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夫君很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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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夫君很腼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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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视为淫荡?

可她什么也没说,收好东西就出去了,临走吹了灯,带上门,想是不会再进来了,以为我睡着了吗?总觉得她有些不正常,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太强了,是错觉吗?

屋里一下子黑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要是半夜想上厕所了怎么办?那么远,黑灯瞎火的,我好像不敢去。想着就迷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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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人靠衣装

“玉儿,起来了吗?”我怀疑我真的已经睡了一整晚了,好像刚刚才睡下。

“玉儿?”乔玉的娘在叫我,她这一次稍稍提高了音量。她今日要带我去无漏寺上香求签。

“很快就好了。”我只好从床上爬下来,到了这里想睡个懒觉都是不行的,昨日是自然醒的,没觉得难受,今天被叫醒就不一样了,眼睛都睁不开,有点郁闷,万恶的旧社会。

以前看那些穿越女主们“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都是胡乱编的吧?古人很早起的,卯时可能就是五六点的样子吧,天还没亮呢,让我想起周扒皮的故事。

手忙脚乱脱了长衫,把肚兜加在里面,也不知是不是我没穿好,总觉得松松的,和没穿没什么区别,长期这样穿,“挺好”肯定会变成“下垂”。

小叶进来时我已经穿好衣服了,这里的衣服并不是很复杂,就是太多层次了。

洗漱好,小叶就帮我梳头,昨日,也是小叶梳的头,我当时心中不安,自顾想着心事,也没仔细看。

今日要出门,她更努力打理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顺后,将长发挽起,梳了个髻,用一珠钗固定,两旁各自垂下一络头发,典型的少女发式,我在电视上见过多次。

铜镜里的我,还是那张普通的脸,看来看去也就皮肤还算不错,就是没有用乳液略显干燥。

小叶在我额际系了个心形坠饰,玉兰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昨日便没有

她又叫让我选个耳坠,我看了看首饰盒,东西还真不少,只一眼,我打定主意回去时就带它作“纪念”了(当然后来看到了更好的东东才知道自己的只是些次品而已)。我挑了对珍珠吊坠,这个我喜欢,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自我感觉特好,我在现代就有一对,不上班的日子就拿出来戴,也古典一把。

小小两个饰品显得我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平淡里透出点清新雅致。

小叶的工作完成后,就站在一边,似乎等我发话,可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昨日梳完妆便是这样,欲言又止。

我不知哪里的问题,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宗旨,也不马上起身,手里拿几个珠花漫不经心地比对,暗地眼角余光扫她一眼,我有直觉和这梳妆台上的东西有关。

“小姐,夫人在二门等着,差我来问问可准备好了?”是娘身边的丫鬟,听过小叶叫她“红兰”,我还在想,兰花怎么会是红色的?许是我孤陋寡闻。

眼看要出门了,小叶终忍不住开了口:“小姐,你不用芙蓉膏吗?”我看她,她也看我,疑惑的眼神一闪而逝,转为了然。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可看着台面上的几个瓶瓶罐罐,我很无力,谁知道哪个是芙蓉膏?

我也不能问,只能闷闷地说:“我这两日什么也不想抹。”想着今晚再好好研究一下这些东东,有润肤的肯定不能浪费,我现在就这皮肤还能看得过去了。

自己拉着裙子转了个圈,天蓝色的对襟短褂,同色系的裙子,没有繁杂的花纹,只裙角点缀了一圈白梅,随着我的每一步,如花在海洋里起伏,简简单单的,我喜欢这样的衣服,不张扬,不俗气,也不寒酸,衬得我心从容。

小叶还在疑惑我怎么选了最素的衣服,我已领先迈着小碎步出了门。

娘站在二门外等我,她也就三十几岁,容颜未老色先衰,和我七分相似的面容一片苍白,身着紫色衣袍,没看出雍容华贵,只显得身形更加单薄。

天慢慢开始亮开来,东方已露出一点红,早上的空气清新而湿润,微微透着些冷意。

娘身后一顶桔红色的轿子,刚好容两个人的大小,轿子前站着红兰和一个男子,微垂着头,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面容看不太真切,着一身黑色长袍,显得精瘦干练。

