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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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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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北寒。别人为了利看不清楚,难道你也看不清楚吗?”
    “媚儿,这于我们南炎也是有利的事啊!”
    “人家只是想利用你手上的兵力而已!东营的人事早有变动,韩家还在做逆天之梦,就凭你们这点兵力,就想策动宫变?子浩,不是我小看你们,而是凤鸣皇并非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啊!以前,我还不了解这个皇上,这次回来,我才深深地感到这个凤鸣皇的可怕。就算他是病君,可积威仍在啊!”


☆、174 代为受过
    劝说的这些话,苏媚儿说的有点苦口婆心了。六欤珧畱如果是换成另一个人,她肯定是冷眼旁观的了。可现在面前的人,偏偏是卫子浩,从内心来说,她对卫子浩还是有多年感情的。所以,她不想他白白牺牲在北寒皇权的争夺之战中。
    卫子浩低眉沉默了许久,再次抬帘时,脸上隐隐有种决然之色:“媚儿,我相信你说的话。这事本来也就是互相利用的,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媚儿已一记手刀飞快地在脑后将他击昏,然后将“三日醉”迷香在他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很快卫子浩的脸色渐渐地涌现红色,象喝醉酒微醺的模样,为了让他的效果看起来真的象喝醉酒,苏媚儿将偏厅弄得酒气熏天,还特意撬开卫子浩的嘴巴,给他灌了几口白酒。做好这些,苏媚儿就叫来了府上人,将他扶去客房歇息。
    望着被下人架走的卫子浩,苏媚儿转头吩咐府上的下人:“如果威王府上的人来催卫侯王,就说他今晚在府上吃晚饭。再来催,就说他已喝醉了,今晚留宿在府内。”
    “是。”下人听命而去。
    “对不起,子浩,这般做,也是为了你好。”苏媚儿暗暗地说。
    看了看天色,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内,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成一名皇宫里宦官的模样,从后门牵出马,翻身上马后,双腿一夹马肚,飞快地朝皇宫后院驰去。
    此时,暮色已浓。苏媚儿迎着冬天冷冽的寒风,怀里揣着在卫子浩来拜访之前就收到的懿旨。有些事情已逐渐明朗,她知道凤厉靖很快就要出来了。冬天再寒冷,总要过去的,春天的脚步已近了,她眼前似乎已看到春暖/花开的情景了。
    拿着懿旨,她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接被引到后宫,到了一处殿内,重重明黄绸帏与洁白的纱幔挽在两边的龙柱金钩中。她慢慢穿过这些帏幔时,感觉到里面庄严肃穆的氛围,敏锐的耳朵还捕捉到帏幔后面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浅息,柱子后面的人,是皇宫内侍吗?还是禁卫军?她不禁猜想。
    殿内因为燃有地龙,人暖得如在冬日下行走,懒洋洋的感觉袭入全身,令人不知不觉地放松。
    苏媚儿走到内殿的最深处,只见有个容貌美丽的妇人坐在软榻上首,梳着凤朝髻,容貌端庄,五官精致完美,身穿雍容华丽的锦袍,正是当今皇后华嫣。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苏媚儿盈盈而拜。
    “媚儿起来吧!赐坐!”皇后和悦颜色道。
    “谢皇后。”苏媚儿坐在锦绣凳上,望着皇后,做出一副恭听的模样。她当年被凤厉靖逼着成亲的当天,在赐婚的冬宴上已见过凤厉靖的亲生母亲华嫣皇后。不过,一直未能说上话。
    “媚儿,听说靖儿就是为了要带回你,所以才将西凉的城池归还给西凉国的。这份情深,实在出乎哀家的意外。自古以来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君王有很多,但靖儿实在是不象这么深情不悔的人。十几年前,他也说很爱南宫琪,最后,还不是将感情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我们以为,他终究会再爱上另一个女子,终将会把你忘记。”
    皇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确实是真的爱你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虽不能说这份感情如何的惊天地泣鬼神,但一个男人能坚持这么多年独身未再娶,甚至连个妾室都没有。这份坚贞也算是感动了哀家,由开始对你们的不看好,到现在终于接受了你。”
    华嫣皇后也不避讳自己对苏媚儿当初的反对,象谈心似的说了一大堆凤厉靖对她的用情如何。苏媚儿想到她要说的并不是这些,所以也并没有接口问什么。果然,皇后后来话锋一转道:“皇上的身体这半年越来越不见好转,听到凤厉靖用二十三个城池换了你,还签订了两国百年和好的协议,当场就吐血昏死过去。如果不是陈太医及时找来神医救治,靖儿为了你,就成了活生生气死父皇的千古罪人了。”说到后面时,皇后的声音也尖锐冷利了起来。
    苏媚儿顺着凳子落在地砖上跪了下来:“臣媳惶恐,未想事情会到如斯地步。”
    “哀家今天也不是来找你算账的。如果皇上那一口气未喘上,靖儿这辈子也休想活得安乐。就算哲儿不取你们性命,哀家也一定饶不了你们。”皇后尖锐的声音带着狠劲一块出来了。
    “臣媳有罪,现在斗胆问一句:不知道皇上的病情现在可有好转?”
