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砚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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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砚凉-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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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这种生活很过瘾。连自己的明天都不知道在哪里,每一秒都不受控制地在生与死之间狂奔。他枪法好,身手棒,长得也不赖,有充足的资本挥霍生命。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展莫辞从来不怕麻烦,对他来说,处理麻烦的办法就是一枪解决掉。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迫带着一个没办法用枪子儿解决的麻烦。
  跟黄宗出去的那趟任务是别人介绍的。盗墓的活儿他是第一次干,只是也无所谓,他什么危险的任务没做过。地底下不过是一群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展莫辞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人和活人,还有另外一种混账存在,叫做活死人。那个交给他任务的人,没给他说过这种混账存在还他妈有俩!
  那个中介人,你最好祈祷老子没办法活着回去。
  展莫辞这一趟任务出得可谓憋屈,出钱的老板死在了坑里,同队的战友死的差不多了,敌对势力那个同样职位的枪兵压得他死死的,还有那个死不了的任守,天知道她那颗早就干了的大脑里面装的是什么,思维扭曲语言变态,从头到尾只要看见她,展莫辞就觉得脑仁都是疼的,更不用提这家伙还找了个同样让人想要离他们远远的的男人……
  当然,这一切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到最后捡回来的一个大麻烦——另外一个活死人。
  把地落带回家的时候,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展莫辞上过不少女人,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难缠的。他觉得对于自己这么一个混蛋来说,把她从地底下带上来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更不用提这一路他给她吃穿,给她遣散费,甚至能给她买房子找工作……只是,这倒霉孩子什么都不要,只是含着泪拽着他的衣角,一度逼得他差点把她用枪子儿解决掉。
  最后,他还是无奈地把她带了回来。
  少女拘谨地站在他的房间中央。白皙得透明的肌肤,清秀柔弱的面容,黑亮柔顺的长发,她身上每一根线条都和这个乱扔着子弹壳、枪械部件和泡面盒脏内裤的房间无比不搭调。有那么一瞬间展莫辞甚至有一点窘迫,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走过去的时候假装无意地把自己的内裤踢到沙发下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女人,听着。”展莫辞阴沉沉说道,“自己找个地方呆着。你记住,这可是你跟我回来的。我没工夫搭理你,要是死了,也别来找我帮你收尸!”
  她两只手紧紧绞着,煞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眼睛里面透明的液体随着这个动作一点点滑下来。
  ……又哭,她怎么总有掉不完的眼泪?明明他已经够亲切了,这家伙怎么总这样!
  展莫辞烦得不想搭理她,他很累,明天他还要再接一个新任务,怎么可能有时间陪这种小姑娘过家家。他什么都没对她说,径自脱了衣服洗澡睡觉。
  
  展莫辞住的地方不能算是个“家”,那是个周边环境可以用“凶险”来形容的贫民窟,比起天门基地的荒凉,这里更多了各种不正经人士出没。他什么都没对地落说。与其说是忘了,倒不如说是故意的。他不想带着她,巴不得她因为害怕或者别的原因离开。
  可是这小丫头顽固得超出他的预料。她每天夜里窝在他房间的一小块地板上,蜷着身体睡觉,吃饭也只是跟在他后面,眼巴巴等着他随手丢的一点赏赐,他不在的时候就乖乖呆在屋里等他回来。时间久了,展莫辞觉得这丫头就像他养的一只小宠物,安安静静不说话,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就能露出欢喜的笑。
  可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让他觉得轻松愉悦,相反,每次看到她委委屈屈安安静静躺在他房间地板上睡觉的时候,总会觉得心情更加烦躁。
  你他妈都没觉得自己连个人都不算吗?老子都这样对你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就算你出去被老男人包养了,也比这样的生活好啊!赶快滚行吗?!你知不知道……看见你老子就心烦啊混蛋!
