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那么,爱上了,无法自拔了······
不够,不够,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束缚身体的绳子成了阻碍。
就在这时,适时地一道银光闪过,绳索陡然松开。双手一用力,将女子打横抱起。
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此刻正眯起眼睛勾上自己脖颈的女子往大红色的喜房走去。
第二计:成功!
“砰!”的一声,关上门,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胖妞见老三小圆脸色怪怪地,问:“怎么了?”
“老大成功了吗?”
“当然!”
小圆比胖妞稍小些,可圆滚滚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忘了告诉老大一件事了。”
毫不在意地问:“什么事?”
犹犹豫豫地样子,最终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这个男的不是个好人,你们看,这是我从他身上搜出了的东西。虽然我不识字,但也知道这是官府的令牌。”
“什么?是官府的人?”
一众山寨的美女们都凑上来了,官府的人?
看着那块黄色的令牌,左看看,右看看。
咦?怎么不见了?
正文 第六章 谁的请帖
“这个男的不是个好人,你们看,这是我从他身上搜出了的东西。虽然我不识字,但也知道这是官府的令牌。”
“什么?是官府的人?”
一众山寨的美女们都凑上来了,官府的人?
看着那块黄色的令牌,左看看,右看看。
咦?怎么不见了?
待到反应过来时,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女子和那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小白脸,同时突兀地出现在大堂里,那令牌赫然出现在那女子手里。
刚想去叫自家老大,便听到女子满含威胁的话语:“不要打扰你们家老大的好事,不然,你们可是知道后果的······”
明黄色的令牌上赫然写着金光闪闪的五个大字:“惠安王府令”
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猜测。
果然,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重生十六年,从师太死的那一刻起,就不平静了,穿越女非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来么。
······
······
······
明月高挂,坐在庭院里,仰头看着数不清的星星,喝了口酒,据说是寨主提前为自己出准备的出嫁的喜酒。
问向身边的百里润:“他,轩辕瑾,会负了她么?”
“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
说得这么干脆啊!可是世上哪里有绝对的事情呢。眼里闪过一道暗芒:“要是敢负了芊溪,我会毫不犹豫地先杀了他。”
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温润戏谑着问:“呵呵呵呵!可他既是惠阳王,又是襄垣国皇帝的四弟,更重要的是他是先帝最宠爱的小儿子。你动他,不怕惹来祸端,小命不保?”
“不怕。”摇摇头道。
看到如玉认真的神色,真的是······
为了朋友,你甘愿啊。这样的你,我怎能不喜欢,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凉了,早点歇息吧。”
“把这酒喝完再走吧!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不喝完会对不起房里的那两人的。”
大红色的“喜”字早早地贴在酒坛上,看来早就谋划好了,就等这一天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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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我好好学着点,看看相公是如何操练的,以后呀,咱们也要这样练!”
咬着苹果,坐在演舞台的观众席上,毫无形象地看着山寨江匪们的训练,眼里时不时透露的几丝精明被身边的如玉捕捉到。
温如玉咬着耳朵问:“芊溪,你真的不介意他是个王爷?”
听到这里,芊溪立即说:“姓轩辕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只要我看对眼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当然,他要是敢三妻四妾,我不介意先废了他!”
火红的头饰随着这一剧烈的感情波动而激烈地震颤着。
怀瑾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刮过,好冷。
没有去仔细思考如玉问这番话的含义,暧昧地凑到她边上,问:“妹妹你呢?我看你和那小白脸也不错啊!家世又好撒,不也是个皇子吗?你怎么不赶紧的,要不姐姐也教你几招?”
立即捂住这丫头的嘴,丫的,越说越大声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
搞得如玉羞涩得都要钻进地缝里去了。
偷偷瞄了眼在练剑的男子,啊!还好,还好没有听到。
“唔!”死命推开如玉的桎梏,眼神示意:“放手!我真不说了。”
沈芊溪故作叹息了几声,跟个老妈子似的语重心长地念叨着:“唉······我说妹妹你呀,明明就喜欢人家,又不说出来,他也不说,好吧!你们两个的事情真是我和你姐夫的心病啊!”
眼神黯淡了下去,略带忧伤的样子:“我知道,可人家是皇子,我只是个孤女,怎么配得上他呢?”
“切!瞎说!”
熟知女子性格的她完全对此嗤之以鼻,什么破道理,明明不是因为这个。
“爱了就应该去追求,哪里还管那么多?好姻缘都是要靠自己抢的。”
看着自家相公一脸的幸福,她也好幸福。
可谁都有你这么大胆吗?
