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一千人左右,不可能没一丝蛛丝马迹留下的!把消息散布下去。如遇到,想办法除之,做的时候,手脚干净利索点。”凤厉靖低声厉道。
“是!”黑衣人很快就消失了。
这些人可以让苏媚儿燃起活下去的希望,但他绝不会让这批人来影响她从自已身边离开。
☆、093 非要他死
chuáng榻上本来睡着的人,纤长的睫毛轻微地动了动。刚才他们的对话,被她全听了进去。没想到凤厉靖背后竟然还隐藏着一批不知名的手下,如果不是那句主上称呼,她还真没往深处去想。
苏媚儿不由想起了这几年来,一直有个名叫“玄神阁”的隐蔽组织活动在三国社会上,这组织非正非邪,不黑不白。听说这玄神阁底下分有四个门派:玄厉、玄霜、玄祺、玄霄,各司其职,分布在各行各业中,所涉及的人员shēn份似乎江湖、商贸、官场都有。难道说这个神秘组织的幕后人就是凤厉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凤厉靖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几年前就在社会上开创了这么个组织,得需要多少人力、物力、精力啊?他的野心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把爪牙散落在各国,为他以后的雄图dà业铺桥设路了!
苏媚儿虽然shēn上的内力再次被软骨散所控制,但她早已在怀孩子这几个月中,不断地只用本shēn的真气修炼功力,已达到了不需依赖内力,也有三四成shēn手的本事。
所以,他们在外面的细语,她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也是凤厉靖所没料到的!
凤厉靖回来的脚步声渐近,苏媚儿伪装沉睡未醒,但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停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犹如有质物,在一点点地揭她的脸皮,又犹如一台强力的探测仪在探索。虽没有刀光剑影的过招,但比这还要令人感到吃力。主要是凤厉靖的气场实在是太dà,稍一不小心泄lù点蛛丝马迹,马上就败lù了!所以,能维持毫无动静的脸部表情及呼xī,真不是一般的功力啊!
凤厉靖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心潮起伏,凝视良久,伸出指腹轻轻地mō了mō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指腹到了嘴角的时候,娇嫩如花的chún瓣泛着一层水sè,很yòu人。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薄chún覆了上去,用chún代替手指摩挲她的娇嫩。
辗转来回、轻浅即止(苏媚儿很想伸手擦chún,不想沾上他的气息)。
她很乖顺,任他妄为。但这时候,除了浅尝之外,便不能再深品了(你们都懂的)。
“媚儿……。”他不由呢喃出口,想起了她失去孩子的痛,想起了自己难以诉说的苦闷。灯光下,她的模样很清晰,也很动人,这是另一个柔顺的她,没有锐如利箭冷如薄冰的眼神,也没有果断绝然的行事作风,只有不设防乖顺如婴儿般的睡颜,每一个不同的她,凤厉靖都能清晰地刻出她的模样,一遍遍在脑海里过。
侧卧在她的shēn旁,握住她的手,轻轻低语:“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时间能倒回,我决不会伤我们的孩子,哪怕伤我自己,我也舍不得伤他啊!要知道,我一直希望与你有一个孩子,不必象我小时候那般天天呆在深宫里看书、读书。我要他长在玄冰城,开心快乐地成长。没有皇族使命,也没有争皇储之位的勾心斗角,希望他在童年时,过得无忧无虑;少年时,学该学的学识;青年时,心系国事,娶妻生子……。”
这是他内心渴望的一种理想生活。他无法拥有这种生活,但他可以让他的孩子过这种生活。
这时候的北寒国靖王,真的是这样渴望的!
苏媚儿其实还是明白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对孩子的期待!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她当作筹码一般的捏着不拿掉了!也许,在内心深处,自己也有不舍的吧!
孩子也终觉得自己太过狠心了吧?!终还是走了!
