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雪不甘示弱,附到她的耳边低声反唇相讥:“嫣姐,是谁昨晚抱着人家,不断乱摸,还叫着小羽的名字,让他亲亲?”
柳丹嫣顿时羞得差点没晕厥。昨晚她确实做了一个艳梦。梦中和公孙羽亲热缠绵,不料竟然是抱着当时同寝的关玉雪胡言乱语……
关玉雪似笑非笑地问:“嫣姐,要不要今晚我为你创造机会,一了夙愿?”
柳丹嫣彻底败退,恍恍惚惚的捂着炙热的粉脸往后就逃,甚至顾不上众人奇怪的目光。而耳聪目明的公孙羽早就将内容听取在耳中,唯苦笑而已。
所谓日久生情,与这些美好的女性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何尝不曾动心?
在打败柳丹嫣后,关玉雪得意洋洋地昂起小脑袋道:“很好,嫣姐认为我的建议很不错。所以,今晚小羽必须为我和蓉姐、菱菱、雨柔几个……”
荣蓉、叶红菱、程雨柔一听,连忙摇手抗议道:“喂喂,小色女你别牵上我们,你只能代表自己,我们是纯洁的!”
关玉雪不屑地白了她们一眼,转头对白妃樱道:“妃樱,你怎么样?”
白妃樱脸上一红,竟然出乎众人所料地点头道:“我赞成。小羽出去确实很久了,需要交学费。不过小雪,我听紫蝶说,你前些天去宁波,好像小羽已经向你交过学费了……”
关玉雪一听急了,连连摇头道:“那个不算,都几天了?再说那天是他主动安慰我的,不算!”
众女又笑了。北宫灵雨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别胡咧咧了,如果想就暗地里将男人带走,这里不是讨论这个的地方!”
“遵命!”关玉雪敬礼。竟然转身就去拉公孙羽。朱绮霞、韩瑜、韩香、贝芙丽几个见不由骇异地笑了起来,但关玉雪却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由于一个星期不曾洗澡,公孙羽在浴室中磨蹭了很久。当他出来时,眼睛却直了,只见室内或坐或立,竟然有六个穿着睡衣的美女在。
除了关玉雪外,曾经在宴会厅一本正经地拒绝交学费提议的荣蓉、叶红菱、程雨柔自然在,而洛云、白妃樱则令他微微吃惊。
洛云虽然与他之间已经解开心结,但却从未主动在性上有过要求;而白妃樱与他此前更是还没有经过那一道必要的手续。
“今天六对一,小羽,你有难了!”关玉雪粉舌在唇上不断舔舐,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眼勾勾的盯着他笑起来。
公孙羽淡淡地笑了,扫视她们一眼,忽然问:“在这几天,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从此再也没有回来,那该怎么办?”
六女相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洛云忽然上前一步,坦然道:“我会将你的女儿抚养大,然后就这么过一辈子。公孙羽,你别希望我们为你殉葬。”
关玉雪这时艳羡地看了洛云一眼,转头正色道:“小羽。我想愿意为你殉葬的不是没有,至少灵雨就会。不过我……我会守着对你的爱,守着你的女儿,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
此言一出,荣蓉、叶红菱、程雨柔、白妃樱齐齐点头。荣蓉伤感地涩然道:“小羽,你是我三十几年才找到的唯一,失去了你,我再不可能去爱了。不过这个家我们还是会维持下去,毕竟有茵茵,就如同你生命的延续……”
公孙忽然笑了,走过来抱着荣蓉和洛云。道:“谢谢,谢谢你们对我的爱。不过,如果我真的再也回不来的话,你们应该更好地活下去。人生不会只会发生一段感情纠葛,如果碰到了心动的男人,一定要把握住。”
竟然这样考验我们!女人们怒了,关玉雪愤然一把握住男人的下体小龙,咆哮道:“臭小羽,本小姐现在是不是握住了你?”
