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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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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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之处,还望姑姑以后多多照应。”

    “五小姐真是客气了。”青仪微笑,相比大多的后宫中的人,眼神有着一种普通中年妇人的温和不争,这让夏镜花对她的第一印象还是颇为不错的。

    那刘公公手下的宫人将夏镜花送来了列宗祠,便如送走了一位瘟神,麻利地向那地一行礼,就匆匆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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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又是一轮新月,高悬于天际,映照着富丽的大晋皇宫,在皇宫的东侧,有一处布局比其他宫殿都要精细,灯火都要通明的宫殿,东宫。

    宽大而又明亮的东宫正殿中,双人合抱粗的烛台高立着,上雕梨枝花样,每只烛台之上立八只手腕粗细的蜡烛,宫殿之中这样的烛台立了十来只,喜好奢华,又犹爱金银器物的太子将这个殿宇装饰的如一处梦中的存在,殿内金碧辉煌,有时候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竟觉得这多金银装饰多的耀眼到让人不能直视。

    明黄的纱帐被束在宫殿内的柱下,被偶尔吹进来的夜风拂动,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分列立在两侧。太子独孤璋坐于那张可供三人共坐的银塑雕花椅上,双腿分开,一只手扶在膝头,双目愤怒地盯着面前地上跪着一身湿透的人。

    “没用的东西,那么个软的像泥的女人交到你们手里,都没能惩治了,我留你还有什么用。”独孤承一抬腿,狠狠一踹, 跪在面前的刘公公就被踹到了旁边地上,却也不敢爬起来,甚至连哼都不敢多哼一声。

    “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呀,奴才也是没料到,她会不顾殿下,就那样对奴才下狠手,若不是奴才命大,奴才就淹死在那井里了呀。”刘公公开始了哭诉,企图以自己的可怜让太子心软。然后将夏镜花要他带给太子的话,全原话讲了一遍。

    “她真这么说?”独孤承也被激怒了。

    “真的,那丫头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奴才是没能耐,要是行的话,奴才真想当场与她拼了性命,也要为太子殿下维护声誉。”

    “好一个硬骨头的,即是她不怕本太子,那本太子就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独孤承说着,一甩袖站起身,便道:“来人,取我的剑来……”

    “太子要取剑,是要去哪?”一个沉缓的女声自殿门外响起,所有欲要随着独孤承的怒气而要起身的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太子自己,然后都赶紧朝着殿门口的方向或跪或躬身地齐齐行礼。

    到了这看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沉缓轻慢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乌青宫装的妇人在一众宫女和两个贴身嬷嬷的拥簇下进了门。

    一个梳着高髻的妇人,年纪摸约有四十多,头上戴着精致的玛瑙发饰,扎着碎金的宫簪,发丝一缕不乱,耳间垂着与发饰同套的玛瑙,身着沉长而繁琐的三重式宫装,上绣凤凰飞天之图,衣襟和袖口处是以 金雏丝线滚织而成的凤凰边纹,宽大的袖口在腰间对拢着,端装而得体,缓步行步,气质威严而装重,

    赵皇后走到殿内,在中央上席的一处椅上,扶着旁边嬷嬷的手坐下,慢声开口,道:“大晚上的,这东宫的火气却比正午的日头都要烈,一个个的想要干什么呀。”

    “回母后的话,没……没要干什么。”独孤承向来惧怕赵皇后,此时如被抓了小辫,方才对着下面的人的愤怒和威严此时没了,对赵皇后只有唯唯诺诺。

    “没有?没有你让人取剑做什么?”赵皇后伸手,接过嬷嬷送上的茶水慢声发问。

    太子不敢直接讲原由,便将目光向旁边跪伏在地上的刘公公,打了个眼色。

    那刘公公立刻会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大叫起冤委,便添油加醋是将夏镜花瞧不起她家太子的事儿说了,只是自己有意寻事动私刑的事儿,却改成了夏镜花先出言不逊,所在他才为了维护他家太子而想要教训她,结果反被她丢进宫奴院的井里,自己九死一生才能活着回来的惊险故事。

    “母后,这个侯府的五小姐,可真是没将本太子放在眼里,太嚣张了,若不给她些教训,本太子的威严何在。”独孤承也自己替自己帮起了腔。

    “那你想怎么样?”赵皇后扫看了一眼太子,接着慢声道:“你现在难不成要冲去列宗祠一剑将那人杀了?”

