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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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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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在前世的年龄,苏媚儿即刻汗哒哒的猛掉黑线,她与凤厉靖岂不是姐弟恋?
    “在想什么?”望着她神色不定,嘴角又微翘的模样,凤厉靖不禁好奇地问。
    “没什么。”
    “一定是在想什么好玩的事。媚儿,你就是天天话太少了,我希望你象别的女人那样,整天快乐的叽叽喳喳地跟我说个不停。”
    苏媚儿笑了笑,懒懒得不想说话,依在凤厉靖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勾起了笑意昏昏欲睡。
    凤厉靖抱着她,坐在书房的椅子,批阅着玄冰城呈上来的一些公文。斜阳从窗外照射进来,光线不刺眼,照在苏媚儿的脸上,柔美的线条把她沉睡的模样刻画得更加动人、迷人,凤厉靖垂眸看着她的样子,不由痴了。轻柔地俯首亲了亲她的发顶,脸上自然地露出魔魅的笑容。顿时,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他带起来耀眼亮光,把这美轮美奂的温馨场景晕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
    很多年以后,门外的侍卫都能清晰地记得他们的靖王爷抱着熟睡的王妃,深情地凝望着她的那个美丽的斜阳剪影。
    真的如一对神仙眷侣。
    等苏媚儿半夜醒来,人已在床榻温暖的被窝中。
    “肚子饿不饿?刚才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广式虾饺,要不要现在叫厨房的人端上来?”坐在床沿的男人刚泡过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浑身都散发着澡后温润的气息。
    湖江面在手。“嗯!还真有点饿了。”看到那双深沉内敛的墨眸,苏媚儿知道这是莫梓龙。她双手从背后环抱着他,高兴地说:“好久没吃过梓龙做的虾饺了。我今晚一定要吃一大盆。”
    “盆?你吃得下一盆吗?不过,就算你吃得下,我也只做了三十个。”梓龙宠溺地笑着把女人从身后抱到身前来,让她上半身躺在自己的腿上,并细心地将被子给她盖好,装作没看到她脖颈下那些疯狂刺眼的吻印。
    苏媚儿用手指绕着他的湿发,一圈一圈地绕着,然后又拉到发尾再任黑发从指间滑脱,凤厉靖的黑发有些粗,但很顺滑。她不由想起梓龙以前的头发,又粗又密又硬,有时还弄了一层发胶,显得一丝不苛,一副商界精明能干的精英模样。
    “琪琪小懒虫,还不起来?今天睡一天了?”莫梓龙不会弄头发,只能任它散开在身后等它自然干。
    “梓龙,抱我起来。我真的好累,让他们把虾饺送到房里来吃。”苏媚儿的手抱着他,耍着赖,象个孩子似的。而这些,都是梓龙以前宠得。
    “好吧!我对你总是没招。我亲自去厨房给你端来。”梓龙耸了耸肩,把苏媚儿放回枕上,然后走出寝室。很快,他端着一碗虾饺兴匆匆地迈进屋里,只见床上的人儿又睡了过去。
    他端着虾饺,怔怔地站在门边,半天挪不动身子。
    昨晚他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苏媚儿已媚眼如丝地躺在身下,那时候,两人正赤诚相对。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内心涌上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有种类似捉歼的意味,但又不尽然是。
    她是自己的妻子啊!看到女人很沉迷的样子,他知道她被喂了催/情药,可是如果她不愿意,不信任那人的话,那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就象那天晚上,自己下药给她,陪她吃宵夜,如果她不是对那人已有了信任感,自已怎么可能得手?
