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曼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话音刚落,身前男子就径自分开了两条大腿,好像在热情地对她说,快来帮我脱裤子。但是抬眸往男子脸上看去,他又是一脸凝重,毫无半点恼怒羞愧之意。一直在军营中,随着一品大将军到处征战的少将军,神经如此大条吗?你就要被我看到小鸟了,猛男的金贵小鸟,还是南昭国美名远扬的少将军的小鸟。
孙曼头两侧的太阳穴一个劲地突突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还是害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真实版小鸟。
解开金色的裤腰带,孙曼抓住楚风裤子两边慢慢地往下,身子也跟着缓缓蹲下。随着动作的越来越低,孙曼的心跳得愈发快。她就快看到小鸟了,在孙曼的无限紧张激动害羞下,她终于看到了俊美无敌的少将军的小鸟。好大的家伙,粉粉嫩嫩的,此时正低着小脑袋垂在两腿中间。还没有扬起就这么大了,扬起了还得了。
楚风不知道为什么身下的女子突然没了动作,两眼一个劲地往他双腿之间看着。楚风心中立时升起一股烦躁,索性右脚一抬踢了女子一脚,而后转身欲要往木桶中去。一般情况下,人被踢了身子都是往后倒,何曾想到这女子是往前面倒,两手还胡乱抓着。
楚风古铜色的大腿上被划出了一道红痕,孙曼的头正埋在楚风两腿之间,楚风身子一颤。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女子粉嫩的小唇瓣此刻正贴在他的那处。。。。。。软软的热热的。末了,不知道是这女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瓣还动了动。楚风怎生受得住,把自个儿的奇怪感觉统统怪罪在了女子身上。
“放肆。”楚风一张俊脸都黑沉了下来,一双浓浓剑眉皱起。右腿抬起欲要再次踢向孙曼的身子,已经被楚风踢了一脚,怎会再被他踢第二脚?孙曼立刻警觉了起来,迅速地起身往后退去。因着起身的动作,孙曼的唇瓣在楚风的那处不经意间磨蹭了一下,楚风黑沉的脸瞬间通红。
“滚出去。”威严的怒气声自木桶内传来,弯着腰恭敬地站在木桶前的孙曼看了眼此刻正背对着自己的少将军,躬身行了一礼后轻声开口:“奴婢告退。”
坐在木桶内的楚风透过清澈的水看着双腿之间高高扬起的地方,眉毛再次紧紧地皱起,他从未这般失态过。他十五岁生辰的清晨,他有过和今晚很是相同的感觉。可是,今晚的感觉特别强烈,强烈到他想把刚才那女子的头按在自个儿的那处,不让她移开。
但是,自个儿是将领,兵士仰仗的少将军。该是光明磊落,谨慎清明的。
楚风一双浓浓剑眉皱了松,松了又皱起。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是男女主的过招,楚风的小鸟被看到了,处男就是处男啊,粉粉嫩嫩的小鸟。
感谢爱吃土豆的地雷
12外侍丫鬟
孙曼几乎是一路吐着舌头回到后院的,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真实版小鸟,也是她第一次亲男人的小鸟。脑子里不断闪现刚才在洒身室的场景,真真是丢死个人,怎么就撞到少将军的小鸟上去了,呸呸呸,即便那小鸟再是粉嫩,也是没有清洗干净的小鸟。她不止亲了,还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孙曼皱紧了一双眉头,两只小手抓得紧紧的,一副心绪不宁的模样走进后院。
“孙曼,我唤明秀。宋妈妈吩咐我来给你讲二院的规矩。”女子的声音甚是柔和好听,像涓涓细流一般流入心田。
孙曼抬眸朝前望去,月光下一名女子静静站在自己的屋门前,和她一样,头两侧扎着两个不高过耳朵的小辫子。孙曼对着女子点了点头,很是乖巧地唤了声:“明秀姐,让您久等了,对不住。”孙曼说罢后,推开屋门,点亮蜡烛。
