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或许不止自己看见的那一点儿。
“那群老家伙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小朔子说道:“再者还有瑾兮的易容术,谅他闻人天启眼睛如何雪亮也无法看出来。”
“最好如此,你可要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是见风使舵的人,自己小心点儿,别出什么岔子就行。”晓雨从暗格里报数一沓本子出来。
“嗯,那人我还不放在心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小朔子何时怕过什么人。”小朔子冷然一笑。
晓雨将那沓本子重重的放在书案上,扬起阵阵灰尘。
咳!咳!咳!晓雨忍不住咳嗽,嫌弃的看着陈旧的本子:“这瑾兮,这东西放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打扫一下。”
“好了别说话,快做事。”
晓雨认命的翻阅着满是灰尘的泛黄本子,那里面记录的是各国的一些机密档案。至于潭门是从哪里搜罗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房间只闻两人的翻阅以及呼吸声。
瑾兮买好了药材,有让次月斋的老板将一些珍贵的药材送了进来,然后着手配药。在屋内弄了大班台年,报废了不少的药材。
“啊!终于配好了,回去试一下效果就可以了。”
瑾兮坐在次月斋三楼的房间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脖子。直到舒适一些才将起身带着药瓶,扭转床头的把手,床边的书架自动的往后退移,露出一人高的通道,瑾兮熟练的走进去。
“玉莹。”
瑾兮走进密室交了老半天没有看见玉莹,便随手抓住路过的黑衣人问道:“看见玉莹了吗?”
“玉大人出去办事了。”黑衣人沉着的回答,随后快速脱了瑾兮的魔爪。留下茫然的瑾兮,这人咋了?看见自己为什么那么急着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现在次月斋的人谁不知道这瑾兮乃是鬼手天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别人身上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以最痛苦的方式给你解毒。
这次月斋的人可没受他的折磨。所以将他列入与那位大人同样恐怖的条例里面。看见了立刻躲,能别被抓住就别被抓住。
瑾兮穿过石隧,来到平日玉莹办事的地方。算了,将药瓶留在桌上,然后留张字条,看见了自然知道怎么做。
计息离了字条满意的看着上面行云流水般的字体,小心的压在药瓶下面。心情爽朗的离开了次月斋,去白天那几人说的什么月什么楼。
瑾兮一路打听那邀月姑娘在什么地方,频频惹来一样的眼光,要不就是鄙夷的,要不就是坏笑的,要不就是猥琐的,这让瑾兮无语问苍天,没去过青楼不是他的错,是晓雨管的太严了。
当瑾兮站在风月楼的大门口时,看着金光灿灿的大门,以及浓妆艳抹的老鸨时一阵反胃,也不知小朔子旗下的青楼是否是这般模样。如果全是这样的,啧啧!真是够难看的。怪不得以前晓雨不让自己进青楼。
瑾兮强忍着不适,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包间。”
那几十岁的老鸨盯着瑾兮手里的银票眼睛直发亮;伸手快速夺过银票放进满是赘肉的怀里。
老鸨脸上谄媚的说道:“大人,里面请,咱们楼的姑娘啊,可是在整个王都可是数一数二的,特别是这花魁邀月,那脸蛋儿,那身段儿,保证让您满意的”
老鸨在瑾兮的旁边喋喋不休的夸赞邀月,还说什么今儿来对了,平日邀月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今天竞拍初夜,听的瑾兮只想将他扔出去。
老鸨将瑾兮带到了三楼的天字二号房,那是贵宾房,通常老鸨只给那些常来的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人。这老鸨在风尘中混了这么久,那眼力可是利索。
里面的桌椅板凳全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是天蚕丝制成,只是,这房间的摆设不知怎么那么眼熟?
瑾兮刚想仔仔细细的大量房间时,突然从外面进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有妖媚的,有清纯的,有高雅的,还有可爱的,她们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智着已轻纱,行走间白皙秀场的大腿隐约可见。
“奴家拜见大人。”
几个女子齐齐说道,眼睛还不时勾魂的看着瑾兮,脸上微微泛红,红艳的嘴唇勾起抚媚勾魂的笑容。那直勾勾的眼睛散发着精光,那神情恨不得将金熙德衣服给扒了,吃进肚子里。
瑾兮的汗毛顿时齐齐竖起,面色不好的冷言道:“谁叫你们进来的。”
“不是大人让奴家们进来的吗?”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瑾兮,说着说着竟然低声啜泣,那般的惹人心疼。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或许早就等不及,猴急一般的抱着美人儿温存一番,可偏偏遇见的是不开窍且喜欢男人的瑾兮,只能说她们倒霉。
“滚出去。”瑾兮火冒三丈的看着不知好歹不断靠近的几个女子。
“大人,让奴家的姐妹们好好的伺候您,保证让大人满意。”
女子不死心的继续靠近瑾兮,还边走便脱衣服,本就只着轻纱的女子上半身这么一脱,玲珑有致的身材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瑾兮只是瞥了一眼便觉得厌恶不已,一想到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缠绵,心底的恶心感怎么也挡不住,脑海里顿时想待了冷如冰块的晓雨,如果眼前的人换成晓雨或许都不会那么的难接受。
眼看着那女子修长的手指就要碰触到瑾兮的腰身,谁知瑾兮闪向一旁,手里同时撒了一把白色的药粉,女子沾染上药粉的皮肤开始起红子。
“啊!”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响起。女子疼得在地上翻滚,哀嚎,漂亮的指甲不受控制的去挠那些红子,不一会儿便血迹斑斑。
而站在一旁的那些女子直接被吓傻了,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女子痛苦的翻滚,耳边全是撕裂的惨叫声,连绵不绝。
“啊!啊!啊!”
