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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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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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自己不成太监,二管家不得不立刻松手,抬手挡下了夏镜花踢起的腿,夏镜花的脖子被解救出来,她立刻连连后退,而她的手,则因为速度极快,竟然真的就扫到了二管家的脸上。

    “呲……”夏镜花的指甲狠狠自对面之人脸上划过,二管家发出一声轻呲。

    夏镜花成功地后退了两米,从二管家手肿逃脱,同时夏镜花觉得手指间似是带下了一层什么东西,待她后退站稳,定睁一看时,吓得她不由汗毛一竖。

    她的手上,拿着半张的人脸面皮。

    “啊!”夏镜花惊吓着叫了起来,连忙甩手将那半张人脸面皮丢到地上,惊慌地抬头看去,然后忍不住再次在心里又惊叫了一声。

    面前,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俊美男子。哦不,是半个,是半个完全陌生的俊美男子。

    他的面部自额头与鼻梁再到唇角,一半是二管家,另一半则一个个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绝美轮廓。月不下,那半张脸肌肤比女子还要细嫩白净,眼睛是比月光泉水一般的澈泽,带着寒凉之意,优美的面颊线条,高深的鼻梁,浅薄而又丰盈的唇,虽然只有半边,但却已经惊艳了夏镜花的眼睛。

    “你……你……”夏镜花指着他,竟半响说不出话来。

    “上一次你在雪山揭下我的人皮面具时也是这样,一点都没变。”面前拥有半张俊美容貌的男子留下一句话,随后跃身消失。

    夏镜花眼看着那个陌生男子消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若不是自己脖颈处还有他方才扣拿时留下的痛意,和胸口呼吸困难的起伏,她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梦。

    “不好了,有马匪闯进院子了……”一声惊慌的大叫打断了夏镜花的出神游思。

    夏镜花猛然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有一片火光正从前院的方向移动而来,有几个下人正慌张地自那边跑来。

    马嘶长鸣声传来,划破了夜空,铮铮的马蹄声踏在定远侯府的后院青石板上,夏镜花隔着面前的一方花池,看到对面有一阵人马正朝后院跑来,马上的人通身着黑,手执火把,手上是闪着寒光的雪白兵刃。

    “快,快去找冯院回府……”有一个年纪叫大的下人大声叫着,话尚未说完,一个马匪扯马驰过,手起刀落间,那下人的头颅已经落地,滚动着落进了花池中,另外一半的尸体缓缓倒下前,有腥红的血自脖颈处喷出,溅洒到廊下悬挂着的灯笼上,那灯笼立刻变得腥红。

    “今晚把这府院给爷翻个遍,好东西一件也别落下。”为首的马匪朗声下令,身后的一众人等立刻都举刀应和。

    呼声震响于定远侯府的后院,那些原本还端着桶或盆取水去夏镜花院子救火的下人都丢下工具,四下开始逃窜。丫环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夏镜花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也因为惊讶而尖叫出来。站在原地仅是思考了片刻,她意识到,也许这将是自己的机会。

    自己的院子着了火,府内被马匪闯入劫杀,对于定远侯府,这是一场灾难,但对于此时的自己却像是一方铺到面前的大路。

    “夏镜花后退着,退到树后的阴影下,然后转身,认准方向朝着定远侯府后门的方向跑。

    “兄弟们都留点心,可别把彩头弄丢了。”马匪中有人大声提醒。

    夏镜花不敢走府内的石子路径,只能飞快地从那些有阴影的花树,花丛中穿行,她的手背和足踝不停地被划伤,她也不敢停,径直去了定远侯府的后门。

    夏镜花避开了所有府里的马匪到达了后门,伸手拉开后门,她却就立在原地不动了,慢慢的将抬起来,欲要踏出去的脚收回了门槛内,然后盯着眼前的东西,一步步朝后退。

    显然,这些马匪是有备而来,料准了这定远侯府是有后门的,当夏镜花拉开后门之时,她看到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彪形大汉双手环胸,一手执刀靠在门口。夏镜花拉开门,他则从门框上立直了靠着的身子,慢慢放下环在胸前的手,握了握手中的长刀,转过身直面正对向夏镜花。

    “这位大哥,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夏镜花一边后退着,一边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试图想用可怜来博取面前大汉的同情。

    “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夏镜花一直退,那大汉就提着刀一直朝她走来。

    “小姑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今晚在这府里,也是你赶上了坏时候。”大汉开口,声音粗哑,手中的白刃宽刀渐渐提起来。

    “这位大哥,你就真的不敢放过我吗……”夏镜花低下头,缓缓弯下腰身,发出嘤嘤的哭泣。

    “小姑娘,早去早投胎,怪不得别人了。”那大汉说着,就冲面前的夏镜花高扬起了刀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汉扬手抬臂之即,一直低头弯腰的夏镜花忽然前朝一扑,一手抓住那大汉腰际的带子,右脚倒勾,认准了大汉并没有刻意扎稳的下盘,带着他的足踝一勾,让他的身子失了重心,以四两拔千金的技术,借着地心引力的效果,将这个彪形大汉就撂倒在地。