见我出来,娘微微一笑,还不及叫我便又咳嗽起来,好一阵子才停下,我心中一阵难过,忙紧走几步过去给她顺气。心里想一会儿回来好好问问,这倒底得了什么病。

红兰和我见了礼,小叶问了娘好,这里的问安礼相似于日本的见面礼。那中年男子也躬身叫了声小姐,便帮我们掀起了轿帘,进去时我看了下,五官端正,不像坏人,我也有以貌取人的毛病。

坐定后,娘说:“陈贵,起吧。”我把轿窗帘子开个缝看了看,小叶和那个红兰跟在我们轿旁。

“玉儿,你的手怎么了?”娘大吃一惊;伸过手来抓了我的手细细察看。

“没事的,娘,昨日摔了跤,你看小叶帮我包得挺好,几天就会好的。”

“你总是毛手毛脚的,以后可得小心点。”她看着我,眼里既是担扰,又有些无可奈何,右手在我手背上轻抚着。

“我知道了。”

娘又叹了口气“你今年也十八了,唉,娘也不知等不等得到那一天。”她轻轻放开的的手,再也不说话了,闭目养神,间或时轻时重的咳嗽。

我很快反应过来,她今日是带我去求姻缘的,十八岁还没出嫁是有些尴尬,古人早婚,不少同龄女子都当娘了,也不知这位小姐怎么还没嫁出去?模样是普通了些,可身形好,家里看似也有钱,不应该呀?

我有些饿了,这么早,大家肯定都没吃,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要去庙里用斋菜。

坐轿真的很累的,一路颠得我腰都快断了,可能坐了有半个多小时,落轿出来时,发现天已全部亮开了,太阳徐徐升起,人体舒适度正好,再过一会儿怕是要热了吧。

周围不少人,有男有女,大都围在两个卖香烛的摊子前,总不能空手见佛祖吧?我抬眼四顾,想看我们这伙由谁去买香烛,却见陈贵弯腰进轿中从我们坐位下拿出一大包东西,没想到这个轿还是有暗格的!

更吃惊的是,挡着我视线的人群散后,迎接我们的不是庙门,而是一座山,高高的台阶从山脚蜿蜒而上,一眼望不到头。山脚下有棵苍天大树,山上却只见满眼的青草与大大小小的石头。

人们陆续沿着台阶而上,之前那么多人,我还以为靠近集市,没想到是郊区,确切说是山区,周围除了山还是山。

这是个什么情况,不会要步行上山吧?娘能上得去?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搀着娘的手,不受控制抖了抖,我不想爬山!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做运动,上下楼就是我的极限运动。

好的不灵,坏的灵,娘什么没说抬脚就往台阶上迈,我暗自苦了脸认命扶着她上去,为什么没有过山车?

开始速度还不是太慢,不一会儿就看到庙门了,没想到寺庙周围倒很种了一些树木,大都及院墙高,只见绿树丛中的寺庙,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中。

娘大口大口喘着气,一缕头发散落下来,晃荡在她的右脸边,很快和脸上的汗水粘在了一起。我也有些累了,小叶和红兰上来替我搀着娘,不过我看她们也好不到哪。

“娘,我们坐一会再走吧。”我看着有些心疼。

“娘还行,我们再走一段,错过时辰就不好了。”娘看着我,眼里有坚持,又有对我的鼓励。

我听不懂,这里上香还定时的吗?