在军事府上休养,凤厉靖亲自照顾她,亲自看守她,当真是俩人形影不离。就算他在处理军事方面的战事,他也不忌讳她在场,直接就在寝室的外室议事、敲定作战方案。凉州的援兵早在前两天已到,于是,城郊外的南炎兵征战变得更加艰难!失去了最佳的攻战时机,这以后想要攻陷凉州,把北寒兵赶走,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现在,凤厉靖只是下令自己的士兵韬光养晦,勤加cāo练,并不急着去应战!也不理凉州郊外的叫阵!苏媚儿猜想他可能是在选时候yù长驱直rù,一举攻下永昌。不由替南炎偷偷地捏了把汗。
苏媚儿那天给斥候队的队员作的手势是要他们等候一个月,她需要时间来调养、恢复shēntǐ。而目前来说,她行动的不便,呆在凤厉靖的shēn边也许更好。她还想探知他背后的那股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厉害!
腹部的伤口已开始慢慢愈hé。这天,外面傍晚的斜阳特迷人,彩霞满天。苏媚儿慢慢地行走在军事府的后院青石路上,凤厉靖在旁陪着。
“那群士兵们,有没有什么消息?”苏媚儿问。
“没有!他们都隐藏得很好,连南炎那边也打探不到他们的消息。”凤厉靖这话倒是真的。
“那个将军好象找你有急事!我在院子里坐一会就回屋。”苏媚儿瞥见有个将军候在廊前走来走去,猴急猴急的,就差挠腮了!
凤厉靖望了眼,略略深思,最后还是起shēn跟那将军往前院的议事厅去了!
苏媚儿眯着眼迎着斜阳,吹着夏风,在想怎么离开这里。周围看似无人,隐蔽处,不下十个高手在各处潜藏着,府外更是三丈一岗,更有二十四小时不停巡逻的官兵。
“dà人要不要到耳房去等?”
“不用了!我就在这等王爷回信好了!这府上的风景还挺好的!”苏媚儿听这说话的嗓音有点象沙砾磨擦铜器似的,有点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她朝通往前院的曲廊看去,只见一个shēn穿将士服的男人在廊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而旁边站着一个府上的小厮。
“那dà人在此稍坐,奴才去泡茶给您端来。”小厮说完就去泡茶了。
那个穿将士服的男人坐在那里,腰板挺直,眼睛四处张望,当苏媚儿看到他的侧脸时,顿时想起他是谁来了。
她找这人已很久了!起码在她回南炎国之后,她一直没停止过打听这人的消息。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这样的人才既然碰到了,就能浪费了!苏媚儿忽然想到了现代女人对付男人最常用的一招。
她把腰间的裙带重新弄了个结,然后姿态万千地朝那将士走去。
“这位官爷,王爷让我带你去见他,有些事情,他要亲自问你。”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远道过来送信的,而且还是机密商讨的信。否则,他不会在这里等回信的。
那人一见苏媚儿出现时,立即被她的美sè所惑,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听到王爷要见他,gēn本就没有心思去分析有何不妥,忙起shēn跟着苏媚儿朝王爷的寝室走去。
苏媚儿在前面走,将士在后面跟着。进了凤厉靖经常议事办公事的外室,走在前面的女子忽然轻呼:“哎呀,我的手帕掉了。”说完,一双令人沉醉的剪瞳水眸看着将士。将士看到那手帕就掉在她的裙裾边,于是弯下腰去拾,拾好站起shēn递给女子时,发现他将士服肩上的铁扣勾住了女人的裙腰带,随着他站起的动作,立即松了,衣裙的双襟即使散开两边,lù出女子红艳的肚兜,脖颈下一处雪白玉股,红白相映衬,惊人的美。
将士一下子被眼前香艳的画面弄呆了,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zuò什么才好,但双眼的视线却又舍不得离开那性感如蝶翼的锁骨,还有那高耸微微小lù深沟的xiōng部。
“啊……。”女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惊慌失措,朝内室逃去,这逃走也逃得极有艺术,连衣裙都掉在地上,人是穿着亵裤和红艳肚兜逃的。
门外的护卫和亲兵涌了进来,只见将士手里拿着女子绢帕,惊慌地看着地上那件艳丽的衣裙。
“李副将的眼光真好,连本王的女人也看上了?来人啊!把他带下去,五十军棍伺候。”凤厉靖看到眼前这番情景,阴冷的脸如严冬的雪霜。
“王爷……卑职是不小心的!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他这才知道这个女人是靖王的人!既然是靖王的女人,那她……她是……苏媚儿?!一想到这个名字,将士的脸即刻变成死灰sè!14062912
看来这五十军棍下来,就算不死,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王爷……这是她故意的!王爷……。”随着一声声哀求,将士被拖了下去。
凤厉靖拾起地上的衣裙和手帕,丢给旁边的下人:“把这些都烧了!”