把柄在人之手,公孙羽很无奈点头。但女人们的愤怒却并未熄灭,她们齐心协力地将男人庞大的身躯抬起来丢到床上,随即纷纷扑了上去。
很快,不锈钢的床架艰辛地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一件件粉色、绿色、水红色、白色丝绸内衣或睡衣从床上扔下来。
“呀呀,小雪你压死我啦,过去一点,让我抱着他的大腿。啧啧,人如其名,小雪你的皮肤真好,比雪还白,还细嫩……”
“咝咝,蓉姐,你的人间胸器好凶悍啊,小羽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呢!”
“嘻嘻,我们东海第一警花的胸器与蓉姐简直是交相辉映,我们好自卑哦!”
就在“吱吱呀呀”中,女人们相互品评起身体来。第一个吃螃蟹的是白妃樱,众人认为她与公孙羽是第一次,所以非得礼让一下。女人羞愧难当,但却被关玉雪、叶红菱两个架到男人的身体上,色胆包天的关玉雪甚至捉住小龙,将它对准了那个水灵灵、红艳艳的蜜桃……
“啊,好、好大……”甫一进入,女人便痛得娇吟起来。
她已经不是处女,但做那事情的次数极其有限,不超过一巴掌,而且曾经的男友身体很弱。那东西也小得可怜,甚至连公孙羽一半都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被关玉雪往下一按,顿时身体如同裂开般火辣辣的生疼。
公孙羽闻言连忙温柔起来,而关玉雪几个也纷纷抚慰。
女性的身体是最奇妙的,不过几分钟后,白妃樱便是适应了那份爆炸般的充溢感,甚至深深沉醉起来,每一次的摩擦都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感触。
“羽,谢、谢谢你……”女人抱着他的脖子,送上热吻。
“为什么谢他?”关玉雪在她的粉背上推了一把,于是一声长长的娇吟传来。
“因为,因为他能够接受我,接受我这个已经并不很出色,身体也已经不洁的女人……”白妃樱双眼忽然被水雾所迷蒙。
“谁说你不出色?”公孙羽伸手揩去她的泪水,盯着她笑了。
众女也纷纷莞尔。荣蓉摸着她的脑袋笑道:“小樱,你坐到他身上还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该罚?”
“对,罚她!”
关玉雪、程雨柔起哄起来,于是扑倒白妃樱的身上,哈她的痒痒。白妃樱爆笑,身体拼命挣扎,但却被二女按住不得起来。
这过程中,最享受的是男人。娇躯胴体、粉臂玉腿在他身上不断挨蹭,一时神思恍惚,简直进入天国……
不愧为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在太清气功的催逼下,小龙的温度炙热如火,简直滋滋作响,六个大被同眠的女人最终被一一摆平。
今夜公孙羽状态极其良好,主动出击下,几乎没一个女人禁得住他连续五分钟的轰炸,白妃樱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呀呀,我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变态男人啊?呜呜,这辈子都毁了!”
关玉雪虽然娇躯瘫软,小嘴却依然厉害,咯咯笑道:“只怕是这辈子性福了吧?看你刚才叫得那么带劲,简直没将屋顶给掀起!”
白妃樱羞得脸通红,扑过去一把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关玉雪拼命挣扎,扒开她的手,挣扎到公孙羽的背部躲着,愤然道:“妃樱姐,你堵得了我关玉雪的嘴,堵得了天下众人悠悠之口吗?”
白妃樱终于败给她了,呜咽一声,钻到公孙羽的腋下不肯出来了。
旁边众女不由笑了。叶红菱叹道:“小雪这张嘴啊,金大侠所言‘有女长舌利如枪’正好说的就是你!”
关玉雪气得撅嘴。拍了她一下:“好个菱菱,你骂我是长舌妇啊?”
众女都笑了。闹得一阵,女人们都疲累不堪,纷乱地盖着几床,你的玉腿压在我身上,我的粉臂压在你的身上,就这么憨憨睡去。
待得众女沉睡,公孙羽却悄然爬了起来,无奈地苦笑。就算当年师父留下锦袋语言自己将“笑傲花丛”,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今天的荒唐吧?大被同眠,一箭六雕,可谓艳色无边了。
给众女掖好被子后,伸伸胳膊,竟然一身轻松。公孙羽简直匪夷所思:难道太清功是双修功不成?但为何师父却一辈子孤独终老,未曾婚娶?
