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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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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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蒙面之人也不说话,眼睛一眯,就也取出了柄剑朝夏镜花剌来。

    夏镜花与那人交手了几招,发现这人虽然暗器手法好,但近身的功夫也不算是特别好,便找准了时候,夏镜花扬刀迎接,迅速侧身,伸手抓向那人的后领衣襟,用一个擒拿的姿势,在她身后扣住,又用刀刃在他身前的兵器上一勾带,就让他的兵器脱了手,把自己的刀刃架上了他的脖子。

    蒙面人被制服,不能再动,夏镜花也无意于杀他,至少暂时的。

    “想必你也是这黑店一伙的吧,漏了馅儿就要杀自己的同伴灭口,可真是无情无义。”

    那人盯着夏镜花,并不回答,夏镜花就道:“你可知道这亭子里被你们迷昏的人是定远侯,你们惹上大麻烦了。”

    对面的人依旧不说话,只迎视着夏镜花,一点都没有害怕这意,这让夏镜花立刻警惕起来。若放到是普通的黑店贼子,听到一个侯爷的名头,就算不是被吓破胆,后悔下错了手,也应该有些担忧之意,可这人却是一派自然,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难道……难道他是早就知道这茶亭里昏倒的地定远侯?如此一想,夏镜花忽然身上一寒,若真如她所推荐的这样,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有人要杀夏远威?

    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可能性与严重性,夏镜花也没有任何的回旋或是手软的念头,将架在那人脖子上的刀逼近了几分,直抵上他的皮肤,只人夏镜花的手再重一点,那人的脖子就能被割断。

    “说,你们到底什么人。”夏镜花冷声发问。

    “哼。”那人终于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冷冷一哼。就在夏镜花以为那人是要说些什么时,夏镜花的背后先传来了一声夏妍的惊叫。

    夏镜花闻声扭头,就看到有同样一个蒙面人自她身后高高扬着一把刀,举在自己的后背,正要朝自己砍下来,但她却又维持着那个动作,眼眶瞪大,没有落下来。夏镜花的视线下移,看到有剑锋自他的胸口透出来,滴着血,血水落到他向前的黄土地里,啪嗒啪嗒的作响。

    一声收剑之声和剑锋自身体抽出的声音,那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夏镜花看到那人身后的茶亭台阶下站着早先一直端坐在旁边桌上的男子,依旧满面风尘,胡子拉碴,一身衣裳也灰土土地认不出颜色。

    似乎只是在一刹那的时刻,在夏镜花尚未反应前,那男子已经身形移动,到了夏镜花面前,那人手中长剑一挥一划之间,在茶亭外留下两道寒光,然后剑入壳,寒光收,一切迅速如雷霆,让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见过这一道光的闪现与消失。

    夏镜花侧过头,朝自己手下的刀刃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方才被她抵住咽喉审问的人,已经被割断喉咙,软软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我正在审问他。”夏镜花急了,不悦地叫起来。

    “他若肯告诉你,一早就开口了,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他的同伴将这里包围。你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越久,就越合他的心意。”那人声音冰冷,任是这干燥炎热的西北黄土高原之地,听在耳中都犹如自来寒涧的风声,冰冷,严肃,没有一丝情绪。

    那人转身,走进茶亭,看着地上还爬在自己妻子尸体上的丈夫,扬手抬腕间,在夏镜花明白了他的用意,赶上前去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剑出剑收,寒光划过,那个丈夫就维持着爬在妻子身上的姿势,永远的抬不起头来了,男人的剑自那个丈夫的后脖划过,他的脑袋就那么垂下去了,血渍喷了一地。

    “你个疯子,他可能是无辜被威胁的。”夏镜花没能来得及阻止,也再没有机会问出此次黑店下药之事,不由一股火气冲上脑子。

    “他们下的药,就该为此付出代价。”男人冰冷地说着,侧脸看了一眼夏镜花。 “叮……”有什么东西在旁边被碰倒,像是茶壶之类的东西。

    夏镜花和黑衣人立刻迅速侧过,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见到旁边的桌子下面,矮身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方才茶亭里的那个小女娃,此时正瑟瑟发抖动地从桌下看着他们。

    黑衣人侧过身子,微眯眼睛,看着桌下的小人儿,年纪大概十三四岁左右,模样清瘦,脸蛋很小,眼睛大大的。那桌下的小女娃似乎是被这目光盯得害怕,跌坐在地上,后退着从桌下退出去,一路朝后挪动,嘴里颤颤魏魏地道:“不要……不要杀我……不要……”

    但是,那黑衣人的手还是一点点慢慢按向了自己腰间的剑。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小女娃哭起来,一双眼睛里全是泪水,摇着头,额前的细碎刘海儿轻颤着。夏镜花忽然想起了夏水月,一时心中生出不忍,想想她不过就是个小姑娘,夏镜花在黑衣人出手之际,忽然也扬起了兵刃挡了过去。