    当然,昨晚他好好地疼了自己的妻子一夜。他这是对那人的无声示/威,标明她是自己妻子的事实。
    可他发现,妻子已……想到这,他就痛苦万分。
    她已非她,他也非他。最可悲的是自己寄附在别人的身上,在用别人的身体去爱自己的女人。想起来,他就觉得悲凉。如果不是爱琪琪爱得无法自拔,不愿离开她,他宁愿自己的魂魄就此灰飞烟灭。
    无精打采地坐到床上,捧着脑袋深深地思考怎么样才能完整地拥有这具身体,使用这具身体,是他目前最想弄懂的事情。
    最后,他去了书房,在那里看了一夜的书。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苏媚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其实,她也一样感到难受,她在故意逃避。怕莫梓龙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怕他的眼神,不敢直视,总觉得心虚的很厉害。一个人怎么可以爱上两个男人?她不停地问自己。
    如果他们能象自己这样,魂跟人体结合起来。那她就没那么烦恼了。也不会觉得面对谁的时候,又感觉对不起另一个。
    去西门边关终于启程了。启程的时候算比较急,苏媚儿甚至还来不及跟明王告别,就匆匆上了赶赴雪都京城的马车。
    凤厉靖首先要到雪都京城参见过凤鸣皇,领了军令状之后才正式领兵出发。
    玄冰城抽出的兵将并不多,不过,全是精兵悍将,这次随靖王爷一起赶赴西门边关。
    凤厉靖身穿黄色繁花锦袍骑马走在亲兵队伍前面,苏媚儿懒洋洋地半躺在马车上,随军出发,偶尔掀帘看看前面不远处的那个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靖王,不由有股丝丝甜蜜的感觉在胸口流窜。不管怎么样,那个是她现在爱的人。无论是梓龙还是厉靖。
    苏媚儿的马车还没到京城的城门,前面的队伍就停了下来。苏媚儿挑开帘,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便问马车旁边的亲兵怎么回事?
    亲兵驱马上前,不一会就回来了,脸带尴尬地说:“是柳夫人带着一群夫人在迎接王爷。”
    “柳夫人?”苏媚儿微眯清澈的明眸,带着淡淡的兴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今晚是不是会在靖王旧府留宿一夜?明天才正式整装出发?”
    “这个要看王爷的意思。下午王爷就会进宫去皇上那里领军令状。”亲兵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没事了!”苏媚儿放下帘子,想到柳青那张温和的笑脸,从来没有过的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前面的凤厉靖怎么打发那群女人的,队伍又缓慢地进城了。
    凤厉靖靠近马车,用马鞭掀开帘子对苏媚儿说要把队伍先带到军营去,再进宫面圣,让她的马车先回靖王旧府。说完之后,便匆匆地走了。
    苏媚儿的马车很快就到了靖王旧府,人还没下车,就有人走过来掀开棉帘,露出一张温婉的笑容:“妾身柳青给王妃请安。”说完,还施了施礼。
    “嗯!夫人的精神还是挺不错的,看来在歌姬院住的还蛮习惯的。”苏媚儿暗带讽刺地笑道。14938796
    “托王妃的福,妾身住的还好。”柳青当真是逆来顺受,一点也没有脾气的样子。


☆、141 离开
    苏媚儿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大度的人,所以看到柳青的时候,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等她走进靖王旧府门时,才发现被她赶走的那些妾室全在这里呢!都列着队站在两边,表情恭谦地欢迎她回府。
    苏媚儿蹙了蹙眉,没有吭声。因为凤厉靖现在是她的男人,这些毁他利益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就不象以往那般不计后果了。
    坐在厅堂,柳青从奴婢的手上端起茶来奉在她的面前,一切都如旧时候尊卑长幼的礼仪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苏媚儿愈发的郁闷,挥了挥手道:“该干嘛干嘛去,都别堵在厅堂。”闷得很。
    那些妾室们面面相觑,都纷纷神色各异地告退,往后院走去。
    媚苏门人站。“哼……持着受王爷宠,还真的尾巴翘上天了,看她什么时候摔下来。”
    “可不是!我看也差不多了,王爷让柳夫人叫我们回来了,证明她现在没以前受宠了。”
    “看到没有,她刚才又气又急又不敢发作的表情,你们看到了没有?我看到,心里爽死了。”
