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女帝宅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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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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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阳见钟海蓉直呆呆的看着静夭,半晌没吭声,心里暗暗着急,虽说早知道连静夭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可还不至于把钟海蓉表姐迷倒了吧?眼见各方都冷着,若再没人说话,这事就要搁置下来,不行,什么准备都做好了,就缺这最后一步,怎么能放过这次让连静夭出丑的机会!
  因而商东阳侧头瞅着静夭,一派天真娇憨:“嫂嫂果然不去么?我刚刚还听母亲跟钟府里送帖的人说嫂嫂一定会去呢,听说明日的马车都备好了呢!嫂嫂这时又说不去,莫非母亲骗人不成?”
  这里东阳口称的母亲,自然是景王妃,而在商东阳的意识里,静夭是不可能向景王妃去求证这件事的真假的。静夭想,这就是所谓的扮猪吃虎了吧,瞧着东阳姑娘的模样,这一计玩的真是纯熟,几乎是拈手就来呀!
  只是东阳姑娘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职业叫密探,有一种行为叫监视,而且,也并不是所有的后院女人都会遵循宅斗准则的,例如她的这位嫂嫂。
  静夭没有心情与她们玩唇枪舌战的游戏,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对着两位娇花笑道:“真是歉意的很,我也犯懒。放心罢东阳妹妹,明日我一定当面跟母亲说明白的,东阳妹妹不用担心。”
  说罢又看着钟海蓉笑道:“哦,对了,明日里我一定送表妹一份大礼!”让你终身难忘,当然,终身难忘的还有妲卢。
  钟海蓉又是一颤,浑身的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不好意思,更晚了!




☆、第80章

  这日晚间;静夭连连发了几封消息出去;就盘腿在榻上坐着独个儿下棋,等人。
  王府里规矩在那放着;外男自是不能进入内宅;这也是静夭的局限所在;身为皇家贵妇;出门和见客都极有节制;若不是那几位本事高强,还真是无法可想。
  大约子时;曼冬觑着有人敲窗,极伶俐的打开帘子;两个黑衣人闪身而入;一个面目清秀一个表情僵硬,正是关湘和关风海。
  静夭转脸,一只手半抬着,纤长的手指尖拈着一粒黑子,对着二位轻轻颌首。二人了然,举步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而这时,曼冬绮寒端上热茶,就识趣的立在门口低垂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静夭放下棋子,看着两人道:“世子一走,咱们行事多有不便,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了,这些日子我不欲多生事端,也不想去撼动那几棵大树,但是,我想先要把树下的杂草清除干净,二位一定助我。”
  关湘与关风海没说话,一致点头。
  静夭点头笑了,习惯性的抚着袖口,笑道:“明日咱们先做一件小事,这事虽小,你们可不要小看,事成之后你们的好处却是不小。”
  两人俱是诧异,关湘最贪,立即眼睛里贪光闪闪。
  “风海最近且先随着关湘,见的人越少越好,你是咱们的一道暗棋,可不敢给暴露了,因而,这好处不用说要落到安国公府的头上。至于关湘嘛——”静夭故作沉吟,把关湘急的眼冒金光。
  “可还记得上次醉卿楼我许你的东西,这次说不得就给你弄到手里了。”
  关湘脑袋一转,立即想到了是什么事情,一下子兴奋的不能自已,美人呀,向往已久的美人,心里把静夭谢了百八十遍,兴冲冲地说道:“世子妃只管吩咐,只要是我关湘能挨得上的,我就决要把它办成喽!”
  静夭笑着点点头,眼睛又转向关风海。只见关风海垂下眼睛,叉着手道:“世子妃放心,风海早是个不存在的人,此番还能为家族做贡献,死而无憾!”
