂显得极为隆重,不少的福晋侧福晋都出场了,连方便面也出动了李公公来旁听.看来这个事情闹得蛮大了,玉芙啊,你本事不错吗.我在心里暗赞着玉芙.这一招用得不错,成功的让康熙对太子有了一丝同情.

"堂下跪者何人?"堂上的老爷开声了.一个三品的官儿.

"民女杏林堂掌柜元爱."元爱在下面小小声的开口.看来多日的牢狱之灾真的让她怕了.

堂过得很^^^^^^,反正元爱是死不承认下毒,而后来带上来的玉芙则是一口咬定就是元爱下毒.

然后是我华丽出场,我偷眼看了一眼四福晋,她脸带微笑的看着我,微一点头,一派的从容高贵.

清清嗓子:"民妇是杏林堂掌柜元爱神医的好友,有几句话想问问大人,不知大人可否容许."有礼的低着头,清脆有声.

堂上坐着的大人看了看一圈儿坐着的贵妃们,擦擦头上的冷汗:"夫人请说."

我弯个腰,极为困难的起身,快到分娩了,形动也越发困难起来.

"大人,我想请问一下这位侧福晋,不知可否呢?"我说着,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问了一句:"请问,不知道您看见元爱下毒的动作了吗?"

玉芙冷瞪着我,眸中闪过怨恨,硬声硬气:"没有."

我笑着点点头:"没有?那么请问,您是怎么知道这毒是元爱神医下的呢?"

玉芙转过头:"桌上的茶杯中有毒."

我再次笑:"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杯中有毒的呢?"

玉芙转过头来看着我:"因为太子妃中毒了."

"很好."我拍着手,带出了以前破案有望时的动作,再打了个响指:"那么,请问一句,当时太子妃中毒时,屋里还有谁呢?"

玉芙冷冷一笑:"我啊,怎么,四夫人怀疑是我下的毒."

我摇着一根手指头,自信一笑:"不不不,我怎么敢怀疑您呢?您与太子妃可是姐妹情深呢."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个就是,谁都知道太子妃最看不顺眼的人就是玉芙了.

看著银牙喑咬的玉芙,我再一笑:″只是太子侧妃若是光凭一杯带毒的茶就来认定是元爱神医下的毒会不会太草率了呢?人命关天啊.″

玉芙看著我,突然一笑:″那这么说来,倒是我冤枉她了?″以攻为进,好聪明的玉芙啊.

我低下头,四两拔千金:″民妇不敢.″再抬起头,看著玉芙:″我想问问太子侧妃.″我加重了侧字的语调,玉芙看著我,俏脸一阵的发青,我一笑:″民妇哪敢,只是当时太子妃的屋里除了您和元爱以外就只有现今昏迷不醒的太子妃了,是不是?″

玉芙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很不屑的冷哼一声:″没错.″

″太子妃当时所有的饮食都是太子侧妃你送的喽.″

玉芙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是.″

″那就是了.″我轻轻的一笑.

抚抚肚子,我一笑:″凶手很聪明的利用了茶杯这个东西,可是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了,而留下了破绽.″

我从怀里掏一块手绢,包住手,拿起一包药粉:″这个纸包里包著的就是太子妃茶杯里查出的毒.这个东西也是从元爱神医的包里查出的.″我仔细的挑出一点药粉,红红的药粉在白色的丝帕中显得格外引人眼光.

倒下一点在水中,一杯浓浓的茶水刹时成了一杯淡红色的水,水晶杯把这一切变化如实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怎么样?如此不同寻常的茶水,太子侧妃当时怎么会让与你姐妹情深的太子妃喝下去呢?难道当时太子侧妃眼花了把红色的水看成了淡褐色的茶水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玉芙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的声音有点波动:″不是,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当时太子妃喝下的水明明是茶,不是这个红颜,不是.″

我故意疑惑的皱著眉头:″太子侧妃,我还没说这个毒叫做红颜呢,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是,我是听得验毒的人说的.对,没错,我就是听验毒的人说的.″玉芙支唔了半天,说了出来.

切,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红颜是刚研出来的新毒,外人又有谁知道是这个毒的名字呢?除了,那个高贵的美女买家.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大人,如此一来,案情很清楚了,这是有人嫁祸,将少许红颜的残液放在太子妃喝过的茶杯中,做出是元爱下毒的样子,而真正的凶手则可逍遥法外,民妇诚请大人将元爱神医无罪开释.并将真凶强之于法.″说到这儿,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既不是元爱下毒,那么下毒谋害太子妃的自然是另有其人喽,当时还在屋里的还有谁呢?″

语一出,大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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