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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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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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曲子媚儿原来也弹过。”凤厉靖道。
    “嗯!在南炎国有很多人都会弹这种伤感的曲子,伤春悲秋、无病申银一番都是文人骚客的常病。”苏媚儿应话从善如流。
    月韵坊的姑娘们表演完之后,根据旁边另一艘船上的评委给出的打分,花魁不负众望地新鲜出炉了,是名有着水蛇腰,舞姿如妖的女子所获。14063208
    接下来的是激动人心的射箭比赛,周围的人们都沸腾了起来,苏媚儿象是被这热切的氛围感染了似的,指着船舷上面挂的那串玉缨络高兴地对凤厉靖说:“我要那串玉缨络!”
    “改天我叫人做七八串给你,各种上等玉色翡翠任你挑。”
    “如果你的箭法不行,怕射不中的话,那给我弓箭,我自己射。”苏媚儿讥笑道。
    “谁说我的箭法不行?拿箭来……本王让你瞧瞧,还有什么是本王不能办到的事?”凤厉靖被她那伤自尊的眼神激得站了起来,从旁边手下接过弓箭和箭矢,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实女人一直在看着那串玉缨络目不转睛在等自己射,便搭上箭矢,屏气凝神地对准目标。
    在他做这些射箭的准备动作时,旁边的苏媚儿,伸出纤纤玉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个优美的动作。在旁人看来,象是在给靖王做一些加油、鼓励的动作。
    “叭”的一声,那串玉缨络被箭矢穿过,牢牢地钉在船舷板上。四周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凤厉靖俊美的脸上露出初春雪霁般的笑,一双墨眸更是带着深深的柔情望向她:“怎么样?!”
    苏媚儿回以美轮美奂的笑,道:“不错!”男人这般幼稚的邀功举动,就象刚陷入情网的少年。她觉得有些好笑,凤厉靖啊凤厉靖,你终还是逃不掉我给你编织的网!终有一天,本姑娘会在你那颗沦陷的心上狠狠插上一刀!让你永远记住,用软骨散、用锁魂、用凌/辱手段来对本姑娘是一件多少愚蠢的事!要玩就象本姑娘这样,从心的臣服开始!
    凤厉靖瞟了眼船头那位眼冒桃心的花魁女子,在苏媚儿的耳边低语:“那今晚你就是奖品,属于本王的了!”今天是送子观音节,又是花好圆月夜,更是女人小月子整满的日子,各种天时、地利、人和。对了,还有一件定情物,她喜欢的东西。
    “那快去取来,给我戴上。”苏媚儿喜上眉梢。
    凤厉靖不由分说,拉着她一步步朝彩舫船走去,抱着她,轻身一纵就到了船头。放下苏媚儿,从船家主持人的手上取来玉缨络,果然是上乘的玉石串成,晶莹剔透,珠子与珠子之间,有红艳的带子缠绕,倒是十分配苏媚儿的妩媚之气。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扣子,准备转身给女人戴在手腕上,只见眼前只剩一抹入水的纤影。
    “媚儿……。”他又气又恼叫了一声,欲冲进水里追她。可旁边已有几柄利剑同时朝他刺来阻止他的做法。
    “快去找媚儿!”他怒喝出声。岸上早有如箭般的身影飞扑到船上,到水里。
    即使早有防备她今晚会有人来救,但他绝没想到女人选在他觉得最温馨的一刻离开的。看到她回敬自己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眼中的光是那么的和善,象是已有感动在眸底闪烁。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被她迷惑了。都忘了她是什么了,她可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啊!
    想到这,手底狠下杀手,刺倒了阻拦他的几个人,然后再扑到船边朝河里看,只见自己的十几个黑衣人在河里翻腾,捞了半天,最后带上来的是她身上那件青荷粉莲的衣裙。
    他简直可以在脑海勾勒出她象一尾鱼一般,欢快地在水里游着,带着对他的嘲笑和讽刺,扑进了他人之怀。该死的,身上还只穿着肚兜和亵裤。
    他的花好圆月夜,送子日彻底泡汤了!选夜位花。
    “全城水陆严查,每家每户都给我仔细地查!”凤厉靖暴跳如雷!
