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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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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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哪去了?”皇甫翊沉了脸问。

    青绝答道:“在马房,王妃让大家看马骑人!”

    皇甫翊一愣,看向青绝:“马……骑人?”

    “是的,王爷去看看便知!”青绝说罢身影一闪离去。

    皇甫翊满腹疑惑,带着钟棋蓝鹫往马房而去。

    刚走到马房外面,便听到一阵哭喊伴随着一阵笑声,还有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

    皇甫翊看了钟棋蓝鹫一眼,大步迈了进去,只见得马房内果真围了一众护卫下人丫头婆子,而苏馥珮和小豆芽双手环抱胸前,仰头笑着,好不开心。

    皇甫翊朝众人所看之处望去,见江莲香五人正被绑在马屁股上,头朝着马屁股,做成一种被马骑着的样子。

    马儿非常恼怒,上下跳动,甩着屁股,踢着后腿,江莲香等人时不时被踢一脚,已经被踹得一张脸都红肿了,衣服也被踢破了,发髻散乱,哭得满脸泪水,好不狼狈。

    见此情景,皇甫翊咽了口唾沫,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苏馥珮想出来的整人法子。

    钟棋蓝鹫两两相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后面有笑声传来,众人转过头去,见皇甫翊回来了,赶紧止了笑,弯身低头行礼:“王爷!”

    苏馥珮满脸笑意,朝皇甫翊招手:“皇甫翊,快过来看马骑人。”

    小豆芽直接跑到皇甫翊面前笑喊道:“爹爹,原来马儿也会骑人,好好看呐!”

    皇甫翊沉了脸,拉着小豆芽走到苏馥珮面前阴沉道:“丫头,你太贪玩了。”抬手捏了捏苏馥珮的鼻子,温柔一笑道:“不过我就喜欢你贪玩。”

    苏馥珮得意地笑了笑。

    众人皆低头笑。

    “回去吧,这里这么脏,以后还是少来!”皇甫翊一手拉着小豆芽,一手拉着苏馥珮,看了没看江莲香等人一眼,将二人拉出马房。

    一众下人也跟了出去,四下散开去做事了。

    江莲香五人刚刚见到皇甫翊来了,本来想求救,却被马颠簸得说不出话来,以为皇甫翊会将她们放下来,没想到却走了,一个人也没留下,那她们岂不是要一直被绑在马屁股上?要是马拉稀放屁呢?

    这时,绑着江莲香那匹马儿果然放了一个屁,将江莲香头发都冲得飞扬起来,江莲香紧紧抿嘴,忍住呼吸,憋得一张脸通红。

    兰雪!我要杀了你!

    皇宫,端太妃寝宫。

    皇甫睿佳坐在端太妃床前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脸上全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母妃,你一定要救女儿,我不要嫁给南宫夜,不要嫁到南晋国,呜呜。”

    端太妃一副病态,有气无力地劝道:“不用担心,现在文武百官都是帮我们的,皇上不敢把你嫁出去。”

    “可是皇上都气病了,百官一定会妥协的,到时候把我嫁到南晋国受尽欺辱,我就不要活了,母妃,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只想嫁给贺章!”皇甫睿佳拽着端太妃的手臂摇晃道。

    端太妃被摇得一阵头晕,赶紧拉住她道:“母妃说你不会嫁到南晋国就不会,你急什么?你放心,你只能嫁给贺章,贺章也只能娶你!”

    皇甫睿佳止了哭声喜问道:“母妃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母妃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老实待着,准备做贺章的新娘子就行了,其它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端太妃胸有成竹道。

    皇甫睿佳破涕为笑,点头道:“母妃我知道了。”

    端太妃看着皇甫睿佳叹了口气,想到一事问道:“你七哥怎么样了?”

    “七哥伤得很重,不能下床,七嫂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呢!”皇甫睿佳扯着锦帕边擦去眼泪边回道。

    端太妃脸色暗沉:“他这是自作自受,母妃的劝告不听,非得一意孤行,让他得点教训也好……不过又得辛苦你七嫂,睿佳,你得好好像你七嫂学习,不要整日疯疯颠颠的,要学会相夫教子,这样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皇甫睿佳不以为意道:“可七哥的心已经不在七嫂身上了,可见温柔贤慧也没什么用!”

    “你……”端太妃被气得喘不过气来。

    皇甫睿佳急了,赶紧劝慰道:“我只不过随口说说,母妃不要生气,我听你的便是!”

    端太妃这才顺了气,指了皇甫睿佳的额头一下道:“你哟,想气死母妃,你与香儿年纪相差不大,怎么性格差这么多?”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更何况我与她又不是姐妹,性格如何会相同?”皇甫睿佳辩解道。

    “你们是……”端太妃差点冲口而出。

    皇甫睿佳一愣:“母、母妃,你说什么?”

    端太妃愣住,脑中转了转道:“母妃的意思是,你们都是女儿家,又年纪相近,自然会有些相像!”

    皇甫睿佳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母妃说的是我与七嫂是姐妹呢!”

