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让偶亲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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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让偶亲薄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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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响头,旋即站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出了寝殿。

    寂静,寝殿里面寂静无声,筠清流神情恍恍惚惚,直到他的面前出现两个锦衣的侍卫,他才醒过神儿来,想起了女皇最后对他的裁制,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皇子,他与自己的亲姐姐yin乱宫闱,他知道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承认,可是承不承认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是一个充满耻辱的存在,他无耻,他yin荡,他十恶不赦,他不仅要要遭受阉割之辱,最后一条白绫就是他的归宿。

    “呵呵……”悲凉的笑,他的目光在筠轻歌的脸上停留,她是不是一开始就谋划好了一切,包括连他都不知道的,筠轻语所指控的她和湘君,他真的是很好奇她们之间难道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皇子殿下!殿下!”在一个侍卫的惊呼声中,筠清流无声的选择了咬舌自尽,他不能忍受即将到来的屈辱,反正都是死,他何不死得好看一些,至少身体还能完整。

    “陛下,皇子殿下——他咬舌自尽了!”一名侍卫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她到底是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将这位高高在上,看似尊贵的皇子给逼死了。

    “死了!哼!既然还知道顾忌自己的脸面,当初干什么去了!”筠翔一甩袖子,阴冷的目光看向了从湘君一进来就呆傻,似乎被吓着了的筠轻歌,难道她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些什么,可是那湘君明明依旧是完璧之身,并没有像筠轻语说出的那样与她行了苟且之事。看来事情倒是还可以继续研究,研究,她是绝不可能放过她的!

    “你还窝在那床上干什么?难不成舍不得下来了吗?”筠翔的目光收回来,继而落到了脸色苍白的湘君身上,不冷不热的说道。

    “是,臣妾,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湘君一脸羞涩的瞥了一眼还站在寝殿中央的那两位女侍卫,女皇没有下旨,她们也只能低着头,尴尬站在筠清流尸身的跟前。

    “将这个逆子拖下去!”筠翔语气冰冷的说着,可是这拖下去,拖到哪里?两名侍卫虽然不解,但是看女皇现在的状况,还是先不要问了,拖下去,就拖下去,拖到宫殿外面也是拖下去不是吗?想到这里两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一人拉着筠清流的一只胳膊就真的是拖着下去了。

    湘君看着他们出去了,而筠轻歌一直是背对着他,所以他立时手忙脚乱的将身上的衣裳都穿好了,下了地恭恭敬敬的站在筠翔的身侧。

    “哼!”筠翔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筠轻歌,什么都没说大步走出了寝殿。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太监,嫲嫲跪了一地,等外面彻底的没了声音。

    “哼!”筠轻歌嘴角翘了翘,也是这么不轻不重的哼哼了一声,旋即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我勒——”个去滴了,不知道还以为她母皇脚底下有功夫呢?那一脚,真心的说,踹的真疼,不过给她踹得嘴里吐血却是有些夸张,她这是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说白了她是自虐呀!她容易吗她!

    “呼!”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气,屁股刚刚挪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这殿外面轻飘飘的走进来小欢子,不过他走的很小心。

    “殿下,三殿下……您没事儿吧?”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看着她脸色不好的坐在床头,尤其是当他的目光看到筠轻歌嘴角染血的时候,顿时一颗心就提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心疼主子,这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脚下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冲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朝着自己翘着嘴巴,眉头紧锁的模样,他有些无措。

    “你这是怎么了?呵呵……好疼,给我请肖太医去吧,这很疼呢。”她说着用手按了按胸口表示道。

    “是,殿下,您稍等,奴才这就去!”小欢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转身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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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你抬起头来

    筠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目视着前方的汉白玉地面,就那么看着,脑海中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过滤了无数遍,可是怎么想怎么就认为筠轻歌是故意设下的套子,将两个人装进去的呢?可是这套子怎么就这么合适他们两个人呢?

    “轻歌~!”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手指头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虽然一切都表明筠轻歌是迫不得已,筠轻语才是真正陷害她的人,可是她不是一般人,她是他们的母皇,不是白痴!她们一个个的脑瓜儿都是继承了谁?再说她现在只是生病了,并不是年老痴呆,糊涂,有一些伎俩根本就骗不了她,可是却是偏偏找不到她明显的破绽。

    “叫暗卫回来。”她伸出了手,声音清冷,她需要向布置在筠轻歌身边的那位暗卫求证一下。

    “属下参见陛下。”叶鸥今晚比平时早回了两个时辰,每次他都是深夜回来,先睡一会儿,在女皇即将早朝之前,将这一天所监察到的有关筠轻歌的一举一动,悉数禀报给她。

    今天他回来早了,当然也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完全相信筠轻歌的话,不!或许更准确地说,难道是她怀疑三殿下与湘君之间真的有什么吗?叶鸥低着头微微地蹙起了眉头,他不明白既然皇上要把她从寺院里接回来,却又什么还处处防范着她,这样费尽心机,还不如当初就不去管她,让她在寺院里度过一生不是也挺好的吗?

