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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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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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也非常愤慨,只是碍於胡亥是皇帝,不敢公开多嘴评价。
  咸阳城内气氛一片抑压,连普通百姓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口。有人察觉出了不对劲,早早就搬出了咸阳城避祸,而敞大的城内,居然少有噪音,往日热闹的景气已失,只剩下一张张茫然的脸。
  五月,胡亥终於为秦始皇筹办好了葬礼,下了一道令人哗然大惊的命令──宫中所有未曾生育或孩子早亡的妃子,全都要殉葬。
  瞬时间,咸阳皇宫内一片哀哭。
  有些本来已经生育了皇子皇女的人更为可怜,原本不用殉葬的,只是不知为甚麽自胡亥登基以来,她们的孩子一个个以不同的方法死去……
  噎死的﹑堕马死的﹑被流民所杀而死的﹑被下毒的,更离谱是还有在洗脸时淹死了。
  ──不是没有人猜到是胡亥干的,只是他们不敢议论,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霍御使。
  害还剩下不多的皇子皇女的母亲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盯紧自己的孩子,深怕他们跟他们的哥哥姐姐一样挂点了。
  胡亥的所作所为,赵高想阻止他,让他缓着来,先把蒙恬杀了,再谋他事。赵高发梦都想把蒙家那两兄弟碎屍万段,可惜对方现在扎军在一百里外,不进军,也不退後,就这样噎得胡亥和赵高吃不好﹑睡不香。
  胡亥实在等不及了,昔时他是皇宫里最小的那一个,所有哥哥姐姐都作贱他。今天他得势,岂会放过那群贱人?
  他大刀霍霍,要不是让赵高劝了劝,他还想直接把他们全拖出去杀了,好等全天下都知道他胡亥并不是好欺负的人!也让那群大臣知道,这天下只能是他胡亥的,他们只能忠於他一个人!
  胡亥越来越残暴,他为了彰显自己的才能比秦始皇更高,特地大量徵夫继续修筑阿房宫,务求这一项功业修改历史,记到自己的名下。另增徵士兵十万,用以守防咸阳,一时间民怨沸腾,十室八九的男丁都被徵走了,剩下老弱妇孺,荒地无数,人民衣食不足,饿死者甚多!
  赵高已经感到有点控制不住胡亥的行为了,而两人之间因为小事而时有吵架,现在胡亥不如初时的信任赵高,反而许以他高位,实际是架空了赵高的权力。赵高心生不满,只是苦无对策。
  如果此时蒙恬已除,赵高是不会管束胡亥的行为,反而会放任他,朋比为奸。但是长久浸淫在斗争之中的直觉告诉他,蒙恬拒捕这件事上绝有蹊跷,以蒙恬的性格,没可能在扶苏死後还班师回朝逼宫,他背後凭的是甚麽?赵高怀疑扶苏其实还没有死,才让他这样有持无恐。可惜张承却在半途上遭山泥活埋,整队覆没,赵高就是想把人拉出来问,恐怕得去阴间了。
  赵高秘密派探子前往三川郡,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
  看着胡亥一天比一天失民心,赵高跺脚长叹──真是愚昧的人!活该他在秦王在生时完全得不到半点宠爱!