    “不过就是个侯府的庶出女儿,那定远侯也不将她放在心上,死了便是死了,再说,若是我杀她还是替父皇解决了一件观断定的题……”

    “愚蠢!”没等太子洋洋得意地说完,赵皇后手里的茶盏被重重放回了桌上,两个字,立刻让太子弯下腰身去,闭了嘴再不敢说话。

    “你以为,你这是聪明吗?本宫看你就是自作聪明,你以为你父皇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种让皇家颜面扫地的人吗?”

    “父皇……父皇不是说……暂时……”

    “暂时让她在宫中列宗祠司职清扫三日,这不过就是在铺路,你却连这都看不清,只知道义气用事,还想去杀了定远侯府的人,你可真是愚蠢至极。”

    “儿臣……儿臣不懂……”独孤承不明白,只能撑着勇气请赵皇后更详细的解释。

    “你以为这个庶出的女儿不算什么,可那也是定远侯府的人,是定远侯的脸面,你父皇要杀她,杀的就是定远侯的脸,也是朝中一帮老大臣的脸。同样的,你父皇给她面子,给她好,那便是念旧情,给了定远侯的脸,给了朝中老派大臣的。皇上没当场治罪,那便是留了情面,今日在圣安金殿的人也传了消息过来,说皇上还让为他诊脉的太医为夏远威诊治,又提了一句昔日之事,这意思便已经暗示了出来,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估计要从宽处治,缓上这三日,就是要让下面那些大臣皇亲都缓气,把头上的火气灭了,接受这个事儿。”

    “父皇也太过念旧了,那一帮老骨头,都老了,还占着官位……”

    “住嘴。”赵皇后打断了太子的抱怨,道:“太子,你记住,大晋朝三十年前,可就是这帮你嘴里的老骨头撑起来的,那些武将,文臣,都是在你父皇征战之时一位位汇于你父亲麾下的,若是没有他们,也就没有今日的大晋朝,更没有你这个太子。”

    “儿臣失言了,母后恕罪。”独孤承赶紧伏首请罪。

    看着地上对自己恭敬而有些害怕的太子,赵皇后微微闭目呼出一口气, 将心胸中的情绪平息,道:“现在朝中,老臣一派以夏远威为首,虽说夏氏一门除了夏远威,现在朝中没什么别人,可还有个蒋氏一门,那蒋家的女儿是夏远威的夫人,蒋老丞相过世后,夏远威便统领了蒋家一众,蒋家的几个儿子,虽说在朝中官职都不算太高,可都是要职,你瞧着现在就是夏远威一个老侯爷,他背后的势力可是大晋国的老根基。你就想着要出一时的心头之气,却不知道想想,你若真动了那夏远威的女儿,便是与夏府结下了仇,在朝中替自己立了个敌,给你的敌人找了个帮手。

    眼下这朝中,除了那帮老臣,丞相付东书,大将军李青,这些后起之秀,都是你几个在朝中的舅舅要防着的。你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上个月的那场病,太医都受了大惊吓,你是太子,将来的国君,你若还如此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冲动,不懂得考虑全局,便是有你的舅舅们在朝堂中帮你,将来可要怎么办?”