烛光下,明秀看到了孙曼潮湿的头发以及衣裳,两眼闪现疑惑,随后对孙曼说了句我回趟屋子。等明秀再次进屋的时候,手里头已经拿了一套墨绿色的粗布衣裳。
孙曼万分感谢地接过明秀递过来的一套衣裳。明秀两眼含笑,“孙曼,这套衣裳先借你穿一段时日。大伙都说你摸样好看,刚才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位闺秀误入了后院。”
孙曼摸了摸头,憨憨一笑,然后招呼明秀坐下。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干活,都没有将茶壶盛满水。明秀来了也只能干坐着,自己也没啥好招待的。
“孙曼,时辰不早,我就长话短说了。二院最大的主子就是少将军,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万万不能冲撞少将军,少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低着头仔细听着便好。”说到二院规矩的时候,明秀脸上毫无笑意转而换上了一副凝重与严肃的模样。孙曼双手交叠放置在双腿上,腰背挺直,就像小学的时候上课认真听讲一样。
“二院里头的丫鬟很少,少将军没有内侍丫鬟,只有一个叫初荷的外侍丫鬟。若是你搬水去往伙房的时候,碰见了初荷,你不要和她起冲突。主子的外侍丫鬟在丫鬟里头身份很高,明白不?”明秀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两眼直直看着孙曼。
孙曼连连点头,心里头把初荷这个名字暗暗记下了。明秀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们是丫鬟,得永远记着自个儿的身份,不能逾矩,妄想不可及的位置。”明秀把最后两个字说的尤其重,孙曼看着明秀眼里沉重的神情,悟了。
不可及的位置自然是少夫人的位置,明秀说话很委婉含蓄。说白了就是,少将军是主子,我们是丫鬟。千万不能使劲法子诱惑少将军,妄图登上少夫人的位置。
明秀看到孙曼重重点头后才起身,拍了拍衣裳后往屋门走去。
“明秀姐,慢走。”孙曼将明秀送到屋门外,明秀回头朝着孙曼招了招手,“你快些回屋子,早些睡,明儿要早起干活。”说罢后,明秀迈着大步朝前边走去。
关上屋门后,孙曼将潮湿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下来,一把甩在桌子上。明秀是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女人,做事也非常周到。不止借了她一套粗布衣裳,连带着肚兜和内裤都送了来。摸着做工很粗糙的肚兜和内裤,孙曼连连叹气。她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白色T恤,蓝色短裤。75B淡黄色胸罩,大红色的小内内。为了避人耳目,她听了李大娘的话,将那些衣服全都换了下来。李大娘做事真真是快准狠,将她这些衣服全都塞进了灶头,和柴火为伴,最后全都化为了灰烬,成了煮晚饭的燃料。
一身的墨绿色衣服,孙曼对着梳妆镜看了看。然后走向桌前拿起潮湿的衣服,今晚就把衣服给洗了吧,夜风一吹,明天再晒个半天铁定干了。从床底下拿出木盆,将衣服放进去。熄灭了蜡烛,孙曼走出屋子朝井边走去。
没有洗衣粉再加上很困,所以孙曼随便搓洗了下衣裳就迅速回了屋。将衣服摊放在桌子上后,孙曼径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两只粗布鞋,底朝天地被甩在床下。渐渐地,睡梦中的孙曼扬起嘴角。
孙曼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吵醒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孙曼睁开惺忪睡眼。昨天她做了一个好梦,梦到她把一百盒避孕套全都卖了,得了很多真金白银,最后她带着一袋子真金白银回了现代。