  颁下以上的命令後,胡亥开始计划对付蒙恬。
  其实胡亥手上也略有兵权,绝对可以跟蒙恬的二十万大军拼个你死我活,只是其他守边防的将军,除了有一个明确地表示对他不满外,其他几人既不表忠心,也不表示要靠向蒙恬。
  胡亥害怕要是自己一动兵,会令到咸阳城的军力不足以对抗其他数位将军的侵略──如果他们有心夺位的话。因此他只能忍着……
  ‘啪──’胡亥折断了一对玉筷子,此时坐在他右边的美人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深怕自己会拖出去砍了。
  「皇上──」坐在他左边的妃子雪白的双手攀附在胡亥的身上,眼神妩媚,吐气如丝的说:「皇上,你为甚麽生气呢?」
  胡亥阴冷的看了她一眼,妃子心中一惊,但还是大胆地对他抛了一记媚眼,诱惑地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别这样看人家,人家会怕怕的……」
  见她不怕他,胡亥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挑逗的说:「国家大事岂能跟你说?嗯?」顺手摸了一把她白嫩的脸庞。
  妃子咯咯笑,像个小孩似的赖在胡亥身上:「你不说,又怎会知道臣妾不懂呢?」
  「那好,要是你,遇上不听话的人,打又打不得,骂亦无用,你该如何自处?」胡亥随口一说,本来就没有希望她能答得出。
  「这不简单嘛~」妃子依偎在他身旁,靠着他的肩膀说:「臣妾养了一只小猫咪,臣妾可疼牠了,但牠就是顽皮,臣妾舍不得打,婢子教臣妾用小鱼诱牠,要是做得好了,才有东西吃,要是顽皮的话,就不给饭吃。现在小猫可乖极了~」
  胡亥眼中精光一闪,调笑着在她的腰上抚摸:「想不到朕的美人是如此聪慧,你叫甚麽名字?」
  妃子调皮的眨眨眼:「臣妾叫雪悦,皇上你好坏,不记得人家的名字~」
  *
  胡亥与雪悦翻云覆雨一番後便沉沉的睡去。
  雪悦眼神忧郁的看着他,随手套上一件外衣往外走。
  赵高早已等在外室,只见他背着手,板着脸,胖胖的身躯努力摆出庄严的神情。
  雪悦乖乖的行了一个礼:「乾爹。」
  「嗯。」赵高应了一声:「我只帮到你这一步,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雪悦甜甜的一笑:「雪儿不会辜负乾爹所托的。」
  赵高为了挽回胡亥宠信,而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美女,不过很多都在胡亥发脾气时胡乱的杀了,只有雪悦能让胡亥另眼相看。
  赵高看了雪悦一眼,瓜子脸上配上嫣红的薄唇﹑双眸如闪星辉一般的闪烁着黝黑的光芒,好生的一副绝色美人的模样。
  赵高越看越郁闷,只觉得自己白白培养的美人就这样便宜了胡亥。
  他甩一甩袖,摆着架子:「好了,你下去吧。」
  雪悦笑着行了一个礼,一转头,脸立即阴了下来。
  ──这个老不死!
  *
  三川郡,郡守府。
  扶苏悠悠闲闲地趴在桌上,用毛笔在竹简上鬼画符一番。
  秦牧代他办公,一会儿後终於忍无可忍地啪一声丢下笔,说:「姿势错了,你们‘现代人’连笔也不会用?」
  扶苏斜视了他一眼,毫无羞耻之心的说:「是这时代的笔太落後了。」
  「粗鄙之人!」秦牧评曰。
  他走到扶苏身後,紧贴着扶苏的背,抢过毛笔,喝道:「看好,我是怎样写字的!」
  然後一只手撑在桌上,凝气聚神,直垂笔管,手腕轻动,瞬那间便在竹简上挥洒自如,几行字便涌现於竹简之上,如龙般的霸气从那不羁的字中渗透而出──当然,在扶苏眼中,这比草书还要草书!至少草书能猜出一两个字,这个根本完全看不出是甚麽鬼!
  秦牧的鼻息在扶苏的耳边轻轻拂过,不知为甚麽扶苏感到有点不自在,突然觉得房内的气温升高了不少,弄得他的脸泛起红潮。
  他抢过毛笔,急急地说:「行啦!我会了!贴这麽近你不热吗?」
  秦牧放手让他抢掉毛笔,退後了几步,傲然道:「大丈夫何患至此。」
  扶苏哼了一声,难得没有和他呛声,开始乖乖练起毛笔字。
  秦牧看了一会儿,觉得扶苏的姿势虽然不太正确,但到底改善了不少,顿时心中大慰,点点头又回到自己的桌上继续帮扶苏批改公务了。
  ──秦牧不帮忙不行,扶苏那一□爬字根本不像‘扶苏’的字迹,更别提扶苏大字都不认识一个了,让他批改文件,不用一天立即被人拉出去当妖怪的烧死。好歹秦王陛下是‘扶苏’的亲爹,写慢一点,还是模仿得出来的。
  倒是蒙恬深感欣慰,觉得扶苏越来越像秦始皇,那字里行间的霸气尽现无遗,就跟秦王再世一般──可不是‘再世’麽?