来到浴室稍稍清洗后,公孙羽刚刚出来,却看到北宫灵雨正笑吟吟的站在浴室门口。他一怔,几步过去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而女人却并不满足,仰头抱住他,朝他努起鲜菌般的小嘴。
公孙羽笑了,含住她的小嘴,随即擒获她的粉舌。
“咦,什么怪味?”女人却突然推开他,娇嗔地问:“你,你不会是学那些黄色小电影,去舔她们的小脚脚了吧?”
公孙羽昏倒。揪了她的脸蛋一下:“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女人捂嘴一笑:“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种人,不过小雪是啊!上次我还听她信誓旦旦的说,要让你吃她的小脚呢!”
公孙羽无奈了,将女人拥入怀中,嘿嘿一笑默然。
女人捶了他一下,埋怨道:“也不知顾惜身体,一晚上和那么多……哼,以为自己是御女不疲的铁人呢?”
公孙羽一怔,苦笑道:“说到这个,还真可能是。你看看我现在有一丝疲累没有?而且好像神清气爽的样子。从那次入魔后,就有了这个迹象,难道是太清功练偏了的后遗症?”
女人仔细看了看他,不由捂嘴轻笑起来,一边拥着他朝小餐厅走,一边道:“非怪能招惹那么多女人的,原来真的是铁人啊!”
走得几步,公孙羽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晏舒今晚和谁睡的?”
“亏待不了她的,和嫣姐一起在那边三号别墅睡呢。”北宫灵雨白了他一眼:“还真是关心她。哎,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吧?切,我们这些旧人如果识相一点的话。是不是就该离你远远的呢?”
公孙羽情知她是在故意吃醋,于是微微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雨儿,说起来你才是新的吧?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洞房!”
女人大羞,脸颊绯红,揪了男人一把,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低声道:“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还怕赖了你不成?”
公孙羽大笑,抱起她朝餐厅快步走去,低声道:“又给我做了什么滋补的东西?呵呵,我就知道你这个贤妻良母,一定心疼我劳累了!”
女人抿嘴一笑,咯咯道:“这次还真不是我心疼你,是梅姐说你太过操劳,要炖燕窝和老鳖给你补补。”
“呃,是她的主意吗?”公孙羽嘎然止步,放下她转头就想走。
北宫灵雨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笑道:“怎么,自己收的就行,我给的就不行?”
公孙羽支支吾吾道:“那个……你也知道,我和她没什么感情基础……”
北宫灵雨抱着他的脖子道:“感情基础是培养出来的。羽,我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的丈夫拉皮条的女人,譬如贝芙丽,我就不会让你去考虑她,她的性格过于西化。不过梅姐不同,她接受华夏文化熏陶十多年了,甚至比我们还要懂得东方文化。再说。我们家还真不能没了她,否则会乱成一团!”
公孙羽凝视着她的眼楮,看出一个疑团,道:“还有什么吧?”
北宫灵雨眼中微微慌乱一下,随即涩然笑道:“还是瞒不过你。梅管家忽然想回英国了,我和霜儿都不舍得她,可她的态度很坚决,想来也只有你能挽留她。”
“所以就将老公当做礼物送给她?”公孙羽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北宫灵雨羞怯得不敢看他,将小脑袋藏到他的怀中,低声“嗯”了一声。
公孙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敲,微微一叹道:“或许梅姐是怀念家乡,想念亲人了。来东海十年没有回过故乡一次,也理所当然,你干嘛要强求人家?”
北宫灵雨抬头道:“不是,梅姐是孤儿,在英伦三岛已经没有亲人。再说了,她在英伦的遭遇很凄惨,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的!”
“那她为什么……”公孙羽眉头皱了起来。
北宫灵雨嗔怪地盯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公孙羽莫名其妙起来:“怎么就怪我了?”
北宫灵雨娇哼一声道:“怎么不怪你?梅姐喜欢你!”