    端太妃看着皇甫睿佳,眸中一片复杂。

    朱太妃正被宫女扶着进了皇甫赢的寝宫,见皇甫赢脸色苍白地躺在龙床上,不由得指着福禧骂道:“狗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皇上竟成了这样?”

    禧福心中极为不满,你以为你还是太后?不过是个挂名的太妃,你有什么什么权利教训我?

    心中不满,嘴上还是恭敬答道:“太妃娘娘息怒,皇上这是被百官给气的,不关奴才的事啊。”

    朱太妃眸中狠光一闪,端太妃真是有能耐,能让文武百官都听她的指令,如此下去,这皓月国岂不是得由她做主?

    不过可能吗?只要有她在,端太妃永远没有上位机会,皓月国的皇帝只能是皇甫赢,这一次她要将大权夺回来,把端太妃母子解决了!

    脑中百转千回,好一会儿她才恢复神情道:“伺候好皇上,若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唯你是问!”说罢让宫人扶着出了寝宫。

    福禧抱拳低头,朱太妃走后,脸上立即布上厌恶,啐了一句:“什么东西!”

    朱太妃离开皇甫赢的寝宫后,去了李太后的宫中。

    看着同样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李太后问道:“太后的病怎么样了?”

    照顾李太后起居的宫婢答道:“回太妃,华姑娘说太后病情极重,可能无法康复……”

    朱太妃心头狂喜,太好了,只要李太后清醒不过来,后宫大权迟早还是她的,那就不必管李太后了,安心去对付端太妃那个贱人!

    她脸上布上难过,走到李太后床边伤心道:“太后,你可得快点好起来,皇上病重,你若不快点好起来,这皓月国的江山岌岌可危了!”

    正在熟睡的李太后听到这话,眸子豁然睁开,眸中一道亮光闪过,将朱太妃吓了一跳。

    “你……你……”朱太妃惊慌不已,话不成声。

    李太后一把坐起来抓住朱太妃乱喊道:“月明星稀,鸦雀南飞,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不尽,风儿吹又生……”

    听到这满嘴胡乱的诗句,朱太妃松了口气,原来没好,吓了她一跳。

    宫婢来将李太后拉开,哄她睡觉,李太后却不肯睡,手舞足蹈地把被子踢了,嘴中说着胡话,一句也听不懂。

    朱太妃道:“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事禀报本宫。”

    宫婢相视一眼,还是应了声是。

    朱太妃十分得意,抬头挺胸地离去。

    朱太妃走后,闹腾的李太后静了下来,侧过身去背对着宫婢,眸中闪着狠光。

    华萝衣坐着马车回龙泽山庄,在想着有什么办法才能将贺奉先的病情控制住,而不是再用她的血,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两个人都会没命。

    若是能再找到血灵芝也能控制住贺奉先的病情,只可惜师傅那瓶血灵丹被她不小心弄丢了,竟想不起来是在哪弄丢的,事后懊恼了好一阵子。

    不过近来,她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景,很可能是被轩辕谨捡去了,找个时间得去找轩辕谨。

    砰!

    马车突然停下,将华萝衣从思绪中拉回来,她眉头轻蹙,问车夫:“怎么了?”

    车夫答道:“华姑娘,前面有位公子挡了我们的路。”

    公子?

    华萝衣奇怪,起身撩开帘子下了车朝前路看去,只见前面果然站了一个男子。

    他身着一袭云灰色华服,身影挺拔,头戴玉冠,玉带束腰,满身华贵,此刻正背对着她们站在路中间,正好将路挡住。

    华萝衣眸中尽是探究,看这男子的背影,该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凄冷哀伤来?

    这种感觉令她突然一阵心痛,眸子一沉,她冷声问道:“请问公子为何要挡我的路?”

    听到华萝衣的声音,男子缓缓转过身来。

    华萝衣眸子一惊,只见得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俊美不凡,满身贵雅之气,眉眼间却透着过分的成熟与苍桑。

    他手中拿了一把玉骨折扇,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手掌,眸中一抹温柔的笑意,直勾勾地望着她,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这是种什么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上辈子就认识一般。

    他是谁?为什么会给她一种这样熟悉的感觉?

    “在下马聪,听闻华姑娘有烦事缠身,特来为姑娘解忧!”自报家门的男子声如山泉之水,格外好听,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弃满了诱惑。

    华萝衣心头一热,眸中情绪万千,好一会儿才道:“公子弄错了,我没有难题,请公子让开,我还有要事要办!”

    马聪浅笑,朝华萝衣走来,衣发飘扬,无比俊秀,走到华萝衣面前一步远方才停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有!”

    华萝衣身子一僵,猛地看向男子,见他已经直起身子,哗地一声打开折扇煽起风来,满身贵气儒雅。

    按理说华萝衣是少有让男人近她身的,而马聪靠得她这般近,她却没有退开,这让华萝衣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见华萝衣没答话,马聪笑了笑,抬手往华萝衣面前一伸,张开手掌,一个白色小瓶立在掌中,他轻声道:“这是治贺奉先病的药,只要每日服下一粒,不必再用你的……血!”