    ***分割线***
    庄子某屋,燃着昏黄的烛光。一个女子穿着一套普通的绣衫罗裙,披着长长半干的秀发,从里屋慢慢走出来,面带娴静的笑容,一步步向站在窗边的无涯子走近。
    无涯子望着她清瘦的脸,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也许不必说,她都明白,她都明了。半年多未见,他有些情怯了!
    “无公子,谢谢你!”苏媚儿朝他深深地施福。
    “如果没有你训练出来的队员能看懂你的手姿,我也没想到要先在水中等你入水。”
    “媚儿要谢的不仅仅是这件事,还有公子一直以来为媚儿所做的一切。听闻你回去之后,摄政王大发雷霆,将公子软/禁在家里反省。这一切,都是被媚儿所累。是媚儿对不起公子!”
    “如不见外,请直呼我名字吧——离非!”
    苏媚儿立即唤出:“离非!”
    无涯子感到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某些情愫在这一声轻唤全冒了出来,他把脸转向窗外,半晌才道:“以后我也直称你媚儿?”她直呼他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听女子在他面前叫他离非。明明从小被人冠于这名字,可几乎从没属于过他。明明是权倾朝野摄政王的季子,却从没在众人面前出现过!
    他是他,又非他!生在皇家被负于重任,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嗯!好啊!还有,你以前的影卫风要还给你吗?”这次救她出来,刑御风也带来了一百多名队员。不过,为免引起旁人注意,他们没在这庄子住,而是都分散在各处。
    她记得他曾说过,他再见她时,会向她讨回。
    “你就留下他吧!我看你带的那些队员都已习惯听他施发号令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逃出凉州再说!这里还是属于凤厉靖的势力范围内,所以怎么出城,我们还要核计一下。”一天没出凉州,她的心就没法安下来。


☆、097 闭上眼认你
    苏媚儿自那晚水遁之后,就再也无消息了。开始的几天,他还能沉住气,知道苏媚儿有一百多名的队员聚在城里,在水上的时候,有眼线曾报过,但后来到了凉州城边就失去了踪迹。
    只要把这些队员一个个找出来,拉到大牢,就可以慢慢地把她引出来了。找她那只狐狸可能会比较难,但找一百多个士兵,却是容易的。于是,全城搜查,特别是最近进驻城内的人,无论是商人、小贩,还是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全查!
    可就是找不出那班人的蛛丝马迹,象全部凭空消失了似的!
    一个月了,凤厉靖有些气急攻心了。整个人象个炸/药包似的,谁惹他不顺心,开口就拖下去军棍伺候,下人惹他就直接拉出去斩了。14063208
    十足十象个暴君,弄得军事府人人自危,没人敢靠近。汇报军事工作的将士们,个个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谁都知道,是逃走的那个苏媚儿给大家惹的祸!
    这一个月几乎搜遍全城都不见其踪影。凤厉靖当然不会蠢到认为那个女人淹死在河里了。现在水陆都被严密看紧,凡是妙龄女子到中年女子,要出城一律集合到一处,让他查看过才放行。至于男人嘛,他直接让人除上衣,验明正身才放。
    一个也不能放过!
