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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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九千岁-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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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文皓是才看了眼场面的布置,有些头痛的离去,虽没有小朔子弄得好,却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差,便任由他们捣鼓去,乾文皓走在回殿的路上,忽而侍卫前来禀报。

    “皇上,闲晋王求见。”

    “皇弟?让他到御书房等朕,就说朕马上过去。”乾文皓想到自己安排他去接引平疆国的使者,相爱你过来是个自己回话来了。

    乾文浩回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才朝御书房走去。

    乾文皓进屋时乾倾歌正在翻阅一本乾宇国的流年记,那是翰林院的一告老还乡的上任官员撰写的。

    “皇弟对这类东西似乎很有兴趣。”乾文皓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御书房。

    乾倾歌随意的合上书籍:“皇兄,皇弟别的爱好没有,就一走遍大江南北,看尽各色风景这么一点兴趣。”

    “唉!你从小便这样。明明文韬武略去不愿进入朝廷,真真是可惜了。”乾文皓轻声呵斥,面上却无意思的责备。

    “皇兄。”乾倾歌说道:“皇兄,皇弟这性子生来就不适合进入朝廷,这游山玩水才是皇弟应该去的地方。”

    “唉!皇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皇兄也管不着了。”乾文浩叹息道:“如若哪日皇弟改变了想法随时可与皇兄说,皇兄能帮到的地方自然会尽全力的帮助皇弟。”

    “有皇兄这句话,皇弟便心满意足,只是皇弟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呵呵!”乾倾歌又岂会不知当年为何众位皇子中唯有自己活了下来。只是不曾点破罢了。

    乾倾歌见见两人寒暄已久便直接且如正题的说道:“皇兄,你可知这平疆国派来的使者是何许人?”

    乾文皓端坐在椅子上,挑眉看着乾倾歌:“何许人让皇弟如此诧异。”

    “平疆国当朝左相,穆云邪。”乾倾歌一字一顿的说道:“真没想到是他,不知道这平疆国打的什么主意。”

    “嗯!这穆云邪,朕也是有所耳闻,听闻这穆云邪在朝堂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连三朝元老也得见礼三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乾文皓嘻嘻说道:“接到消息说,这穆云邪凡事都给自己留条后路,处理事情干净利落,手段极其极端残忍,却也深得平疆国皇帝的重用。”

    “嗯!所以皇弟认为,此次平疆国派台前来祝寿,来者不善。”乾倾歌沉思道:“且此人老奸巨猾,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恐怕此次寿宴得派人多多注意。”

    “嗯!你考虑的不无道理。朕会命擎苍多派人手。”

    乾倾歌闻言,浅笑:“皇弟府内还有事儿,便不打搅皇兄了。”

    “近日公众琐事甚多,皇兄便不留你了,改日咱兄弟俩再痛快的喝上一壶,哈哈哈!”乾文浩爽朗一笑,似是特别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希望皇兄别让皇弟等得太着急了。”“怎会。”乾文皓起身眉目含笑的对上乾倾歌的眼睛,显得坦坦荡荡。乾倾歌也不示弱的看着乾文皓,似乎什么也不懂,却又什么都明白。

    两人一个高高在上,一个站在下面却不显卑微,隐约有势均力敌的气势。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两人笑言相望,笑意却不达眼底,各自带着虚伪的面具。这样的岌岌可危的兄弟情在这皇宫能坚持多久?

    最终乾倾歌率先低头向乾文皓行礼退下。

    乾倾歌一踏出皇宫便倍感清爽,回头看了一眼伫立在整个王都最中心地带的宏伟建筑,冷笑着不留一丝留恋的转身与它背道而驰。

    那个地方子自己最不愿意踏进的地方,那金碧辉煌的面容下隐埋了多少因为阴谋而冤死的尸骨,那里是最肮脏腐朽的地方,却也是自己一辈子也逃不脱的地方。乾倾歌抬头看着昏黄的天空,为何你会选择留在这样的地方,明明自己也不喜欢,却为什不愿与自己一同离去,是因为皇宫里的那个人吗?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金红色的光芒映照着那人逐渐拉长的身影,在无人的街道上显得凄凉孤寂。
第二十章 算计
    在平疆国之后,秦威国也紧跟着到达,秦威国此次派来的是最不受宠的五皇子,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温和儒雅却也软弱,很好说话。只可惜,皇家没有单纯,愚笨之人。

    现在只有只有蓝伽国的使者未到达了。

    在离王都几里开外的地方一队人马驻扎在树林里,夜色正浓,漆黑的林子里闪烁着妖冶的火焰。

    “皇兄。”火堆旁已蒙面红衣少女低头看着不时溅出火星的火堆:“皇兄,非联姻不可?”