    “叮……”剑与刀交锋,发出一声响动,夏镜花的虎口被震得发疼,让她不由心里一惊叹,这人臂力好强。

    “她还是个小孩子,你难道也要杀了吗。”夏镜花看向黑衣人。

    “敌人,不分成年与孩子。”男人说着,目光落在夏镜花因为虎口生疼而有些轻皱的脸上,道:“对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威胁,况且我还有事要问她……”夏镜花正说着,但是只觉得眼睛寒光一闪,她手中的兵刃被人勾挡开,眼前是寒气划过,待夏镜花再定睛看清时,就忍不住微微愣在了当下。

    方才,就在她扭头欲与男人理论时,那个地上的小女娃曾试图逃跑,但是她却只是半立起身子转过头,就被这个人男利落地出手,割断了喉咙。

    小女娃维持着惊恐的表情,眼睛睁大,嘴吧微张地盯着男人和夏镜花,仰倒在茶亭的地板上发出重重一响。

    夏镜花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开始警惕起来,一点点后退。

    “现在,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所有其他在这里的活人?”夏镜花提起刀,退后数步,挥着手示意站在亭外的夏妍也朝后面退,用刀刃指向对面的男人,作出防备。

    “这些人想要你们的性命,我却没兴趣。”而那男人瞥了夏镜花一眼,也不太多理会她,径自从旁边走过,到那烧着茶水的炉子上看了看,自灶台下翻找了一阵儿,从下观取出一只水壶,打开盖子闻了闻,似乎是确认没有加什么东西,然后取下自己腰间的水囊灌满,将水壶重新丢回去,穿过那对夫妇的尸体,风轻云淡地出了茶亭。

    男人立在茶亭外打一声响哨,立刻有一匹马自后面的灌木丛中跑了出来。随后,男人拉住马缰,利落地翻身上马,看也不看一眼夏镜花和夏妍,扬尘挥鞭而去。

第110章:逃命

    第110章:逃命

    这个男人,出手利落,下手狠毒,对事直截了当,对于取人性命没有任何犹豫,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夏镜花有一种后惧之感自从底升起来,她将来如果再遇到这个人,一定要离他远些,越远越好,这人太冷血了。

    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响动,夏镜花收回目光侧过头,发现是夏妍腿软地倒在了地上。

    夏镜花赶紧丢掉手上的兵刃,跑过去扶住夏妍,却没想到夏妍推开了自己,用一种惊恐怖的目光看着她,道:“你……你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功夫。”

    “三姐,此事说来话长,现在不是谈论的时候。”夏镜花开口,不由分说地拉紧了夏妍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扣住她的肩膀,道:“三姐,你听着,如果不想死,这个时候就先把你刚才看到的都咽在肚子里,想想现在怎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就算会功夫,也没有想过对你们不利,更不是你的敌人,我只会利用这功夫保护你们,对你们有利,就如方才一样救你们的性命。”

    “你……你……”夏妍还在惊讶之中,不能回神,只是盯着夏镜花,满目的讶异。

    “三姐,你若想我帮你,你就需信任我,懂吗。想想当初我在花池边说的话,信任我,我就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也不再理夏妍,起身走回茶亭里面,到灶台后面找了找,找到清水,用瓢舀了冷水,走到坐着护卫的桌子那边,也不看人就将一瓢水全泼了上去。

    “呀……下雨了……”

    “谁呀……”

    几个随行护卫被冷水一浇,都慢慢的转醒过来,摇摆着头撑起脑袋。

    “什么情况。”

    “这……这怎么有死人……”

    “这茶水有下药了……”

    那边,几个护卫渐渐明白了情况,纷纷都跳了起来,哗哗哗地抽出了配带着的刀剑武器,四下环视着打量,提防起来。16607573

    夏镜花又取了一瓢水去夏远威那边,不敢用泼的,正欲要用帕子沾了水去拍,忽然夏远威竟然猛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扣住了夏镜花的手腕,眼神间全是警惕。

    不好!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步。夏镜花没想到,这夏远威竟然是装昏迷,想来他方才也发现了异样,只是想静观其变,所以装昏迷而已,却不想自己在他没有出手前先出了手。

    那么如此说来,自己这一身的功夫之事,他方才是全落在眼里了?

    “父亲……”夏镜花有些紧张地开口,声音轻颤。

    夏远威盯看着夏镜花,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惊讶,和些许的惊恐,夏镜花微微皱眉,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谁教你的这些。”夏远威低沉着声音发问,嗓音里是夏镜花不能理解的震惊和一些害怕。

    “父亲,眼下尚不知道这里是否有其他人接应这家店里的坏人,父亲还是带我们先离开此吧。”夏镜花没想好托词,便寻了另一个借口,想先安抚夏远威。

    夏远威对夏镜花的借口似乎没有听见,只紧盯着夏镜花,扣在她手腕上的五指也没有松开,眼神如鹰隼犀利。

    “父亲,我方才去了后面的灌木丛中,那里堆尸体成山。想必这茶亭的黑店主定有人接应帮忙,我们在此待的越久,就越危险。我有功夫在身之事我r后会向像解释,眼下我们在此耗费时间,便是将自己的性命置于危险之中,请以大局为重,先带众人离开。”夏镜花诚恳地看着夏远威,以理分析。