    每天还要抽查各片区的女人,全赶到一块,让他逐一查看过!他生怕别人认不出那只千变万化的狐狸,所以他一律亲自上阵查看。
    他能感觉到那个女人还没离开凉州,她在等,等打赌的两个月时间过去。这样,就算她在他的面前飞扬跋扈地走过,他也得断念想。
    每天在一堆堆的胭脂俗粉里查看,遇到青楼女人,那些女人的香气熏得他想吐,勒令那些女人不得擦香粉,全面清洗干净再出来。
    他虽然长得俊美,但由于身上自带一股刀锋般冷冽的寒气,还是让那些女人们望而生畏了,只敢远远地观望,暗自YY了。
    就在凉州整座城被凤厉靖弄得鸡飞狗跳时,在庄子这边,如往常一样,平安无虞,一对四十多岁的老夫妇坐在院子的竹椅,一边喂着鸡,一边聊着家常。
    “等出了城,我就配解药给你。”半老头子道,嗓音也带着些许苍老。
    “好,到时我宰两只鸡来酬谢你。”笑起来一脸皱褶的老妇人答。
    “你还会做菜?”
    “当然,还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如果每天能得到你的惊喜,此生无憾!”
    “呵呵……老头子真没出息。”已成妇人的苏媚儿笑道。
    “我这一生也就这点出息了。”已成半老头子的无涯子叹出心底真心话。如果得此奇女子,夫复何求?就算是拿江山与他换,他都不愿。
    “老何,老何,大家都出庄子外面聚合,有官兵要检查。”外面跑来一个小伙子隔着篱笆墙朝院子吼。
    “好勒!这段时间,官府都在干嘛?差不多每隔几天都要来庄子闹一遍。”装成老何的无涯子无奈地说。
    “还不是说要搜靖王爷的女人?你没看到街上到处都贴满了她的图像?”小伙子道。
    “我们都是半老头子和老妇人了,还要去?”
    “这次官府来人说,无论是男女老少都要出去聚合。”
    “好勒,你先过去,我们走得慢,随后就到。”无涯子说。
    “都废话少说,赶快出院子,到坪地那里集合。快点,快点出来!都出来!”随后到的两个官兵打开小院的栅栏,走进来,还朝里面的屋子搜了遍。其中一个拿着户籍的官兵对着他们念:“何载,四十五岁;何氏,四十岁。无儿无女!”
    只苏道迹。“是的,官差大人,我们是何载夫妇,你看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要出去吗?”
    “都少废话!快点出来聚合!”
    无涯子朝苏媚儿看过去,只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慢慢地朝坪地走去,杂在庄子里的众人队伍中,旁边还有一些吆喝着要大家快走的官兵。
    路上,无涯子用传音入密问:“要不要避一避?”
    “已晚了!你看周围,全是军营里的人,看来庄子已引起凤厉靖的注意了。走一步算一步,沉住气。”苏媚儿小声地说。
    “我担心你被认出,媚儿……。”无涯子伸出手,宽大的袖口下大胆地握住她的手。苏媚儿朝他看过来,看到他眼内的担扰,不知道为什么,心在这刻觉得有些不忍,不忍心挣开他的手。
    因易容物是用特殊的药水泡过覆盖全身的,所以她的手全是鹤皮。但无涯子却有种时空错移的感觉,觉得他们已老了,就在这一瞬间携手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他们一路走来,走过了长长的春夏秋冬,走过了无数的年轮,他们现在握的手,从来没有松开过,一直这样相互扶持,永不分离,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今晚还唱那首歌给我听!”无涯子望着坪地聚合起来的两千多人口,轻轻地说。
    “好!”她知道他为何独独喜欢这首《烟花易冷》,因为里面有无尽的绝望等待。她每一次唱此歌,就想落泪,想莫梓龙。
    往往这时候的她,是脆弱的,是绝望的!是他天天让她在绝望里自舔伤口渐渐痊愈。他知道她失去了卫子浩,失去了孩子,她把自己的伤口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不愿示人,也不愿提起。
    “老何,还不走快点?都一把年纪了,跟老婆子还这么恩爱。”有人认识他们俩的便出口善意地取笑。
    “老婆子脚不利索,得扶着走,免得摔了。”无涯子笑着应道。
    真恨这段路太近,无涯子与苏媚儿终走到了坪地,混在众人中间,等待着某人亲自过来查验。
    无涯子的手始终紧紧地握着她的。
    夏日的骄阳渐渐毒辣了起来,大家站在坪地,越来越热,汗不停地从全身毛孔冒出,有些人开始聒噪地埋怨了起来。
    直到远处有华服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大家的聒噪才有所收敛。
    华服男子的马慢慢走到坪地的边上,他朝前面黑压压的这片人扫了一眼,运气道:“苏媚儿,本王知道你在这里。离打赌的两个月时间还有六天,总算不辜负本王这一个月来的辛苦了。现在,限你半个时辰内自己乖乖走出跟我回去!”