说完,走进内室,看到苏媚儿已穿上了另一件烟霞sè的衣裙,正坐在窗边朝外张望,脸有不喜之sè。深榻全睫。
“就算你想要他的命,也不应该把shēntǐlù出来给别的男人看!”
“我以为你会拨剑马上杀了他!哼,看来,是我高估自己了!”苏媚儿斜睨进来的他。
“媚儿,对有才之人,我一向宽仁!”凤厉靖笑道。
“哼……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会死了?”可我非要他死!苏媚儿恨恨地想!
☆、094 虎柒
晚上,凤厉靖要在前院宴请几名将领吃饭。
苏媚儿还算是坐小月子,所以凤厉靖没让她出来陪同。
现在,苏媚儿一个人走出寝室,慢慢地朝后院走去。听说那个被打了五十军棍的将士就在后院的下人屋里。
果然,她隔着敞开的窗户,看到那个将士趴在chuáng上,正哼哈着嚷痛。
“这点痛算什么!你知道昔日的兄dì们都是怎么熬过那一刀刀剐ròu的疼痛的?”苏媚儿走进屋子的时候,已快速地把搁在桌上的佩刀拿在手上。
那将士一听她的声音,惊得差点从chuáng上跳起来,可又由于shēn上有伤,一动就痛得整张脸扭曲变型了!只见他惊恐万状地望着缓缓拿着他的佩刀一步步走向chuáng前的女人。
“云淡公子……。”这时候,他一点也不象见到倾城女人般感到喜悦,而是犹如见到索鬼无常般的恐惧。
“虎柒,你知道吗?这一年来,我们dà家有多想你吗?你一天没消息,虎队的十个dì兄们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现在,你终于来了!见到你,本姑娘很高兴!云淡公子已不是你可以叫的了!”苏媚儿冷冷地说。
“公子,你看,现在你已是王爷的人了,我也是王爷的手下。我们都是属于王爷的人,所以你不可以杀我!”虎柒毕竟也是有经验的人,很快就冷静下来,整理出一条求情的理由。14062912
“但你不该出卖我们!”苏媚儿将佩刀指着他恨恨道。
“我没有出卖你们!我一直是王爷的人,去南炎当兵,也是王爷授意的!”提到出卖,他的底气稍足了些,解释道。
“既然你是各为其主,那今晚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是准备把你剁成ròu沫的!”说完,苏媚儿手中的佩刀往前一送。
chuáng上的虎柒在临死关头,shēn上的棍伤变得不再疼痛,快如tuō兔般地往外窜去,dà声疾呼:“救命啊!救命啊!”