    夏远威乃是武将出身,昔年征战沙场,自然明白时机的得要,此时敌暗我明,形势不明,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是越快离开越好。而且,眼下若是因为夏镜花之事而先乱了内,那若是有坏人在此时机再出来,那他们就更是危险。于情于理,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先携众退离为上。

    夏远威用威慑的眼神看着夏镜花, 片刻后站起身,紧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慢慢松下,看向那边正在打量地上的残尸,手中握着兵器下四打量的护卫,下令道:“收拾一下,准备马上启程离开此地。”

    “是,侯爷。”几个护卫立刻领命,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出亭离开。

    “等一下。”夏镜花忽然开口。

    所有人都又停下步子,扭头看向亭内。

    夏镜花转脸,看向夏远威,道:“父亲,女儿有点小建议。”

    “何事?”夏远威皱眉,现在对于夏镜花十足够的怀疑。

    “此去前面我们穿过这片黄土地,就要进入这后面的山林了,这夫妇二人敢在这里设黑店茶亭,女儿有些担心这山里会不太平。”

    “这……这怎么办?”

    “绕道吗?”几个护卫一听夏镜花的话,虽然都是经过历练的精兵,但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小声议论,谁都不想无畏的送死,不是吗。

    “侯爷放心,即便是这山里有匪徒贼子,若侯爷表明身份,量他们也不放动我们下手。就算那些贼人真胆大包天,敢拦侯爷的道,我兄弟等人定会护侯爷和小姐安全。”宋安为首,立刻拱手行礼表忠心。

    “对。”其他众人也赶紧相应附和。

    “宋副将,方才亭外人贼人在听我表明定远侯府身份之时丝毫没有惧意,只怕是他们就是群不怕死的悍匪,对定远侯府毫无惧意,又或是根本不相信我们此行人是侯府之人。而对于你们,忠心并不是盲目的冲锋陷阵,我们若能有更理智的方法应对,最小量度的减少损伤,不是更好吗?”夏镜花看向宋安。

    “你有何想法。”夏远威终于开口,看向了夏镜花。

    夏镜花知道,夏远威这是暂时放下了对自己的成见,便冲他拱手行了一礼,走过几步,到了茶亭后面的灶台边上,伸手敲了敲那烛台后面的两块案板,道:“宋副将麻烦你们把这案板掀下来,按三小姐所乘的马车大小砍成四块,然后找东西固守在马车的车厢内四壁上。

    然后,其余所有人,从这茶亭把桌子都砍了,砍一块儿后背大小的小木板,双侧打空,找绳子也好,衣带也好,总之就是到时候能把木板在后背系到胸前固定住。”

    听着夏镜花的话,所有人都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夏镜花这什么意思。

    夏镜花看了夏远威一眼,发现夏远威也没什么表情,就知道自己是要再说详细的后续计划,将他说服才行。

    “山林地带,地形复杂,且我们现在不熟悉这林中形势如何,不知道哪里比较难走,哪里又易于被人攻击,若我们贸然直接进去,只怕十之八九会中人埋伏。 到时候,若对方一齐发出,群起而围攻,我们现在加起来不过十人,能动手的也就七八人,就算你们平日功夫过硬,对杀敌有经验,但能顺利通过树林,逃出去的机会太小了。加之三小姐是乘坐马车,这马车虽有四只轮子,但却远不及单马急驰跑得快,到时候只怕还回拖累了众人进度。”

    “你有何良策。”夏远威不冷不热地发问。

    夏镜花走过几步,在旁边的桌上沾着那桌上的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代表前面的山林,圈外划双线代表山另一端的渭河,以茶水划路线,想了想,后道:“我建议,我们到时候在进入树林前分兵两路,宋副将带几位护卫兄弟前行,先进林子,你们平日都精于演练驰射,在马背上的功夫好,到时候也不用太过与人周 旋,只要一股脑儿的打马向前狂奔一路向前跑就是,引开那些大队人马。我要你们准备那些后背上的木板,就是以防那些人有弓箭从背后追击所用。”

    “那小姐们怎么办?”宋安皱眉发问。

    夏镜花沾茶水随后在桌上再画一条尾随的水线,道:“我与父亲,三姐带马车随后,尽量不引人注意,那些人也定料不到,我们就跟在他们逛追向前的马队之后。”

    “这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那些人调转马头来对付我们怎么办。”旁边,夏妍开口,柳眉蹙起。

    “三姐,危险什么时候都有,有时候就需要险中求存。若真是被发现,那些人反转回来对我们不利,那宋副将也就折返回来接应吧,到时候只怕就是一场恶战了。不过,这种法子相比我们所有人一开始就只有一队人马径直进入森林,毫无保留地将实力暴露在别人面前要好的多。”

    “那若是五小姐你的计划成功了,大家伙儿都穿过了树林,可是要在渭河边等候汇合?”

    “你们先到河边,两人一组,分成三组,一组留下接应等候,另外两组去找船渡河,最好能将马匹也一起渡过河去,这样能保证大家过河之后的脚程不落下。马匹过河之后,将余下的船只全部放走,只留下一只船,接应父亲和三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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