  展莫辞心里压抑着一天比一天强烈的咆哮,只是每次看到地落那张似乎一掐就能掉下泪来的小脸,就怎么都喊不出口了。
  渐渐地,周围的渣滓们都知道了这间屋里有个女人。长头发,白皮肤,软绵绵很好捏的样子,每次展莫辞出门总是怯生生跟在他身后。
  这样的女人,在这种地方是很少见的。那些处于阴暗里的人,对于这样干净的东西总有一种想要占有和毁灭的欲望。就算展莫辞这段日子把周围的人震慑得差不多了,也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要命的家伙想要挑衅一下他的忍耐度。
  那天他带着一身刚刚厮杀完毕的戾气回来的时候,有点意外地发现本来应该站在门口等他的小丫头竟然没在那里。
  终于走了吗?他想。自己终于能解脱了,只是,养的久了的宠物走了,还是有一点该死的失落。
  他一脚踢开门走进去,却在进门的刹那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男人的嬉笑,女人压抑的哭声。一点一点的哭,声音细细弱弱的,听起来又绵软又委屈,很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小丫头被他吼着滚蛋的时候都是这么哭的,只是这次……好像并不是他欺负哭的。
  展莫辞保持着不动声色的表情走了进去。他站在门口,看见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他的宠物被几个男人压在上面。穿着他的衣服的身体刺眼地露在外面,而那几只脏手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面游移着。她细细的哭声一点点传出来,听得他心里一阵阵恶心。
  “喂。那几个小子。”他站在他们后面,冷冷出声,“这里是我家。”
  “知道了!大不了一会儿给你留点儿!”其中一个人很不耐烦地回头,“喂快点儿!这么嫩的妞儿可不多了……”
  他慢慢抬起手里的枪,瞄准,射击。
  “砰”“砰”!连着几声响过去,那几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鲜血或者脑浆已经泼洒得到处都是。
  “还有,你们玩的,也是我的东西。”展莫辞对着尸体冷冷说道,“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碰。”
  地落仍然傻傻躺在床上,一具没有了头的尸体还在按着她。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半/裸的身体在一片红白之中,看上去既血腥,又淫/靡。
  “喂,女人,你都不知道逃跑吗?”展莫辞厌恶地看了一眼到处都是的脑浆,大跨步走过去,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从一片狼藉之中拎起来,“你不是连死人说话都能听见吗?怎么面对这几个垃圾都不知道躲?难不成你被他们玩得很爽,还在怪我打断了你们?你……”
  地落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猛然冲进怀里的绵软身体打断了。
  “呜呜……哇!”地落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好像刚才细细弱弱的哭声终于压抑到了极点,猛然爆发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软软的小家伙还能发出这种声音,竟然一时之间忘了反应。扒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又软又凉,带着一身他最习惯的腥烈血味儿,混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刺激得他刚刚平定下来的那根神经突突乱跳。她两条修长的腿还不知死活蹬着他的腰腹,展莫辞眼神晃了一下,忽然就觉得小腹一紧。
  “别哭!再哭我就杀了你!你……靠啊别哭了!”展莫辞连威胁带恐吓,无奈这丫头完全不听他说什么,只是不断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他一身邪火越来越盛。展莫辞低吼出来:“再哭就滚出去!我最讨厌女人哭!”
  什么话都没有这一句管用。地落的哭声立刻停止了。只是眼泪却止不住,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展莫辞最讨厌的就是哄小姑娘。可是这个小姑娘是他脑子被门夹了一下从地底下捞回来的,要是被自己杀了……这生意也太赔本了。
  他脑门上冒着青筋把小姑娘丢进浴室,转头回去把那几个人丢出去,收拾房间里到处都是的脑浆血液。等他冷静完了进浴室一看,那丫头居然还坐在浴缸里发呆!
  混蛋!你连洗澡都不会吗?!
  听见他推门进来的声音,地落立刻抬起头来,看到是他,没等他站稳就又一次从浴缸里冲出来,小脚丫蹬着他的衣服爬上去,死死缠在了他的身上。
  又是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冷香。展莫辞觉得自己刚冷静下来的邪火又冲上去了。
  “洗澡。”展莫辞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出去,你快点。”
  “不……不要。”地落小声说着,“你别走……别丢下我!”
  靠之……这女人是要活生生把他逼疯!
  展莫辞拽着她的头发,很粗鲁地把少女拎到前面来,低吼道:“妈蛋的!你这是在邀请我给你洗澡吗?还是再加上点别的服务?!”
  他野兽一样的目光让地落缩了缩,可她这时候好像格外有胆量,竟然无畏地接了一句:“什么……什么都行!你别走呜呜……”
  靠,又哭了。
  展莫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下来再杀一个人的冲动。他动作粗鲁地把身上的狗皮膏药撕下来扔进浴缸。闭上眼睛按开了淋浴,端着狙击枪射杀政要都没有抖过的手居然在颤抖。他听见少女惊叫的声音,可这时候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凭着记忆从旁边扯下毛巾,沾了水就是一阵猛擦。他以光速完成了放水清洗擦干的全过程,闭着眼睛捧着手里的一小团冲出了浴室。
  她在吵,她在闹,她还在不停蹭他蹬他。
  堵住她的嘴,捆住她的小胳膊小腿,让她不能再招惹他!
  展莫辞几乎没有怎么思考,把怀里的人扔到床上,抬手敏捷地抓了一下,把枕头旁边捆扎弹药的带子拉了过来,用平时装填子弹的速度把她两只手绑到了床头上。膝盖压住还在乱蹬的小腿,欺身便压了上去,狠狠吻住那张还在尖叫的嘴巴。
  一个绵长而激烈的吻。直到展莫辞带着被地落的牙齿磕伤的嘴唇抬起头,少女还一脸没反应过来的傻傻样子。
  他用手背蹭掉唇角的血,冷冷说道:“再吵闹,我就默认是你在勾引我上你了。”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眼睛里面因为含了泪水亮亮的。展莫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压抑下去自己的欲望。他暗暗骂了一声,翻身下床,准备出去找个真正的女人消消火。
  “我……我可以的……”地落弱弱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刚刚被展莫辞放了自由的白皙小腿蹭了一下,小脚丫居然就那么勾上了展莫辞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腰身。
  展莫辞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那个混蛋丫头!你等着!老子总要让你知道男人不是你能一再撩拨的!