  扶苏慢慢着‘一’字,心中无限哀怨──到底原子笔是怎样发明出来的?他要不要去研究一下呢?这毛笔软趴趴的,不好用力!                    



☆、灵魂肉体融合

  却说胡亥得到了雪悦的点醒,立即改变政策,赐下黄金和美女给守边防的几位将军,有些猛然大怒的把东西放回来,也有两位收下了黄金和美女。
  得到这消息後,胡亥自若的一笑,用力的在雪悦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仙子。」
  雪悦清脆的笑声响起,浑身无骨似的依偎在胡亥身上。
  另一边,蒙恬收到同样的消息,他气得用力的捶桌:「这两人!」
  扶苏还在生的消息暪不下来了!为了拉拢这群军官,他特意把消息泄露给他们知道,谁知道往日与他交好的人会背叛呢?
  蒙恬果断地奔去扶苏的书房找他商议。
  扶苏扶着额写着毛笔字,上面只有简单的‘一’﹑‘王’等等的单字。
  秦牧绝对是个万能的‘闹钟’,蒙恬还没跑到门口,他又对扶苏作出提示了,连忙与扶苏把位置交换过来,变成扶苏坐在长榻上批改着文件,而秦牧则坐在另一侧看着棋谱。
  扶苏提笔凝神──装模作样的虚空画了几笔,看着竹简上漂亮的字型,顿时心中大为满足,乐呵呵地捧着竹简犯傻!
  无聊!秦牧哼之以鼻。
  蒙恬敲门,扶苏立即搁笔,然後清了清喉咙,又换上温和的表情:「蒙将军,请进。」
  「公子!」蒙恬匆匆的行了一个礼,然後把情报递上。
  又是考验扶苏演技的时刻!
  扶苏装作一脸认真的细看竹简──其实是完全没有几个字认得出的──连猜靠蒙,都猜不到大概,只能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可是真的?」
  这句话问得巧妙,简直是万金油,放在甚麽情况绝对通用!
  「绝对真确无比。」蒙恬恨恨的说:「吕明﹑庄承启两个小人,也不想当初要不是有公子恩泽,他们几次战败,早已经被先王所杀了!」
  ──难怪会背叛。扶苏想,这根本是怨秦始皇啊,连带他的儿子也不待见了麽?
  适时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们便作壁上观,现在胡亥刻意招揽,顿时这两个人坐不住了,立即带着兵表示投靠过去,那怕扶苏还在世。
  在扶苏心中还是非常茫然时,秦牧早已狠狠的皱起眉头。
  他侧头一看,扶苏一脸伤感,却不表态时,顿时他便悟了──这个小流氓又搞不清情况!
  「依蒙将军意见,这会对我军的布置有何影响?吕将军﹑庄将军的兵力合上来也有二十万多,要是他们与胡亥公子联合在一起,对我军大大不利。而且恐怕公子在世的消息早已传回京中,我们应当早作准备。依我所见,三川郡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作战地点。」秦牧一字一字慢慢的吐出。
  如果秦牧不说话,蒙恬还打算把他当死人来看呢。
  听到秦牧的说话,蒙恬斜视了他一眼,看不出他也有几分实料,连这种各处兵力分布都能清楚。只是蒙恬对他实在不感冒,也不打算理会他。
  他回过头继续对扶苏说:「公子,请吩咐。」
  经过秦王大人的转述,扶苏总算明白现在发生甚麽事了。
  他低头沉吟片刻,回过头问蒙恬:「将军有何高见?」
  「长公子必须站出来带领我们讨伐胡亥!」蒙恬重重的作拱,口气强硬。
  「那就这样办,将军你先把我在生的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伤重未癒,至今仍昏迷不醒,然後在我附近加重守卫,适时露出空隙让刺客过来行刺我吧。」扶苏口气略为欢快的说。
  「……」蒙恬的思维卡住了:「敢问公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怎麽才能把罪名按到胡亥身上呢。刺客只能是胡亥派来的,对外就这麽说吧。然後你以我名义发兵讨伐胡亥,回头我拿一份父皇的圣旨给你,你以此说胡亥手上的是伪旨,要求他退位好了。」扶苏口气变为淡然,一派云淡风轻之姿。
  这些计谋有点无耻,蒙恬被自家公子的阴险度吓愣了。
  「……」尔後,蒙恬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等到蒙恬走了,秦牧闷闷地问:「你‘父皇’的圣旨?你何时把它偷出来?」真的那份应该被赵高收藏起来,或者是毁屍灭迹了。
