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夜之骨妖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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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夜之骨妖报恩-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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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手却被美男子抓住,他的声音传来:“我不会放手。”
  这话让我心猛地一缩,转身去看他,竟然看到美男子和我一样被他自己的话所惊愣。
  就好像真的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他就是我要等的人,他就是我唯一的归宿。
  心底这种难以用科学解释的宿命感真的太太太真实,真实到我无法不去在乎,不去琢磨。
  夜姓美男子,可能也发觉了他刚才和我一样莽撞,转而问我:“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我此刻的动作十分尴尬,因为一脚已经迈出车门,另一只脚还卡在车里,头已经在车外,可脖子还在车里,美男子虽然更改了他说的话,却依然没有放开我的手。
  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真的分外辛苦,于是我这个急脾气就有了一扭扭的火气,转过头张口就来:“拉着我做什么,想抱我啊!”
  我以为美男子会在我暴露了女汉纸原型的时候客气的消失,却没想到他竟然看着我,浅浅地笑了。





    正文 夙夜牵白首:二

绝对不是我夸张,他的笑美呆了,甚至让我错觉四周都沉浸在春暖花开的芬芳中。
  就在我还沉浸在他的笑里,毫无防备地被他拉回了车内,跌入他的怀中,就听他对司机说:“回家。”
  回。。。。。。家?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握着我的手,揽着我的肩,用大手将我的头歪到他的肩上。我的时间好像整个都被调慢了,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拂过我的长发时,轻得不能再轻,却让我有种恍如昨世的错觉。是不是也曾有人这样抱过我。。。。。。?
  因为状况实在太惊心,我很没出息的不想搅乱这个温暖的怀抱。于是我二十年来头一次安静的像个淑女。
  终于车停了!不知为何,我竟然很默契地等在车里,而夜则很自然的将我抱下车。。。。。。
  一切都美得像童话!可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蠢妞~蠢妞~
  我这记起,10:00良品咖啡和我的一位铁哥们约好了不见不散!
  买噶!我一个激灵从夜的身上跳下来,女汉纸的灵魂回体,手一抖,电话就掉地上了。夜——先我一步将手机从地上捡起来,而在我想要把手机拿回来的时候,夜——不不不,我和他还没这么熟,我应该叫他美男子!
  美男子向我逼近,直到我已经靠在车门上,他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当他的唇和我的唇相差一厘米时,我听见已经停止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响了。
  “蠢妞~蠢妞~立马滚来给爷暖床~”电话铃声是我铁哥们用他那萌哒哒的小嗓音录的。
  美男子脸上明显不太高兴的感觉,我莫名地觉得理亏,要手机也要得没有底气。
  “我朋友的电话。。。。。。”我下意识地低头,不去看美男子的探究的眼睛。
  结果被美男子用手,撑住我的前额把脸又掰了回来,就见美男子接通了电话:“你好。”
  。。。。。。我能想象我那骚货哥们不知道这会讲出些什么来,因为用我哥们的话说,我就是一MAN得不能再MAN的汉纸,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要了。如果哪个男人娶了我,一定是弯的!所以他肯定不会觉得接本姑娘电话的是一正常男人。
  “嘿!我家逗比连陪大爷我逛街都迟到了,原来是找着男人了啊?怎么样,兄弟?发现我家逗比是女的,早上醒来吓你一跳吧?”
  特么我就知道那货不可能说我好,不管了!不就迟到了嘛!我人生的第一场艳遇,迟到一下怎么了!
  接着我就听到美男子用极为自然地语气说:“5分钟后,会有个女人去陪你逛街,以后这种事,不要再麻烦我的女人 。”叮——美男子果断挂机,然后就那样将我围在他双臂可及的范围里,我的心露跳了一拍。
  脸烫,心烫,手脚烫,哪里都在烫,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可姑娘我清白得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呀!似曾相识这从何说起,非要说的话,只能怪那个持续了二十年的梦。
  在梦里,那个黑袍男子抱着我时,好像就是这种感觉。
  本能地摇头摇头再摇头,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想要脑袋更清醒些。
  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咬掉了仅剩的理智。
  “闭眼”我听见他含糊不清的齿音。
  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体好像无比熟悉他的一言一动,而他说闭眼时,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咨询我的意见就完全照做。这种感觉说不清,好像是彻底的安全感,又好像是一种彻底的不安。
  而当我闭上眼时,竟恍惚看到梦中那个黑袍男子就站在他站的地方,轻啄着我的唇。
  一点一点,一块一块,却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填满。
  耳边似仍有那句余音:“记住,我姓夜,只穿黑色的衣服,只爱一个女人,背上有你的名字。。。。。。”
  对了!就是这句!名字——我的名字是白月夜,麻麻说白雪,白菲什么都太俗,因为我农历十六晚上出生,那晚月亮特别美,所以我爸和我妈一起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如果这世上真有什么命中注定,那我是不是可以相信我的梦,去验证眼前这个男人背上会不会有我的名字。。。。。。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于是,就听见我的舌头又有点捋不直:“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说出来,我才反应过来,瞬间羞红脸。赶紧解释:“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急的不急的!”