  
        
番外一 展莫辞VS地落(下)
  少女的身体未着寸缕,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她的皮肤白皙得几乎像是半透明的,冰凉而柔滑。黑色的长发带着水滴,一丝一缕纠缠在未发育完全的生涩曲线上。展莫辞觉得自己像是在触摸某种水生生物,传说中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浮到海面上,她们唱起的歌曲能让最强悍的水手甘心沉入大海。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目光纯净而无辜。小小的胸脯像只学着展翅飞翔的乳鸽,只能无力地扑腾着小翅膀。那双大眼睛带着一贯的蒙蒙水汽,看得他更加口干舌燥。
  展莫辞的对女人的审美观和枪兵差不多一样,据说这也是所有正常男人的爱好。但是他现在有种自己在向张玄滑落的不妙预感。
  “睁着眼睛干什么?等着看我干/你吗?”展莫辞嘲讽地说着,“你也是这么勾引黄宗的吗?”
  她声音细弱地说了两句,展莫辞却什么都没听进去。他拉过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蒙住她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身体已经毫不犹豫沉了下去。
  她的反应很生涩,在他的动作下细细哭着。可是展莫辞丝毫没有怜悯她,他现在正在用行动告诉她,这种声音只能激起每个男人更强烈的兽/欲。他毫不怜惜地玩着她,慢慢地拧,狠狠地撞,细细地磨。磨得她小声喘着哭,喉咙里呜咽着叫。很少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兴奋的,他看到她身上的一道道红痕,是刚才那几个死了的混蛋留下的,眉毛不由自主皱了起来。
  “啧,真是难看。”他嫌弃地瞥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瞄到旁边的什么东西,坏主意又上来了。
  他的床边堆着自己闲得无聊的时候改装的枪械和弹药之类的。他抓了一把打空的机枪子弹壳,一个个挂在黑色的弹链上,他把武装好的弹链斜绕过最显眼的那些痕迹,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横七竖八缠了几圈,仔细调整着方向角度。她感觉到金属的凉意,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被他警告着喝住了。
  女人白得透明的柔弱身体,歪歪缠着带着火药味道的男人的玩具,却暴露着最敏感和最羞耻的地方。这种深与浅、刚与柔的对比让他更加血脉贲张。一时没控制好,地落声音有点尖地叫了一声。
  “别叫!”他冷声喊着,却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从床底下摸出小型榴弹,无声地倒空了里面的火药,又按原样装好。他把引线扯出来,迫着她张嘴咬住,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别说话哦,要是没咬住的话,这玩意儿能把我们两个一起炸死。”
  她的身体颤了颤,却再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身体痉挛的越来越厉害。最后她轻轻呜咽了一声,软绵绵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连昏过去也没忘了紧紧咬住嘴里那根细线。
  展莫辞抽身出来,汗湿的身体贴过去,拿掉少女嘴里咬的引线,嘴唇贴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移下去,给了昏迷的地落一个黏腻得不像他的风格的长吻。他也懒得再清洗什么,抱着那个软软的小身子,换了个房间继续睡去。
  临睡前,他迷迷糊糊想,养这么个宠物,似乎也不错。只是……他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住了?
  
  想换所房子不难。展莫辞有点存款,只是却没办法那么快搬过去。很快展莫辞又接了新任务,临行前他看了看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的地落,犹豫了一下。
  嗯,他只犹豫了一下,就酿成了一个悲剧。
  地落像个背包一样挂在他的后背上,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周围奇形怪状的各种队友,似懂非懂听着任务解说,最后困了睡着的时候还不忘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
  他不得不全程忍受着周围队友看种马一样盯着他的眼神,不得不用子弹轰走某些怪叔叔的垂涎目光,不得不带着一只疑似未成年的少女端着枪潜伏,不得不忍着想要一枪崩了自己的欲望玩命向前冲!
  他到底是哪根筋没对上才把这只活死人带出来的啊!同样是活死人,这家伙可不是那只人兽,神经强悍身体强悍能吐槽死不了,这可是轻轻摸一指头就能哭得水漫金山的水母!水母!!!
  展莫辞不由自主对那个叫做张玄的男人产生了无比的羡慕之情,同样是活死人的男人,怎么他就能那么省心,只要发呆就够了,对方还能帮他搞定一切。而自己就……
  等等!谁是活死人的男人了?!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展莫辞走神的时候,队友已经引爆了炸药。这种行动里没人管你的死活,死了就是你活该,大家巴不得少一个人来分雇佣金。从前展莫辞是站在优胜劣汰的顶端冷笑着蔑视群雄的,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终于迎来了被别人鄙视的一天。
  爆炸的冲击波袭来的一瞬间,他只记得一个翻身把后背上的小丫头拽出来压在下面,耳朵嗡的一声响,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擦,老子是被女人坑着生下来的,原来就连死也是被女人坑死的!
  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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