    “儿臣谨遵母后教导,以后定然改进。”

    赵皇后渐渐软下声音,有些叹息一般起身,亲手扶了独孤承起身,道:“若是你外公还在,他定能教你许多,他历经两朝,从前魏朝的丞相,做到大晋朝的辅国公,我身为她的女儿,一手经他扶上大晋国的开国皇后之位……”

    赵皇后的感叹,在一半中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顺心的事,便不再继续下去,重新扶着旁边嬷嬷的手坐回椅上。

    “再过不了几日就是中秋宴了,你立妃之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儿臣……儿臣全凭母后做主。”独孤承心里不愿意,但却还是很顺应地把权力交给了赵皇后。

    “现在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你与那定远侯府的三小姐交好吗,那就娶了,也好拉拢定远侯。”

    “多谢母后。”想到夏妍,独孤承心里立刻一喜,但是却没想到赵皇这话只说了一半,接下来还有另外一半。

    “但是只立她为侧妃,正妃之位给大将军李青的妹妹李月华,毕竟现在执掌大晋军事大权的还是李青较为年轻一派,比那帮老臣更重要些。还有你早先向本宫提过的,西北岳家的岳红衣,本宫已经让人查过了,没什么家世,就北郡主的侄女儿,家中经商,不过若你真喜欢,那便也纳上,立个侧妃便是。”

    独孤承惊讶而意外,起初是欢喜参半地看着面前的妇人,然后心一点点凉下去。当日沧州一品天香楼上,情浓我浓,他与夏妍共看一场七夕烟花,曾亲口答应夏妍,将来会立她为妃。而如今到了赵皇后面前,他却连一句争辨的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正妃之位是没能留给自己心里想立的人,而他到底还是要屈服于他母后的威严之下,从小到大,从始至终,他的母后决定他的一切。

第118章:一切有我在

    从小到大,从始至终,他的母后决定他的一切。玒琊朄晓

    自己以被禁固的代价换来的太子之位,对于这们置有威胁的人,他都欲杀之而后快。比如现在的独孤锦衣,比如那令他生厌的夏镜花。

    半盏茶的功夫,赵皇后带着一行人逶迤地离开了东宫。

    躬身行礼恭送的独孤承看着赵皇后离开的背景,渐渐立直了身子,瞥过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公公,厌恶地一甩袖,回身进殿。

    “太子殿下,难道我们就要这么便宜了那个丫头……”刘公公立刻狗腿地爬着跟上询问。

    “没用的东西,若不是因为你们没用,本太子怎会被母后教训。”

    “是是是,是奴才没用。”刘公公赶紧的自己抽了几下嘴巴,然后又小心地试探,道:“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母后所言在理,现在若能拉拢定远侯,便能在朝中老臣一派多些支持,定远侯最好是不要得得罪,就算是个定远侯府庶出的女儿,也先要安抚了。去让小厨房做些点心,明ri你亲自送过去请罪。等本太子顺利娶了府侯的三小姐,拿准了定远侯,再来收拾她,本太子定会让她跪在我面前求饶,后悔自己不该与本太子作对。”

    “奴才懂了,这就去办。”刘公公立刻如得了宝一般,行了一礼,小跑着便离开去办事儿了。

    小他快从太。………………………华丽的分割线…………………

    皇宫,列宗祠。

    青仪领夏镜花去列宗祠旁边的偏阁歇息,又找了一身儿净面的衣裳给她,让她将半湿着的衣裳换下,然后将她的衣裳拿却浆洗。

    夏镜花换上干净的衣服,在布置简单的偏阁坐下,因为白天跪了太久,到如今经腿还隐隐伤痛,掀起膝盖看了看,乌青了一大片,小腿也都有些泛肿。

    正自己揉着腿的功夫,夏镜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便赶紧放下了衣摆,站起身道:“青仪,是你吗?”