“杀人啦!”
反映过来的女子顾不得自己衣不遮体的模样,发疯一般的冲出房间,惹来楼下一整骚动,那些男人眼睛等的老大的盯着那几个女子看,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女子们反应过来后又是一阵尖叫,忙惊慌失措的逃回房间,恐怕以后都没什么机会接待那些达官贵人了。
瑾兮因为这群不知所谓的女子烦心不已,连看花魁邀月的心思都没有了,看了看天色,索性直接走人,看着这群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恶心,自以为自己长得倾国倾城,还不如晓雨好看。
额!说错了。为什么老想他,混蛋,霸占了自己的书房,院子,如今连自己的思想也想霸占了吗?真是个大混蛋,看见你一定给你撒点儿药。哼!
可怜的瑾兮也只能想想而已,真让他去做还真做不出来。
第二十五章 寿宴
出了风月楼的瑾兮买了一匹快马,在昏黑的夜色中抹黑前行,好在有那明亮的月光为他照亮大路,不然指不定他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古宅。
这夜敲定了行动路线,安排好各自人物及相关事宜的晓雨独自走到瑾兮的房门前,推门,看着依旧没有人的屋子,心底一阵沮丧,不能接受我,那我融入你的生活,让你记住我就那么的困难吗?瑾兮。
晓雨退出房间,将房门关好,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睡意全无。心情不好的坐在院子里的长廊上,修长的腿踏在上面,惆怅的看着空中那渐渐升起的月亮,银白色的光辉撒在树梢,撒在池塘,撒在地面,那么的耀眼。
正在沉思的晓雨被一阵中午落地的声音拉回了思绪。之间墙角处一人应正以一怪异扭曲的姿势扶墙而立。嘴里还念念有词。
“真是流年不吉。”瑾兮揉着被摔疼的腰:“翻自个儿的院子也能摔着,真是倒霉,嘶!真疼。”
瑾兮倒吸一口冷气,一扭一扭的脚步尽量放轻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几天去哪儿了。”
突然背后传来已鬼魅的声音。瑾兮全身的血液顿时像是凝固了一般,变得僵硬,整个人被吓得丝毫不敢动弹。先前扬言要放药的气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瑾兮呀!瑾兮,有点儿出息好不,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你吓住了,再说了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大不了就是去了青楼。想通了,瑾兮利落的转身看着晓雨。
“没去那儿。”瑾兮重振旗鼓,挑衅的看着晓雨:“我去哪儿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晓雨黑着一张脸,虽然瑾兮骑马起了有两三个时辰,但衣服上的胭脂味依旧没有散去,那浓烈的味道让晓雨一阵火大。
“我最后问你一遍,刚刚你去那儿了。”
瑾兮看着怒气冲天的晓雨,吓得缩缩脖子,后怕的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的嘟囔道:“风,风月楼。”
“风…月…楼。好,很好。”晓雨咬牙切齿的说道:“瑾兮,你是不是那么着急的想要将我推开,风月楼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去那里。”
瑾兮低头无所谓的听着晓雨呵斥责骂。忽然晓雨没了声音,瑾兮有些奇怪的抬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晓雨。
“瑾兮,如果真的无法接受,我不会勉强你,你。”晓雨声音低沉沙哑,有些心酸:“你,如果真的需要大可去找,但是求你别去青楼,那些多是风尘女子,瑾兮,你,唉!”
