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才这么难开口。”乌苏雅有些挫败的皱着眉头说道,“可是这件事是白妈妈亲口跟我说的,所以我相信一定假不了,白妈妈原本是想告诉我事情经过的,说不定还能找到沈氏换孩子的证据,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她便断了气。”
“白妈妈?”薄非阳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想起她是沈姨娘身边的那个嬷嬷,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脸上有些怀疑的表情,道:“白妈妈是沈雁的人,你想相信她说的话?”
乌苏雅点点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妈妈那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骗我又有什么必要呢,况且她还让我帮她照顾养女,若是她骗我,以后让我晓得了,她的养女还有好日子过吗?也正是这两个原因,才我相信她说的话。”14059484
“你说的是那个白冰吧!”薄非阳淡淡的道。
乌苏雅惊讶他怎么会晓得白冰,暗想虽然他没有在朝阳院出现过,却是一直关心着朝阳院的,要不她这里多一个人,他也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点了点头道:“嗯,正是白冰,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白冰的确是白妈妈的养女。”
“若真是这样,那沈雁便该死了!”薄非阳听了乌苏雅说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结合自己这段时间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相信了她说的话,冷声说道,像是即刻便要把沈姨娘凌迟一样,眼睛摒射出狠厉的光,让乌苏雅都觉得浑身一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薄非阳见状这才收敛了一下眼里的冷厉,伸手抚了抚乌苏雅微湿的长发,像是安慰一样的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乌苏雅见薄非阳相信了自己说的话,松了一口气,若是薄非阳不相信的话,那便麻烦了,还好他还是挺讲道理的,摇了摇头,素净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道:“我也不晓得,我原本是想要把孩子接回来的,可是如今并没有找到沈氏换孩子的证据,沈氏身后又有太后娘娘撑腰,若是现在想把孩子认回来,没有充足的证据或是人证,沈氏一定不会承认是她让人换了我的孩子。”
“就算我们找到证据证明孩子不是她的,她或许也会把责任全部推倒已经死去的白妈妈身上,这样一来她便一点责任也没有了,还成功的变成了一个让人同情的弱者。”薄非阳冷笑了一声说道,沈姨娘的伎俩他实在是太清楚了,只是没有想到她的胆子已经大到,敢在侯府子嗣上动起脑筋来,这样的人他是决计不能再让她留在侯府的。
乌苏雅却被薄非阳眼下这样对沈姨娘的态度弄蒙了,不是说他很宠爱沈姨娘吗?不然沈姨娘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耀武扬威,可是现在在她看来怎么一点也不像是这么回事呢?难道是因为沈姨娘不过是个妾室,在薄非阳的心里她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若是这样的话,薄非阳的性格也太凉薄了,不管怎么说沈姨娘都是他的女人,乌苏雅不希望他是个把女人当玩物的人,下意识里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薄非阳思索着孩子的事情,感觉到乌苏雅的视线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黑亮的大眼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迷茫,嫣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嘟起,不晓得在想什么,正想开口问,却见她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往后撤了一点,掀开被子便想把乌苏雅包起来,却不小心扯到她的头发,只听他痛呼一声,顺着他拉扯被子的方向一下子扑倒在他的身上。
“你没事吧!”见乌苏雅狼狈的趴在被子上,揉着被扯的地方,痛的龇牙咧嘴,薄非阳赶紧问道。
乌苏雅没有说话,脸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天晓得她有多痛,这男人的力气也太大了一点,还莽莽撞撞的,她那一块头皮上的头发也不晓得是不是都扯掉了,火辣辣的疼,疼的她眼泪都飚了出来。
薄非阳随着乌苏雅摇头的动作震了一下,一脸怪异的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娇小的身体上,像是一件质地上乘的黑色斗篷,可是他却没有心思欣赏,声音沉闷微哑的道:“你起来,我看看。”
乌苏雅却依然只是摇头,她才不要起来,她现在头皮痛不说,眼睛鼻子一定也红红的,不晓得为何,她不想让薄非阳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样子。
薄非阳却因为乌苏雅的动作闷哼了一声,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好在他皮肤颜色深,才看不太明显,他猜乌苏雅应该不晓得她现在趴的是他身上的什么部位,要不也不会一直在那里磨蹭了,虽然他很喜欢她这样亲昵的动作,可是她若再这样蹭下去,那他便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虽然他不介意办完事再说,可是他却不确定乌苏雅介意不介意,遂再次哑声提醒道:“我晓得你很痛,可是你最好先起来。”
乌苏雅还是不想起来,可是当她感觉到被子下面有一样东西渐渐隆起、上扬,进而顶着她鼻子的时候,她却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被子下的小帐篷,脸红的快要滴下血来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的人,那里有了什么变化她很清楚,她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摔的那么准,而且还恬不知耻的在那里磨蹭,难怪方才薄非阳说话的声音会这么压抑,忙伸手捂住喔成圆形的嘴,尴尬的望着他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晓得······你没事吧?”