再走一阵,能看见庙门上悬着个牌扁,上面的字由于距离因素看不清,想来就是娘提过的“无漏寺”三个字吧。

这时娘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才罢休,我心中一阵紧揪,其它人却似乎常见般,没有动容,我越发疑惑,娘到底是什么病。

红兰铺了一早准备好的坐布在石阶上,我们就地坐下休息了一阵,娘缓过气来立马提出继续上山,我严重怀疑这不是第一次了。

——————————————……

06帅哥美女

等到能看清庙名时,太阳已高高挂起,字还是那三个,我们却都不似出门时的模样,汗流浃背,发型散乱,全身瘫痪(稍有夸张,不过我真想一头倒下再不起来了),早知道还整哪门子的妆哟,这不瞎担误工夫嘛,若早点出门,肯定不会这么热的,我恨恨地想着,脚下已随娘跨入了庙门。

寺庙并不大,可以说是人挤人,也不知今天什么日子,都来上香。

在现代上香日子也是有讲究的,初一,十五是雷打不动的,再有就是观音大士生日之类的特殊日子。

我老妈挺信佛,上香的日子记得很牢靠,实在有事走不开,第二天也会补上,后来干脆买了个观音像放冰箱旁边(家里也没多的地单独放它,何况还得安个香炉,真要占不少地,妈也知足,这年头房价多贵,我们不过是贫下中农,能挪个位置给她拜拜就不错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香烛侍候。

她有时也哄着我当信徒,我半推半就了几次,转身就上街买体育彩票,竞是一次也没中过,两元的都没有,我觉得自己上了当,再也不干了。

我们进门后直接穿过正殿,后院有一棵老树,一道环形拱门,有一小和尚迎了我们进去。

就一道门,可门里门外是两个不同是世界,外面喧嚣热闹,里面安静冷清。

发现奇怪的是,后院比前院主殿还要大,却没几个人进来,而且这里无一例外全是竹子,泥地上想找棵野草都难,很有点紫竹林的味道,再来几层烟雾会有八成像。从门口有一条青砖小路,弯弯曲曲往竹林深外而去,拐了几次弯,终于到了林边,大约十几间禅房围成的院子摆在我们面前。

小和尚并不通报,直接领我们进去,仅右侧有间屋子开着门,再近点就见里面摆了几张饭桌,看来这就是庙里进斋饭的地方了,其余的屋子是大小和尚们的住处吧。

只见临窗一桌已经有人正在开动了,桌上有白玉豆腐,清炒豆芽,凉拌黄瓜之类的,咽了咽口水,天,不能再看了,我累了这半天,真饿得不行了,赶紧扶着娘在门口坐下,还是离他们远点好,我们的不知什么时候能端上来,光看别人吃不难受死。

其实我真两眼发花了,却能把那几盘吃的看清楚,还反复比较哪个菜会入味些,我有些鄙视自己。

“都坐下吧,出来也不必太拘礼了”。娘一语惊人,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开通,正常情况下,下人们都是站在旁边侍候的吧。小叶她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受贵宾待遇,谢过后各自就近坐下来。

桌上有茶具,我是小姐自然不能动手,虽然又渴又饿,很想一把抓过来就着壶来两口!告诉自己以后遇到突发情况必须自杀,决不能选“粒米不进,滴水不沾”,我一定要做饱死鬼!我不顾形象趴在桌上自我规划未来……

怎么小叶还不倒水?那个红兰也是,我们坐下至少也有五秒钟了吧,再累也要有职业道德啊,怎么能不甩金主?

我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右边的小叶,左边的红兰,有问题,红兰对窗坐,要想看看窗外很正常,可小叶是背窗的,却扭过了头定定看着后面,天啊,那小脖子会不会扭断哟?是什么东东把她们的魂勾走了,想害她们失业嗦?