  这样一听,还是关湘可爱,关风海这人把自己埋得太深,静夭看着费眼睛,听着费耳朵,想着又费脑子,张嘴就一句死而无憾就出来了,可见这话说的客气。
  一个人一个性情,既然别人愿意深沉着,静夭也没打算深究,现在手里没有人脉,她只要能做事的人,至于他们心里想的什么,且看他们有胆子做不做得出来。
  静夭拿出京都的路线图,铺在桌上,那一块用红笔圈着的,正是人称左相的钟府,也就是王府表小姐钟海蓉的家,静夭轻声叙述,一环扣一环的布置,让素来不服人的关风海心中大震。
  如果说之前的田扼风是将门虎子,排兵布阵十分精当,那么,这眼前的一介女子,简直就是布阵奇才。事情虽小,可是那纵观全局的眼光,对时机把握的精准,一计接一计犹如信手拈来,又组合的那么天衣无缝,而再看一向系怒形于色的关湘,此时竟没有什么波澜,可见这样的精巧的计谋对于眼前女子来说屡见不鲜。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何关湘私底下如此的推崇这个世子妃!
  静夭一番布置,并不知道在关风海的心里起了怎样的波澜,只让他们拿着图纸,速速回去准备。
  帘子一阵晃动又重新合上,两个黑衣人早没有了踪影。静夭松松的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看见墙上的长剑,一声低叹,也不知商甯安此次出行是否顺利,但愿那二十五轻骑毫无用处!
  商甯安去往北疆几千里,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心里不畅快,等着越远离京师,未知的危险也就越多,二十五轻骑是静夭给商甯安留下的一支暗中救援,只能救援逃命,抵抗大批敌人是指望不上的,因而,静夭宁愿商甯安安全抵达,那二十五轻骑起不到作用。
  第二日静夭刚起来,景王便派人递口信,旁敲侧击的静夭看得明白,意思是让她奉景王的意愿回娘家探亲,向连氏一家表示他景王殿下对连家的重视与看好,要说为什么景王这么亲近连家,还不是为了那张传说中的名单。
  静夭听完心中好笑,果然天意弄人,那张名单可是在你儿子的脑中存着呢!
  等静夭的马车停在连府大门口,算着时间,那边钟海蓉钟姑娘的生辰宴也要开始了。
  静夭猜得没错,钟海蓉昨日在夺曦院吃了亏,本来心里还有些郁郁,只是早上一想到今日是自己的大日子,也就欢欢喜喜的打扮起来。
  姑娘家的生辰宴会与旁的不同,这是决不能大肆操办的,请的人也格外有讲究,首先第一个就是没有长辈,请的全是平辈的闺中好友,而且,还必须是门第差不多的,且像钟海蓉嫡女身份的,请的也必是嫡女。当然,皇家的商东阳算是一个例外,就算是王府的庶女,谁敢低看?
  照旧第一个来的是王府的商东阳,紧接着各个王公贵族,重臣卿相的女儿都接二连三的来了,于是,一会儿花厅里就坐满了各色绮艳少女。
  钟海蓉正聊得高兴,忽有下人禀说景王世子妃的礼品到了,说是一件稀罕物,必要当面呈交钟姑娘。
  钟海蓉听完冷冷一笑,边上的商东阳抬起头,对着钟海蓉娇憨道:“表姐您看,我嫂嫂就是与旁人不同些。”
  钟海蓉撩了她一眼,捂着嘴笑道:“这也不怪表嫂,谁让我见识浅薄,没见过好东西呢!”这是在说静夭眼皮子浅了。
  这两人一问一答貌似平凡,底下的贵女们虽是照常的喝茶聊天,却是各自听的一字不漏,都说钟海蓉与商东阳都与九原王妃也就是景王世子妃不合,这么一听,可不是不合,恐怕是很不合呢!
  钟海蓉和各位贵女告罪,拉着商东阳一起去前厅去看那所谓的世子妃送来的礼品。
  两人到了前厅,果有两个小侍女端正的站在那里,为首的那个手里托着一个红色四方锦盒,一见钟海蓉与商东阳过来,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弓着身子把锦盒托出去,道:“世子妃说,今日是表姑娘生辰大喜,特送来一份稀罕礼物,请表姑娘亲自验收。”
  钟海蓉无法,只得亲自去开那锦盒,谁知手指刚刚触上那锦盒,后面那个小侍女的脸色一白,可劲儿的给她打眼色,明显是不让她碰的意思。
  钟海蓉忙缩了手,疑问的看向商东阳,商东阳对着小侍女打量,拉着钟海蓉站得远远的,凑在她耳边说道:“那小丫头可能是母亲的人。”
  姨母的人?难道这锦盒里的东西有诈不成?钟海蓉还没有说话,那先前给她打眼色的小侍女脸色更加苍白,一副有话说不得的样子。而托着锦盒的侍女则又恭敬道:“请表姑娘验收!”