    “雨澜,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你不能顺利的成为乾宇国的皇后,你知结局你应该明白是怎样的。不过以你的聪明才智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傅韫铧语气平淡,没有一丝的波澜:“雨澜,失败的结果是你无法承受的,父皇的手段想来你是最了解不过的,只怕到时皇兄也无法保住你。”

    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傅文澜面色难看的闭上光华流转的杏眸,拳头紧握,修长的指甲因用力过猛,在掌心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甲印。昭显着主人心中的愤怒,不安。

    傅韫铧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傅雨澜,能让她走出那个皇宫囚禁她的皇宫已经是自己能帮到的极限了。

    “这是迷幻药。”傅韫铧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该怎么做想来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傅文澜颤动着长长的睫毛,手指冰凉的接过那瓶子:“多谢皇兄一直以来对雨澜的照料。”

    “唉!你我何必说这些,再者,皇兄不过是将你从一个火坑推向另一个火坑罢了,不必如此。”傅韫铧扔了一些拇指在火堆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又一个火坑?不,那是救赎,只要能离开那个地方,去哪儿都无所谓,不是吗?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傅雨澜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中,独自舔舐着那人留给自己的伤痛阴影。

    傅韫铧看这一幕,不知如何安慰,说了,问了,不过是将结疤的伤口再次揭盖,只会更痛。索性便由她这样。

    火堆不远处,几名侍卫来回巡视,那坚毅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两人相坐无言,气氛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炷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不知道,知道火堆里的火焰全部熄灭,傅韫铧与傅雨澜才各自回马车休息。

    天微微亮,队伍便出发了,傅雨澜换了一身正装安静的坐在马车内,面色无悲无喜,黝黑的瞳孔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坐等未知的未来。

    因为有马车的缘故,所以队伍的行走十分的缓慢,这也是他们最后抵达王都的原因。

    秦府内,秦婉静正提着裙角,快步的朝秦智啸的院子跑去。精致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姐,小姐,你不能去找老爷,老爷在与各位大人商量要事。”一绿萝丫鬟焦急的跟在后面,企图拦住冲动的秦婉静。

    可是盛怒中的秦婉静根本听不进去,此时她的脑海里回荡的只有联姻,联姻二字。如果北国的公主前来联姻,那自己皇后的位置岂不是不稳。不,绝对不行。

    “爹。”秦婉静冲的就闯进平日里秦智啸议事的地方。

    秦婉静姗姗的保持着推开门的动作,尴尬的看着目光不善的望着自己的一群人。

    秦智啸不满的看着愣在门口的秦婉静,突然间对自己这个空有美貌却无大脑的女儿甚是恼怒。

    “好了,今天就先说到这,改天再说。”秦智啸移开了目光。

    “大人告辞。”在座的人相继起身告退,领走前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婉静。却也什么也没说的离去。

    “额!爹。”秦婉静站在一旁,不自在的说道:“女儿不知爹在与各位大人议事,所以,,,女儿知错,请爹惩罚。”

    秦智啸坐在位置上低头继续看着什么东西,头也不抬的说道:“匆匆忙忙的,一点儿大家闺秀的礼仪风度都没有,还想母仪天下,爹劝你放弃算了。”

    “爹!”秦婉静听着语气便知他并未生太大气,便撒娇抱怨道:“爹,不用你说,女儿这皇后的位置都要易主了。”

    “嗯?你从哪儿听来的?”秦智啸抬头看着气呼呼坐在一旁的秦婉静身上。

    “还用特意去打听吗?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什么南伽国来了一位貌若天香的公主,是来与皇上表哥联姻的。”秦婉静越说越委屈:“爹,这人都被请进驿站了,女儿还有希望吗?”

    秦智啸皱眉,这公主联姻不是没有听说,只是自己从未放在心上,如今流言四起,再者这皇后的位置落入他人之手,终是不如握在自己手里来的安心。

    “放心,这异国的公主再如何貌美也不过是花瓶一个,这里不比南伽国。”秦智啸安抚的的说道;“有爹在,这皇后的位置终究会是你的,你就安心的会房间准备去吧!”

    秦婉静闻言顿时心底的那块大石头落了下来:“那爹,女儿就回房等你的好消息了。”

    “嗯,回去好好的复习一遍宫中的礼节,改日与爹去参加寿宴,到时候别给爹丢脸,否则你这皇后的位置不坐也罢,”

    “女儿明白,那爹,女儿先行告退了。”秦婉静明白,这一次秦智啸并没有开玩笑,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的表现不能令他满意,或许自己真的会离那位置越来越远。

    “嗯,下去吧!”