她和他,明显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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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眼看着已经是三月初一,十五就是拍卖会了,不再耽搁,告别了湘凡江匪们,怀瑾拐带着女匪头子,一齐踏上了去惠安郡旅途。
当然,温如玉绝对是记得她那块灵玉的,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这玉才安稳地挂上了自己的脖子。啊!果然这世界又开始美好了。
期间这对新婚燕尔甜蜜得已经忘记了今夕是何年了,这发展速度着实让如玉和温润两人惊叹不已。
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用如玉的话说,打从湘凡江边一过,三人行变成四人行,说不定会成五人行,第五人在哪里呢?
每每看着芊溪没有动静的肚子,如玉都会托着腮帮子说:“芊溪,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外甥来?”
很好很强大,一路欢声笑语。
当然了,怀瑾,也就是轩辕瑾,不再孤身一人,便不会打扰到他和感情交流,这一点上,温润是极其欣慰的,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但仅仅是升了那么一点点。
没有丝毫阻碍地坐船,接着顺江而下,来到了热闹之极惠阳郡的港口。坐马车,在惠阳王府住下。整个行程顺利至极,让想看热闹的芊溪都没有机会。
一到惠阳王府刚端起茶盏,屁股还没坐热,远远地就看到一家丁跑来,说:“王爷,有封请帖要交给温如玉小姐。”
“我的?”听到自己名字时被吓了一跳,她没来过这里,怎么还有人指名道姓地找上门来?
狐疑地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更是奇怪,抬头问向怀瑾:“这林斐然是什么人?这博雅会又是什么东西?”
怀瑾挠挠头,尴尬地笑笑:“这个吗?我只知道林斐然是林家长子,而这林家又是本地有名的名门望族。世代书香门第,在本地也小有名气。至于博雅会······温润知道的多一些,毕竟他是读书人,不像我整天只会舞刀弄枪的。”
正文 第七章 琴语思乡
怀瑾挠挠头,尴尬地笑笑:“这个吗?我只知道林斐然是林家长子,而这林家又是本地有名的名门望族。世代书香门第,在本地也小有名气。至于博雅会······温润知道的多一些,毕竟他是读书人,不像我整天只会舞刀弄枪的。”
温润也是很奇怪,明明都已经封锁了消息,怎么还有人知道。
当然聪明如他,没有让别人发现异常。
适当地表现出一点奇怪,将自己知道的都说说出来:“博雅会每三年举报一次,地点不定,今年轮到惠阳郡,至于这个林家,因为家世显赫,所以成了最大的主办方。”
如玉想起在汾都对温润第一才子之名的流传,略一思索问道:“你也是在邀请之列咯?”
口吻中的邀请之意连神经大条的沈芊溪都听出来了,就在两人还为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暗自喝彩时,却听到温润接下来的话,泼了小夫妻一盆冷水。
“当然,不过每年都没有去捧过场,今年也不例外,没有多大兴趣。”
温润用眼神制止了怀瑾要出口的劝说,他当然知道好友要说什么?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如玉眼里的失落显而易见,许久没有说话的芊溪勾搭上她的肩,说:“姐们陪你去,不就是个什么劳什子的会吗?先去玩玩散散心,然后我们再开动脑子去把那东西给买下来,王府不是有钱吗?我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我的钱就是你的。买不下来就偷,偷不来咱们再抢。”
“噗哈哈!芊溪你真好,谢谢你!”当然听得出对方特意解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可当众被拒还是很难过。
“咱俩谁跟谁,走吧!姐姐今天带你去逛街,话说回来,似乎我从小到大也没来过这么大的城市······”
一边说着,两女勾肩搭背地离开了王府,出门去了。
怀瑾生怕一个不小心,这要是迷路了怎么办?赶紧找个机灵点的小厮跟了上去。
“喂!兄弟,你是怎么搞得?”怀瑾一脸我搞不懂你的意思。“明明是苦苦等了十年的心上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拒绝了,伤了女孩子的心,有你这样的吗?”
“我有怎么吗?”无辜地看着好友,继而岔开话题,神秘地说:“我发现,轩辕瑾,你有了女人后,就变得婆妈了。”
有吗?
呆愣了数秒的轩辕瑾丝毫没有发现好友已经遁走,待到回神时,发现空无一人。
“喂!你给我回来!回来!”