    全坪地的人听闻,顿时到处张望,猜测哪个是靖王爷要找的女人?那可是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绝色女子。可目光转了一圈,谁也没看到有哪个象王爷要找的女人。
    可靖王爷偏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任马在坪地边上慢慢地溜。
    沙漏一点点地往下流,半个时辰,现代的一个小时。煎熬的不知道是谁的心?
    无涯子的手紧了紧,苏媚儿知道他的担心,反手握住他的,并侧过脸朝他笑了笑,虽然满脸褶子,不是少女的明眸皓齿,但在他眼中胜之无数,这是为他一人而展的,他无比珍惜!
    苏媚儿倒是没有象无涯子那般担心,她相信无涯子的易容药水非常好,能把她的肌肤和外貌全改了样,一个多月,她与无涯子在何载的屋子住了这么长时间,左邻右舍没一个认出来他们是假冒的。
    真的何载他们早出城了,没有个半载是不会回来的了!
    所以他们俩一直很安心地在何家院子住了下来,过起了所有老人家一般的平淡生活。
    “好了!时辰已到!媚儿,看来你还真不乖,非要本王去把你认出来。所有男女都分开在两边,无论老少。”虽然不知道她会易容成什么样子,但凤厉靖有信心可以把她认出来!
    就算她的易容术毫无破绽,他也不惧!她是他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他这个靖王小时候的神童之称就浪得虚名了!
    苏媚儿,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易容术!
    凤厉靖从坪地上的女人群里,命令她们一个个地站在他的面前停留三秒钟。
    无涯子一听,马上想到什么了,脸色即刻青白,身上的汗如雨地往下淌,心底暗暗祈祷:希望这不是真的……
    苏媚儿没觉得凤厉靖这样做有何不妥,她觉得她现在这模样,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绝不可能从她的外貌看出异样来,更别说找到与苏媚儿有一丝相同的地方。她暗自把自己的全身检查了一遍,觉得确实毫无破绽,不由放松了起来。
    轮到她的时候,她鞠着身子,微微含胸驼着背,有点老态龙钟地慢慢走到凤厉靖的面前,旁边的官兵令她站定身子。于是,她站在凤厉靖的面前,眼神漠然、昏花,毫无焦距。
    凤厉靖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几乎一直是闭着眼睛的,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覆在眼睑上,很漂亮。一个男人长得这般美,又这么狠毒,是要遭雷劈,遭天……。苏媚儿的咒骂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凤厉靖扛了起来。


☆、098 特殊香气
    苏媚儿的咒骂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凤厉靖扛了起来。
    “哎呀,王爷您这样可要折煞老妇了!”苏媚儿口如是说,但心已乱了,不知道怎么被这恶魔看出端倪来了。
    “媚儿,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无论你乔装打扮成什么模样,也改变不了你身上的香气……。”说完,贴着她脖颈处松驰的皮肤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兰似梅的香气立即沁入心脾,正是他植在她后背肩上那个烙印里的特殊香料。这香气也只有他能调得出来,在人身上永不消褪。
    该死的香气!她从没想到自己身上有这股味道。否则的话,她宁愿去茅房滚一滚也不愿身上有这气味。
    “放开她!”耳边传来一声断喝,蕴藏着内敛强悍的气势。没等凤厉靖转头,肩上的女人已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望着空空的双臂,凤厉靖的墨眸慢慢转到前面敢阻拦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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