    大汉壮实,力气大,但也是摔得重,落地之际发出一声巨响,他自己也重重吃痛,手里的寒光白刃就脱手掉落到旁边

    夏镜花利落地一侧身,脚在那地上的刀柄上一踏一勾,大刀从地上被勾起,夏镜花一伸手利落地接住,反手一挥一压就稳稳地落到了那旁边大汉的脖子下。

    躺在地上的大汉,正准备要爬起来的身子再不敢动弹,被刀刃逼在自己脖子下,用一种惊讶意外的神色看着面前身量娇小的女子,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个儿女子,竟然能在一瞬间如此利落地出手,将他逼于刀下。

    “方才,若你肯发一点善心放我离开,现在你也不会这样被我压于刀下了。”夏镜花开口。

    “你…………你是什么人,好俊的功夫。”那大汉开口。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后悔你刚才的选择就够了,早去早投抬吧。”夏镜花用方才大汉威胁过她的话,反还于他,扬手抬腕利落地一刀落下。

    大汉在临末之时睁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会就死脑袋落地,自首异处,但是没想到的是,迎接自己的不过是昏厥。

    夏镜花在落下大刀时,手腕反转,用的是刀背砍落,落到大汉的脖子半侧,将他击昏过去。

    看大汉昏倒,夏镜花左右看了看,后方定远侯府的院子里火光越来越大,大火已经自她院子的方向一路烧向了西院,没有人救火,加上夜风的助力,那大火势风长势,眨眼间已经将半个侯府引燃。

    人声混乱,下人的尖叫,哭喊,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东西被推倒,碎裂的声音,有兵器相交碰撞发出叮叮的响声,依稀听到了冯护院在大声命令护院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冯护院带着人赶回了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夏镜花知道,若此时自己不走,只要冯护院带人将府内的马匪肃清,一旦有人看到自己,那么她将再没有机会溜走离开。



第98章:她能得到自由

    最后看一眼这所侯府,夏镜花慢慢朝半开着的后门退去,这个地方,是她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第一处安居之地。k璩晓在这里,她陷些丧命,她撑了过来,那么多人厌恶她,但也有人在帮助照顾她。她以为那些对她她的人,就是自己所要顾全的,要照顾的,是在这个地方唯一值得欣慰的,但是就在方才,她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泡影,不过都是别人精心的算计而已。

    这里,只有无情,冰冷。现在,有一条路铺到了自己脚下,她只要迈出这道门槛,她就自由了,以后她就是她自己,与这个夏氏侯府,与夏镜花,夏水月再无半点干系。

    最重要的是,她能得到自由!

    何去何从,只在她此时的一念之间。

    “铛。”夏镜花丢掉手里的大刀,转过身,在半府大火的红光映照下转身离开,出了定远侯府的后门。

    从定远侯府的后门跑出来,夏镜花沿巷子直朝街上跑去,跑过一条街,她就到了早先在那里寄放马车的客栈。

    给了客栈的小二一些散钱,夏镜花坐上自己的马车,车内放着准备好的干粮和衣物,有三人份儿的,那些是原本她替自己和夏水月还有于氏准备的。

    她的计划,本是今夜约见二管家,然后燃起自己的院子,引来下人将二管家困在府中,自己乘乱之际带夏水月和于氏出府。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辆准备好的马车,最后只是自己独自使用。

    再见,那些我曾经以为是亲人的人。

    再见,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再见,那些欺骗过我的人。

    再见,那个任人欺负的夏镜花!

    自此以后,天高海阔,云腾风啸,大好山河尽在她脚下,大好世间任她游戏,再无顾忌。

    扯动马缰,马儿发出一声低嘶,前蹄微微扬起,踏在沧州城的街道石板上。夏镜花扬鞭一抽,马儿又是一声低嘶,然后迈开四肢,沿着街道朝城门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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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三更天了,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车的轮子,和马蹄声从街道上跑过发出的声音,风在夏镜花耳边拂过,微凉,有响声。

    夏镜花抑止不住的有些兴奋起来,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想着外面的天高海阔,自由的生活就在等她。以后,她可以去漠北赏雪,去江南赏花,能去想去的任何地方,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江河悠远,大地辽阔,哪里都可以是她的家。

    夏镜花沉浸于自己的期望之中,城门越来越近了,但是就在她要驾马上前去时,她看到前面有一匹马正自前面的街巷中急驰而来。夏镜花本能意识地赶紧勒紧马缰,将马车停靠到了旁边的阴暗巷侧,避开来人的道路。

    空旷的沧州城街上,马踏青石发出铮铮脆响,偶尔还有一两点火星溅起,马背上,一身紫色华丽锦袍的男子,五官英俊,星目剑眉,深拧着眉头盯着前方远处火光冲天的定远侯府方向,乌黑的发在身后被急驰的风拂起,头顶紫玉冠上的珠缨随马匹的跑动而轻轻作颤。

    是夏青城,夏镜花一眼认出。

    几乎只是一刹那的掠过,夏青城驰马自夏镜花面前的街道中央驰过,风驰电掣,如流星一般消失在了通往定远侯府的巷道中。

    夏青城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回去,面对的就是那些精壮的马匪,他会有危险吗?