    皇后盯着她好一会才忿忿道:“还好神医的医术高明,皇上终于缓了过来。”
    苏媚儿的脸上也随之做出释然松了口气的表情,依然低头垂眉,轻轻道:“所以厉靖一到京城,皇上就将厉靖收在内惩院受惩罚也是应该的。”她小心翼翼地用话去探听背后那个最难触及的真实意图。
    皇后停顿了半秒道:“你那么聪明,难道还看不出皇上的意思吗?”
    苏媚儿的泪花一下子就闪了出来,泪盈眶地抬起头对着皇后道:“臣媳只知道皇上欲狠狠地惩罚厉靖,明明知道这个‘私通敌国,擅自撤兵’的罪名根本是不存在的,厉靖与西凉国签订的协议,是在皇上特许的职权内行使的权利。可听到别人天天审问厉靖,动用公刑,臣媳……臣媳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的!希望皇后娘娘能帮厉靖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他回府过除夕之年吧!如果还有什么没有惩罚够的,还未能让皇上消气的,就请臣媳代厉靖受过吧!”想到凤厉靖身上各种各样密密麻麻的伤口,苏媚儿的心真的疼得落泪了。
    皇后听了,心也不忍,不由扭过头去,用手中锦帕印了印眼角。
    “这句代为受过,可是真心?”这时,帏幔后面传来一把气息不稳的声音,紧接着有人坐在软椅上被抬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北寒的最高统治者凤鸣皇。只见他与八年前相比较,精神面貌大不相同。当年还意气风发,龙眸暗藏精光的凤鸣皇,如今神色衰败,脸色泛着青白,只有一双龙眸还隐隐有着锐利之势直直罩住苏媚儿的全身,眸光在她的手上曾被炭火烧出痕迹的地方多停留了半秒。
    “臣媳说的话,全是真心。”苏媚儿叩拜道。心想,今晚皇后说那么多的话,不过都是打酱油的,现在才是正主出来。
    “那好!就让你代为受过吧!”凤鸣皇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
    “谢皇上。”苏媚儿流着泪道。这次,她知道凤厉靖的“忍”终于到头了。说说如是定。
    北寒的夜空如泼墨,皇宫在众多的宫灯照耀下,燃亮的也不过是天地之间的一隅之地,它的皇家权威却统治着整个北寒,皇上轻轻跺一跺脚,这京城怎么也得抖上三抖。即使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媚儿,此时,与凤鸣皇一席话下来,也不由得汗湿重衣啊!