    “将今天你看到的,一字一句不要隐瞒,完完全全的讲给朕听,若是朕发现你有一句虚言,小心你的脑袋!”筠翔说完身体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陛下~!”高公公关切的上前:“陛下,您小心着身子,若不然奴才叫太医过来……”

    “不用了,朕今天只是感到有些累,你说吧。”她抬了抬手,高公公率领一干太监先退了下去。

    “是,陛下。”叶鸥将头更低了一分,从筠轻歌正常的用过早膳到昱学轩,然后埋头到书堆里睡觉,这是他每天千篇一律的回禀,接着他在中间真是的穿插了大皇女筠轻梦进入到了昱学轩,至于干什么,他自是真实的不知道,大约一刻钟之后,大皇女离开了,接着又是一如既往的睡觉,在天色越来越暗的时候,筠轻歌带着小欢子离开了,而他却是晚走了一步,(他真的是晚走了一步)所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而这两个不该看到的人就做了不应该做的事,而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碰巧就筠轻歌不知何故的折回来了,自是这一番景象也进入了她的眼中,接着她惊到了昱学轩里面的两个人,跑掉了,而他也趁此时机离开了,原本他想着先将此事回禀给女皇,可是没想到他就在琉璃宫的外面看到了左右徘徊的筠轻歌,后来筠轻歌并没有进去,而是离开了,而他不解这其中的缘故,奇怪的就又跟了上去,跟回了翡翠宫,就看到了筠轻语竟然等在那里,两个人不知道进到了寝殿之中说了什么,等筠轻语走后不久,筠清流就来了,接着就是女皇陛下……

    他毫不停顿,流畅的说道,这番话不用筠轻歌提醒他,他也知道女皇事后必会跟他对一对这件事情,所以他就按照筠轻歌所说的,自己捋顺了一遍,之后的事情真相就是这样了。

    “陛下,属下说完了。”依旧低着头,可是叶鸥的脑门儿上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他也担心不自己哪里弄出了纰漏,若是女皇察觉,那么他必死无疑!

    “你——抬起头来。”过了一好一会儿,筠翔才缓缓的说道。

    “……”叶鸥闻言就是呼吸一滞,袖子下面紧握的拳头紧了紧,那里已经满是汗水了。

    “朕——让你抬起头来。”筠翔动了一下脖子,她非常不喜欢一句话重复第二遍,而且重复的对象还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

    “是。”叶鸥无声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缓缓的抬起头,坚毅而又清澈的目光迎向了女皇探寻的眸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叶鸥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烈火上炙烤一般,他就要快承受不住了,崩溃了。

    “退下!”女皇简单的两个字抛出去,就彻底的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呼!”这一次转身,走出了琉璃殿,叶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迈出去都感觉有些脱力了。

    “咦!小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叶珊半倚在床头,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抬头却是没想到进来的是叶鸥,而且他的脸色相当的不好,不由得她提心问道。

    “姐姐,我没事儿,今天伤口怎么样?”叶鸥微笑的安慰着,走到了她的跟前。

    “伤口已经结痂了,再过两三天就彻底没事儿了,估计年前我还是能下地的。”她说着拉过了叶鸥的手。

    “怎么回事?怎么手上出了这么多的汗?”一把摸过去潮乎乎的。

    “啊!我是刚刚洗过了手,没擦干净。”叶鸥扯着嘴角解释道。

    “小鸥?”叶珊不悦的看着他。

    “姐姐,真没事儿,如果要有什么事儿,我还能这样站在你面前吗?今天回来得早,正好我早早就去睡了,这些天真的很累呀!”他岔开话题,摆脱了她紧拉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有些事情在皇宫之中发生了,虽然女皇并没有对他下禁口令,但是他也是知道什么话该对自己的姐姐说,什么话不该说,皇家秘闻,尤其还是丑闻,女皇没有杀了他,他都是万幸的,不过这也说不定,那天女皇就看他不顺眼了,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码子事儿,杀他个二罪归一也是极有可能的。

    ……

    筠轻歌被女皇踹上的那一脚,真心的说还真是挺严重,肖玉肖太医看过之后说是伤到了肋骨,更是震到了里面的脏腑,这身体着实是需要好好地静养。当然得出这样的结论之后,他也会顺便来一嘴问问,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伤到了三殿下的千金之躯。筠轻歌听到她这番话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第四十六章:非人

    翌日清晨,皇宫内外飞扬起一片片雪花。筠轻歌因为身上的伤患,竟然就被女皇免了她年前不用到昱学轩学习,筠轻歌得了信儿倒是没有什么欢喜忧愁,这边刚用了早膳,一干奴才都在寝殿外面伺候着,小欢子颠颠地去太医院抓药去了,这边筠轻歌怀抱从天而降的小美人儿,一口口香着。

    “三殿下,您的身体真的没事儿吗?”他在今儿一早过来这里之后,无意中听到了小欢子说起这事儿,顿时他的就揪了起来,真心的心疼呢!