    血字说得极为小声,只有他二人能听到,连不远处的车夫也没听到。

    华萝衣大惊:“你如何知……”

    “嘘!”马聪用折扇抵住华萝衣的嘴巴,阻了她的后话,快速靠近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朝她魅惑一笑:“你可得记住是我帮你摆脱了痛苦,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罢放开华萝衣的手,身影一闪已消失不见。

    车夫四下张望,这人的身手太厉害了!

    华萝衣还愣在那里,马聪那笑容便消失在了眼前,她猛地惊醒,扭头左右寻找,哪还有马聪的人影?好像他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

    而华萝衣却知道,马聪出现过,因为她手中正握着马聪那个白色小瓶。

    她眸子深遂,打量了小瓶一番,然后拔出瓶塞嗅了嗅,觉得有种非常奇怪的味道,她尝遍百草也从未闻得这种味道,她心头布满疑惑,重新塞上瓶子,往怀中一塞,上车继续走。

    回到龙泽山庄,已到了响午时分,贺奉先该服药了,她走到药房熬好药,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的匕首来,就要割破手臂,想到马聪的给的药,还是她先试过再给贺奉先服用。

    沉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一刀割了下去,将血滴进药碗中。

    “华姑娘!”贺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华萝衣一愣,还来不及收手门便开了,贺章带着笑容快速进来,正巧见到华萝衣取血的那一幕,顿时愣在了那里。

    华萝衣脸色大变,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收了手,一把握住血流不止的手臂,眸中一片慌乱。

    贺章望着那碗血红的药,看着桌上放着的匕首,以及华萝衣慌乱的神色,眉头慢慢拧紧,眸中渐渐溢出痛意来。

    华萝衣也拧了眉头,眸中布满委屈难过。

    两人对视,眼波交织,悲痛不已。

    时间定格了好一会儿,贺章吸了吸鼻子,抬步朝华萝衣走去,几步脚的路,贺章却似走了好远好远。

    华萝衣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走到华萝衣面前,贺章一张脸上已尽是痛意,他慢慢抬手轻轻拉住华萝衣握住的手臂,将她压在手臂上的手拿开,印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将那清贵的白衣染成了一朵朵血莲,红白相间刺眼夺目。

    贺章忍住心疼,忍住眸中不受控制溢出的眼泪,慢慢将她的衣袖掀上去,扎痛双目的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新伤旧伤布满整个嫩白的手臂,每一条都似一根鞭子,抽在他身上,抽裂衣服,抽裂皮肉,抽得见骨。

    他眉头猛地跳动,紧紧抿着唇,他不忍再看,痛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窒息感却越发强烈,冲击着他的心房。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抬头朝华萝衣苍白的小脸看去,张了张嘴吐出嘶哑的几个字来:“为什么要瞒着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独自承受这些痛?

    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你的痛?

    为什么要瞒着我,用你瘦弱的肩膀帮我挑起这重担?

    你在一刀刀割破自己的手臂将那鲜血滴入碗中时,而我却毫不知情,眼看你一天天疲累憔悴下去,我却没有深究过,甚至没有多问你一句,让你多少次承受着这割肉取血之痛。

    你可知我会心疼,会心疼!

    而你从未言过半个字,哪怕爷爷对你冷眼嘲讽恶语相向,你也没有说出你是为了他才留下来,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贺章记得,自与你相识那一天开始,你便在默默为我付出,爱上我,被我拒绝,被爷爷拒绝,独自带伤离去,而我每次有事找你,你从没拒绝,随传随到。

    让你救珮珮,你知道我爱上了她,而你却独自忍着难受,尽全力救她。

    我以为是珮珮救了爷爷,却没想到,那个愿意为我付出性命毫不犹豫的人是你!

    那个外面看上去清寒疏离不易接近,其实内心渴望有爱人有朋友的华萝衣,

    那个不爱笑,笑起来却绝世倾城的华萝衣,

    那个看似瘦弱,却坚强如此的华萝衣,

    为什么你与珮珮都是这样的倔强性格,令愿独自承受所有的痛苦,咬牙逼退眼泪,也不愿让别人为你们承担一分。

    如今珮珮已得了幸福,愿意将自己的伤痛让皇甫翊知道,而你呢?

    你愿意让谁知道你的伤痛?

    贺章握住华萝衣冰冷的手,紧紧地望着她,眸中布满心痛,疼惜,难过,愧疚,自责……

    如果我愿意感受你的痛苦欢乐,愿意为你挑下一切,你还愿意告诉我吗?愿意吗?

    华萝衣眸中泪水翻滚,咬了咬唇瓣道:“因为我不能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贺章听到这话心头更痛了,当初苏馥珮拒绝他的时候,也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结果他与苏馥珮再没有能在一起的机会。

    如今听到华萝衣这话,他突然心头一阵惧怕,似也要与华萝衣分开,他猛地将她搂进怀中紧紧抱着,怕她会不见了一般。

    而这个举动却让他吃了一惊,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会怕华萝衣离开他?

    华萝衣被贺章抱住,身子猛地僵住,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贺章却不想去管什么原因,什么想法,就是不想华萝衣离开他。

    他声音嘶哑道:“有什么苦衷告诉我,我来为你承担,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却是我知道结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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