    没有了聒噪的秦婉静,秦智啸顿时觉得清静不少,可偏偏这是,一个令他期待却也恐惧的声音出现了。

    “秦大人好久不见。”依旧是那身浓郁的黑袍,刻意压低的嗓音。

    秦智啸慌乱的神色转眼间便镇定下来冷静的说道:“麻烦阁下下次出现别如此神出鬼没。”

    “呵呵!请大人真会开玩笑,在下如果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进来,你让那人怎么看,这部明摆着大人背地里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打算吗?”黑袍人坐在与秦智啸正对着的位置上:“在下还以为大人不会来找在下,谁知,,呵呵!能有幸与秦大人合作,真是在下的荣幸。”

    “废话不用那么多。”秦智啸冷声打断黑袍人的话:“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当然,如果连这都没准备好,岂不是显得诚意不够?在想还想与秦大人长期合作呢!”藏在衣袍里的手拿出一沓写满字的纸张:“你要的东西全部在这里,你看一下。”

    黑袍人显漏在空气中的手上奇黑无比,裸露的皮肤上面起着大小不一的红疙瘩,看上去恶心不已。

    秦智啸嫌尽量的避开与黑袍人的接触,拿过大一叠纸张,随意的翻阅起来。

    黑袍人目光隐含讽刺的看着秦智啸,刚才他眼中的那一闪而逝的嫌弃,鄙夷自己全部看在眼里,呵呵呵!还以为是多聪明的人,也不过如此。

    “如何?”黑袍人靠在椅子上问道:“不知大人是否满意?”

    “嗯!”秦智啸将那叠东西放好:“既然东西送到了,阁下是否该离去了,这大白天的若是被人撞见了多少也会有些影响的。”

    “嗯,在下明白秦大人的顾及,放心吧!看见我的人,我都已经把他给杀了,呵呵呵呵!”黑袍人手指比划了一个动作,嘴角阴笑看着秦智啸。这让秦智啸感觉自己被一毒蛇盯住一般。那般的危险,心里不禁打鼓,如此人合作不比于狼虎为伍。

    “好了,在下便不打扰秦大人了,希望以后还能与大人合作。”黑袍人一如来时那般神秘的消失在秦智啸的眼前。

    秦智啸伸手不安的摸着怀里的那么令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死丫头,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本小姐。”秦婉静一脚踢在那绿萝丫鬟身上,力道重得直接踢倒在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那丫鬟含泪忍痛的半趴在地上,自己明明有提醒,可是小姐不听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

    “怎么,本小姐说两句就不行了,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做给谁看。”秦婉静叉腰猛地又踢了一脚:“叫你装,贱人。”

    呜!丫鬟忍不住求饶:“小姐饶命,呜呜!小姐,小姐,饶命,绿萝知错了,啊!”

    “哼!贱人,贱蹄子。”秦婉静面色狰狞的踩着绿萝的手指,耳边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觉得心里一阵畅快。

    绿萝疼得在地上打滚,求饶声引来的不是放过而是更残忍的折磨。

    在远处的房屋上,一黑袍人面色平淡的看着这一幕,果然最毒妇人心,这样的人真的适合皇宫那个大染缸吗?

    杂虫去了也只是送死,真不知道这父女俩怎么想的,呵呵呵!管那么多干嘛!不过是枚棋子罢了,是死是活,呵!且看天意。

    黑袍人不再看院中拿来刑具的秦婉静如何折磨那丫鬟,似是再多看一眼就像沾上了什么污岁一般的东西。

    黑袍人冷漠的跳下屋顶,至于那悲惨的绿萝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如何去生活获得自尊这些都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

    想要不必屈尊于人下,不受别人的摆布就要付出相应的努力与代价,坐等别人来救自己,只有的死路一条,这样的人留着也是废物。
第二十一章 窥望
    傅雨澜站在驿站的阁楼上,远远的眺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心底泛起一抹悲凉之色,皇宫速来是女人一身的坟墓,如果可以,她愿做一个平凡家的人。而不是身份尊贵的公主。

    “茜仪,你说这会是我的救赎吗?”傅雨澜忍不住问出了声,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次的能离开哪个地方真的是种解脱吗?

    “公主,在茜仪看来总好过在那里苟延残喘,至少这里没有那个人。”茜仪站在他的身后:“公主,只要能出了那个牢笼一切都会变好的。”

    傅雨澜平视前方,看着蔚蓝的天空,感觉自己的心境似乎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豁然开朗。不知是否是受了环境的能影响。

    是啊!人不能过于的贪心,知足就好,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见到乾宇国的皇帝,博得他的欢心才是重中之重。

    “走,找皇兄去。”傅雨澜转身,眉稍带了一抹神采,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不似以往那般颓废迷茫。

    茜仪看着这样的公主,终于露出了释然放心的笑容。

    这日,秦智啸下了早朝本想找秦太后聊聊,商议一些事情,后来想了想觉得现在是关键时刻,还是避嫌得好,便只是让人捎了句口信,便回府安排一些事宜。而乾文皓近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赶住这些事情。宫里,朝堂上,以及三国使者的道来都让他忙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夜半时分,悠长的走廊里挂着盏盏宫灯,静悄悄发着清幽的光芒,白日里忙碌的人们差不多都已进入梦乡,除了偶尔巡逻的侍卫,便再无旁人。

    乾文皓放下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酸涩的肩膀,每日都是这个时候忙完,看来宫里面的事情必需交给其他人来打理,否则后面自己着呢的是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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