“孙曼,快些开门,宋妈妈唤你去,何管家也在。”门外响亮的女子声响起。孙曼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然后迅速起身来到门前打开屋门,站在自己屋前的女子正是昨日帮自己扎辫子的女人。
女人推了孙曼一把,“孙曼,快些去。”孙曼被这女人一路推到了宋妈妈身前,站在宋妈妈身旁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将军府的何管家。宋妈妈看到孙曼后两只老眼全都眯了起来,孙曼躬身恭敬地行礼,唤了声何管家好,宋妈妈好。
宋妈妈走向孙曼拉住孙曼的手,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少将军的外侍丫鬟昨儿夜里犯事了,被拖出去仗毙。”孙曼身子一顿,死人这么严肃的话题,宋妈妈是笑着说出来的。
宋妈妈不知道孙曼心中所想,自顾自说着:“少将军的外侍丫鬟位置空了出来,我与何管家合计了一下,二院的丫鬟不多,其中属你的样貌最是好看。做了少将军的外侍丫鬟,以后千万得更加小心。万万不可违逆少将军,勿要揣测少将军的心思,也不能自作主张。”宋妈妈说道这里再次拍了拍孙曼的手。
孙曼睁大了眼眸看着宋妈妈,这副模样在宋妈妈与何管家眼里自然是被理解成了受宠若惊。何管家抬了抬手,“孙曼,收拾一下,手脚利索点。”
孙曼脸上褪去惊讶的神色,换上一股小心翼翼。推自己来的女人此刻站在宋妈妈身边,低了眉眼,偶尔抬头对自己淡淡一笑。后来,孙曼才知道这个时而乖巧时而野蛮且行事利落的女人是宋妈妈的嫡亲侄女铃花,也是避孕套的第一个真正买家。
迈着大步往屋子走去,昨夜洗的衣服已经半干了,孙曼将一套衣服全都塞进了放有避孕套的麻布袋子里。将袋口扎紧后,孙曼背着麻布袋,到井旁吊了一桶井水,胡乱地擦洗了一下。宋妈妈又派了那个大力气的女人过来催了,何管家此刻正在前边大石头旁等着自己。孙曼对着宋妈妈甜甜一笑,然后跟着何管家走了。
宋妈妈看了一眼侄女玲花,“你若是有孙曼一半好看,外侍丫鬟这个位置该是你的。”玲花对着姑母一笑,双手轻轻捏着姑母的双肩。“姑母,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等到我与他都脱了奴籍,我就与他成亲。”宋妈妈睨了眼侄女,凑到侄女耳边,出口的语气很是凝重:“二院里,你可千万别乱来。若是被发现,指不定被拖出去仗毙。初荷昨夜不过是大胆了些要帮少将军脱外袍,继而拉破了少将军的袍子就丢了性命。二院的规矩,你可别坏了。”
玲花身子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没了。
外侍丫鬟住在二院偏房,楚风住在二院正房。偏房和正房隔了洒身室和伙房,书房则是和正房隔了好一段距离。孙曼住的屋子就是死去的初荷住的屋子,里面放着一张普通的木制床,这床比后院的床要大。床前边有一张桌子,桌面被擦得干干净净。初荷定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子,孙曼环视了下屋子四周,将背上的麻布袋子放在了空空如也的衣柜里头,又将半干的衣服摊在桌子上。
“孙曼,去少将军书房伺候着。”何管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孙曼扯起嗓子嗯了一声,然后快速出了屋子。何管家对着孙曼使了个眼色,“少将军第一次让丫鬟进书房,你可千万当心着,少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曼凝下心神,昨夜她亲了少将军的小鸟,少将军明明怒了还踢了自己一脚。怎地今天就允许她进入书房了?难不成外相严肃俊朗的少将军私下里很喜欢女人亲他的小鸟?