  听见我又开始结巴,他刚刚从我嘴上移开的唇,再一次压了上来。
  好吧,这次我整个人当机了!
  对于怎么进入他家,怎么坐在他卧房床上,我一点都不记得。
  反正等我的脑子清醒点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站在门口跟谁说着什么。第一时间先去看自己还穿衣服没,一件没少,其实我还是有点点失望的。
  咳咳——当我什么都没想。
  他在门口跟人说话,我也不好刻意去听,这房间很大。大到我坐床上,他站门口压低声音后,如果不是刻意去听,根本就听不清什么。
  四处喵了下,第一反应就是我这次艳遇的可绝对是高高富富帅!帅!帅!再看了一眼我屁股下的床,和我身后被明显被新压出来的褶子,耳根一下就红了。
  突然听见门外一个女声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不信!”
  然后就见到一个高挑的短发美女推开夜,闯了进来。
  疾跑到我跟前,用不可置信地语气指着我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坐我未婚夫的床!”
  。。。。。。未婚——夫?!
  我本能的去看短发美女身后的夜,就见夜已经疾步走到我旁边,当着短发美女的面,将我牵出卧房,而我一边被夜牵着走,一边回头去看站在原地不动的,自诩未婚妻的短发女子。
  到了夜的书房,夜也没有松开我的手,进门折身将门关上,就定定的盯着我看。
  我的小手机不知好歹地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没脾气的铃声:蠢妞~蠢妞~滚来给爷暖床~
  这次夜直接从我手里拿过手机,关机了事。其实我也不想接。
  毫不避讳地回视着眼前俊美男人的目光。
  “吓着你了?”
  我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啥,就光知道盯着看。
  “怎么?没脱成衣服,不甘心呐,一直盯着我看。”也怪了,这话其实怎说都有点轻浮吧,可从夜嘴里说出来,我就是听不出来什么不好,还一下就乐了:“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耍流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几十年都没见过女人了。”
  我这是故意打趣,其实心底打的小九九是试探下,看人家是不是在和我逗闷子。
  没想到听我这么说,俊男倒真乐了,浅浅的酒窝,看得我又是一颤。
  我想都没想,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念叨:“给老娘镇定!”
  噗——
  这是我闭着眼听见的。
  我刚才是有点逗比的厉害。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心肝都快跳爆了,要是俊男就只是觉得我逗比,心血来潮跟我逗闷子,根本不是找我谈恋爱这种想法的话,心里就一阵阵的揪痛。
  说不上来的那股劲,好吧,我承认我其实在听到刚才那位短发美女关于未婚夫那话之后就一直多疑猜忌。但我真不可能白目到什么都不想。
  因为我今天碰上的这情况,给谁,谁能觉得正常?
  二十年了,我普通的没一点特长,人家闺女不是会芭蕾就是会作曲,哦凑!姑娘我唯一擅长的是做同一个梦。好歹老天爷显灵,今天大街上就给我从公交上推下车,碰见了梦了二十年的梦中情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要是我稍微玩点矜持,艾玛回家不得悔地肠子都打结了?说实话,我刚被亲得有点迷糊,但还是有意识的,没拒绝,那就说明我是真的稀罕上了。
  真动心了,就和高不高,富不富,帅不帅没关系了。
  我白月夜别的没有,要爱那肯定就一爱到底,绝不回头。
  可我怕,高富帅和我不一样。
  怕他没我心跳的快,怕他见识过的女人太庞杂,怕我自己不够档次配不上他,反正一下子我感觉,自己矮了一大截。女汉纸的骄傲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就我沉浸在妄自菲薄的泥沼里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
  我心知肯定是刚才那个女的。莫不是夜姓美男是想气气他未婚妻才突然找了我这么个便宜情敌来演戏的吧?
  心里被自己的假想惊掉了一层细汗,夜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估计是想分散我注意力,才听见他问:“对了,都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声音很醇厚很好听,和我梦里的一摸一样。
  我见他,一手还牵着我的手,半曲着膝靠在在门上,而我的头刚好只到他肩膀。
  “姓白,名月夜——二十岁,未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雀跃。
  夜听了,并没有我预想中笑着打趣问我是不是想再跟他求婚一次。
  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在听到我名字后顷刻消散,换上极为认真的表情,好像是压抑了很多难言的情绪,握着我的手,越收越紧,鼻头上竟然起了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但我的确听到了他和我一样疯狂的心跳。
  门外的咚咚声越来越急,就像是我和他的倒计时。





    正文 夙夜牵白首:三

我已经有点说不清,这种急速的心跳到底是因为心动还是因为紧张更或者是害怕。
  当夜紧咬着下唇,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兴致变成悸动最后变成一种失而复得的欣慰时,我鬼使神差地扑倒了他怀里,紧紧的扣在他背上。
  然而此时此刻,我竟然感觉根本不是自己在驱使身体,而是我身体内的另一个我—— 一个似乎等了千年的灵魂。
  就在此时,我听见夜附在我耳边说:“这次,我没有忘记你的名字。。。。。。”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在听见这话的下一秒就毫不客气地奔涌而出,那种委屈好像沉淀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可是,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闭着眼,由着心,靠着感觉摸索着吻他。
  而他回应得是不顾一切的占有。
  他的手拂过我的发,我的颊,我的腰,我的手蹿进了他的衣裳。
  彻底疯狂前,我唯一还有的一点理智,促使我停手,微仰着头问他:“你的未婚妻怎么办?”