真搞不懂,你们俩,明明是一对有情人,中间却似乎隔了很多东西。还是他和芊溪好,改明儿给皇兄递个折子,顺带拐点东西来,要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才好。
不然以后铁定要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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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韵书斋,是此次博雅会的举办地。一路走来,文人墨客,才子佳人三五成群,结伴而行。
不远处一个四方亭里,珠帘遮蔽着,其间不时有悠扬的古琴之音传来,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惹得人人都会驻足凝望。
听着这样的仙乐,如玉倒真想要上去讨教一番。不过看到周围女子们“狼”一样的眼光,还是少惹事为妙。
芊溪没有来,据说是相公有请。很好,有了相公忘了姐妹!不管她,碎碎念着本来不想来的,可惜耐不住好奇。
一个小厮向这边走来,训练有素地问:“请问是温如玉温小姐吗?”
点点头:“我家主人有请,请跟我来。”
嗯?就在那个亭子里吗?怎么会找我,想起那封请帖,心下明了了几分。
掀开珠帘,淡淡的玉兰香沁入心扉,多吸了几口,瞬间方才的烦躁不再,神清气爽了不少。
孤身一人,正坐在琴旁的紫衣少年,那不正是那晚上迷路时看到的那个人吗?
十六七岁的模样,给人一种精致易碎的玻璃感觉。随意束缚着发丝的紫色丝带悠扬地随着琴声飘动。小小的眼珠里透着骨子灵气,鼻梁不像襄垣国人一般的高挺,倒像极了璎乾国的俊秀灵逸。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琴弦,简直让女人都要嫉妒。
在一边被对方的美丽惊艳的同时,却不知自己也被人家看在眼里。
两个人果然是一模一样,晚上可以说是自己看花了,但,今天,绝不会错的。
如玉这时才联想到那天的林家的请帖,恍然大悟,随意地坐在石桌对面,问:“夏冬晨,是你发的请帖?”
“不错,正是在下,借朋友的名义邀请姑娘前来一聚,还请见谅!”
声音真好听,如玉如是想着,和刚刚悠扬的琴声一模一样的感觉。
他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方才我看到姑娘对这乐理似乎颇有研究,在下想讨教一番,不知······”
她只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这人好敏锐的观察力。
轻轻一拨琴弦,眼睛一亮,好琴!
弹一首她最喜欢的“春江花月夜”。
缓缓的音符随着指尖流淌下来,清润的嗓音甜美婉转地吟唱着。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再次感叹下,这灵玉真是个宝贝,教的东西果然有用的。
沉浸在自己的琴声里,没有发现对面男子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清韵书斋里,所有的人都痴迷地望着这边,不知帘子底下是何等佳人。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不仅仅是对于江水的赞叹,更多的是对人生智慧的感慨,有多少翻唱,有多少改编的词曲,都不会错过这些核心的东西。
随着琴声的高潮到来,激昂迸发的情感如脱缰的野马呼啸而至,或许曲子本身没有这种情感,可生生让听曲之人感同身受。
拨弄琴弦的手指欲来愉快,就仿佛坠落了深渊一般的美,完全沉醉在自己营造的意境之中,还夹杂了自己对人生的无奈,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她的祖国,她的故乡江南,再也回不去了,她讨厌这样被命运摆布,也厌倦了上辈子纷繁的乱世纷争。此生,她不争不抢,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却无奈地发现,最终还是什么也没了。待她至亲的师太死了,一箭穿心倒在血泊里,她的小姨还昏迷着,这一切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股悲怆的情感爆发出来,夏冬晨听到“嘣!”的一声,一曲终了,琴弦生生被震得再也回归不了平静。
待到“啪啪!”的掌声突兀地从亭子里传出,原地驻足的人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代入极深无法自拔。
霎时,掌声雷动。
手还抚在琴弦之上,温如玉寂静地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复仇么?欠了人命,总是要还的。
夏冬晨发现此时的她又回到了那个温婉如水的女子,看见她竟然被大家这样的反应弄得无所适从俏脸羞得通红的样子,笑笑说:“呵呵!习惯就好。”
可她却怒瞪了自己一眼,没好气地说:“别笑了!”
看着如玉这样的小女生憨态,越看越可爱,和那天晚上简直截然不同。好有意思,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的光芒。
夏冬晨状似回忆地问:“这是哪里的曲子,这么好听的曲子,怎么以前从没听过啊?要是能天天听就好了。”
“哪里的?”如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好说:“是我家乡的民谣罢了。”
“你家在哪里?”
家吗?
温如玉停顿了片刻后,极为感慨:“家吗?我似乎还没有家,我一出生便是孤儿,后来是师太收留了我,她去世了,然后家也就毁了。”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到身边男子的异常。
这时,珠帘被掀开,一个长得甚是清秀的青衣男子熟稔地走进来,看到如玉在打了个招呼算是认识了。
是林斐然,林家的大公子。
“博雅会快开始了,冬晨,记住答应过我的事。”转而望向如玉,拿出一枚玉石说:“温小姐,歆兰小姐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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