    “不不不,这不关你的事了,现在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今夜之后,只要你消失,所有人都会以为自己死于大火,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漂亮干净。”夏镜花摇着头,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

    “别人不都说夏青城有一身好功夫吗,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夏镜花这样念叨着,安慰自己宽心,伸手重新接起马缰,跳上马车扯动马车上了主街朝城门的方向去。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你根本不是真的夏镜花,你是苏北月,他们与你没有关系。”夏镜花连打着马儿,边继续对自己念叨。

    马儿重新开始朝前驰跑,夏镜花的马车重新踏上了离开沧州城的路,城门越来越近,就在眼前,城门之外,依稀可以看到平原沃野,有凉风习习自城门洞下吹来。

    “吁……”但是,就在夏镜花的马车,在最后穿过城门时,她使出了极大的力气,将前跑的马儿勒住了缰绳。

    马蹄高扬,马儿发出厮鸣,马儿后背的综毛自夜风中拂过,划过一些漂亮的弧度。

    “只是回去看一眼,就看一眼,只有两三条街的距离,很快的,看一眼夏青城就马上回来。”夏镜花有些怒己不争地说了一句,用力地扯动马缰,调转马头,然后马车就沿来时的路,再一路回驰而去。

    马踏流星,飞驰过沧州城的街巷,从城门到定远侯府,不过是两三条街的距离,但是,夏镜花不知道,这次的回身,她将失去什么,两三条街的距离,在她的生命中,将占据怎样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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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的打马回到定远侯府,夏镜花将马车停到后院门口,然后利落地翻身下车,想到此时府里尽是黑衣蒙面的马匪,她也自车内取出夜行黑衣套上,戴上黑斗笠,她跑回后院小门。

    地上的壮汉依旧昏迷着,旁边的地主那柄白色的大刀依旧在地上,她也不由多想,顺手捡了起来,认了认方向朝着前面跑去。

    大半的定远追远侯府已经燃起,马匪们扯着马在定远侯府里肆意横行,平时那些精心照料修剪的花儿树儿,此时全部被摧残折断,那些曾经打理的极为漂亮的白色刺玫瑰,有许多上面都染上了血渍,一滴一滴落在树下的石板路上。

    血迹在府院的灯笼上留下,一个个夏字被染红。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把钱都给你……”有女子的哭泣乞求的声音,前面的地上,一个满面狼藉的年轻丫环,手里捧着用帕子精心包好的碎银子双手奉上,只希望能幸免于难。

    “啪。”丫环手里的银子手一个马匪一腿踢落。

    扬手,那马匪就朝那个丫环挥刀而下。

    “呃……”有人发出了临死时的一点声音,痛苦,惊讶,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他见到有闪着寒光的利刃带着血自胸口伸出,刃尖之上有鲜红的血在一点点缓慢滑落,落到身前地上的丫头身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那个高举起刀刃的马匪,慢慢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然后他也永远也没有机会闭上眼睛了,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什么了。胸前的白刃被人身身后抽出,马匪就那么维护着举刀欲砍的姿势,轰然倒下。

    “啊……”前面地上的丫环惊叫一声,爬着躲开了倒下来的马匪尸体,抬头朝面前看去,就见到了一人通身着黑,头戴黑色斗笠的微型,手中执一把正在滴血的大刀,刀锋闪着寒光。

    “不想死就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夏镜花沉声提醒。

    听到提醒,那丫头才如惊觉一般,胡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朝旁边的树丛后面跑去。

    “夏镜花……夏镜花……”有人在唤自己。

    夏镜花猛然回头,朝着声音的传来处望去,就看到手担一柄长剑的夏青城,自从回廊对面经过。

    “那里有一个,杀了。”有马匪招呼着就朝夏青城追上靠近。

    夏镜花握紧了手里的刀,但是在她还没来得及为夏青城担心时,她看到那个一身紫色锦袍,头发戴紫玉南海珍珠缨冠的英俊男子,侧转手腕,头也不回一下,手起剑落,已经将一个从后面围上来的马匪的脖子划断,血管突断,血脉喷涨而出,一条长长的血线落在了回廊的柱子上,也落在了夏青城的衣衫上,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依旧大步的向前跑去。

    “夏镜花,夏镜花……”夏青城自前面回廊的转折处跑过,边大叫着夏镜花的名字,边朝前方的大火之地跑去,那是夏镜花原本居住的院子。

    “拿下那一个。”马匪因为夏青城的了现而有了目标,放弃了府里的那些小人物下人,朝他围攻而去。

    月夜三更时分,乌云渐渐在天际聚集,月亮被乌去包围,将天际的最后明亮之光收起,夜风呼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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