    屋外没人应,夏镜花就拉开门走了出去,左右看了看,便见到前面有个小小的身影正有靠近,好像是为了刻意不让人看见,尽挑黑暗阴影的地方走,但凭着那身量,夏镜花还是一眼认出了是独孤璋。

    夏镜花笑了笑,径自走了过去,将独孤璋从阴暗中拉出来,道:“在这里偷偷摸摸做什么。”

    “唉呀,我是在躲着我母妃宫里的人,我说要来看你,他们非说不合适,不能够,非要跟着我拦着我,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跑出来的。”独孤璋站直了身子,立刻埋怨起来 。

    “我如今被罚在这里,也不知道皇上还要如何处置,你的确是不方便来看我。”

    “我才不信这一套,我就是来看看你,他们还能把我抓起来,关进牢里不成。”独孤璋一挥宽袖,显得十分不屑,然后拉着夏镜花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道:“你告诉我,太子的人有没有欺负你,我听那些宫人太监讲,后宫里欺负人的手段可吓人了,要是太子的人有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他的东宫找他麻烦去。”

    “没有没有,你看,我不都好好的。”夏镜花张了张胳膊,表示自己没事。

    “哼,算他们识相。”独孤璋这才放下一点心。

    两人就着列宗祠外的台阶坐着,闲聊起来,夏镜花顺口问了几句独孤璋回京的事,

    “你一路回宫可还顺利?”

    “都好都好,那两个镖师护送我,后来四哥也派了人找到我,一路护送我回了皇宫。倒是你,听人说,定远侯府在我走的那府走水,还遭了马匪洗劫,我担心极了。”

    “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沧州知府上书给了父皇,正巧我见到了,那上书上说是太子领了那沧州的知府去平定了匪乱,救了定远侯府和城中百姓,可是真的?”

    这个太子,显然是有意邀功,又想掩盖自己当日在独孤锦衣面前的丢脸之事,便没有讲定远侯府当晚的更多细节,这李知府上书,便是巴结太子,歌功颂德,到最后的消息传成是太子平定马匪救了定远侯府,这故事编的倒也周全。

    “五殿下……五殿下……”外面传来了宫人的轻唤声,然后有火光灯笼靠近,夏镜花就知道是独孤璋被发现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我明日再来看你。”独孤璋麻利地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嗯,你不必太担心我。”夏镜花点点头,然后看着独孤璋一路又悄悄地从阴暗处溜出去。

    独孤璋在夏镜花眼里看来,其实不过就是个孩子,对自己没太多能帮上忙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冲动帮倒忙,不过自己落难之际,谁都不敢出言的时候他就敢,谁都不敢多靠近自己一点时,他也敢。有这份心意,夏镜花就觉得有些欣慰了。

    外面唤着五殿下的声音消停下去,灯笼火光渐渐远了,夏镜花知道八成是独孤璋带着宫人离开了,自己坐在阶上,抬头望了望月亮,然后自己也打算起岙回屋休息。

    撑着有些发疼的腿站起,回头转身,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的台阶上已经站了一个人,一身月白锦衣,负手立于月光之下,玉树之姿。

    “你什么时候来了。”

    “比五皇弟要略早一点。”独孤锦衣笑答着,顺势扶了一把夏镜花,让她发着痛的腿轻松点,看她腿行走间确实吃力,便所性一弯腰身将她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下意识地抓住了独孤锦衣的肩膀稳住身子,有点微低下头。

    “无事,就是来看看你。”

    “今日在圣安金殿外……”独孤锦衣有意出言解释些什么。

    “我明白,今日在金殿外,你不便开口,不论是替我求情或是替我安排其他。”夏镜花似乎是料到了 独孤锦衣要说什么,便先接了话,也解了独孤锦衣的为难。

    “不过,你就真放心我被那人带走?”夏镜花有点小怨气地努起嘴。

    “你不是把那人丢进井里了吗。”

    “你怎么知道。”

    “你真以为我会放任你被人带走不管吗?”独孤锦衣温笑着,将夏镜花放到屋内的榻侧上。

    “今日若那人敢动你一下,他也走不出那宫奴院。”独孤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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