    半个时辰之后,苏媚儿骑着马悄悄赶回靖王府,倒在泡澡桶里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久久未能平静下来。
    卫子浩依然在客房的床榻被褥中昏睡,听下人说,威王府的奴仆人来了好几趟催他回去,有次赖着不走,非要看看卫子浩与靖王妃对饮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后来下人没办法,只好让他进来看了一下。那奴仆想背卫子浩的人走,被靖王府的侍卫拦下来了。
    苏媚儿站在床边看了看他,感觉无其他异样,便离开了。15077311
    威王府上的人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卫子琳不停地催人去靖王府找卫子浩回来,但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只能不停地催了。
    后来,终于听到奴仆回报靖王府的人说卫侯王酒醒之后直接朝城外去了。
    “厉哲,那我们?”卫子琳走到凤厉哲的身边,细声地问。
    正在书桌上撑着脑袋的凤厉哲闻言,神色间闪过一丝犹豫,眉宇间落下一片阴鸷,接着狠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再不先发制人,就要受制于人了。就按计划行事吧!琳儿,要不,你带着孩子先出城去避避?”
    卫子琳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但眼神却坚定无比:“都说夫妻是同林鸟。这时候,我哪都不去,就带着孩子在府内等消息。无论是哪一种,琳儿都愿意与厉哲共同承受,哪怕是……。”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凤厉哲狠狠地用唇堵在嘴里了,异常的热情在双唇间快速传递,书房的温度更是急剧升温。也许是感受到即将要到来的雷霆风暴,这对夫妻不顾一切地在书房内热烈地燃烧起来。
    凤厉哲知道万事都有两种结果,不成功便成仁。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妻子卫子琳的生死相随,给了凤厉哲更大的决心:一定要成功,一定要他最心爱的女人母仪天下。


☆、175 宫变之夜
    同一时间,在另一座府邸内的密室,四皇子凤厉秣刚看完手上卷纸,便笑了起来,带着莫测的神情:“既然他们卯时起事,那我们在执行父皇的命令时,由于力不敌众,最终还是未能阻止他们进入清心殿。六欤珧畱等他们在清心殿干下弑父之事,我们再反扑过去。这样,即使没有诏书,本殿下以后也是顺应民心的主。”
    在他面前的几个臣子和武将打扮的人纷纷称是。这些就是四皇子多年来培养出来的心腹和亲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殿下这招用得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将逆贼韩丞相和威王的人都包/围在里面,一网打尽。既立了功,又可以名正言顺地上位了。”一名亲信立即附和道。
    其他的也都纷纷赞这计用得好。
    “我想,五殿下此时肯定也跟我一样的想法。他在外围拦截东营那些士兵,肯定也是想等我们在皇宫内平定好一切之后,再冲进来灭我们。他何尝不是想做黄雀呢?”凤厉秣慢慢冷笑道,目光凌厉地扫过眼前这班心腹。
    一个武将打扮的将士走上前一步,抱拳道:“请殿下放心,我们有近一万人马,一定会在皇宫外围拼死保护殿下成事。”
    “不,我们与五殿下的势力联合起来才能勉强与韩丞相手上的势力分庭抗礼。而且大家别忘了,还有父皇的忠兵将士力量,也不可小觎。这次,我们唯有与五殿下合作才能成事。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不过,也要做好万全之策,免得到头来还是被五殿下撒了个大网,将我们也一并灭了。”凤厉秣道。
    大家都连连称是,纷纷出谋献策。
    北寒的冬夜越来越冷。离雪都京城并不远的玄冰城,早在子夜时分,就有一片黑压压的队伍趁着黑夜悄悄地靠近雪都京城,与夜色溶在一起,难以辩认。
    卯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而整座雪都京城都静悄悄的。皇宫守夜的殿前侍卫都强打着精神在熬时间,寒冷的隆冬夜晚,值班都靠着背风处,时不时地跺着脚。
    或者与另外的同僚靠在一起取暖,说一些有的无的以打发时间。
    一一凤秣笑。“看,下雪了!”其中有个人指着天空洋洋洒洒落下来的鹅毛大雪嚷道。