    众妾室七嘴八舌地边说边走,说话的声音也故意不加掩饰。看来大家以往都被这个王妃欺压得太厉害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那肯定是狠狠地发泄一下嘴瘾了。
    苏媚儿揉了揉眉心,单手撑着脑袋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王妃,不如进屋里歇息?在这等会睡着了,恐怕会着凉。”柳青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吧!不知道王爷是不是今晚就出发?”苏媚儿道。她有点担心晚上出现的是梓龙,会一时适应不了领兵打仗的事。
    “王爷一般领了军令状之后会立即出发,只是这次因王妃随军,也有可能会留一晚,明天再出发。”
    “那叫厨房的人煲一些滋补的汤吧!还有,做一些王爷喜欢吃的菜。”苏媚儿吩咐道。
    “妾身早已叫厨房的人做了。”
    “嗯!那你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候着,天天挂着假惺惺的笑,真替你难受。”苏媚儿小声地说,双目依然闭着。
    柳青静默了一会,便退了下去。
    其实她对自己并不差。以往虽然是天天被她监视着,可她同时也尽心地伺候着自己。为什么现在对她那么反感?一开口就想讽刺她,想她不舒服。
    想到这是唯一一个与凤厉靖有关系的人,苏媚儿就浑身不得劲。以前根本就没这种感觉,可现在横竖就是看她不顺眼似的。
    凤厉靖接过凤鸣皇给的五年内拿下南炎国的军令状。并对父皇提出了要军需时的一些特权。
    凤鸣皇都一一特批给他。在军事方面,这对皇家父子表现出了惊人的一致意见和统一的行事方式。
    凤厉靖离开皇宫之前,去见了皇后一面。身为母亲的拳拳之心,最关心的莫过于儿子的身体状况。在自己的屋里,摆了几个小菜,还弄了一壶上好的宫中雪酒,算是为自己的儿子饯行。
    “现在晚上还有异常吗?”皇后问。
    “已无大碍了。”凤厉靖答。神医被媚儿放走了,暂时还灭不了那个前世,但总会有其它办法的。
    “现在打仗,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结束?韩丞相前两天还特意跟你父皇提起芊芊与哲儿的婚事。再拖下去,恐怕要耽误人家。你去西门边关的话,就让哲儿捎个信回复人家。看他什么时候回来与芊芊把婚事举办了。”皇后道。
    “三弟答应与韩芊芊的婚事了?”凤厉靖问。
    皇后的脸一沉,说:“这是父母之命,由不得他不答应。”
    韩芊芊是韩丞相的嫡出小女,是凤鸣皇和皇后一早就看好的皇家儿媳人选。开始是想定给凤厉靖的,但前几年凤厉靖犯怪疾,之后又迷恋南宫琪,再就娶了战俘苏媚儿。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于是他们又把目光放在三皇儿凤厉哲身上。皇臣联姻,有种类似政治联姻的意味,一是巩固皇子在朝的外权势力;二是加固臣对皇家的忠诚。当然,也有一些联合起来谋逆造/反的,可这种毕竟是少数。
    凤厉靖便没再说话。脑海却飞快地以韩丞相为中心,将他的势力呈放射状向四周扩散。发现如此一来,这一联姻还真是非同小可,有一重要部分的朝廷势力全在韩家手中。包括了京城的整个东营,都是韩家的亲信在任命统率。
    虽说是与自己的胞弟感情一向深厚,但新太子死了之后,有些事情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权力之争在皇家永远没有朋友,只有敌人的。这事,他做孩童时就知道了。
    现在有势力在手,已蔚然成风的也就他们两个皇子了。余下的四、五、六皇子还在少年期,虽不足成患,可等他在外征战回来,他们恐怕一个个也都有自己暗中培养的势力了。
    凤厉靖就是有这样的习惯,他可以把一些事情看得很远,提前做一些未雨绸缪的预防措施。否则,他也就不会有玄神阁的存在了,更加不会早早被封王、封城了。
    回靖王府的路上,他才慢慢地把思绪拉回来,看了看天色,今天是阴天,还未到傍晚,就已乌云密布,看来一场大雨即将到临了。这时候出发,似乎也不太好。看来晚上只能在府上住一夜,第二天再带兵出发了。想到晚上有个男人与自己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他就想抽剑杀人。
    苏媚儿睡着因坐着不动的姿势太久,血液不通畅,醒来之后,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痹的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累得她直打瞌睡不说,就连耳力也下降了,连下人在厅里掌灯都不知道。望着外面黑透的天,便问门口的丫头:“王爷回来了没有?”