  钟海蓉心中疑惑更盛,觉得这里面必定有诈,强自镇定,正打量着怎样制服前头的这个丫头,孰料那个一直使眼色的丫头猛的一把推向托着锦盒的丫头,说来也巧,这一推正把前头的丫头推到桌案前,撞到了桌腿上,小丫头晕倒的人事不省,锦盒也翻滚着落在旁侧,从里面滚出一颗七彩琉璃球,正滚到商东阳脚边。
  商东阳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闭上了眼睛,对着钟海蓉喊道:“快些闭眼,这是个妖物!”
  钟海蓉心中一吓,万事不想的闭上了眼睛,那个推人的小丫头叫道:“钟姑娘,这珠子还不当紧,您快看您的手上。”
  钟海蓉先前正在害怕,这时经人一说,才发觉整个右手食指中指上一阵一阵的刺痛,惊恐之下还是睁开了眼睛,一看,差点要晕死过去,食指中指上滴溜溜的起着一片白泡子,个个黄豆一般大,里面似是充斥着油脂,一眼望去,纤纤玉指不见了,肿的好似两根擀面杖,钟海蓉只觉得恶心,一声尖叫,连旁侧的商东阳也睁开了眼睛,然后,第二声尖叫。两人的贴身丫鬟也是一阵抽气声。
  两声尖叫传出,早有丫头仆妇往里面冲,钟海蓉还算理智,害怕毁了形象传将出去,连忙喝止,将手指掩在袖子里。
  那个一直白着脸的小丫头再次看着钟海蓉急急说道:“钟姑娘,这毒原本是在盒子上的,奴才给您使眼色您竟是没看见——”
  “先不要说这些,快说,我这手指还有治没有?”
  小丫头慌忙道:“有有有,这毒,这毒——”小丫头似是遇到难言之隐,吞吞吐吐的两次也没有说出话来。
  钟海蓉疼的直冒火,因为紧挨着的第三只手指已经开始肿了起来。
  “快说,快说,这毒怎么了?”
  小丫头下了决心一样道:“这毒本是王妃下给世子妃的,只是世子妃识破了,这才拿来害钟姑娘。”
  钟海蓉先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静夭,转而一想,既是姨妈下的毒,那一定有解药了,于是又燃起了希望,小丫头似是看出了钟海蓉所想,忙道:“这毒蔓延极快,奇痛无比,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要到身上了,幸好王妃那里有解药,姑娘若是不嫌弃,坐我们来时的马车赶快去王府求解药吧!”




☆、第81章

  静夭刚和兰姨娘说了会儿话;睦元堂里乱糟糟的反了天;静夭只坐在兰姨娘屋里不出去,她可不想管这些挨不着的闲事儿。
  兰姨娘正跟务哥儿做虎头靴;小小的圆圆的一个;瞪着眼睛两边各摁上一缕黑线须子;鞋头就是一个虎虎的大脑袋;特别可爱。
  兰姨娘就着窗边的光亮穿针引线;静夭手里把玩着一只刚做好的,娘儿两个一处坐着;也不言语,倒是和谐的很。
  如果前头的喧闹声儿小些就更好了;静夭如是想。
  大概又默了半刻钟;兰姨娘将一缕胡须子往鞋面上缝时,正赶上前边一声大喊,兰姨娘的手一颤,歪了。
  兰姨娘恨恨的摔了手里的小靴子,眉峰蹙着,气恼道:“你听听,偌大的连府,就不说让人一刻安生。”
  静夭抬头瞅着兰姨娘孩子气的样子,扬唇笑了,自打上次静夭好生劝诫了兰姨娘,不让她去揽着前头的差事,兰姨娘听是听了,可是如今听着前面吵闹,总觉得她自己是外边人似的。兰姨娘好热闹,这点静夭是知道的。如今见她借这个赌气,不觉得有些好笑。
  “娘只管好生养着,他们吵闹自由他们闹去,总之是牵涉不到娘,这连府里不管富贵几何,还是要给娘留面子的。”
  兰姨娘嗔怒的剜了静夭一眼,收拾着手里的针头线脑,嚷嚷道:“好了,好了,反正也做不成活儿了,闹闹闹,老爷困着的时候闹,现下老爷富贵了,还是闹,也不看看今天你回娘家来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静夭笑着摇摇头,若是自己不来,还真不闹了呢,他们不就是想趁着静夭回来给断一断吗?算了,她忙着呢,不愿管这样的闲事儿。