    “真的,好大的雪啊!”有人接口道。
    其余有些殿前侍卫都纷纷朝栏杆前探去,伸手去接那一片片的雪。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时候,突然一支尖锐的响箭冲天而起。
    刚才十几个还凑在一起的殿前侍卫,忽然身手敏锐地朝皇宫前门疾冲而去。
    “站住,再往前一步,就放箭了。”守着皇宫前门的禁卫军喝道。
    那十几个侍卫犹未听闻,在禁卫军的第二句命令还未下达之前,手起刀落,便将禁卫军的头砍了下来,将皇宫前门打开了。
    皇宫外面,猛地窜出一千名将士冲了进来,直入皇宫前门,分左右两路朝清心殿奔去。
    议事殿还未到,在宫灯的照耀下,可见这一千名将士个个手臂上系着红绸带。帽顶也同样系着红色的带子,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抢眼。
    他们如潮水般涌来,到了广场中央时,议事殿前突然射出一阵如急雨般的箭,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一千名将士有些反应慢的,手上的盾/牌还没挡在身前就被箭射穿身体倒在前面。
    “有埋伏。”有些人踌躇不前,看不清里面的底细。
    “快冲……成事后轮/功行赏。”有把苍劲的声音在中间响起,大家定睛一看,只见中间有个须发有些发白,颜面红润,精神矍铄的老人在沉着发话,正是韩丞相。
    “很快威王就会带人从侧门与我们会合的了,大家要尽快拼杀上去。这样,才有机会获胜。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全力一拼,快冲啊……。”在韩丞相的大声鼓躁下,一千名将士不顾一切地继续向前冲去。
    一个大将从栏杆处探出头来,举着手里的弓箭对准韩丞相大道怒吼:“大胆逆贼韩启用,皇上待你一向不薄,你今天居然胆大妄为做出如此叛逆之事。弟兄们,杀死叛党,誓死保护皇上。”
    “朱统领,宫里内外现在都是我们的人,你现在投降,我们既往不咎,反倒还给你封个大将帅。”韩启用大声劝道。
    “放P,你这个逆贼,如今背叛皇上,个个得予诛之。弟兄们,放箭杀死逆贼,皇上有赏。”朱文浩边说边向韩启用射出手中之箭,于是又一阵利箭破空而来。
    可惜大部分都被底下的盾/牌抵挡住了。
    议事殿守卫的人毕竟不多,很快就被底下的人攻了上来。朱文浩带着人边撤退边放箭。
    韩启用已攻进皇宫,眼看就要到清心殿了,可惜还是未见皇宫侧门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他与威王凤厉哲约好了,等响箭射上天空的时候,大家都同时从皇宫的前门和西边的侧门攻入皇宫内,直接朝清心殿扑去。
    现在除了他眼前的厮杀声之外,还有宫外的五千名东营士兵与禁卫军干上了。
    韩丞相暗暗希望威王那头没有发生意外之事,否则,以他现在手上的兵力来谋事,实在是冒险之极!如果威王这头出了意外,那也就代表城外的卫子浩带来的人名也未能成事了。
    可这事已动了起不,就无法停止的了。停止也是死,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生路。
    只见一名将士满头大汗匆匆赶来,浑身是血,眼光扫到韩丞相,便焦急地跑到他面前道:“丞相……大事不好了。威王……带着两百亲兵在西门大街突然被人拦截了,一直没能突围过来。”
    “谁拦截的?”韩丞相隐隐感到大事不妙了,有种大祸临头的紧迫感觉。
    “是……。”将士的话还没说出口,就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身后背插着几支箭矢。
    韩丞相拔出其中一支沾满了鲜血的箭矢来看,只见箭杆上刻着一个靖字。
    “靖王府?”这是靖王府上亲兵用的箭矢,难道拦截凤厉哲的是……是凤厉靖吗?还是苏媚儿?望着天空越下越大的雪,落到手里渐渐和着血,一起往下滴。
    早在前一刻的西门大街上。
    一身玄色铠甲的苏媚儿冷凝双目望着凤厉哲,手持长枪站在大街的中间,与黑色的夜溶在一起,只能看到她手上长枪的冷金属发出淡淡的寒光:“凤厉哲,你这是自寻死路。如果你现在带兵退回去,你还不至于背上谋反叛逆之罪,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凤厉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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