“喜欢我?这从何说起!”公孙羽哭笑不得,“雨儿,你别搞笑好不好,我和辛西娅甚至很少接触,她会喜欢我?”
“你知道梅姐的名字?”北宫灵雨忽然问。
公孙羽淡淡一笑:“那不是一个秘密。”
北宫灵雨盯了他一眼,也笑了:“不。是个秘密,除了我,梅姐从来没和人说起过这个名字。羽,你是不是和她已经有了私情?”
公孙羽摊摊手:“会吗?”
北宫灵雨俏皮地一笑,耸耸肩:“不会吗?”
公孙羽无奈了,宠溺地揪揪她的鼻翼:“好了,别纠缠这个莫须有的问题,请先向我证明:辛西娅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我,我觉得这是个问题。”
“日久生情不行吗?”北宫灵雨反问。
公孙羽苦笑摇头:“虽然事实证明我是一堆富有营养的牛粪,因此插满了鲜花。但在辛西娅的问题上,我还是有疑问。她是一个清冷到极点的女人。日久生情并不是她的风格。雨儿,这件事情我记在心里,现在我们去餐厅怎么样?”
北宫灵雨捂嘴偷笑起来。一堆富有营养、插满鲜花的牛粪?很好的比喻!
十分钟后,由于剧烈运动而有些饥肠辘辘的公孙羽享受到了最美味的佳肴:一桶野山参熬的燕窝粥,一盆鱼翅、鲍鱼、鳖以及某些名贵药材熬的汤。
虽然分量不少,但男人的肚皮却也阔,呼啦啦一顿吃了下去。
北宫灵雨和梅管家站在旁边笑盈盈的看着男人放开肚皮大吃的模样,气氛甚是温馨,二女如花似玉,更是让男人食欲大增,可谓“秀色可餐”是也。
公孙羽向北宫灵雨使个眼色,随即打了个饱嗝,放下碗筷。
就在梅管家前去给他端茶的时候,北宫灵雨已经会意地踮着脚尖,偷偷地朝楼上跑去。“羽少爷,大小姐呢?”梅管家用托盘端过两杯茶,却不见了北宫灵雨,于是诧异地问。
公孙羽淡淡一笑,伸手道:“辛西娅小姐,请坐。”
梅管家海蓝色的眼楮微微眯缝一下,婉约地笑了:“羽少爷,您确定是在邀请辛西娅?”
“是。”公孙羽断然道,“我是在邀请辛西娅小姐坐下,而不是梅管家。”
梅管家淡淡一笑,微微鞠躬,将两杯茶端起放在二人面前,随即轻盈而端庄地坐下。她的一举一动,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极符合东方上流社会礼仪。
“这是参茶,您请喝。”梅管家举杯齐眉,请了一次。
公孙羽端起杯子啜吸一口,涩涩的味道中含着一丝绵软的甜意,口感很好。
“辛西娅,兰姐的身体怎么样?”公孙羽忽然问。
梅管家的娇躯猛然一震,随即淡淡地笑了:“刚才紫蝶小姐不是在这里吗?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公孙羽凝视着她,良久嘴角沁出一抹笑意:“辛西娅,你关心兰姐的身体没错。不过你没必要搭上自己的身体和一辈子。”
梅管家全身为之巨震,眸光一闪,盯着公孙羽的眼睛:“什么意思?”
她的脸色和声音都很冷,刹那撤去了所有的礼仪伪装,但冷艳之色却自然而然地流泻而出,让本就绝色的她更添几份魅力。
公孙羽有些不敢细看,倏地站起来,淡淡道:“你放心,兰姐的事情我会管的,紫蝶的病情我也管定了。至于你,请不要回英国。”
“您有权力干涉我的生活吗?”西洋美女垂下长长的眼帘,拂拂被窗外凉风吹散的流垂金发,淡淡道。
公孙羽无奈了,盯着她道:“如果我说有,你怎么想?”
金发美女冷笑一声,道:“凭什么?”
“凭我们都是一家人。雨儿和霜儿都将你当做了家人,所以我也将你当做家人。既然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