我倒是希望你是故意的!薄非阳暗自腹诽,摇了摇头,伸手打断了乌苏雅要说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下腹部不在那么紧绷了,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乌苏雅一眼,晓得这件事也不能怪她,是他自己动作太大才会造成眼前这样的窘境,又见她依然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上,身体已经因为寒冷缩了起来,忙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进来。”
乌苏雅没有拒绝,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她都已经触碰到人家最重要的部位了,且他们又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这会儿要谈的是关于他们孩子的问题,若是再扭扭捏捏的岂不是显得太矫情了,便慢慢的蹬掉鞋子爬上床,规规矩矩的坐在了薄非阳的身边,只是大气都不敢出罢了。
薄非阳见乌苏雅这般缩手缩脚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了起来,胸口震动了几下,见她转头莫名其妙的望了过来,忙面色一整,道:“你方才在想什么?”
“呃?”乌苏雅愣了一下,脑子有一秒空白,立刻又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支吾了一下,她不晓得该不该问薄非阳关于沈姨娘的事情,现在好像还不是时候,便望着他的眼睛问道:“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乌苏雅现在很想把孩子接回身边,可是有沈姨娘······不对,应该说是有天后在中间夹着,在没有找到切实证据的时候,只怕孩子还不能回到她的身边,不然只会打草惊蛇,这也是之前她忍着没有太过接近孩子的原因,现在既然薄非阳晓得了这件事,她自然要问问他有什么主意的,不晓得为何,他让她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按理孩子自然是要跟着你的,可是······”薄非阳沉凝了一下,眉头紧紧的皱着,最终还是猛然一松,道:“也罢,明日我便去跟娘说,让你养着孩子。”
“真的?”乌苏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惊喜的望着薄非阳,这是她先前不敢奢望的,没想到薄非阳竟然真的会让孩子跟着她,只是······“那沈姨娘,太后那边怎么办?”
“不怎么办,对外便说先放在你身边养着,反正庶长子原本便应该养在嫡母身边,谅谁也没有什么话说,若是太后真问起来,我自又一套说辞,你不用担心!”薄非阳淡淡的说道,既然决心这么做了,他便不再想那么多了,况且他也不想让乌苏雅担心,她只要好好的管着侯府的事情,再好好的养育他们的孩子便好,其他的,自然由他来挡住。
“哇,太好了!”乌苏雅高兴的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一下子蹦了起来,跪坐在薄非阳的身边,语无伦次的笑着道:“谢谢,我,谢谢,真的!”不候让了。
薄非阳见乌苏雅笑的这么开心,忍不住也扬起了嘴角,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温柔,伸手揉了揉乌苏雅头上的乌发,却有些舍不得放手了,光滑如丝缎般的黑发罩在她的身上,如斗篷一般,只露出胸口狭长的一块,雪白的中衣微微她的动作已经散开,粉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仿佛还能看见一道暗暗的线条······薄非阳的视线渐渐炙热了起来,猛的往上一抬,撞进乌苏雅的眼里。
乌苏雅被薄非阳眼里的热度吓了一跳,有过经验的她自然晓得这代表着什么,脸顿时烧了起来,原本还不觉得,现在觉得他搭在自己头发上的手,都滚烫了起来,不由自主的躲了躲,慢慢的低下头去,像是要把头埋进被子里一样。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害羞。”薄非阳忍不住笑着说道,声音暗哑低沉,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性感,话音一落,手便伸到了乌苏雅的下巴处,轻轻的把她的头托了起来,强迫她望着自己后,才开口说道:“现在你眼里看到的是谁?”
乌苏雅一愣,定定的看着薄非阳认真慎重的脸,像是要确定什么,心中有些不忍,以前的乌苏雅到底是有多伤他,才让他这样一个见惯了战场杀戮血流成河,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都对自己不确定起来,乌苏雅觉得心里有些刺痛,有些难过,替薄非阳难过,望着他的眼神不由的温柔了起来,小声的道:“你,现在我眼中看到的是你,忠勇侯薄非阳,侯爷,我的夫君!”
薄非阳在听见乌苏雅说出“我的夫君”四个字的时候表情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胸口一松,一股清流融进了心田,伸手一把把乌苏雅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一低头,埋首在她的肩窝里,烦死的亲吻了起来。
“唔······”乌苏雅浑身一阵战栗,如同过电一般,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别怕!”薄非阳却紧紧的扣着她的身体,埋在她的肩窝闷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以前哪样?乌苏雅感觉有点想哭,难不成薄非阳还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要不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还是因为之前的乌苏雅以为不想跟他同房,所以他用了强硬的手段,若是她现在也推开他的话,他会不会也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
“嗯······”还没等乌苏雅还没有想清楚,薄非阳滚烫的大掌便罩住了她一边的柔软,让她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忍不住轻哼出声。
乌苏雅从来不晓得自己是这样的敏感,她从来没有只是触碰便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过,努力忽视这温热潮湿的感觉,却更加强烈的感觉那条湿滑的灵舌,还有那双不断搓弄的大掌,一种舒畅的感觉直达四肢百骸,让她轻轻的颤抖起来,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向后靠去,完全无法抗拒接下来的一切,只是默默的接受。
墙边的羊皮宫灯灯光昏暗隐晦,照在床上两个交叠的人身上,结实的黄花梨雕花实木大床轻轻的摇晃,突然,一个猛力,水绿色的绡金纱帐掉落下来,遮住大半春光,窗外,月亮偷偷的躲进了云层里······
“你说什么?”手一抖,一滴浓黑的墨汁掉落在撒金香雪笺上,沈姨娘却顾不着,一脸惊诧的望着旁边的静音厉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侯爷今晚在哪过夜?”