  我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说不定这句会把一切搞砸,可我是要爱他,所以我不得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见夜一脸醉意,长发已经被我扯散,胡乱披在肩上,见我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欲眼迷离地看着我,微微透着几分委屈地说:“没有未婚妻,我一直在等白月夜,等着娶她做老婆。”
  我听了前半句有点疑惑,听了中间那句很是感动,听了最后一句已经完全沉沦。
  更加疯狂的吻上他的唇,我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随性胡乱一顿扯,就见夜身上的丝质衬衣被我扯坏了。我以为夜会和我一样扯掉我的衣服,却在我们吻得最恣意地时候,突然停下,转而将我牢牢地箍在怀里。一遍一遍不断得将脸在我颈间来回摩挲,轻轻地说着:“不要动,让我冷静一会,不然就地把你办了,到时候穿婚纱不好看。”
  嘣——的一声,心里某根弦应声断了。眼泪又要流下来,我使劲往鼻子里吸冷气,勉强憋住,幸福到了极点就容易想哭。为了维持最后一点女汉纸的表面坚强,我忙不迭地想要扰乱眼前这暧昧温馨的气氛:“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哪里说得上结婚了?”
  夜笑着捏我颊上的软肉,眼里倒映着佯装不情愿的我,眼底是铺天盖地地宠溺。我偷偷在心里说了一句:老天爷,你真是大好银!让我能遇见他。
  “我没有名字,只有姓。”夜突然这么说,我听得一愣。
  这世上还有人没有名字只有姓?
  “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因为。。。。。。我留有部分前世的记忆,记忆里就有一条,来世想要让我爱的那个女人给我起名字。”夜说着这话时整个人都像是被沁在微微的光里。
  “你。。。。。。怎么确定那就是前世的记忆,不是你自己胡乱想的。”
  夜细心地将我耳边揉成一团的毛搓搓头发,一根一根理顺温柔地别在我耳后,这才看着我笑说:“否则怎么可能认得出你?”
  我这一听,一下就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前世的恋人?”
  夜还是笑着,头发都被他重新理顺,又再把我揽进怀里,脸就贴在我耳边说:“不是什么会分手的恋人。”
  听这话,我心里有点矛盾,一边在嫌弃那个分手,一边又在纠结不是恋人这层意思。
  两手撑在他胸口,从夜怀里挣出些距离,斜眼乜他说:“不是恋人,你找我干嘛?想报仇!?”
  我明显已经开始为了夜那句不是恋人的话,而闹脾气了。千万别拿女汉纸跟我说事,这种时候是不是汉纸都会不高兴,除非我不喜欢他。
  估计是见我一脸挑衅,夜竟然又被我逗乐了。好像我的小心思根本一点都瞒不住他,这种感觉太坏了。我只能用更加强硬的逃跑,来遮掩自己被看穿的羞愤之情。
  可夜抱着我的手,太有力,我哪里能挣脱地掉。
  我来回折腾了几下,夜见我开始认真,是真地在使劲从他怀里挣脱,这才说:“好了,别闹。逗你呢。。。。。。”
  哼——我也不是真能为这点事儿就生气的人。多半都是羞愤闹的,我脸皮还是没能在这钢筋铁骨的都市修成正果,所以还熬不住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因为被看穿了心思而羞愤得像要逃跑。
  不再挣扎,任由夜将我圈着,低着头也不去看夜,糯糯地问:“那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夜都在沉默。我还以为他又要逗我,所幸就故意不问他。终于最后还是我熬不住,先抬起头刚要再问,却在抬起头的一刹那才发觉,夜竟一直在看我。
  那目光里沉淀了太多,一时,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心底却很直接的像是被夜牵引着一样,沉入海底,那感觉太美,我不想说。
  在我根本已经不期待夜会回答时,却听他说:“你是我身上的骨,心底的泪,夜里的月亮。”
  从这句话之后,我的脑海就一直在不断的重复播放着这一句:你是我身上的骨,心底的泪,夜里的月亮。。。。。。
  如果说,之前我还在感谢老天爷给了我一场如此华丽的艳遇,现在我却只想用所有的爱来偿还眼前这个男人为我所做的一切。
  虽然我没有什么前世的记忆,可我信他。
  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彼岸。
  在夜怀里,久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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