    丫头低垂着头答:“回王妃娘娘,王爷已回来了。”
    “怎么没叫醒我?他用晚膳了没有?”苏媚儿边说边抽脚往寝室走。
    “王爷在宫里好象已吃过了,似乎也喝多了。所以没往厅堂这边来,是柳夫人扶王爷去休息的。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丫头见她往寝室里走,伸手欲拦又不敢拦的样子。
    苏媚儿站定了身子,冷锐的眼半垂眸扫过那丫头,那丫头顿觉得一股寒气直冒上来,惊得噗通地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知道就好!”苏媚儿冷冷地说,迈开步子继续朝寝室走去。
    外室的门槛还没迈,就已听到里面传来的粗喘气:“琪琪……深点……再深点……嗯……好舒服……啊……琪琪……。”
    苏媚儿的脸顿时变得青白无血色,唇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马上被银牙紧紧地咬住,双手更是紧紧地攥成拳头,连掌心被尖锐的指甲弄伤也不自觉,脚举在门槛上良久,象突然没了力气往前落脚似的。
    屋里一声紧似一声的催促和粗喘渐渐让她呼吸困难了起来。最后,她的目光一寒旋风般地闯了进去,就算是洪水猛兽,她也要亲眼目睹这最让人心伤和恶心的场面。
    锦被床榻依然如一副最艳俗的画,如今画上面压着两个赤诚的男女,让这副艳俗的画增加了活色生香的淫/靡感。
    不是没看过柳青给凤厉靖做口/活的样子,那时候,除了恶心和反胃,她找不到别的感觉。可是今天这场景重现,她除了以上的情绪之外,还有深深的伤心和难受。
    她“铮”地亮出了指刀,贴着柳青的脸,冷声道:“起来,出去。”
    柳青一下子被指刀锋刃的寒气吓得花容失色,张着小嘴,从床上起来,脸色也不好看地说:“王妃请别忘记,妾身也有权利享受雨露之份。”
    “穿上衣服,从这里滚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苏媚儿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
    柳青愤恨地拾起地上的衣裙,慑于她浑身上下笼罩的恐怖杀气,跺一跺脚,悻悻地套上衣裙便带着满怀的怨恨出去了。
    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犹不自觉地低声喃喃:“琪琪……快来……。”一副陷入情/欲浪潮中的模样。
    苏媚儿再也忍不住地一巴掌拍了过去,厉喝:“凤厉靖,够了!”
    男人捂着脸,象被刚刚打醒了似的望着苏媚儿:“琪琪,发生什么事了?”
    苏媚儿气得想吐血,手上的指刀抵着凤厉靖的脖颈,喝道:“你以为装成梓龙与柳青尚了床,我就会嫌弃他吗?我就不会再爱他了吗?但你这样做,终于让我明白了梓龙的苦,他无法说出来的那种悲凉。凤厉靖,你……。”你真让人无语!如果不是看到他身体某部位还柔软地被柳青含在嘴在,她差点就真的以为是梓龙了。
    想到自己看到这番情景都难以接受,那梓龙呢?厉靖呢?他们又是怎么面对自己的女人与人分享的感觉?
    苏媚儿真要疯了,这两个男人为了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会不停地相互斗心眼,较劲。而自己呢?爱两个人,本就是一场尴尬的爱情。这错在哪?在于自己的变心,在于自己的不坚定,与哪一个男人在一起,都注定要伤害另一个的心!沉重的内疚感让她天天都活在挣扎里,爱情变得不再美好,而是成了一种负累。
    也许,真的是离开的时候了。苏媚儿的念头也不过是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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