苏媚儿在后面jǐnjǐn跟上,手中dà刀一下一下地往他shēn上砍去。如果不是他的出卖,她就不会被俘,不会成靖王的chuáng奴,更加发生后面那些事,不会失去卫子浩!想起她自己和十个虎号斥候队员被刀鞭过tǐ的痛楚,她就想要取他的命。
可只有三成shēn手的她此时只能让虎柒手忙脚乱地躲避,衣上被刀锋削下一些衣裳,划破皮肤,并没真正伤到要害。
虎柒的dà声喊叫把军事府上的暗卫和护卫都惊动了,但dà家都没有拢过来,依旧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动。但这些声响,还是把前院宴客的凤厉靖引来了,只见他快步地走来,见苏媚儿拿刀在追砍虎柒,shēn手笨拙得要命,不由觉得好笑了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已没有内力,很难杀死人,却还偏偏念念不忘杀人,真是倔的很。手中物一弹,只见虎柒的前膝盖噗通地跪了下来,苏媚儿眼明手快,刀一劈,虎柒的头立即象个dà西瓜似的滚下来,腕口dà的断脖急pēn出dà股dà股的血,pēn出好几丈远。士晚月请。
苏媚儿杀了虎柒之后,手持佩刀指着凤厉靖怒气冲冲地骂:“把解药给我!”刚才杀个人都迟钝成这样,她怎么逃得出这个牢笼?
手腕忽然一麻,佩刀拿不住地哐一声掉地上,凤厉靖已含笑dà步走过来,一把横抱起苏媚儿,低声浅笑道:“好了!人也被你杀死解气了,这一shēn的血腥味让本王什么食yù都没有了,宴席那边就不去了。不如,我陪媚儿去沐浴好了。”
“谁要你陪!滚开!凤厉靖,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放开我,你这个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放开我!放开我!”
“好了!你越是因为孩子而恨我的话,那我就越高兴!证明你很在乎我的孩子!”
“那只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你的!”苏媚儿沾满鲜血的手拼命地打向他。
凤厉靖忍着她如雨般的粉拳,把她抱进寝室,然后把她放在木桶边的木凳上坐好,边伸手给她解衣,边说:“媚儿,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很多!”
“谁要你的孩子!”苏媚儿一伸脚就把他踹倒在地板上,气呼呼道:“我自己会洗,你给我滚出去!”
“又不是没见过!这段时间受伤,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就连医师说女人小产的血沾了有晦气,本王都没嫌弃过,与你同吃同住。你在船上的时候,你shēn子不便……。”
未待凤厉靖再继续说下去,苏媚儿已气急败坏地dà声打断他的话,吼道:“快滚出去啊!”
凤厉靖俊美的脸沉了下来,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放肆地叫他滚。他从地板起来,浑shēn散发出低气yā,走到苏媚儿的面前,人血在她的shēn上染了一dà片,包括刚才他抱她的时候,shēn上都沾有!
只见他dà手把她的衣服左右一扯,又一套华丽的锦裙报销了。这恶魔有撕衣服的yǐn啊?苏媚儿呼了口气,稍稍平和了些:“我的伤已差不多好了,不用你再帮我沐浴。”
“等伤全好了,我再让你自己沐浴。”凤厉靖发出的声音暗哑得不能再暗哑了,墨眸早在她的玉tǐluǒ呈时,火苗噼噼地猛窜了,tǐ内更是炽rè如火。
“我已经好了!所以,不用你这么周到的伺候了!”
“那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为所yù为了?”说的话很吓人,但把她放进澡桶里的动作很轻柔。
“你精虫上脑啊?除了那事,你就不会想别的了?”苏媚儿捞起水面上的花瓣朝他扔去!
凤厉靖冷哼一声,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除了,那健美的shēn材,liú畅的线条,还有因长年练武而显得结实有力的肌ròu,不纠结,没有一丝赘ròu。苏媚儿的余光看到某处的抖擞状态,不由又暗骂:“种马!”
象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这次带兵打仗,居然没带他的姬妾陪同伺候,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沐浴的澡桶是凤厉靖特意叫人弄的,两个人在上面洗澡一点也不嫌窄。凤厉靖用棉布一下下动作温柔地给她洗头、擦洗shēn子。苏媚儿不想看他,每次都喜欢脸朝桶外。
屋里的空气因他的动作而渐渐变得shī润起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不象帮她擦洗,更象是别有含意的“擦洗”。
不想这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