  扶苏眨眨眼,一脸哭相的抱着秦牧大腿:「爹!你不就是我父皇麽?你写的东西就是圣旨!」
  「……」秦牧。
  ──对於小流氓的下限,秦王大人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
  最後秦牧还是无奈地手写了一份‘遗旨’给扶苏。
  这种有求必应的宠溺,让扶苏接过‘遗旨’後,一刹那间眼眶有点热热的感觉。
  他闷闷地抱着竹简:「说实话,要是你是我爹多好?」
  「别乱说话。」秦牧呵斥:「这让你父母置於何地?」
  「我没有爹,」扶苏歪歪头:「自小就没有了,不知去哪里。我娘好睹,三天二头不在家,不过隔壁的姐姐是便利店……哦,就是那种杂货店的职员,常常给我带店内过期的面包甚麽,倒是饿不死啦。就是很羡慕别人有爹的,都没试过玩骑膊马呢。」尔後他又不在意地挥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嫌我烦呢,要不是占着你儿子的身体估计你才不理搭我。」
  看扶苏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刹那间秦牧的心刺痛了一下,彷佛看到了‘扶苏’死前心中怨恨自己赐死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摸摸扶苏的头,说了一声:「乖。」
  扶苏愣住了。
  他的鼻子酸酸,眼中红起了一圈,但很快便平复下来。
  他脑中突然浮现以前看过一个报告,说同性恋的成因之一是自小缺乏父爱,从而在同性中寻求这种感情的弥补。他一向对这说法嗤之以鼻,扶苏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需要‘父亲’这一个角色,他一直觉得自己一个人已经可以撑起一切。
  但自从穿越以後,他却十分依赖秦王。或许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同样经历的人太难,或许他们之间有共同的秘密让扶苏感到安心。
  这时他突然渴望起‘父亲’,自己的‘父亲’要是在的话,会不会像秦牧一样宠爱自己?
  也许正是从未得到过,才不懂得自己是需要父子亲情的。
  秦牧做完这个动作後,便觉得有点不妥了。他和扶苏向来把两人的位置设定得很好,是合作者也是同伙,只是今天扶苏不知为甚麽一时脑抽越界了,而自己也自然的做出反应……
  「哼,乖甚麽!我以後就叫你爹!你敢不应麽?这谷可是你正牌儿子唷。」扶苏指着自己的鼻,故意用痞痞的态度化解这一室尴尬的气氛。
  「本王才没有这麽不学无术的儿子。」秦牧淡淡地看了扶苏一眼,继续坐下去批改那一卷卷的竹简。
  扶苏无趣地坐回原位,继续他苦逼的练字生涯。
  两人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一时脑抽的对话,但心中却种下了一颗种子,悄悄的萌芽着。
  *
  晚上,扶苏摸着自己的脸对坐在长榻上看书的秦牧说:「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变白了?」太久没有出去还有美白的效果?那真的太好了!
  秦牧不耐烦地抬起头说:「整天照镜子算甚麽男人?多学几个字,好等早日把政事理清。再这样下去,你不如把政权交予我,自己退位吧。」
  扶苏郁闷道:「不是你说不想推翻自己一手建立的政权吗?我倒想让给你做啊,然後你给我黄金买地置业,我隐姓埋名到处旅游也不错,总好过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的。」学字也很苦逼,除了一﹑山﹑王等等字型基本没甚麽变化外,其他都变到他都认不出来了,由头再学习,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一样耐得住心!
  秦牧语塞。
  的确,秦王陛下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发动政变把这个扶苏做掉了自己上位。但奈何他有点小纠结,心中放不下对他甚好的父皇,想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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