晓雨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冰冷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晓雨心伤的迈步离去,或许自己的坚持不过是一种错误,那只会让他里自己越来越远罢了。
瑾兮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晓雨心里慌了,那种恐慌感是前所未有的,瑾兮鬼使神差的上前拉住晓雨的衣袖。
还在伤心的晓雨被瑾兮突然这么一拉顿时心底涌出一抹感动,欣喜,不过转瞬即逝,或许他只当自己是他哥哥,长辈罢了。呵呵!晓雨自嘲的将拉住袭击衣的手扳开。
“瑾兮,我不需要你的怜惜,我从来就不想做你的哥哥或长辈,如果你是已这样的心理拉住我,那我宁愿你放手,永远不要拉着我。”晓雨干脆的放开瑾兮的手,长痛不如短痛,活血这才是两人该有的结果。
“你放心,明日将帮朔华处理了宫里的事情我就会回栖云城,不会再打扰你了。”晓雨深吸一口气。等着瑾兮回答,哪怕是一句不要,不准,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留下,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终究不过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你好好休息吧。”晓雨一个纵身便跳上树枝,眨眼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瑾兮呆呆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手,为什么挽留的话说不出口,明明喜欢为何不承认?瑾兮,你到底在想什么?
瑾兮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只手还保持着前伸的姿势。直到全身被冻僵才反应过来。看看四周,只觉得心底一阵悲凉,这就是自作自受,不想他走就大胆的留住他,可是。
瑾兮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慢慢的走回屋内。也许这就是两个人最终的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龙阳之好是不会被承认存在的。
也许这样才不会害了他,才不会耽误他。
第二日,整个王都沸腾了,四处都张灯结彩,放鞭炮,那琵琶拉的鞭炮声响彻街头街尾。今天是太后的大寿,普天同庆,大赦天下,这么一个大好的日子哦百姓们怎么也得欢庆一番,了表对太后的敬意。
皇宫内,一队一队的侍卫巡视着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宫女太监们急急忙忙的将会场布置好,将瓜果摆放在桌子上。将表演的舞台搭建好。
御膳房正火急火燎的将宴会的才要准备好,总感觉人手不够。
小朔子易了容,原本唇红齿白面容变得清秀稚嫩,收敛了一生的贵气。身着一身普通的蓝色太监服,低眉顺眼的跟在端菜队伍中。仔细的打量着整个会场。
自己带来的人都已经全书影藏号,如果暗处的人懂了,那么自己的人就充当护驾队,如果暗处的人没有动,那么自己的人就当是诱饵。总之把握住手机,必须将这幕后这人给逼出来。
小朔子眼底如流星般划过一丝狠辣。
“太后娘娘,今日可是你大寿的日子,臣妾特意托人从泉海那边待会一株紫珊瑚。”盈月示意依兰将那株紫珊瑚带上来:“这是臣妾的一片心意,还望太后笑纳。”
“真是让你非心思了。”天后烟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懂事乖巧。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盈月得体一笑:“只要太后娘娘高兴便是臣妾最大的赏赐。”
太后拉着盈月的手,笑着对在座的各位助手的官家女眷说道:“瞧瞧这小嘴儿甜来直戳哀家的心窝。”
“贵妃娘娘真是知书达理。”
“太后娘娘真是寻了个贴心的棉袄。”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夸赞盈月的懂事,得体大方,贤德。盈月坐在太后身旁,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容。宠辱不惊。
没有聊多久,外面便有宫女进来提醒开宴了。太后脸上泛着慈祥的笑容的站起身:“各位夫人,开席了。走吧!”
“太后请。”
女眷们说说笑笑的从殿内走出来。一路上的话题都没断过,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说法。
“太后娘娘驾到。”公公特有的嗓音让在座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寿比南山。”
“平身。”太后笑眯眯的坐在皇帝旁边的位置上。
“皇上驾到。”
站在不远处的小朔子听见这声皇上驾到忍不住想抬头看看他,看看他过得怎样,后又想到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便又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乾文浩爽朗一笑,走之太后身旁:“朕祝太后福如东海常逝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朕知太后喜欢念佛,随意特意命人特意打造了一座紫玉观音,还望太后喜欢。”
太后看了看盒子里那尊栩栩如生的自玉观音笑道:“皇上真是有心了。”
“太后喜欢变好。”乾文浩坐在椅子上说道。
“平疆国使者到。”
穆云邪今日身着紫色正装,脸上没有了轻佻的笑容,难得的看他正经一下。
“平疆国使臣穆云邪,代表我皇住太后娘娘青春不老,福寿天齐。”穆云邪行了说道:“这是我皇命人从有名的寺院里求来的菩提佛珠,乃是空闻大师亲自开的光。”
穆云邪民人将装有佛珠的盒子,只见一串银白色的珠子上布有均匀的黑点,中间又一个凹的圆圈,状如繁星托月,成周天星斗,众星捧月之势。这是罕见的星月菩提子。
这种菩提子因佩戴时间的长短不同,菩提子的颜色和光滑程度也会有差异,长期佩戴,星月菩提子的色泽和光滑度会提高,颜色也会渐渐深沉,甚至玉化。
太后剪了有些诧异,转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贵国还真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