我心里发出指令 “向右转”,很不情愿地偏头看看,窗外没什么特别的,还是树,再细看,居然不是竹子了,像是海棠,刚过了花期,树枝上还残留着落花的痕迹。是有点奇怪,窗外应是后山了吧,怎么又种海棠了,想要得道还是应种竹子吧,海棠可和各路神仙扯不上什么关系。

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自古就是雅俗共赏的名花,苏东坡作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故又被称为“解语花”。

那边桌上只有三人,两男一女,背窗向着红兰方向的男子一身白衣,同样白色披风,头上顶一斗篷,白纱遮面,此时正挑米饭入口,扮神秘,有什么好看。

一秒后我便看向旁人,另一男子已停了筷,慢慢饮茶,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剑眉星目,脸形端正,可谓帅哥也,给个面子看两秒。

那女子年纪也不大,我猜可能比我小,穿一身淡绿纱衣,只看侧脸就知道是美人了,虽然吃的是豆腐,却姿态优美,细嚼慢咽,从容不迫,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由自主多看上了两眼,我就喜欢美女,正所谓秀色可餐也。

“小姐-小姐!”小叶在我耳边轻声叫道。

我一怔,回过神来看向小叶。刚才美色惑人,我倒真走神了,由此及彼,她们刚才也看美女去了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小姐喝口茶吧,走了这半日也该渴了。”小叶脆生生地对我说,眼里有真诚和关心,她看看我再看看我面前的茶杯,没想到她的元神这么快就归位了,看来还是有敬业精神的。

我忙端起来干了,几位稍稍解过渴的女士都向我看过来。

“这茶还真不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几道目光快把我衣服都灼穿了,只有陈贵一直看着桌面没抬头。

“你这性子……哎……”娘看着我,有些好笑,暖暖的爱意在她的眼睛里流淌,她细细打量着我,从头发到下巴,似乎观赏她最爱的刺绣精品。

好一会,我都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

“玉儿,这些年,我太拘着你了,可是你爹他……而且你终是要嫁人的,若是……哎……”娘看着我,有一丝心疼,一丝悔意,一点伤感,终是一声长叹后便什么也没了。

我听得去里雾里的,什么意思呢?

斋菜很快送上来了,菜色和那一桌差不多,我们举筷时,余光瞟到美女似乎想身了,好奇人大多数人都有的,装作不在意抬头,眼光扫过去,果然美!

芙蓉面,柳叶眉淡若轻烟,玉鼻挺而柔和,唇角微微上翘,不笑而似笑,眸光清润,身形轻盈,一身淡绿纱衣衬得她如夏日清晨沐浴风中的兰花,秀美而不张扬,却又风姿独特。她如一缕清风,让人舒适自在。用我们的话说就是亲和力超强。

转眼间,一行三个从我身后飘然离去,我似乎闻到海棠的清香。

小叶和红兰再次直了眼,一直目送别人出门,只是这回换红兰扭头。

红兰脸上明显有可疑红色,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同是美女,互相欣赏一下就行了,爱慕还是不必了吧?尽管她是要比红兰美得多,可到底是女的,同性恋我是坚决要反对的。

看向小叶。

07自惭形秽

我尽量吃得斯文一些,大半饱时停筷,吃多了怕她们又盯着研究。

吃完饭,各人拉整了衣服,便顺着原路出去。到了前殿,正值高峰期,我们手拉着手走得有些吃力,正殿连着好几个偏殿,里面都供着佛像。

佛像大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动作千姿百态。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的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

从最左边开始,娘拉着我在每一个蒲团前跪下、磕头、上香,不厌其烦,肃敬而虔诚。

人实在太多了,大把的人盯着一个蒲团,往往我们刚站起来就有人争先恐后跪了下去,我想如果不是这种特殊的地方,肯定会发生争抢事件,发生由“一个蒲团引发的流血事件”。

到了正殿,因供奉的是如来佛祖,场面就更热闹了。三两下我们就被挤散了,我暗暗有些高兴,总算解脱了,迅速往大门外移去。

隐隐听到“玉儿”“小姐”,太吵了,可不可以当没听到?事实上我没应声,毫不迟疑随着人流出了正殿大门。

院子里有棵树,比院墙高不了多少,但也枝繁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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