跟在何管家的后面,孙曼一直在思考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最后,孙曼得出了一个结论,少将军是处男,昨天小鸟第一次被亲,恼怒之下还是带着一分好奇与新鲜的。
“进。”一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子声自书房内响起,何管家赶忙对着孙曼挥了挥手,孙曼整张脸都严肃了起来,跨着小步子进了书房。
书房内的布置很简单朴素,一张黑色长桌,一把黑色椅子。旁边伫立着一矮矮的书柜,里面放满了书。书柜旁是一个衣架,上面搭着一件纯黑色的外袍。一系列的纯黑,透着股威严和果断,一如此刻坐在黑色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本蓝色皮子书的少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粗使丫鬟到外侍丫鬟,咳咳,然后要开始买套了~~~
13军威浩荡
“磨墨。”一低沉有力的男子声响起,孙曼闻言立即轻轻迈着步子往楚风的书桌旁去。坐在黑色椅子上的男子一脸正色地看着手中的书,头都未曾抬起过。
待孙曼来到书桌旁,看着书桌上的一小方端砚和旁边放置的一细小的墨条时,有些些发愁。自己从来都没有磨过墨,墨汁她都嫌麻烦,所以在现代的时候,她不用钢笔。
孙曼只好安慰自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即便从来都没有磨过墨,好歹她知道磨墨的步骤到底有哪些。孙曼伸手欲要拿过书桌上的青花茶盏,手还未靠到青花茶盏,孙曼立刻缩回了手,微微抬眸看着正在看书的楚风。“少将军,奴婢去外头拿些清水过来。”
“青花茶盏中的清水便可。”楚风说话的时候头依旧没有抬,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一页书。书房内很静,翻书声立时充斥了整间书房。孙曼轻声道是,而后伸手拿起桌上的青花茶盏,倒了三滴清水到端砚里。
这个就和拿果汁粉调果汁一样,水倒少,味道浓墨色浓。孙曼站在书桌旁,手里拿着细小的墨条,慢慢地在端砚上垂直地打着圈。蹭蹭蹭的磨墨声伴着翻书声响彻在书房内,起初孙曼的头低着,两眼睛直直瞅着端砚,看着清水慢慢变黑,慢慢和端砚融为一体。渐渐地,孙曼两眼珠子就开始三百六十度转了。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楚风的脸上,右手依旧拿着墨条在端砚上缓缓打着圈。
倏地,楚风将手中的书放下,抬眼看向了孙曼。此刻孙曼也正在偷偷打量楚风,两人眼眸霎时相撞。孙曼只感觉到一道道厉光射向自己,敌我悬殊过大,孙曼立刻很识趣地移转视线继续看着手中的端砚。浓稠的墨汁静静地躺在砚台上,时不时被孙曼手中的墨条搅成一条清晰的弧线。
“拿纸。”楚风倏地站了起来,将椅子推开。孙曼放下手中的墨条,将墨条轻轻放置在专门放墨条的墨搁上。纸张放在书架上,刚才孙曼偷偷打量书房的时候发现的。
楚风站直身子,黝黑的双眸随着孙曼的身形而动。现下的她一点都不像昨日用脚踹门的女子,粗使丫鬟没有受过任何教导,怎会知晓如何磨墨的?走姿站姿十足十像极了大家闺秀,真真只是一个粗使丫鬟?楚风的眼睛霎时眯了起来,孙曼拿着纸回过身子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楚风双眼微眯的模样。
少将军的眼睛是大而圆的,此刻眯着双眸又显得眼线极为细长,像极了丹凤眼。孙曼缓缓迈步恭敬地将手中的纸整齐的铺在了书桌上,还很是周到的拿起一旁的方墨压着纸张。楚风饶是心存疑惑,到底没有径直问出来。大手拿过笔格上的一只黑杆毛笔,左手按在纸张的左下角,右手极快地在纸上动作着。
只见一个个刚劲有力,有根有骨,笔锋大气的字在白纸上渲染开来。委实是时时只见龙蛇走,龙盘右蹙旭惊电。孙曼仔仔细细地看着线条行云流水般的字,心里头也跟着辨认了起来。第一个字是将,第二个。。。太草了,不认识。一竖行一竖行的看下去,孙曼约莫辨认地出一半的字。其中包括右下角大气磅礴的楚和风两个字。楚风?
楚风扭过头看了眼孙曼,只见她正低着头小嘴嘟着聚精会神地看着字。这丫鬟可是识字?楚风将手中的黑杆毛笔放在笔格上,将手中的纸卷成轴。孙曼立即伸手欲要接过,楚风拿着纸轴的手却是抬高。“你识得字?”孙曼身子顿了下,不知为何少将军要问这个问题。
“略识一些。”孙曼抬眸看着楚风轻吐出声。楚风点了点头,将纸轴给了孙曼。孙曼回过身将纸轴放在书柜里,刚将纸轴放好,后边就传来男子低沉威严的声音。
“识字的女子大多家境殷实或是书香门第,你为何会做了粗使丫鬟?”
孙曼两眼珠子一转,当回转过身子的时候,两眼里头已经盛满哀怨忧伤,出口的话语里头都带了几分呜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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