    “你说呢,小美人儿今天好好伺候,本殿下就哪儿都不疼了。”筠轻歌嬉皮笑脸的说着,一双不安分的手就滑进了叶鸥的衣襟内,蹂躏着他胸前的美好。

    “三殿下……唔……。”自己的唇主动地凑了上去,身体一阵阵的发热,一番唇齿纠缠之后,叶鸥伏在她的怀中,平稳了气息之后,筠轻歌忽然开口说起了一件事情:“您昨天说筠轻语下他们到昱学轩去找什么书?”

    “正是,我隐约听到的是一本书,他们不知道是要找什么书?”叶鸥听到她说起这个,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郑重的回答道。

    “会是什么书呢?”筠轻歌转了转眼睛,忽然她想起了昨天筠轻梦不也是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吗?难道她也是再找那本书,可是他们找就找呗,而且那昱学轩对于他们皇室成员似乎是完全开放的,你看那湘君不也是可以随意出入吗?而就是一本书,她并不知道是什么,可能真正知道它价值,存在的人不多,否则那还用等到他们去哪里找?所以说,他们这些人一定是刚刚收到什么消息,所以,可是这样想着似乎也不妥,不就是一本书吗?又不是书堆里特殊的存在,在她不知道价值之前,根本就不用背着她拿走啊?筠轻语根本就不需要鬼鬼祟祟的趁无人的时候去取,总结以上几点,她所想到的最后结论,那就是那本书被找出来之后,应该会出现异象。

    “呵呵……”想到这上面,筠轻歌自己都觉得怎么这么好笑,太玄了吧,又不是一个活物。

    “殿下,您想到了什么,这么好笑啊?”叶鸥往筠轻歌的怀里挤了挤,声音脆脆的响了起来。

    “没什么,你这小美人儿自己躺一会儿吧,没黑没日的跟着,真是叫人心疼呢。”筠轻歌说着抬手捏了捏他粉红的小脸儿。

    “殿下,我不累。”他软软地说着,身体一拱一拱的,那意思非常的明显啊。筠轻歌见此只是笑了笑,身子一歪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上下其手的将他摸了个遍,只摸的他一阵哼哼,最后将他解决了两遍,若不是外面小欢子送药过来了,说不得两个人还得滚上一会儿呢。

    “殿下,药已经熬好了,您现在就用吗?”小欢子站在寝殿外请示道。

    “等凉一凉再送进来吧。”筠轻歌将怀中的人搂了搂,淡淡的说道。

    “是。”

    ……。

    湘君现在很疼,周身上下哪儿都疼,疼得他抓心抓肺的!他不知道身后的那个地方已经坏成什么样子了,他所知道的是昨天晚上在他回到自己的鸾凤宫不久之后,女皇就来了,他小心地出迎着,不过当他看到她可怕的脸色的时候,他知道他今晚是在劫难逃了,心里非常害怕,可是即便在害怕,谁也帮不了他,而眼前的人根本就不会可怜他,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更严重一些,或者在她眼里他已经算不上人了。

    后面黏糊糊的,被塞进的东西充满了哪里的空间,血,可能已经流干了,唯有眼前的泪水滴滴的落到地面上。

    他,此时的姿势很屈辱,衣服早已经扒了个干净,双手用绳子吊在床头的顶部,双腿大大的分开,脚蹬在床沿儿上,分别拴在了床两边的栏杆上。

    “呵呵…。”现在看来他每日睡的大床,简直就是他的刑房。

    无耻的就这么撅着屁,后面塞着东西,前面又用又被一条丝线紧拉着。

    臀部的鞭痕,一道道触目惊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他如此的,如此的丧心病狂,这么说应该一点儿都不过分,她就是喜欢如此的折磨他,羞辱他。

    原因他不知道,每次都是寂寞无声,这中间或许还穿插她莫名的几声冷笑,而她的笑声越来越响的时候,那个时候则是他身体忍受到了极限的时候,他的嘴喊不出来,唯有一次次的昏死过去,但是这其中更多的是难受,非常的难受,这难受就好像有亿万个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这样的结果不会致死,当然也不会令他昏厥,而这才是最令他难受的。

    “呜呜……”他呜咽着晃了晃身体,这样被吊着已经一个晚上,女皇早已经离开,可是她不发话,是没有任何一个奴才敢进来的,如果女皇一直都不出现的话,那么他必定会一直这么被吊着,一直……

    疼痛伴着疲累,绝望伴着伤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睡着了,睡梦中一双温柔的小手捧着他的脸,拥着他破碎的身体,温柔软语……

    天色暗了,筠轻歌也只是忽然起了这个念头,竟然就来了这里,可是她所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她的心颤了颤,无法想象他身上的伤痕所传达的是怎样的一个夜晚,他遭受了怎样屈辱的虐待。

    她的心,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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