“朝阳院,侯爷今日在朝阳院过夜。”静音低头说道,“来人说侯爷从金辉堂出来以后便直接去了朝阳院,没有去去外书房。”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前侯爷回来的时候,第一个便会来我的屋子的,现在怎么确立那个贱人的屋子!”沈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进侯府以后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她以为即便让太夫人疏远她,都不会妨碍薄非阳对她的态度,却没想他竟然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姨娘,会不会是侯爷已经晓得哥儿的事了?”静音双手交握的身前,她也觉得现在的局势对沈姨娘越来越不利了,她自进侯府便一直跟着沈姨娘,相比白妈妈来说,她更加的忠于沈姨娘,沈姨娘也更加信任她,自然也晓得沈姨娘换乌苏雅孩子的事了,忙开口说道。
原本今日沈姨娘是准备想办法把薄非阳请进落霞阁来的,一来是想拢住他,最好再怀上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样即便事发,薄非阳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不与追究,或者是狭小惩罚一下便罢了,就连太后也是一样,二来,如今她在侯府已经没有实权,那起子下人都是惯会捧高踩低、落井下石,见现在她败势,还不定要怎么奚落她呢,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借着薄非阳的宠爱把侯府的中馈夺回来。
只是沈姨娘没有想到的是,乌苏雅的动作竟然会比她还快,一出金辉堂便把薄非阳勾搭去了朝阳院。
没有权力在手,连太夫人的疼爱和薄非阳的宠爱都没有了,要她怎么在侯府生存下去,没有这些,太后又会给她好脸色看吗?她简直不敢奢望。
难道真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薄非阳对她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这样对她,沈姨娘想了想,又猛然摇头道:“不可能,白妈妈都死了,这件事只有你,我和稳婆晓得。”
“难道是白妈妈临死前跟夫人说了些什么?”静音又道。
“不,也不会,白妈妈死的时候我在场,当时乌苏雅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也没有说出孩子的事,可见她是不晓得的,如若不然定会用孩子的事反击。”沈姨娘又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那乌苏雅应该是不晓得孩子被换的事的,静音暗自腹诽,可是让孩子一直呆在太夫人的身边,毕竟没有放在眼跟前放心,也不怕被人突然看出什么端倪来,忙道:“虽是这样,那孩子在太夫人那也呆的够长时间了,身上、脸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依奴婢看,姨娘还是赶紧把孩子接回来吧,以免夜长梦多!”
“接孩子回来?”沈姨娘心里有些抵触,她自己的孩子没有了,还要亲自养育别人的孩子,这让她怎么能服气,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直对乌苏雅的孩子冷冷的,极力的想忽略他的存在,只是现在看来,她好像真的该把孩子要回来了,遂但点头道:“好吧,你明日让人去金辉堂说一声,就说我要求见太夫人,我现在还在禁足当中,最好还是得到那个老婆子的允许再出去为妙!”沈姨娘刻薄的说着,眼睛狠厉的眯了起来。
第八十章 夫妻双簧,苏雅吃醋 ☆
卯正,外面还是黑蒙蒙的一片,薄非阳的眼睛便睁了开来,微微一动,感觉shēn边的人儿往自己怀里suō了suō,弓成虾米状,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什么,虽然没有听清楚,脸上却也lù出宠溺的笑来,原本是要扒开她环着自己的手臂,却变成了jǐnjǐn的拥抱,可是这样也让乌苏雅皱起了眉头,像是鼻子有点痒,小小的头颅在他xiōng前擦了擦,柔软的樱chún一不小心擦过他的红豆。
薄非阳只觉的shēn子一酥,shēntǐ便jǐn绷了起来,才偃旗息鼓的地方又作势要挺xiōng抬头叫嚣了起来,忍不住动了动shēntǐ在她柔软的dà腿nei侧摩擦了起来,还以为过过gànyǐn便算了,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柔软的感觉让他的shēntǐ都燥rè了起来,动作的频率也渐渐的加dà。
乌苏雅睡的正香,感觉dà腿处有个坚硬的物tǐ在不断的磨蹭着,shēntǐ还不断的被顶zhuàng,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