  若说睦元堂在闹什么,简单得很,如今连焕仲也封了侯,大房和四房就这样一个院子住着,四房的原打算要沾些光,例如连焕临的官位什么时候给提一提,老三的婚事上靠着大伯的膀子借些力。只是现下的时局,连焕仲想着自保就已经很不错,却是不愿意出力气,这不,老夫人就不依了,这一个月里少说闹了五六回,眼下见着静夭回来,还不是想让静夭出来说句话,哪怕应承一句,也好给四房支个门路。
  这里面的道道儿,吴氏门儿清,她也是乐见其成,若是静夭伸手帮了四房的,连焕仲就不用犯愁了,她也省了一门心思。
  静夭如何看不出来,若是四房的真真正正的求到她的脸前头,她少不得帮一把,只是这样算计她,她还真就不想开口接话了。
  静夭前些日子给兰姨娘找了好几个治受风的方子,这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兰姨娘讨论着,不知不觉就跑了神,也不知道关湘两个人事儿办得怎么样了,也不知妲卢能不能如愿携美人出城?
  静夭跑神的这会儿,正巧是钟海蓉和商东阳的两个人在景王妃那里得了解药,从景王府出来,刚到钟府门口隔壁的巷子,再拐一个弯儿就到了钟府门前头,只是往日里走的那条近道上恶臭熏天,不知谁家的粪车倒那了,一个仆役模样的中年人正赶着毛驴清理,弄得一地都是,两位姑娘都是爱洁的,车夫只好绕道。
  眼看钟府里的生辰宴就要开了,主角却不见了,这边钟夫人董氏一听着了慌,连忙问下人是怎么回事儿,那钟海蓉的贴身丫鬟奉命看着静夭送礼的丫头,正在钟府里,见夫人询问,忙一五一十的给说了一遍。
  钟夫人一听是去了景王府,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暗地里将静夭骂了个十几二十遍,你们婆媳两个斗法也就罢了,怎么还牵扯到了钟家?钟夫人气呼呼的坐在客厅里,这时另一个奉命看守静夭丫头的仆妇报说,那送礼的丫头已经没气儿了。
  钟夫人呸了一声,只觉得丧气,忙命人扔出府去,别到时候世子妃赖到钟府头上。钟夫人等啊等,直等到要过午,钟夫人派到王府里的人都折了回来,两位姑娘也没有回来,钟夫人这才开始发急,派人四散出去找人。
  钟府下令开始找人的时候,钟海蓉姑娘已经被妲卢塞在马车底下出了南城门,一路向南域行去。
  而景王府的商东阳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关湘关大人救了,景王府的马车惊了马,关大人舍身救美人的故事第二天就流传开了。
  而左相府的钟海蓉,毫无痕迹的消失了,连商东阳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连静夭恰是最清白的,因为钟海蓉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景王妃,连静夭是奉了王爷的意思去的连府,当然,这不妨碍景王妃和钟府把账算在静夭头上。
  就在第二日,正是安国公府大公子行刑的日子,安国公顺着当年郑王谋反的线索,抓到了一批逆党,这些逆党曾趁着逆贼攻打京都的时候,抢掠杀害了许多公卿世家,罪名不亚于谋反。
  这么一下,皇帝大为感动,亲生儿子就要被处死,安国公好在奔赴维护国家安危的第一线,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明显投诚的精神。
  经过大乱,老皇帝手底下正是缺人的时候,安国公来的可谓是刚刚好,老皇帝欣然接受,为安国公成为保皇派的一员大肆奖励,大儿子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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